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吃惊的可爱模样,极大地满足了沈牧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与骄傲。
他勾了勾唇,嗓音低磁嘶哑“小同桌,你是不是怕了?”
“谁…谁怕了?”
不问还没什么,一问立刻唤醒了阮桃心里的叛逆因子。
她瞪了沈牧一眼,表情奶凶奶凶的,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白皙的小手,狠狠按在了眼前的硕大上。
“唔!”
除了昨晚被强迫,阮桃从未做过这种事,手下没个轻重。
剧烈的痛苦传来,沈牧疼得面红耳赤,只感觉被裹成一团的大肉棒差点爆炸!
阮桃也被他如此大的反应吓到了,磕磕巴巴问道“没…你没事吧?”
沈牧神色苍白,痛苦地摇头,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没事,你轻点,会按坏的。”
按坏的…
阮桃小脸爆红。
“好,我…我轻点。”
沈牧伸手,复上阮桃的手背,带着她移动。
“我教你。”
他哑着嗓音说着,带着阮桃的小手,直接按在了自己双腿之间。
“啊!好烫!”
炽热的触感使得阮桃尖叫出声,她想收回手,手背却被沈牧死死按住,无法松开。
掌心处的鸡巴,正沉沉地吐着热气。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阮桃都能感受到它的巨大与可怕。
“乖,没事的,你把它放出来。它被包在里面,很难受。”
沈牧贴在阮桃耳畔,嘶声暗哑,低磁性感的嗓音充斥着浓浓的蛊惑意味。
“可…可是…”
“乖,你伸进去,摸摸它的头。”
沈牧低头,伸出舌尖舔了舔阮桃的耳朵。
“啊!”
阮桃被吓了一跳,她捂着发烫的耳朵,眸子湿漉漉的,脸上几乎红得能滴出血来。
“你别亲我,你再亲我我就不帮你了。”
沈牧勾唇,语气软了几分,委屈道“好好好,不碰你,可是它好难受,要炸了。”
阮桃低垂着脑袋,不敢看沈牧的眼睛。
她的小手扬在半空,掌心中似乎还残存着刚才那股可怕的触感。
硬硬的,很烫,像个火炉。
而且,好像还有生命一样,汩汩跳动。
沈牧知道阮桃的犹豫与羞怯,他直接伸出手,覆在阮桃的手背上,带着她攀至内裤的边缘。
“斯拉。”
沈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内裤褪了下去。
巨大的鸡巴失去了束缚,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还极为活泼地弹了一下。
沈牧喘着粗气,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胯骨不受控制地往阮桃的手心撞。
“睁开眼,看看它,它很喜欢你的。”
再看阮桃,在沈牧带着她脱到内裤的时候,便迅速闭上了眼睛。
“不…不要,我就闭着眼睛,帮你…”
说到最后,她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蚊子叮咛。
看着那个东西,给沈牧撸,她会疯掉的。
“可是,你不看着,怎么知道碰哪里。”
沈牧继续蛊惑着,眸光潋滟,活像一只祸国殃民的男狐狸。
阮桃听不得他这种语气,双腿都软了。
她干脆伸出手捂住两只耳朵,耳不听为净。
“小同桌,你行行好,帮人帮到底。”
“乖,你睁开眼看看它,它不丑,很好看的。”
刻意压低的嗓音,与热气卷杂在一起,往阮桃耳畔挥洒。
她娇小的身子猛地颤抖,身下似乎有什么流了出来。
这种感觉,太过于熟悉。
昨夜,她也是这样,在另一个变态的强迫下,流了水。
“小…”
“你…你别说了,我睁开眼还不行吗?”
阮桃捂住了沈牧的嘴,一睁眼,便对上那双狭长漂亮的长眸。
沈牧的瞳孔颜色很好看,像是盛满了星空,偶有流星划过。
只是此刻,这双眸子由于欲望汹涌,眼尾浮现出一抹压抑的红。
阮桃的长睫不安地颤抖着,她缓慢低头,下一刻,瞳孔骤缩。
少年的肉棒青涩干净,是一种极为漂亮的粉红色,柱身庞大,上面盘旋着一条条狰狞的青筋,硕大的龟头,犹如一只成熟的蘑菇,尺寸几乎能和阮桃的拳头相比。
她不自觉伸出小手,比对了一下,呼吸骤停。
真…真的快要比她的拳头大了…
沈牧看着她的反应,只觉得可爱极了。
“怎么样?满不满意?”
从前,他对性方面的事情,一点也不敢兴趣。
偶尔和周晨一块上厕所,他看到自己的物件时,总会发出震惊又艳羡的感叹。
沈牧对此不屑一顾,此刻看到小同桌震惊到失语的可爱模样,心里才涌出一股莫大的满足感。
“你别说话!”
阮桃气急败坏地吼道,脸上早已红了一片。
她本就要羞愧至死了,偏偏沈牧还在恶劣地用言语挑逗刺激她。
坏死了!
沈牧知道阮桃脸皮薄,心知不能再逗下去了。
他敛了敛唇,柔声道“好了,不逗你了,乖宝,上手摸摸它,很舒服的。”
阮桃紧张地手都在发抖,她深吸一口气,哆哆嗦嗦地伸向庞然大物。
“唔…”
两人同时叫出声。
一个是烫的,另一个是爽的。
龟头坚硬如铁,表面却又是滚烫微软的皮肤,有些细腻,又有些粗糙。
阮桃被烫得想收回手,又被沈牧攥着,强势按了回去。
好不容易引得小同桌松口,他怎么可能放过这即将到手的猎物。
“沈…沈牧,好烫…”
阮桃红着眼,嗓音软软的,像是被烫坏了一般,好听极了。
沈牧沉沉地喘着气,他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阮桃的后脑勺,爱怜地揉了揉。
“乖,小同桌你忍一忍,很快的。”
“上下揉揉它,它很难受,要炸了。”
气血一股脑往太阳穴上涌,阮桃只感觉全身滚烫,偏偏沈牧还在耳边用那种语调诱惑她。
“你!你别说话,我知道该怎么做。”
阮桃气鼓鼓地模样,活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兽。
沈牧好笑地勾了勾唇角。
知道该怎么做?
昨天晚上她可是青涩得很,小同桌不会以为经历过一次,就能学会吧?
紧张,羞恼,刺激,多种情绪交织,阮桃的掌心不自觉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覆盖在沈牧的大鸡巴上,产生了微弱的润滑作用。
‘小同桌,你都紧张得出汗了。’
恶劣的戏谑嗓音,无情攻击着阮桃本就岌岌可危的羞耻心。
她又羞又恼,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欲搭理他。
沈牧的鸡巴很大,约莫有二十厘米,阮桃一只手压根就握不住。
她艰难地上下搓弄了一下。
“唔…”
沈牧仰起头,喉间挤出舒适至极的浪叫声。
柔白细嫩的小手黏糊糊的,动作青涩,时不时剐蹭到极为敏感的马眼。
酥麻酸爽,快感袭上沈牧全身,毛孔全部都舒张开了。
身下的大鸡巴将脑袋高高扬起,不停吐露着热气。
热气洒在阮桃的掌心,她感觉像是置身于火炉般,要把自己烧化了。
“对,就这样,揉揉那里,对,乖宝…”
被情欲支配的男人,说话总是口无遮拦,又或许这才是压抑在内心最想说出来的骚话。
阮桃的动作十分青涩,即便昨晚已经有了一点经验,但还是不知道该如何控制,一不小心就使大了力气。
“嘶!”
沈牧痛呼一声,阮桃人都要吓傻了。
“对不起!我…我都说了我不会…”
沈牧凌厉分明的脸庞皱成一团,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没事,你稍微轻点,不然要被你捏断了。”
其实,捏肯定是捏不断的。
但是阮桃懵懂青涩的动作,根本不能加速沈牧的泄火。
反倒让他下腹的火气越来越旺,恨不得此刻就扒光小同桌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艹弄。
突然,阮桃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失声尖叫“沈牧!它在跳!它是活的呜呜…”
阮桃快要被吓死了,手中的东西长得丑陋,像一条粉色的蛟龙,前面的小嘴一直在动,像是要把她的手指咬断。
沈牧哭笑不得,他按住不停扑腾着手臂的阮桃,轻声哄着“乖,别怕,它只是太兴奋了,它很喜欢你。”
特别是感受到小同桌嫩生生的掌心,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下撸动,挤压着肉棒上每一寸肌肤时,他爽得只想立刻射出来。
压着小同桌的上半身,然后掰开她那两只红嫩嫩的小嘴,将精液全部射进去,射得满满当当。
但是他不能顶着沈牧的身份。
他要一步步将小同桌拉入深渊,让她心甘情愿和自己做。
然后,将她剥光所有衣服,永远地锁在大床上。
他要将小同桌打造成一个看见自己的大肉棒,就掰开小穴和小屁眼求艹的小淫娃。
在沈牧的蛊惑下,阮桃小心翼翼地握紧了掌心滚烫的大鸡巴。
它长得非常吓人,布满了骇人的青筋,硕大的龟头还在不停地吐着热气。
在阮桃白嫩嫩的小手中,胀得越来越粗壮,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下。
阮桃害怕极了,她害羞地咬紧下唇,漂亮的眸子里水汪汪一片,沁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欲落不落的漂亮模样,将沈牧的欲望勾得越来越茂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烧融了。
他身上不停地冒汗,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喘着粗气,眼里燃烧着熊熊火焰。
“小同桌,我真的要爆炸了,好难受…”
他用着软软的嘶哑语调说着,像是在撒娇,俊脸直往阮桃的颈间拱。
阮桃整个人都要麻了,身下,隐隐有些发痒,似乎还有湿润的液体冒了出来。
这个感觉并不陌生,她立刻夹紧双腿,掩饰自己的窘迫。
小手慢慢上下撸动着,虽然动作青涩,但是柔软得几乎要滑出来的肌肤,依旧给了沈牧极大程度的快感。
他爽得扬长脖颈吼叫,喉咙间不停溢出某种暧昧的声响,浪叫声不断。
“对,就是那,小同桌你上下揉一揉,打圈转,对。”
阮桃不知道沈牧哪里来的那么多花样,只觉得掌心处像是破皮了一般,火辣辣地疼,手腕也好酸。
听人说,北方的男生,性欲一般都很强,沈牧应该也是那类人吧…
看着干干净净的,禁欲冷漠,实际上肯定没少看小电影,还把她带到器材室,做这种羞羞的事。
要是沈牧能听到阮桃的心声,只怕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嘲笑她的单纯和天真。
他啊,不仅看了很多部小电影,还在放学,天色很晚的时候,将她压在花坛角落,肆意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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