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瓦伦王国没有任何职务,即便是家族,也被开除了。”
女官内心有点惊诧,那他又如何能贿赂文官来这里觐见的?
不过依旧不动声色。
“您的意思是。”
“一个贵族家族,不会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家里那个最不让人省心的,又有点才的,不如丢出去看看能不能在外面开枝散叶。”
格雷指了指自己。
女官点了点头,明白了格雷的意思。
家族给了他最后一次的支持,也就是最后一次,这次过后,他的成就和原家族无关,问题也和原家族无关。
只是将来如果他事业有成,在原家族遭受灭顶之灾的时候,无论和原家族有多少过节,都必须庇护一些人,留下血脉和种子,这也是游戏规则的一部分。
当然他说自己有才什么的,就当做他的自吹自擂吧。
“您有一位罪人随从?”
果然会被看出来,格雷心想幸好自己比较谨慎,没采用激进的策略。
“是的,我有一位精通炼金术的罪人随从,我给那位大人,进献了一些……额,就是那个……男人要用到的药水和补药,请求他帮我争取一个觐见的机会。”
女官点了点头,看起来是接受了格雷的说法,有没有真接受,就不知道了。
“你可以玩的尽兴一些,只要不直接杀死,随便怎么玩都是可以的,我会治好他。”
女官说着拉开墙壁上一道暗格,里面装有不少调教道具甚至有些直接是凶器和刑具,让格雷毛骨悚然,如果变成这个样子,是想死都死不掉的节奏。
身下的公狗手感就如同女人一样,甚至菊花都可以做到有节奏的放松收紧,如果是平时格雷的确会好好的享受一番,但是现在格雷的心情则完全被打乱了,憋屈,很彻底的憋屈。
选了个不长不短的时间,格雷直接射在了里面。
被仆从服侍着玩和像奴隶一样被人看着干,可完全不是一个感受,只是格雷不敢表露丝毫的不满,他毫不怀疑刚才如果他再犹豫自己会被杀掉。
“调教的很不错,至少我养不起这样的狗。”
“不,这种垃圾还是欠调教。稍稍一刺激就流精的垃圾。”
格雷看了一下公狗的下半身,果然从平板锁里流出来的精液滴了一地,还有不少顺着双腿在向下滑。
“不许动,乖乖受罚。”
公狗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女官解开他的平板锁就连格雷都吓了一跳,他不是没给奴隶用过这东西,这里的女人更狠,这哪里是平板,直接是往里面陷的,如果说平板棒子还能有一点点留在体外,她们玩的这个直接是把棒子挤压进身体里。
公狗的棒子被解放,忍不住不停的在流精,准确的说他已经不会射了,只会流,随着鞭子不断的抽打他的菊花和蛋蛋,公狗只敢哀嚎不敢有丝毫的动摇。
“不许顶嘴你这条废狗。”
女官取出几根针直接扎在公狗的蛋蛋和棒子上看的格雷都下身一紧,然后女官的之间一道电光闪过,公狗终于无法忍耐这种痛苦倒在地上抽搐。
格雷现在知道这位女官也是一名罪人,刚才的手法是顺发法术,掂量了一下,如果对付自己,很有可能还没来记得反应就被击倒。
“起来你个废物,谁允许你动了,废物,废物。”
看着女官在又踢又踩,格雷咽了口口水,这下马威实在是有点厉害,格雷心里有无限的不满,但是他现在绝对不想得罪这位贵人,一点都不想。
“拖下去,治好他,重新锁上,然后上烛烤。”
又出来几名女仆一样的人把公狗拖进了帘子后面,地上的血迹和污迹很快被打扫掉,因为有人直接出来把地上的毯子给丢进了火里换了一块。
“让你见笑了。”
“不敢,不敢……”
格雷重新穿好衣服,继续单膝跪地等待着,有等了不知道多久,至少格雷觉得自己的脚已经麻了,女官才再一次从帘子后面走出来。
“主人有空召见你了,请跟我来。”
格雷站起来,稍微晃了晃有点麻的脚,跟着女官走进了帘子,没有刻意的低头,也没有四处张望,只是跟着。
走了许久,女官让他跪下低头,于是格雷乖乖的照办,他依旧单膝跪地,头低着。
一对玉足进入了格雷的视线,纤细,皮肤就如同凝固的油脂一样白洁。
“擡起你的头来。”
声音很甜美,格雷擡起头,感觉有点可惜,因为对方带着一个面纱,他只能看到一对金色的瞳孔,仿佛要把他的灵魂给吸进去。
片刻的失神以后,格雷向对方行礼。
“奥菲利亚·金·威廉斯。你应该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
格雷内心所有的不甘一瞬间又消失了,威廉斯帝国现在的太子是奥兰多·金·威廉斯,而奥菲利亚则是他的双胞胎姐姐。
据说这对姐弟感情很好,据说为了保护未来的皇帝,这位太子极少露面。
据说这位公主,经常出现在帝国的各个角落巡视,为自己的弟弟物色人才。
如果通过这位公主可以进入太子的班底,格雷觉得今天这点屈辱都不是个事。
女官在一旁拍了拍手,立马有仆从搬上一张桌子,然后摆放上各种的食物,然后又拉起一个屏风,格雷只能隔着屏风看到一个人影。
“抱歉,一路舟车劳顿,饮食不太规律,有胃口的时候就吃一些,你不介意吧。”
谁敢介意啊,当然奥菲利亚也就是随口一说,格雷要是真去回答点什么,反倒是犯了忌讳。
“给贱狗也开饭吧。”
格雷这时候才注意到,刚才那条公狗被绑在柱子上,堵着嘴,全身各种被蜡烛烤着,不是那种火焰离身体有一定距离的烫,而是真的在烤。
被从柱子上松开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已经奄奄一息了。
燃油女官直接用一个高阶法术治好了他。
格雷只是眼皮跳了跳,没有说话。
当他看到端给公狗的食物的时候终于感到反胃。
一盘装点的很精美的屎,甚至还冒着热气的那种。
公狗趴在餐盘前不停的摇晃着屁股,露出期盼的眼神,甚至口水都流出来。
“可以吃了。”
随着女官一声令下公狗把头埋在餐盘里啃,格雷尽量不去看那太过美丽的画面,把眼神瞥向其他的角落,想到刚才幸好没让他把自己的棒子舔干净实在是太过于幸运。
“狗就应该吃这些,格雷你觉得呢?”
隔着帘子,格雷可以看到奥菲利亚在用刀叉切着什么。
“公主殿下很恨他吗?”
“你为什么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我很爱他,我给了他作为狗能得到的最好的。”
“殿下的爱,有那么点沉重……”
“你们这些俗人是无法理解的。”
能理解就有鬼了,格雷心里想着。
“开始吧。你从进来开始就在极力的把自己和那种所谓的宠臣或者奸佞小人割裂开,自然是有自己的野心的。你费劲心思觐见,我也不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一顿饭的时间,说服我,做不到的话,就退下吧。”
格雷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把整个计划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提炼出最重要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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