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二女已经走下飞机,我看着风姿卓着的岳母与秀美可爱的女友,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欲说无话,十分尴尬的杵在原地,反而是女友先走了过来一把将我拥入怀里柔声道:“卫哥…有没有想我!”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女友她,难道没有被控制吗?我颤抖着声音,开口道:“雨…雨儿…你…你没事吗?你还认得我?!”
“卫哥你在说什么?什么有事没事,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的身边吗?”雨儿歪着头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问这么奇怪的话,我看着女友的神态不似作伪,眼中清澈璀璨,不由得湿润了眼眶。
看来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被那个黑鬼控制了,一定有什么开关和限制才对!我激动的紧紧拥住女友,泪水止不住的滴落下来。
“这孩子这是怎么了,几月没见,竟然想成这幅样子。”岳母捂着小嘴小声笑了出来,母亲也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和女友拥抱了一会才开口说道:“行了,节目直播的时间要到了,我们县去电视台吧。”
“直播?什么直播?!”我警觉的看着母亲,却听女友趴在我耳边说道:“啊,就是阿姨说要做一个相亲类的节目,要我和妈妈去撑一下场子,扮演一下女嘉宾。”
“小卫你也要去扮演男嘉宾的,到时候可以在电视台明目张胆的和雨儿秀恩爱了,唉,真是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不像我,老公走的早,只能自己寂寞守空房呀。”岳母一边摇着肥腻的肉臀,一边转过头去挽着母亲的臂弯向车子走去。
女友被岳母说的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憋了半天,才开口打哦:“走啦走啦,跟上去。”
“可…”母亲已经彻底偏向那个黑鬼,她要求参加的节目大概率也是媚黑的节目吧。
本想劝女友不要跟去,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
这么荒诞的事情,如果女友没被控制,说了她也不会相信吧。
跟着母亲来到进到车子里面,母亲作为司机,岳母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我和女友则在后座,车辆发动离开机场,一路之上原本扭曲的画面几乎再也见不到了,街道两侧不再有随地性交的黑鬼与国女,一切仿佛回到了正常情况。
“啊,离开了一段时间,这座城市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化。”岳母懒洋洋的依靠在座椅上,身上的香味透过车座不断传入我的鼻腔,那是一种成熟的雌性体香,让我的下身隐隐作痛。
“你才离开三个月,哪里会有什么变化,你以为与你一样,一天换一套衣服。”母亲一边开车着,一般调笑着岳母的生活习惯。
“你这妮子,学的坏了,竟然调笑姐姐!”岳母嘟起嘴巴,却不是那种可爱的感觉,反而是十分诱惑的形象,看的我不由得口干舌燥,要不是胯下锁具是真,我可能真的觉得一切都回到了日常情况。
“卫哥我不在这段时间有没有调戏其他小女生呀!”女友雨儿也凑了过来,小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怎…怎么会呢…”我满脑子都是一会节目上可能会出现的情况,根本无心回答女友的问题,显得有些敷衍,女友见我这副模样便觉得我心里有鬼,本就性格强势的她直接一把探到我的胯间想要抓住我的命根子。
“哼!一定是有外遇了!你这个小鸡巴国男!”女友说着,小手已经捏住了我的胯间,随后便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随后一脸震惊的看着我说道:“卫哥…你…你这是啥呀,怎么这么硬呀!”
女友的话语甚至引起了岳母的注意,本就是为老不尊的美熟女,仅仅从后视镜看到了女友摸向我的裤裆,随后又说出怎么这么硬这样容易引人误解的话语,于是我甚至都能从镜子里看到岳母精致的脸蛋朝后座稍稍偏移,双眸已经挪到了能关注我俩的位置。
“没…不是,没事,雨儿你手拿开…”女友抓住的正是我被强行带上的贞操锁,而女友却不依不饶,抬手就要扒开我的裤子。
“不对,卫哥,你瞒着我做了什么?”女友的动作很快,我几乎没来得及阻止,只能向后挪动着身子,不想让女友扒下我的裤子。
“雨儿,别,别!”说什么都晚了,我这几日的状态奇差,自然不能和精力充沛的女友角力,裤子刷一下就被脱了下来,胯下那散发着金属光芒的贞操锁便落入了女友眼中,通过后视镜观察后座的岳母也看了个真切。
“卫哥…这是?!”女友先是惊诧,再是不解,最后缓缓变成不屑与鄙夷,语气中都带着几分厌恶:“卫哥,虽说我平时总叫你小鸡巴国男,但只不过是情趣而已,没想到你,你竟然真的想变成了一个小鸡巴废物,自己带上了贞操锁?呵,还真是适合你呢,你那样的小鸡巴被锁住确实正好。”
“不是的,雨儿,听我解释,不是我,是……”随后我的话语便被雨儿打断,只听她继续说道:“不是你?还能是别人强迫你带上去的吗?这东西别人还能强迫你带上?现在是法治社会,还有谁威胁你还是怎样?”
看着女友满眼鄙夷的神情,我不知该如何反驳,女友得势不饶人继续道:“我喜欢你,卫哥,是因为你的男子气概,你总是不愿意服输,总是挑战困难。虽然你的鸡巴小,那晚连我的处女膜都没刺破,可我依旧爱你。”
“雨儿我…”
“可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作践自己的人,就因为我平时的一句玩笑,你就给自己的小鸡巴带上贞操锁了?看来巨博上面说的不错,你们这些玄国国男,骨子里就是有着劣根性的,不仅鸡巴小,还天生犯贱。比起那些外国人差的太远了,就连近代玄国的崛起也和你们这群废物国男毫无关系,分明都是那些女性将玄国抬到这个高度位置,可最终掌权的却还是你们这群小鸡巴废物。”女友气愤的坐回了座位,右手却还捏在为我带锁的小鸡巴上,暗自用力,疼我的嗷嗷直叫。
“我本以为,国男也不全是废物,至少卫哥你,又让我喜欢的正面气质。可谁曾想,你也是一个锁住鸡巴的变态废物。”女友说着,语气更加凌厉道:“你该不会平时就上网去搜一些美女的衣物袜子啥的,看着撸管吧?”女友面上的厌恶神色更重,根本不容我解释,仿佛这就是事实一样。
“唉,雨儿,算了。你父亲不也是这样?鸡巴小的不行,还喜欢吹牛,最终不也是自己犯贱锁住了鸡巴,让妈妈我只能守着活寡,日夜只能以假鸡巴发泄。没想到呀,咱们母女都是这么命苦。”岳母说这个,叹了口气,不再看后座。
“好姐姐,你现在不已经脱离苦海了,那死鬼不是早就死了?现在倒是自由了。”母亲也适时插话,惹得岳母轻声笑到:“是呀,那个死鬼前几年被一个黑州人撞死了,那个黑州人是个偷车贼,车子也是偷来的。撞死那个死鬼之后,就逃逸了,虽然后来被抓了回来。警方让我指认凶手的时候,我却没说他是凶手,一口咬定是那个国男车主撞得。那个车主的照片我也见过,一看应该也是个小鸡巴废物。果不其然,被抓来之后他一点骨气都没有,大呼冤枉,可有什么用呢?最终还是被抓了进去,判了死刑。”
“哈,那个黑州人最后怎么样了?”母亲开口问道。
“那个黑州人一脸不可思议的发现自己被放出来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天天热,他只穿了一条短裤,裤裆里的大鸡巴虽然还没勃起,但已经有把内裤裤腿顶出了一个巨大的轮廓。又是个大鸡巴,又是让我脱离那个废物的恩人,我自然是把他请到了家里,在那个死鬼的婚床上,跟他好好的做了一场。黑州人的鸡巴真是巨大,操的我的小穴都渗出血来,生生跟个处女一样被操的哭爹喊娘,最后更是被他射了满肚子的浓精。可惜的是,那时我还并非排卵期,没能给他生个孩子。”岳母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到胯间,隔着晚礼服摩擦起来,一边自慰一边继续讲述着淫乱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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