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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穴开始吹泡泡了,闷在里头的汤汁已经吸收了最醇厚的精华,她现在好似躺在泡泡浴中,脖子往下完全泡在火炉中,沸腾的醇酒鲜汤将她炖煮到酥软,手臂和长腿都沉甸甸地浸满汤汁,她的动作显得狠缓慢,呼吸也很疲惫,生怕自己散架一样。

“宝贝…帮我拿一下食材。”她抬起手指了一下桌上的章鱼,手臂却忽然垂落下来,吊在炉边抬不起来,白腻的手臂上滴漏着汤汁,悄悄捏了捏她的小臂肌肉,软软嫩嫩,掐的出水来,而罗莎琳似乎没有感觉到,沉倦的眉眼快要睡去。

“罗莎琳…”

“……”

“罗莎琳?”

“吵死了…”她厌烦地说着,又看看自己吊在外头的手臂,胸口起伏了几下,一双肥乳在汤泡中沉浮,嘴巴开合了几下,无声地说了些什么,我贴上前,却只听到灼热而缓慢的喘息。

等我再去看她的时候,方才还挑眉献媚的妖颜,此时此刻却停滞在欲醉的前夜,半闭着美眸,微张着粉口,从唇齿间呼出的白烟不是氧气,而是充满鲜味的肉香。

轻轻拨弄她的头颈,没有一丝生气的眼睛转过来,软绵绵地侧靠在炉边,我俯身亲吻,她的唇舌仍旧是弹嫩的生味,撬开齿关往里探求,忽然感觉到她喉咙中有一股涌动的水流,吮吸着舌头,鲜汤入喉,唇齿留香。

被撬开齿贝的她歪着头,一脸欲醉,娇怯无神,清甜的汤汁从唇间“浠沥沥”流出,汇入炖煮自己的汤锅中,就好像撬开一只生蚝,原汁原味的玉女汤就这么溢流而出,焚身之火将她的骨肉和内脏熬成鲜汤,冲出喉关,滋养爱侣,这是魔女最后的奉献,她用另一种方式诠释了炎之魔女的救世之愿。

这是罗莎琳的游戏,就算把自己烹肉煮骨,她也是跃出死亡范畴的女肉,我只能顺应她的玩法继续。

章鱼…来自达达利亚的冰钓,这俩只鲜活的小家伙一进入汤锅就疯狂地寻找出路,它们在罗莎琳的肉体上四处爬行,那是绝望而残虐的舞台剧,章鱼们不敢踏入滚烫的汤汁,只能在罗莎琳的美肉上寻找落脚点,最先被占据的,当然是她高耸的乳峰。

八根触须包裹乳球,章鱼一口咬住乳晕,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然而那摇晃不止的硕乳又让它无法立足,滚热的乳汁满溢而出,章鱼在最后一刻咀嚼起了魔女的乳头,已经死去的罗莎琳自然无法打搅它的断头饭。

看着扭曲的章鱼吮吸一块熟肉的乳汤,心底的好奇难以言喻,那是绝望而生机盎然的景象,章鱼必死无疑,可已经死去的魔女却给了它最后一刻的温存,自知无望的它也大口吮吸,像是害怕的婴儿总喜欢咬点什么安慰自己,错误的母性,扭曲的生命,太多奇妙的想法,我不知道章鱼能否看见罗莎琳昏死的面容,能不能尝出母乳的鲜甜,也不知道罗莎琳能否从它的吮咬中得到快感,这是一个温柔的死局,大家都在苟延,而这一切的意义只是满足我的口腹和猎奇欲,仿佛,我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神,看着众生疾苦,只觉得香艳,心满意足。

另一只章鱼就聪明多了,我将罗莎琳的双腿掰开些,它迅速瞅准了那一颗肥蚌,三两下掰开阴唇,一头插进去,闷在阴道里便不再出门,寻求掩护也是生物的本能,我试着用餐刀拨弄开罗莎琳的外阴,可躲在里面的小生物拼了命关门,两条触手已经烫红发卷儿,还是死命扒着阴唇。

我看着罗莎琳的小腹上一阵鼓动翻涌,知道那条章鱼也并未幸免,闷堵在灌满汤汁的肉洞当中,它疯了似地用口器推进,一阵阵气泡冲出肉穴,顶开外阴,看起来就像是一朵水花在汤中绽放,涌起冒泡,我知道它在罗莎琳的阴道中发现了什么,母爱的宫殿近在咫尺,只要能冲进去,就算是成为尸肉的魔女也会保护自己。

残酷而美艳的自焚烹肉迎来尾声,烧尽多余物质的罗莎琳很快熄火,酒精被蒸干,空气充满鲜香,炉中汤汁已经烧干,只剩下薄薄一层,浓稠咸鲜的海鲜女肉羹汤。

一道美餐应满足色香味,香气已经充盈肺腑,审美紧随其后,这道酒蒸女鲜有着一种别样的摆盘造型,稀疏而浓稠的汤汁垫在她背后,罗莎琳侧着头,秀发遮住静美的容颜,口中却不断流出汤汁,油润而丰满的美肉自然地躺着,四肢绵软而舒张,身体四周围绕着开口的贝类,皮肤上点缀着细碎的香草,一只肥乳漏着奶泡,另一只被章鱼吮咬着,小腹微微胀起,双腿岔开,温香之处被汤汁反复冲刷润色,肥美的肉蚌中伸出两条闷红的触手。

就像是…海难之后被冲上岸的艳尸,碎掉的海草和贝壳包围着她,贪吃的章鱼探求着她,退潮之后的月色零落在她油润的皮肉上。

用勺子轻轻敲打她的乳房,酥软的乳头微微抖动几下,压下乳晕,伴随着“滋滋”地声音,呈现奶油状的乳汁涌溢而出,经过炖煮的母乳无比粘稠,那已经不是饮料了,而是白酱浇汁,取来一小勺蘸蘸海贝,尝了几个有点发腻。

一般来说酒蒸海鲜还是原味好吃些,这次配上了魔女的荤油已经足够味道,再点缀些乳汁的话,或许是至冬口味,讲究高油盐高脂肪的北国风格。

说起来,罗莎琳一个蒙德女人在至冬生活了五百年,皮肤白里透红,身材更是日渐抗寒,丰腴了起来…

品尝过贝类,我拿起餐刀碰了碰咬在她乳房上的小章鱼,弹力十足的乳肉海鲜堡抖动起来,看样子那家伙咬得很紧,当我撬开章鱼嘴的时候,只听得“啵唧”一声脆响,罗莎琳的乳晕被拉长,喷着乳汁回弹落下,吸盘的痕迹在她的高挺的乳房纹上一朵花。

或许是章鱼在蒸熟之前一直在吮吸乳头,罗莎琳的死后泌乳异常夸张,更加夸张是那条章鱼已经完全被乳汁灌满,头部像是个奶瓶,切开之后,爆出芝士一般的浓浆,口感脆嫩,味道咸淳浓郁。

“手艺不错嘛。”我笑着,用勺子轻轻敲打她油润的乳房,不经意一划,铁勺嵌入乳肉,沿着弧度切开一道口子,丝状的红肉挂在勺尖,溶化的乳脂翻滚而出。

她的肉是熟的。

一时间有些混乱,看着罗莎琳温柔的睡颜,看看勺子上的乳汤炖肉,我将信将疑地放在唇边,魔女的肉丝虽然只是一缕,但却足够让我震撼,旅行一年多,第一次品尝人肉,还是五百年前的魔女美肉。

迷迷糊糊地咽下了肚子,没来得及品出味道,失落中又有一丝恐惧,罗莎琳的肉体已经炖煮到丝缕纤明,即便是常燃的魔女,都烧熟了还能再醒过来吗?

不知觉中喘息变得沉重,我试着呼唤她的名字,得到的却只有沉淀下来的香气。

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肉腿,大腿根和私处的链接处已经破了皮,能看见其中奶白的脂肪层,用餐刀拨开两瓣阴唇,被煮熟的内庭保留着弹嫩的质感,将闷煮其中的章鱼挖出,一些碎肉连带着汤汁涌了出来,抠挖着她的章鱼壶,子宫口已经敞开,几颗鸡蛋“卟噜”地滚了出来,焖煮好的温泉蛋,敲开带流黄。

将海鲜都取出之后,躺在汤汁中的就只有她白花花的酒蒸肉了,秀色可餐的美肉对我来说即是渴望又是奢望,她将我的心思拿捏住了,又耍赖似的将自己煮熟,不给我询问她的机会,诚如她刚才教训我的,放不下,拿不开,不敢享受违逆天理的事情,不敢做个出格的人,那就不配拥有她。

可我又怎敢毁伤她的肉体,这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抢回来的,罗莎琳啊…一旦决绝地认定某件事,再想要动摇她就难上加难了,以前作为女士还留有些矜持,软弱的地方有迹可循,现在么…这魔女之躯从来就是纵情的存在。

刀尖悬在她软嫩的肚子上,轻轻戳入,肉汁涌出,沿着阴阜竖着划开,几乎没有一丝阻力,破开罗莎琳的肚子,刀叉交碰的脆响让我精神了很多,她的腹腔里装着蔬菜,被她的骨肉汤炖煮入味的炖菜…

那个时候…草木之力在她体内“栽”下的?她充满养分的肉体正是完美的土壤,所以将自己炖熟,也是从一开始就安排好的…

我深嗅一口,她身上散发出自信的味道,果然…教令院出来的魔女比我算计深,不仅仅活着时要教育我,熟了以后还要教育我,作为她的爱人…就该相信她的一切,享受她的奉献,是我出门旅行太久了吗?

那分明是我曾经的执念。

坏女人,从来都藏着不说,要人担心,要人挖掘…罗莎琳,这次你可赢不过我。

刀叉在她的腹中拨弄,软烂入味的蔬菜下方,是她白净的肠子,子宫和胃袋,我想起她口中涌出的肉汤,于是拍打了几下这些容器,果不其然,脏器中发出水声,进而晃荡起来。

尝了几口她腹中的珍馐,用女肉高汤炖煮过后,即便是蔬菜也充满了馥郁,作为盘子的内脏则提供了额外的脂肪,使得口感细腻,汤汁充满胶质感,但我总觉得寡淡,作为主菜的罗莎琳太过诱人,她就像泡在浴缸里一样,摸上去润得可人,香气扑鼻,稍微捏一捏又能感受到皮肉酥烂的层次感,我小心翼翼地举起刀叉,沿着腹部剖开的切口,竖着剔下一小片肉。

这是罗莎琳腰腹部位的腩肉五花,炖熟过后的肉片带着凝脂般的分层,她的肚子带有熟女的小丰满,脂肪和肉纤维的比例恰到好处,我仅仅是流于表层的削下来一片,因此薄薄的肉片更显得晶莹剔透。

这样,应该不会破坏她的肉身吧…直到体温回归正常,她就变回那个燃尽的魔女,熄灭了温度,对她而言就是生命。

托起罗莎琳的后颈,撩开脸上碎发,她静美的容颜再度让我怜爱,掰开下颌,口中晃荡着咸淳无比的“涎汤”,我将叉子送入她口中,品尝了自己的味道,罗莎琳似乎还是那样冷漠,上下摆动下颌,帮着她咀嚼了几下,直到那片薄嫩的女肉和汤汁融合,我俯下身,享受爱人的喂养。

唇瓣的温柔,舌头的灵动,她既是食具也是美餐,我从未如此享受过这一口浓烈,就像是豚骨拉面的最后一口,肚中早已饱足,却总忍不住端起碗来品一口汤,放肆地发出吞咽的声音,躲在汤中的最后一块肉滑入口中,连带着舌头的巧思一起品尝,抚摸着罗莎琳的脸蛋,撩开她的眼睫和碎发,深吻入心,挚爱饱腹。

分开嘴唇,她面色沉醉,彼此的唇舌之间拉长了银丝,而我口中则叼着被艳骨汤炖煮过的魔女肉,正如她所说的,现在的我多半就像只小狗狗,温柔的魔女用尸肉喂饱了我,还一脸悲悯地用失了神采的眸子注视我,五百年前的她,也是这么过来的吧。

一滴汤汁打在她半闭的眼眸上,润了些光色,又显得迷离,妩媚起来,那些醇白的骨头汤从罗莎琳嘴角流出的样子,配上她双目无神的模样,惹我的欲火难耐,叼着她的肉片,好似在炫耀什么一样,被我亲吻的罗莎琳只是睡着,忽然听到“呲”地一声,冷却下来的乳房迎来了最猛烈的喷汁。

高挺的粉峰射出两道白箭,由于女体自然瘫软,她肥硕的双乳也自然向两侧瘫垂,这最鲜美的尸乳就像两只马尾辫,对称打开弧度,甩着喷着,淋在她被剖开的腹腔里,落在汤汁中,洒在睡颜上。

为了不让她喷奶,我只好用餐刀划开一只乳球,乳汁不再集中喷射,而是从切口出翻滚而出,我饶有兴致地解剖她的乳房,那双迷倒众生的豪乳内里同样是春意盎然,厚实白腻的脂肪下,淡黄色的乳腺犹如果粒一般排列整齐,即便主人已经被炖肉煮骨,这些充满活力的果实仍不知疲倦地产奶,汇入中心的储存腔,用刀尖戳碰几下,那些乳腺就像是含羞草一样,收缩,喷奶,干瘪之后很快又充实。

探求魔女的肉体是件奇妙的事情,也许教令院的疯子们也对罗莎琳做过类似的事情,将她放在解剖台上,嘴里叼着早餐,兴高采烈地将丰沃的禁术强加给她。

玩够了,收了手,我不敢再继续毁伤她的肉体,就算真吃她的肉,也浅尝辄止地限于口中一片。

吸溜一口,舔干净从切口中溢出的浓稠母乳,我咀嚼了起来…

“嘎吱…”

啊…是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味道,明明油脂这么丰富…为什么。

……

好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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