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太重了…不要…”
“要坏了!要坏了啊!”
阮桃压根受不住,仰长了脖颈在他身下一声声哀婉求饶着,紧窄柔嫩的花穴被硕大的物件撑到了最大的限度,肉柱如利刃,将她次次劈开,又再度挺入。
层层叠叠的穴肉咬着肉柱不放,沈牧闷哼一声,额间大汗淋漓,湿润的发在阮桃上方晃动着。
阮桃疼得瑟缩,爽得浪叫,酸得酥麻颤抖。她掐紧了沈牧的后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划痕。
后背的疼意更加刺激到沈牧亢奋的神经,他掐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抽出肉棒退至花穴外,再度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啊!嗯嗯啊啊啊啊!”
嫩生生的穴肉被男人的肉棒极度填充,阮桃被胀得鼻尖发酸,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沈牧的每一次抽插,深到了极处,爽到了极点。
“要坏了!要坏了!呜啊!”
沈牧对准了深处软肉,撞了一下又一下,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淡粉色液体,甚至被撞成了粉白的泡沫,汁水四溅。
粉嫩的两片花瓣被撞得变了形状,嫩肉可怜地绷紧在沈牧的狰狞肉柱上,艰难地迎合着他的艹弄。
一次次吞吐,肉柱带出软烂的花肉,再度撞入,将花肉撞得变形流汁。
阮桃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体里有这么多水。
啪啪啪!
高频率的快速抽插,带起阵阵激烈的可怕脆响。
雪白的两片臀肉被男人掐得通红,大张的耻骨也被弄得通红一片,像是能直接滴出血来。
由不得阮桃的抗拒,男人强壮的躯体像是发狂的野兽,吐露着滚烫的气息。
穴里被撞得泥泞不堪,破处的痛感早已在高频率的艹弄中消散,留下的只要越涌越烈的凶横快感。
“呜呜…要到了,要到了!”
阮桃失声尖叫,剧烈的喘息声落入沈牧耳中,他双手一紧,用力地狠艹了进去。
“啊!”
紧绷的情绪一松,透明的液体从最敏感的点喷涌而出,肉柱还插在里面,被迎面而来的热液浇了个透。
软烂的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吞咬着,看着阮桃在身下失神喘息的模样,沈牧知道,她高潮了。
大肉棒从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变成了节奏轻柔的缓插慢入,就着湿润的透明液体,肉柱插入地尤其顺利。
“嗯啊!不要了…要坏了…”
阮桃提不起半分力气,从唇中挤出的嗓音也是嘶哑且破碎的。
沈牧勾唇一笑“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哦,小同桌~”
未等阮桃回答,他目光一凝,身下的挺弄突然狂乱起来,大肉棒粗暴地冲入穴内,毫无防备的穴肉嫩壁被磨得酥麻瘙痒。
沈牧疯狂艹弄着,动作强悍而猛烈。
“啊啊啊!”
阮桃被吓坏了,沈牧掐住她的腰转了个身,深入穴中的物件也随着转了个圈,搅动着穴肉敏感涌动,双手被钳制在背后,十分可怕又屈辱的姿势。
“不要!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阮桃惊恐,大叫摇头。
沈牧顶开她的腿,下腹犹如打桩机般的撞击,插得阮桃心尖发颤。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最原始的疯狂,如同世界上最动听的交响乐,混合着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女人哀婉的求饶,糜烂得不成样子。
“啊啊啊!呜呜!疯子!疯子!”
“唔…小同桌,干死你,干死你!”
啪啪啪!
沈牧掐住阮桃纤细的腰肢,一次次恶狠狠地撞入,狠插着她,将她那可怜的穴撞得绯红一片,像是成熟诱人的樱桃。
“嗯…爽…爽,忍住,要射了!”
一波又一波的爽快还未褪去,沈牧艹得更深,硕大的龟头竟直接插进了紧窄的宫口。
“呜啊!”
沈牧掐准了时机抽出,一把撤掉肉棒上的透明薄膜,在阮桃惊恐无助的尖叫声中,射在了她雪白的小腹上。
噗嗤…
一股又一股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烫得阮桃大脑一片空白,两眼一翻,竟直直地昏迷了过去。晨曦初升,阮桃被疼醒。
她动了动身子,像是车轱辘碾压过似的,哪哪都疼。
“唔…”
沈牧的长臂还压在她胸前,压得她喘不过起来。
阮桃艰难地挪开,被胸前的痕迹吓了一跳。
只见密密麻麻的红痕已经开始发青生紫,从胸前一直蔓延至身下,特别是双腿间,红得不成样子。
沈牧昨天晚上像条疯狗,他居然还舔她那处…
阮桃脸颊发烫,恶狠狠地剐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他垂着脑袋,睡得正熟,鼻尖发出一阵绵长平缓的呼吸声。
柔软的碎发遮住眼眸,露出干净利落的下颚线以及高挺的鼻梁。
阮桃俯下身子,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
软软的,凉凉的,很像QQ糖。
即便两人昨夜无比疯狂,阮桃亲他一口,仍是羞红了脸。
她看了眼窗外,覆着一层雾蒙蒙的光,再过半个小时,才会彻底亮起来。
阮桃已经没有了睡意,身上无法忽视的痛也无法让她入睡。
阮桃撑着发软的手臂坐起身,打开一旁的衣柜。
宝格丽酒店准备有一次性的睡衣,供客人更换。
她找出一件换上,洗漱完毕后,走到沈牧旁边叫他起床。
“沈牧?沈牧?”
他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任由阮桃怎么喊,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阮桃泄了气,余光瞥到一旁的手机,亮了起来。
是沈牧的手机,阮桃好奇地点开,居然是周晨发过来认错的信息。
只是那字里行间,看不出半点歉意。
牧哥,别怪我哈,一夜春风的感觉如何呀,心里一定美死了吧?
悠着点,别把小桃子整死了。
即便知道周晨是个吊儿郎当,口无遮拦的公子哥,看到整死了三个字,阮桃心里还是有种隐秘的不舒服。
她指尖紧了紧,准备将手机关掉,突然想到两人还未在一起的时候,沈牧经常偷拍她睡觉的照片。
每次她想看,沈牧都不答应,笑着将手机藏了起来。
也不知道拍得好不好看…
阮桃犹豫了一会,点开相册,看到里面的照片的时候,差点气炸了。
丑死啦!
放眼望去,全是沈牧偷拍她的照片,趴在课桌上睡觉的,在食堂吃饭的,还有体育课跑步的。
沈牧的拍照手法实在是难以恭维,照片上的阮桃,面目狰狞,五官乱飞,着实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阮桃气鼓鼓地伸出脚,踹在沈牧的脸上。
他轻呼一声,还是没醒。
阮桃偷笑两声,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
她点开相机,对着沈牧的睡颜拍了一张。
凭什么,凭什么沈牧拍出来这么好看?阮桃伸出手,抵住沈牧的鼻子,拍到一张猪鼻子照片后才罢休。
也不知道这家伙看到照片会不会生气。
哼,生气也没用,谁叫他拍了自己那么多丑照。
阮桃划拉着相册,除了沈牧偷拍她的照片外,就是一些漂亮的风景照,没什么特别的。
她打算将手机放回去,突然看到一本相册分集,被缩得很小,如果不是阮桃眼睛尖,压根发现不了。
相册分集命名为——宝贝。
看到这两个字,阮桃手一松,手机掉在了被子上,她的呼吸频率加快,瞪大了双眸,满满的不敢置信。
宝贝?
一个荒谬又可怕的想法在脑海里形成,沈牧他是不是有女朋友…
阮桃不敢去想,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
不会的,不会的,万一是养的宠物猫或者宠物狗?
可是,要只是宠物的话,用得着再开一本相册集吗?
阮桃连自己都说服不了,颤抖着手点开相册,显示要输入密码。
她试探性地填入沈牧的生日——叮,密码错误。
不是他自己的生日,那会是谁。
阮桃一个个输入,最后就连周晨的生日都尝试过了,相册锁依旧打不开。
她深吸一口气,缓慢地输入自己的生日。
0315——叮,密码正确!
居然对了?
阮桃嘴角的弧度还没扬起,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眼前看到的照片令她全身发凉发抖。
照片拍摄的环境很黑暗,依稀能看得出是在花坛,正中央一张放大的脸。
那张脸,就是阮桃自己。
照片上,她头发凌乱,衣不蔽体,一张脸上全是泪水,蹭上了一些泥土,又脏又狼狈。
她瞪着眼睛,眸子红得吓人,像目眦欲裂的野兽,充满了绝望和死寂的气息。
一根粗壮粉色的肉根,直挺挺地插在大张着的小嘴里,嘴太小了,嘴角被撑得发裂,青筋暴起,面目狰狞的肉柱表面,甚至覆着一层晶莹的口水。
阮桃终于坚持不住,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她崩溃地想大哭,一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沈牧居然是在花坛边强暴她的变态…
阮桃头脑发昏,胸口阵阵发疼,甚至忍不住想呕吐,眼泪不自觉顺着眼尾涌出。
好疼,好疼…
她完全喘不上气,脸色白如薄纸,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硬生生剖成了两半,鲜血四溢,糊满了她的眼睛。
是她蠢,居然相信了这个人面兽心的恶魔!
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畜生!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阮桃彻底失去了理智,痛苦地呢喃着,脸色白得吓人,她猛地伸出手,掐住了沈牧的脖子。
“去死!给我去死!”
“唔!”
强烈的窒息感冲上鼻腔,直接隔断了呼吸,沈牧痛苦睁眼,撞入一双可怕赤红的眸子。
“小…小同桌?咳咳…松手。”
阮桃下了死手,沈牧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由涨红转到青紫,求生欲促使他下意识想去攥阮桃的手,但又怕弄疼了他,沈牧畏手畏脚,完全使不上力气。
“去死!别叫我!我嫌恶心!”
见沈牧醒了,阮桃更疯了,她歇斯底里怒吼,嗓音哑的可怕。
“畜生!畜生!”
“唔!”
脖颈处的大手猛地收紧,沈牧的脸色逐渐由青紫转到灰败,胸腔内残余的气体越来越少。
刹那间,他猛地攥住阮桃的手腕,反手将人压在身下。
“放开我!滚开!”
沈牧第一次看到阮桃如此模样,他按住发疯的她,压抑得眉心突起“你他妈疯了?”
阮桃什么也听不进去,头痛欲裂,仿佛有钉子在钻她的太阳穴。
耳朵也是轰鸣的,一个字也听不到了。
她赤红着眼睛,仇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
“你放开我!放开我!”
沈牧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昨天晚上做得太过分了,引起了小同桌的反感。
他语气软了下来,高高在上的矜贵少爷破天荒地向崩溃的少女道歉。
“对不起,是不是昨天晚上弄疼你了?”
“我…我也是第一次…你原谅我,好不好?”
沈牧并不觉得自己是第一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地方,相反,他很庆幸。
庆幸自己以前洁身自好,没有乱搞男女关系,不然小同桌绝对会生气的。
他温柔地用指腹擦去阮桃眼尾的泪珠,轻声开口“给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他拉开阮桃的腿,附下身子。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沈牧的头偏向一侧,顿时红肿起来,嘴角血液溢出。
足以看出阮桃用了多大的力气。
沈牧出生金贵,沈家上下,谁不是像供奉皇帝一样捧着他,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甩了巴掌。
他不悦抿唇,眉心不停地跳动,明显已经压抑到了极致。
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好声好气地哄道“乖点,别伤到自己。”
“到底发生了什么,和我说,别一个人忍着。”
瞧,听起来多善解人意啊。
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些照片,阮桃永远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温柔贴心的男人,居然是在花坛边强暴侮辱她的那个变态。
怪不得,怪不得第二天见到他,她就觉得背影很眼熟。
阮桃甚至怀疑自己被蒋露几人围在厕所侮辱,都是沈牧的手笔。
她抬起头,红着眼盯着沈牧,冷声质问“那日,在花坛边的男人,是不是你。”
沈牧愣了两秒,眸子颤了颤,嘴角扯出一抹笑“小同桌,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多好的演技啊,阮桃差点都要信了。
“照片我都看到了,你很得意吧,看到我对一个强奸犯感激涕零,甚至献身报答。”
“沈牧,你真的是好算计啊。”
沈牧脸色煞白,慌乱地解释“不是我,我没有,我…”
阮桃讽刺地笑出了声,她盯着沈牧的脸,似乎看到了他姣好皮囊下藏着一只可怕的恶魔。
“那你怎么解释这组肮脏恶心的照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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