“啊…”
“啊…”
“啊…”
娜布目光迷离朦胧,眼波流转,春意流波,呼吸粗重凌乱,娇嫩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红晕,她痴迷地看着李优越,一边享受着身下带来的种种快感。
身临其境,容光焕发的感觉,让她飘飘欲仙,身体里的某处正在找到一处宣泄口,猛得爆发出来。
“啊…”
“老公…好棒…”
“啊…”
娜布将两只玉腿抬起夹住李优越的虎腰,与之紧紧贴合相融,迎合他的每一次撞击。
“老公…用力…”
“啊…”
“嗯对…就是那里…”
“啊…”
娜布与李优越的单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抓在李优越按在她腰间的手的小臂上。
阴穴深处的G点被李优越顶得很爽,巨大的肉棒每经过那里,就会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快死断气了一样。
“啊…”
“啊…”
“啊…”
娜布双眸微闭,娇啼婉转,眉宇间残留昏迷前的一抹痛苦,依旧难掩其绝代风华高贵圣洁的气质,让人为之着迷、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啊…”
“嗯…”
“啊…”
“再快点…”
“用力…”
“啊…”
李优越听着娜布嘴里的淫荡呻吟,身下的动作浮动,总感觉他像是在伺候花神娜布大人,自己像个男宠一样。
虽然说自己也很舒服是了。
花神娜布阴道里的褶皱肉璧,包裹住的柔软感,以及传导过来的湿热与温暖,让他的大肉棒如同置身于温泉一般,很是享受。
但是一个恶趣味的想法在他心中响起。
“美丽的花神大人,您被我操得舒服吗?”李优越一边操着她一边问,他还是喜欢在操她们时,问几个奇怪的问题,或者玩角色扮演,来彰显他的征服感。
“啊…”
“啊…”
“啊…”
此时的娜布还沉迷在性交肉欲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根本没发现李优越换了称谓。
“嗯…”
“舒服…”
“啊…”
“啊…”
“真的好爽…”
“啊…”
届时,李优越忽然停了下来。身底下的大肉棒也停止了抽搐。
“啊…”
娜布察觉到抽插的停止,顿时就没了兴致,就好像丢失了自己的心爱之物,心重多了一块缺口,同时她也停止了浪叫,向李优越投来魅惑的目光。
“老公…你怎么不动了?”
“你操得不爽吗?”
“还是说你想换个姿势?”
“我都行的…”
她明明都快高潮了,结果停下来了,这就好比你冲得好好的,忽然就有人在你背后泼一盆冷水。
李优越笑眯眯地看着她说,“娜娜…我想听你说骚话。”
他就是想调戏这个花神大人,娜布,满足一下他的成就感,虽然现在把她压在身下揉拧的感觉已经不错了,但那只是身体上的,他需要精神上也是。
娜布自己扭了扭屁股,虽然有点感觉,但是远没有李优越主动操她舒服。
“我刚才不是叫了么…”
娜布潮红满面,幽怨道。
“而且叫得这么大声音…”
“再叫下去,说不定,布耶尔她们全听到了…”
“看来花神大人贵人多忘事,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说着,李优越作势要将大肉棒拔出去。
“等等!”
他这个人,真的是让娜布又爱又恨,死不正经。
娜布见状连忙制止他,哀求道:“老公,别拔出去…就…就插在里面…”
“还有老公,你喊我什么啊?”
“我不是你的妻子吗?喊我娜娜啊…为什么要喊我花神大人…”
李优越戏谑道:“可我现在操的,就是须弥万人敬仰的花神大人啊…”
“难道不是吗?花神大人…”
“你的骚逼真舒服…里面好暖…也挺软的…”
“额…老公你这…”娜布差点蚌埠住了,她认为李优越在发神经,脑子瓦特了,但还是配合他道,“啊对对对,我是须弥的花神大人,现在随便被你压在身下操…你好厉害…”
“好了…别闹了…”
“老公…快操我…用力地操起来…”
“让我满足你好吗…”
“是这样吗…大骚逼花神大人。”李优越用力地向前挺了起来。
在李优越的连连抽送中,花神娜布的嫩穴含羞带露,花心轻颤,一声声并没有刻意压抑的柔媚呻吟回响在李优越耳边。
“啊…”
“对对对…就是这样…”
“好舒服…”
娜布舒服地娇喘着,随着李优越越来越沉重的抽送,也让娜布那柔媚撩魂的娇啼越来越急促,声音也在不知不觉中缓缓拔高。
“啊…”
“啊…”
“啊…”
但是李优越又停了下来,让花神娜布叫苦连天,刚才叫得有多爽,现在就有多烦躁,小穴瘙痒不已,只有在李优越肉棒的抽送之下,才足以平复。
“老公…你这就没意思了…”娜布屡试不爽道,“明明都让你进去了,你却不动。”
“你懂操逼吗?”
“是不是还要我教你操啊,老公?”
“你说啥?…”李优越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他听到了什么?花神娜布说他不懂操逼?笑话,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他是万万没想到,会从娜布嘴里说出这种话,自己好像确实有点玩过头了,惹娜布生气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估计换个女人都一样,你试试被操得正爽的时候,忽然停下来,这比杀了她们都难受。
“什么我不懂操逼,你懂吗?”李优越反问道。
“???!”娜布稍微有些意外,老公还居然跟她杠上来了。
“什么我懂不懂,我现在不就是在让你操吗?”
“我又没有鸡巴,我怎么操你。”
“不对,换句话说我现在就是在操你。”
操是也是个动词,可以理解为一个人在另一个人身上进行插入或者产生摩擦动作,一般是作为主动词来用,在性交的时候总会有攻和受的一方,谁操谁,谁就是攻,挨操那个自然就是受了。
“噢…这么说,花神大人很想操我吗?”李优越又调皮地说,“没想到,看起来高不可攀,冰清玉洁的花神大人竟然是这种下流女子。”
“是,我就是想操你,行了吧…”娜布直言不讳,身下难受的骚痒快让她坚持不住了,于是又祈求道,“老公…别调皮了行吗,先让我爽爽,快忍不住了…”
“呵呵…忘了怎么说的吗?求我操你的时候要怎么说来着?骚货。”李优越威胁她道,同时发出肆虐的笑。
花神娜布一听,连忙在他的身下扭曲缠绕起来,求欢道:
“爸爸…求求您用大肉棒,操死我这头母猪…”
“求你了…爸爸~”说道后面花神娜布还带上了一些撒娇的语气,试图引起优越的性欲。
“满足你,母猪。”李优越哪能受得了此等诱惑,当即就按住娜布的两细腰,向前狂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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