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荡的人也终归不是动物,起码的廉耻还是要有的。
接过衣服,苏月漓面子上五味杂陈,羞涩又迅速的一件一件开始套了起来,先是裹胸,再是亵裤,最后将上衣和裙子也套在了身上,整理了下后,又整理了头发和仪容才敢抬起头来。
“你还不快穿上。”母亲瞪了我一眼,应该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说完立马又别过了脸。
这大白天的,我当然也是赶紧穿了起来。
男人可就简单多了,裤衩一套上,也就遮住了丑。
当裤子也穿上后,一直不敢说话的我,这时才敢唯唯诺诺的啃了一声,“我,我穿好了。”
妈妈这才敢正脸相对,而苏月漓就像是失去了自尊心一样,站一旁一直没吱声。
妈妈虽然就在眼前,但我一时也没心思在她身上了,下面待了好大会,不仅阴暗,还没有坐的地方,我第一时间就是想上去,所以别的啥都等上去后再说吧。
可我刚想动身呢,谁知这会妈妈又开口了,“你让开。”
我扶着墙壁,刚想上去,却不得不一愣,妈妈这是要作甚?我当场呆住了,不解的看着妈妈,疑惑她要干什么。
“我也下去看看。”她喃喃的回了一句,人已经往洞口移动了半个身位,然后张口手臂腿一伸,作势要下来。
“啊?”合着我们想上去,她这是要下来啊。我这时也不知所措了,而苏月漓更别提了,她不知可否,也只是看着。
“啊什么啊,你给我让一让。”妈妈还有点生气中,语气不是很客气。
搞不懂妈妈这是来的哪一出,不过她的态度却很坚定,我也就没敢阻拦。
洞口程长方形,妈妈应该是第一次下来,洞口离上面还有点深,也就是我这样有点腿脚功夫的人,刚才才没让二人摔倒。
而妈妈这种深闺妇人,行动起来就有点吃力了,她双手扶着洞口,腿上却找不到借力的地方,以至于好半会都没下来一点。
我心想这真是难为你了,便一不做二不休的,上前双手一横,将妈妈紧紧抱住了。
苏月漓还在边上呢,我就这样不假思索的,以一个亲密的姿势抱了过去,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妈妈果然瞬间一羞,气恼的来了一句,“你干啥呢,放开我。”
妈妈不仅人美,身材也极其的玲珑高挑,她那细腰不堪盈盈一握,但胸部却很饱满。
这样被我一抱在怀中,感觉她一对乳峰真的好大,而且还比较挺。
我的胸膛挤压着一对肉球,隔着两层衣服,也能感觉到非常的有料。
温香暖玉在怀,还是妈妈这样成熟美丽的妇人,一股她身上独有的香甜气息扑入鼻中,我真的不想收手。
但妈妈脸已经红了,而且还有点生气,我就没敢再造次,而是抱着她的身体慢慢将她放了下来。
妈妈站稳之后,向上伸手一拉,床板又合上了,地道里瞬时也暗了下来。
四周乌漆麻黑的,真不知道她要下来干什么,我刚想和妈妈说点话,只听“嗤拉”一声,周遭发出了火柴的亮光,接着妈妈拿出了许是藏在手里的什么东西点着,四周这才有了一些照明的光线。
我心想是什么这么神奇,凑近看了一眼,然后听到妈妈说,“是白蜡烛。”
蜡烛这玩意城里用的多,往往停电的时候,用来应急。
时代乱糟糟的,停电的因素太多了,所以家家都会必备。
白蜡烛又称洋蜡烛,一听就是舶来品,通常由石蜡制成,较传统柏油熬制的红蜡烛耐用,而红蜡烛通常则用于祭祀拜神。
这玩意乡下人本不常用,偏远地区就更少见了,不过县城里说不定有人用,所以出现在妈妈身上也不稀奇。
苏月漓沉闷了半天,这会憋不住,总算开口说话了,“星若,你屋里咋还藏了个密室啊?”在摇曳的光线下,苏月漓看起来非常的好奇。
她居然觉得这是密室,不过既然是密室,我心想那你当然不知道了。
不过此时此景,我也只能装作啥都不知道,也好奇的凑近了问妈妈说,“这是啥时候修的啊,怎么会在你的床底下出现?”第一个问题是随口问的,第二个问题才是我的重点。
以为妈妈会透露出什么信息来,谁知她撇了撇嘴说,“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下面怎么会有密室,至于是什么时候修建的我就更不清楚了。我也好奇的想看看,所以我这才打算下来的,这也是我第一次下来。”
这会轮到我震惊了,这地道可是在她的床底下啊,她怎么能不知道其中的细节呢。
她都不清楚情况,上次就让我从这下面离开,也不管我会不会出事,一想到这我就不高兴了,“你自己都不清楚情况,那你上次还让我下来。”
妈妈一听有点急,又像解释着什么,“当时那不是情况紧急吗,不让你下来,你早就被人抓走挨打了。”妈妈说着说着,人又变得难为情了起来。
其实她根本不用解释的,从当时的情形看,我两根本就是恶霸与柔弱美妇人的关系,她当时对我怎样做都称不上过分。
“你们说的,噢,我知道了,莫不是你们早就好上了,难怪呢,哼…………”这种事情,稍微一想就懂了,苏月漓听到后似乎有了很大的兴趣,“啧啧,真没想到啊,原来你们是这样的关系。”
刚才是苏月漓在母亲面前大羞,这下轮到妈妈害羞了。
想来上一次确实是她在我的身下苟合,所以大夫人说的没啥问题,但是妈妈却哪敢承认啊。
她一时又不能反驳啥,因为说什么都会显得很苍白,所以干脆什么也不回答。
妈妈顾左右而言它的,将气撒在我头上,她没好气的冲我开口说,“你上次下来过,你来带路。”
关于她这是第一次下来,妈妈也不像是在故意说谎,应该是真的没来过。
何况陪两位妇人在这样阴暗的地方,我一个大男人自当奋勇在前,我二话没说的接过母亲手中的蜡烛,走在了最前头。
这地道我走过,除了比较深比较暗也没啥可怕的。
我们慢慢往前走,地道也越来越深了,走了一大会路,两位妇人始终紧跟着我。
偶尔有蝙蝠飞过,都被我扇在了地上,两位妇人看在眼里,跟我跟的更紧了。
“这地道有多深啊?”妈妈在后面问我。
“大概得有个三四里路远吧。”我只能凭着上次的记忆估摸一个数出来,准不准我就不敢保证了。
苏月漓也在后面随口说话道, “呵,这么深啊,那修这个地道得花多少时间啊?”
“姐姐你进门的早,你也不知道吗?”
“瞧你说的,这我怎么可能知道啊。”苏月漓表示不知道,但似乎想了想,她又说,“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荒地。对了,当时好像还有个姓什么的人来着…………哦,对了好像是叫岳什么的,他当时看中了这块地想要,但是高华他怎么可能给。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老宅子并没有建到这里,你的院子也是后来才建的。但这地道也不可能是那时候挖的,这看起来就是个大工程,想要掩人耳目,我看比较难。星若你说呢?”
“你分析的对,这块地当时确实是慌着的,我记得有点印象。而且当时要是有这么个地道,镇上不可能没人知道的。”妈妈也表达出了她的看法。
妈妈她们俩一直是这里的人,连她们都不清楚,就显得这更离奇了,我也插嘴道,“那这会不会是古代什么人留下的啊?”
“不可能的,从古至今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地震,多少皇城都埋在了土下,一条小小的地道怎么能够独存。而且你想想,即便没毁掉,那后来盖房子的人也不可能发现不了的。”母亲分析的头头是道。
讨论了半会,也没得出啥结论,只能继续带着她们往前走。
这条路我走过一次,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存在,无非是带着她们,满足她们的好奇而已。
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堆砖头处。
我这时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这里面有间密室,而且里头死过一个人,还有一堆骨头在。
但当下我是断然不能说的,不然一定会吓坏这两位深闺妇人。
“这怎么还有一堆砖头?”两位妇人异口同声的,都注意到了眼前的景象。
“哦,估计是修建地道的什么人留下的,我上一次就发现了。”我避重就轻的说,为了不引起好奇,我的语气很随意。
砖头上面都是灰尘,她们又都是爱干净的人,即使好奇,也万不愿去碰一碰,瞧一瞧。
不过我这时倒想起了一个人来,就装作随意的说,“你们认不认识有一个叫来轩的人啊?”
“来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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