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知安将白若熙的娇躯翻转过来面对他躺下,扯过两只修长的美腿挂在肩头,身子微微下压,握住性感的玉足,吻着柔嫩的脚掌,腰部再次发力,在白若熙呻吟声中缓慢抽送,持续着她的插她的菊花十分钟之久。
“牧郎,不行了,好爽啊。”
白若熙喘息嘘嘘地娇嗔道,口中随着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噢……”
牧知安淫笑着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白若熙软滑的美臀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中,牧知安的脸上充满快感。
滚烫的岩浆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
直肠包容着粗大龙枪在白若熙体内时紧时慢的抽动,不约而同的,“啊!干死我了,烫死我了……”
岩浆如子弹般的撞击在肠璧的刹那,白若熙也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爆炸,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就这样失去意识。
牧知安贪婪地吸收着白若熙的春水和津液,粗大龙枪喷射之后依然余威不减,嘿嘿淫笑着,趴在她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丰腴圆润胴体上,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牧知安的粗大龙枪对准了爱液涟涟的,猛地往里一捅,白若熙“呃”地一声,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牧知安的后腰,使牧知安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
经过这种骚痒,刚刚有过高潮的白若熙就在牧知安粗大粗大龙枪插入的刺激下一下子再次达到了巅峰。
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上了弦的弓,双腿间的嫩穴内壁死死地夹住了牧知安的粗大龙枪,过了好一会儿再长长出了口气,胸脯剧烈起伏着,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软下来。
牧知安的粗大龙枪在那紧密、火热的白若熙里跃跃欲试,牧知安开始轻抽缓插着,刚刚从高潮中苏醒的白若熙,娇弱的身子连这轻轻的抽插也禁受不了,身子被牧知安抽插得娇颤不已。
牧知安的粗大龙枪紧撑着她柔嫩的肉壁,在她的丰腴之处开始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白若熙的小手忽尔握紧,忽尔搂紧牧知安的臀部,忽尔又像是抗拒似的娇弱地推着牧知安的胯部,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牧知安的手移到了她耸挺的一对玉兔上,手掌抚弄着她坚挺起来的丰硕饱满的翘乳,手指在那俏生生地挺拔站立着的红樱桃上捏弄。
白若熙一双粉嫩的修长大腿无力地张开着,高潮后舒缓下来的身子使她的嫩穴软软嫩嫩的,无力再抗拒牧知安的进入,曲径通幽的嫩穴迎合着牧知安的抽插,每当牧知安向外抽出时,都像是依依不舍地有股吸力缠绕住的的龙头。
随着牧知安的研磨抽送,白若熙娇慵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下,娇喘呻吟,乌黑秀丽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单上,妖异而美丽,俏丽的脸蛋像一朵脱俗绦尘的深谷幽兰,散发着芬芳的气息。
当牧知安把她翻过来,要她翘着臀跪在床上时,她已经神志恍惚了,茫茫然顺从了牧知安的摆弄,温顺地转过身,跪在床上,脸趴下,轻轻贴着衣服枕在上面,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牧知安凑过去,贪婪地在她细嫩可人的美妙臀部上印下一个个吻,仿佛那是天上人间可以让人踏入仙境的蟠桃。
白若熙茫然已经感觉不到牧知安的举动,否则这样亲昵的爱抚一定又可以使她娇羞赦然了。
牧知安挪到白若熙白晰幼滑、丰盈美妙的臀部后面,让自已的小腹贴上去感受那份嫩滑柔软和肌肤的弹性。
她的玉臀由于在床上地毯上压了很久,所以被衣服的折皱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印下杂乱的印痕,红红的印痕使她像个被鞭笞过的美貌女奴,无奈地挺着美妙姣好的屁股承受主人的凌辱。
当白若熙又一个高潮来时,牧知安抬起白若熙的双腿放在肩上,拿过来她的枕头垫在白若熙的臀下,使她的幽谷甬道突挺得更高翘,牧知安握住粗大龙枪对准白若熙的幽谷甬道猛的一插到底,毫不留情地猛插猛抽,不时地摇摆臀部几下,使大龙头在白若熙的幽谷甬道深处磨着。
“受不了啦……美死了……好爽快……”
白若熙激动的大声叫嚷。
牧知安听到白若熙的淫叫后更用力地抽插,而所带来的刺激又一波波的将白若熙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幽谷甬道里两片细嫩的花瓣随着粗大龙枪的抽插翻进翻出,舒畅得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的全身痉挛。
牧知安加快了粗大龙枪抽插的速度,突然白若熙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般紧吸住牧知安粗大龙枪,幽谷甬道内大量热乎乎的春水急泄烫得牧知安龙头一阵酥麻,牧知安感受到白若熙的幽谷甬道正收缩吸吮着粗大龙枪,于是更快速抽送着,白若熙也拼命抬挺臀迎合牧知安的最后的冲刺。
白若熙感觉自己被强烈的痉挛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中。
白若熙这次喷得凶,美穴缩得更窄,牧知安的粗大龙枪摩擦得更快速、更紧密,彼此快感益增,白若熙的小腿像螃蟹的对剪一样,牢牢将牧知安的臀勾住。
“若熙,你夹得我好爽……啊!我要射死你了!”
牧知安狂吼一声。
白若熙一听,马上跟着摆动臀部,用力地将幽谷甬道收缩,更紧紧地夹住牧知安的粗大龙枪。
白若熙小腿缠住了牧知安的腰,美穴紧紧的夹住粗大龙枪,牧知安断续猛插,龙头更是深深顶住白若熙的子宫颈,火山爆发,从暴涨的粗大龙枪龙头中射出热腾腾的岩浆,一股脑的灌进白若熙的穴口。
白若熙体内伸出承受大量温热的岩浆,似乎获得了更大的喜悦,岩浆似乎深深进入了白若熙的血液。
冲过高潮顶点的白若熙,全身瘫软了下来,子宫也跟着一抖一抖的,白若熙如痴如醉地陶醉在那高潮的余韵中。
两人相互结合的性器尚在轻微的吸啜着,还不舍得分开来。
在激情的高潮后他们紧紧的抱着,牧知安一边抚摸着还在高潮余韵的白若熙,一边把唇靠上白若熙的樱唇,此时,还在深沉欢愉里的白若熙,微张着湿润的双眼,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
深夜,白若熙坐在铜镜前,梳理着略显蓬松凌乱的发丝。
牧知安就坐在身后不远看着她,脸上无欲无求,眼神前所未有的澄澈。
“话说回来,牧郎最喜欢的人是谁呢?”白若熙看着铜镜中的少年,忽然冷不丁地问道。
“这要用问吗,若熙。”
“我最爱的人,现在就在我面前啊。”牧知安温柔道。
轰!
天空中,一道炸雷般的声音响彻天际,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漆黑的夜幕,也令得牧知安心跳加快了几分。
卧槽……这雷什么情况?
打算劈我不成?可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啊……
白若熙微微侧头,幽幽地盯着牧知安。
那双明媚的眸子在昏暗的房间中,看上去却显得有些幽暗。
牧知安起身来到她的身旁,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无奈道:“这只是意外而已,如果我刚才撒谎的话,那道雷劈的就是我了,不是么?”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白若熙轻哼了声。
但在牧知安的安慰下,回想起他刚刚对于自己所倾注的热情,白若熙的黛眉这才逐渐地舒缓下来。
牧知安见状,心里稍微松了口气,随后不经意地瞄了一眼窗外的天幕。
这么好的天气,怎么冷不丁地来了一道雷呢……差点要变成没必要的误会了。
他刚想到这里时,夜幕之下,又一道落雷轰然响彻。
白若熙显然也察觉到了异常,扭头看向了窗外,轻声道:
“看样子,是有人快要渡劫了?”
牧知安来到窗台前,抬头望去,正好是看到了在两仪峰的方向不知何时悄然凝聚着的铅色云层。
他的脑海中立即闪过了一个名字:蓝慕怜。
师姐的返虚境雷劫终于来了么……
然而,让牧知安意外的是,那劫云仅仅汇聚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便又自行散去了。
“即将到来的雷劫……又消失了?”牧知安心里略有些诧异。
白若熙来到了牧知安的身旁,抬头望向了两仪峰的方位,忽然道:“师姐似乎在有意压制自己的境界。”
牧知安眼神微动,疑虑道:“她这是打算做什么?”
刚刚那雷劫明显已经快形成了,结果蓝慕怜却又硬生生将自己的境界压制回了炼神巅峰?
是没有做好渡劫的准备?
不可能,以师姐的性格,肯定早就做好准备的了。
既然如此,她为何压制自己的境界?
“厚积薄发,师姐应该是想直接一举突破返虚境,到达返虚二品。”白若熙忽然道。
同为天才的她,立即猜到了蓝慕怜的想法。
“直接到达返虚二品……”牧知安重复了遍,再度看向两仪峰的方向时,眼神中也不禁多了几分感叹。
该说真不愧是师姐么,胆子还真够大的。
修士在渡劫的时候,雷劫能够为渡劫的修士带来灵气的加成,炼神巅峰的雷劫,以蓝慕怜的天赋,恐怕得是九重雷劫了。
她这次压制住雷劫,下一次渡劫时,雷劫的数量可能会继续增加,从九重变成十重,乃至是十一十二重。
要知道,越往后的雷劫会越发恐怖,敢利用雷劫来晋升品级,古往今来都很少见,蓝慕怜是其中少有的一个。
这一夜,两仪宗内传来了不小的震动,这个消息在弟子乃至是长老中传遍。
返虚境,那是极为稀少的存在,即便是两仪宗内也就只有那些首座长老而已。
何况这个返虚境的修士,是宗主的亲传弟子。
而也就在这个晚上,各位长老以及弟子皆是在讨论着这个话题,同时准备着蓝慕怜晋升返虚境之后的贺礼。
牧知安关上了窗,横抱着白大小姐轻盈温软的娇躯,上床睡觉!
嗯……是真的睡觉。
炼神境之后的修士的确可以不休息,不过他今日消耗了太多精力,回来之后虽然吃了一颗丹药补充了些,然而马上又消耗了大量精力。
比起打坐冥想,还是直接休息恢复得更快。
……
翌日清晨。
牧知安睡了一个晚上,神清气爽地支起了身子,坐在床头,打量着熟睡中的美人,眼里带着几分惊艳。
虽然已经不止一次看过,不过熟睡中的白若熙,牧知安还是很少见到的。
果然不管是何种姿态的若熙都很诱人……
牧知安心里赞叹了一声,瞄了一眼高高撑起纤薄被子的胸脯,不禁伸手轻轻将她额前的发丝拨开。
他并未打搅白若熙,毕竟就算是炼神境,疲倦了的最佳方式也是休息。
让她再睡一会儿吧!
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回一趟天玄城。
离开了房间之后,牧知安抬起手舒展了下懒腰,看了一眼坐在庭院里赏花的魏梦柔,道:“梦柔姐,若熙等等醒了如果问我去了哪儿,就告诉她,我去请教颜阁主一些问题,可能今晚要迟一些才会回来。”
魏梦柔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请教颜阁主问题要从早晨请教到晚上?”
牧知安摇头道:“不光是颜阁主那边。”
“师姐晋升返虚境的贺礼大家都在准备了,我总不能落下吧?”
“你那儿不是还有不少首座送你的丹药么?还不够么?”魏梦柔疑虑地望着自家少爷,怀疑他只是在找借口。
“丹药太俗了,不合适,而且大概这次会有不少人都送蓝师姐丹药,千篇一律,没什么意思。”
“……那你想送什么?”魏梦柔盯着牧知安的眼睛。
她唇瓣微抿,淡淡道:“难不成你打算把自己送给她?”
“礼物不在于贵重,而在于真心,以及为了这份礼物,过程中付出了多少汗水。”
牧知安抬头笑道:“简单说,送女孩子礼物,重要的是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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