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此刻,白露撅着白嫩硕臀,完全展露出自己那满是情欲潮红的妖艳身体,一只藕臂向后圈住身后肥丑和尚的油腻脖子,任由对方大嘴贪婪地含住自己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

这肥丑和尚自然是张白夫妇不得已迎入庄中的欢喜佛,他在酒桌上威逼利诱,征服婆媳的身心后,又加大调教力度。

首先从衣着上入手,让二女穿上透明轻纱,仅用窄小肚兜遮掩胸前的春光。

婆媳俩俱为人妇,久经欢爱,开发成熟,乳峰自然不可小觑,哪是窄小布料所能包容的?

于是两团雪白乳球泰半露出,撑衣欲裂。

光这些,只是小道,更为羞耻的是,欢喜佛竟不许她们穿亵裤,本来长裙也能遮住下体的春光,可偏偏淫僧在裙子侧旁剪开一个长长的豁口,走动中不仅白嫩美腿露出,就连黑乎乎的阴毛和暗红的骚穴也若隐若现。

这让她们不时的在下人面前暴露身体,尤其家丁们偷看怒胀高耸的肉球和下体的春光,让她们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中

张白父子哪见得自家夫人如此骚浪,便来阻止,却被欢喜佛以大义喝退,盖因二女拜入他门下,成为欢喜教的仙嫔与才人,而欢喜教男淫女浪,穿衣自然要遵照教义,别具一格。

不仅在庄中如此穿扮,到得闹市更是浓妆艳抹,暴露异常,就连秀发都梳成时下妓子流行的风尘髻,即发髻松散,显得随意放纵,一缕青丝从额侧倾泄而下,荡漾在酥白胸口,给人一种媚浪的韵味。

父子俩害怕这恶人,为了保住性命,只得任由他折腾。

比如半夜三更,抱着二女露天肉干,甚至踢开下人的门,当着家丁丫鬟的面肉干他们的主母。

这让丫鬟们羞耻莫名,担惊受怕,唯恐自己也遭了主母们的噩运,但偷看之下,主母们肌肤潮红、香汗淋漓,俏脸荡出欲仙欲死的气息,就连呻吟声也销魂浊骨,那畅美酥爽的感觉纤毫毕露,这又让她们暗含期待,也想试一回做女人的滋味,但丫鬟们不知,欢喜佛怎会看得上她们这些庸脂俗粉,他那条驴般大的行货平常只会在仙子女神的水帘洞天中出没,就连她们尊敬的大夫人沐飞雪也是玩之即弃的下品俗妇,勉强收为才人,只是满足婆媳共榻的变态淫欲罢了。

而在家丁们面前肉干他们的主母,又别有一番情趣。

二女俱被他那植入法宝淫珠且粗毛如刺的驴物征服,自然无所隐瞒,大到庄中的财物,小到下人的喜好,都合盘托出。

却不想她们的诚实,却引来欢喜佛的变态淫思。

比如一个叫小鲁子的年少家丁对一向以贤淑良母形象自居的沐飞雪暗生情愫,欢喜佛就在半夜三更时,抱着沐飞雪闯入小鲁子的房间,他的驴屏也插在尊贵主母的厌户中,一边走动一边肉干,羞得沐飞雪面如红霞,但快活的呻吟声却无法压制,回荡在房间内,媚到极点,也撩人至极。

小鲁子一个低贱下人,见此情景,哪敢发出声音?

心砰砰的跳,却故意发出呼噜声,想要应付过去,但变态至极的欢喜佛哪会放过他,抱起沐飞雪便踏到床上,将尊贵主母的肥白肉臀靠近他的脸,同时取出一个夜明珠,用摄空术定在他额头上

小鲁子纵使不睁眼,也能闻到大夫人的肉香味道,更别说那“噼啪噼啪”的响声,还有散发出淫骚味道的黏液不住地滴在自己脸上,就好像下雨般连绵不断。

试问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哪经受得住如此诱惑?

不仅从听觉味觉,感受到肉欲的激情,更从心理产生异样的刺激,于是忍不住张开嘴,承接尊贵主母那让自己不敢想象的,戾穴深处的液体,滴入嘴中的瞬间,是那般的淫靡,带着骚味的火热汁液刺激着味蕾,又是那般的回味无穷……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水渍声,混杂在一起,愈发的清晰响亮,伴随而来的是主母发骚般的哭泣呻吟。

小鲁子听过不少回墙根,但从来没听过如此骚嗲的浪叫把他骨头都听得酥软了。

再也忍受不住诱惑,偷偷地睁开眼,只见一个肥白硕臀在脸上晃动一时间又臀浪飞舞,而茂密芳草中一条大得吓人的巨物占据着主母生育出少庄主的圣洁秘地不断挺动抽插着,其间似乎里面还有七个珠子在旋转,根根粗毛好像利刺般倒竖着。

小鲁子胆战心惊,难以想象这条比兽根还要恐怖的巨物如何插入主母的蜜穴?

但眼前景象却昭然若揭,不但全根插入了,而且抽插时,肥厚的阴唇不断翻卷,不仅刺激得淫汁涌流,而且媚肉也卷缠而出。

主母那生育少庄主的圣地被驴物捅得变形,但销魂欲死的快感却从她从两条夹住男人的白嫩大腿反应出来,太紧了,毕露出诱人的腿线,大腿也鼓起性感的肌肉,还在痉挛颤抖着,可以想象主母此刻已经舒爽到至极。

夜明珠就在额头,把主母的肥白硕臀照的通透白亮,不仅细密的毛孔清晰毕露,就连深邃股沟内的诱人春光也映入眼帘,激烈欢爱之下,一切都欢跃出兴奋与躁动,即使让小鲁子连丝毫窥视想法的肛菊都兴奋的蠕动开阖,这一幕又让他的心剧烈跳动起来。

忽然,主母的肥臀开始往下沉来,已然贴近脸庞只有几豪距离,自己的鼻子已经快触碰那兴奋蠕动的褐色菊蕾上,嗅着主母屁眼的气味,小鲁子激动得快疯了,此刻他已不憎恨玷污自己爱恋之人圣洁的肥丑淫僧,反而有点感激他。

布满螺旋形褶皱的褐色菊穴触碰到鼻尖上,散发而出的淫熟气息让家丁沉醉,沐飞雪似乎感觉到什么,发出羞耻哭泣声,想要求饶,但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下,却说不出话来,只哭叫着、呻吟着,那种发骚发浪的欲情刺激着少年家丁的神经,竟然大着胆子,悄悄地伸出舌头,在尊贵主母那隐藏之深的羞耻菊蕾上轻轻舔了一口。

忽然间,沐飞雪哭嚎般地猛摇着臻首,不禁让小鲁子大感诧异,但很快他就发觉异常,“主母……主母竟然被和尚肉尿了……”火热的尿液顺着粗硕茎身往下流淌,洒得自己满头满脸,好像淋了一场大雨,鼻中尽是主母那浓郁的骚味……

小鲁子害怕了,知道了主母的丑事,还舔了连庄主都没有侵犯过的屁眼,这可是祸事呀?

到时主母随便找个因由将自己打杀了,跟谁说理去?

不如乘着夜黑逃出清风庄?

他做好打算,正当煎熬时,肥丑和尚也没让他等得太急,很快就离开………离去的时候,小鲁子又发现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那和尚竟然双手放下,没有抱住主母,而主母也没有搂住他的脖子,只双腿夹在他腰上,那他们如何掌握平衡的?

忍不住好奇,定睛一看,竟发现和尚仅凭胯下那条淫根就把主母的百斤身体挑起,而主母几乎坐在那八丈蛇矛上。

不由让他想起评书里的桥段,“长枪如龙,挑遍四海八荒”……

欢喜佛乃淫欲高手,点子无穷,仅在下人面前摧残婆媳的耻辱感,只是小道。

之后,这淫僧又迷倒张家父子,带着婆媳一起在他们面前淫乱,用情欲术法刺激得父子阳根勃起,然后让白露安慰自己的公爹,让沐飞雪安慰自己的儿子,做出人神共愤的孽伦之事。

白露乃天生淫狐血脉,在欢喜佛刺激下,淫性毕露,不需要吩咐,就骑乘在公爹身上,用与夫君传宗接代的性器套弄公爹的阳具,一边向后甩动秀发,一边抚摸着雪白硕乳,嘴里发出淫媚入骨的呻吟声……

而沐飞雪则要羞耻得多,毕竟眼前是自己的亲骨肉,十月怀胎生养出的宝贝儿子,可此刻却

用生养他之处,套弄那悖论之物,又让她情何以堪?

她不从,欢喜佛自有百般方法对待,光一套极乐指法,就让沐飞雪难以忍受情欲煎熬,硕臀缓缓地沉上去,儿子的肉棒突破道德的底线,落泪之间,也让她深陷欲海,从此不能自拔……

白露淫性毕露自不必说,沐飞雪经过乱伦洗礼后,也放下了礼义廉耻,从此一颗芳心寄托在欢喜佛身上,对他的变态要求无有不从,甚至赵家四兄弟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也快感连连,淫声浪语间,“老爷、相公……”这些鲜廉寡耻的称谓,叫起来柔顺自然,恍如妓子对待恩客般。

起初只是暗中与张白父子孽伦,再之后欢喜佛直接布下欢淫结界,那是地仙境界以本命神通布下的阵法,欢喜佛这种修炼淫欲功法的地仙,布下的结界,自然能催人情欲,道行低微者在其影响下,与淫兽毫无区别。

父子婆媳交媾在一起,做着悖论淫事,彻底摧毁了二女的道心,这让欢喜佛非常满意,因为欢喜教只收骚浪女人,作为仙姬与才女自然要比普通女弟子更为淫荡,这样才能参修欢喜禅,共登极乐。

事后醒来,婆媳俩毫不在意,但父子俩却羞于存世,可二人道心不坚,惯于享乐,做不来自残之事,把柄在人手,只得低三下四,委屈求全。

这才有二人跪地,端着盘子,偷看肥丑淫僧临幸自家夫人的荒淫场面。

半月有余,二女不但勤练采补淫功,更是钻研欢爱手段,床第风情不比一般的淫修女仙差,尤其是身俱淫狐血脉的白露,更是媚意款款,风骚无限,可即便如此,也只能让欢喜佛稍稍满意,在他心中却还惦记着能让欢喜圣物突破下一重天的天骄玉女。

白露展露春情,回首与淫僧深吻着,丁香小舌仿佛小蛇般在他口中游动,时而与他舌头交缠时而扫砥他的牙龈和舌根,不断泌出香津的同时,也吞咽着淫僧传递过来的口水。

此时张家儿媳初露风情,便深谙挑逗精髓,湿滑柔软的丁香若即若离地撩拨几下,便游出来,勾引淫僧追逐,两人舌头在空中激战,彼此激烈盘旋着,吻得口涎横流,拉扯出长长的唾液黏丝,晶莹透亮,又显得淫靡放荡……

欢喜佛伸出一只蒲扇大手,握住丰白硕乳,大肆的揉弄,极乐指功如影相随,挑逗着欲妇那勃起的乳珠,下身大力征伐着,发出“啪啪”的撞击声,而白露也情动的摇动雪臀,迎合着令自己欲仙欲死的驴屌肉弄,在丰白臀瓣中间,一串色泽墨黑、大如驴卵的佛珠,正紧紧地塞在菊孔里,顺着臀沟蜿蜒而下,宛如一条尾巴在晃动着。

欢喜佛享受着淫女的献媚讨好,另一只手抓揉着丰白臀肉,时不时地还拍打几下,似乎催迫着胯下的雪白马儿更加卖力弛聘,他这样做,因为喜欢激烈的欢爱,更喜欢女人的风骚。

他大手忙碌不停,不但要照顾身前的小骚妇,还要指导胯下的老熟妇,一时间忽前忽后,在身前在猛击熟圆的雪臀,在身后则按动发髻媚浪的臻首。

沐飞雪小心翼翼地伺候,一条湿滑妙舌舔过肥黑屁股,滑入异味难闻的臀沟,在淫僧乌黑恶心的屁眼上扫过一圈,才钻入胯下,舌尖颤动着,舔砥插入自家儿媳的巨硕淫根,又在极乐佛招呼下取悦地位已经在自己之上的,儿媳的那兴奋勃起地阴蒂。

春帐脂香浮动,玉乳粉臀若隐若现,撩动着父子二人的欲望。

渐渐的,他们开始明目张胆的观望,二人被婆媳俩采补过甚,以至于耳昏眼花,即便近在咫尺,也只能观现那朦胧春帐中交媾的暗影,但两点莹亮的光泽却点明了他们的视线。

穷尽目力看去,各一只亮银色的阴环挂在婆媳俩的阴蒂上,照的戾户纤毫毕露。

这两只阴环分别镌刻着婆媳俩在欢喜教的身份,白露的阴环刻着“媚狐”,沐飞雪的则刻着“妙欲”,由于二人身份高下有别,阴环的色泽虽相同,但材质却差别甚大,白露身上的那颗乃北海精金制成,上面雕刻的精致花纹非同一般,乃是不可多得的小聚灵阵法,有利于修行;而沐飞雪身上的那颗就很稀松平常了,仅有洁阴之能,但欢喜教讲究的是放纵欲望,坦率而行,所以欢喜教大多数女仙并不用洁阴术法,反而故意袒露下阴的色泽和淫态,如此更能挑逗男性的欲望。

相比于儿媳的出色天资,沐飞雪却资质低下,同时间修炼采补功法,却远远逊之,以至于无休止的淫行下,阴户变得色泽发黑,远不如儿媳的熟媚饱满。

这时,欢喜佛忽然一阵猛攻,驴屏在骚浪淫妇的厌穴中发狂般的进出,“挑、钻、戳、刺、搅、顶……”各种技法层出不穷,大有种“枪出如龙,战遍苍穹”的感觉,直杀得浪妇媚肉翻涌、淫汁飞溅,直感到魂儿都飘飞到九霄云外,马上就会香消玉殒,于是一面喊着“亲爷饶命”,一面又以上位者的口吻,命令自家婆婆接替自己。

等沐飞雪手脚并用,爬到白露身旁,撅起丰熟雪臀时,那浪妇儿早已淫水狂泻,连带着尿液都喷洒出来了……

“不经用的骚货……”欢喜佛喝骂一声,有些遗憾地拨出肉棍,挺到婆媳俩的面前,让她们伺候干净,不仅怒挺的驴根要仔细清理,就连小腹、睾丸、大腿内侧,下阴和肛门,都要舔吮一遍,此乃欢喜佛对待门下弟子的规矩,也是欢喜教能拉拢荒外野修的手段。

如此无微不至、惯于侍奉的女仙,试问有哪个男修不喜欢?

半个时辰的功夫,二女轮番钻入菊孔的舌头都麻木了,欢喜佛才堪堪满意,他沉身坐下后,

搂住婆媳俩,双手仍施展淫技,在圆滚的乳房上挑逗,嘴里淫声道:“你二人晚些时候便去青阳宗,再想办法把那女娃骗出来。”

“谨遵法旨!”二女连忙跪到床上,向欢喜佛磕头行拜。

欢喜佛点点头,挥手摄来法宝袈裟,穿戴整齐后,走到床下,瞥了父子俩一眼,冷哼道:“你等二人好好服侍本教的仙嫔与才人,本座要去一趟合欢宗,可明白?”

“是,老祖!”二人忙不迭地磕头。

白云山,合欢宗!

正堂大殿内,左右两排男女悬座,正中高台上,一个老人背靠在黑龙椅上,他脑袋半秃、面孔丑如蛤蟆,却偏偏感觉良好,穿了一身暴露的黑甲,露出油腻的肥肉和毛茸茸的粗腿,那神气活现的模样,给人一种沐猴而冠的感觉,而在他身上却趴着一个绝色仙子,玉臂放在毛茸茸的大腿上,臻首几乎快埋到他的胯下,一头黑亮的青丝犹如瀑布般的倾泄而下,正被老人宠溺地抚摸着。

仙子身着白色轻纱,雪白玉肌若隐若现,台下几乎所有的雄性目光都在注视她,盯着她侧开罗裙中,伸展到玉阶下的一条白嫩美腿和身体弯曲时,若隐若现的两只圆白玉兔,甚至左首位置的男人还能窥视到她美腿伸展开时,大腿内侧探出一角的大花蝴蝶纹身。

眼前媚色,直如红杏出墙、招蜂引蝶。


  请收藏:https://bmpbook.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