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矿,不全是为村民,估计自己占大头。
临到出事后,竟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把自己的私欲讲得冠冕堂皇。
真不敢想象此人如外表那样,土里土气,胸无点墨的样子?
女神回来后,我告诉她,郝大龙被抓了。她只是眼神黯淡了一下,竟毫无意外。
“他这个人做事太大胆,早晚会出事,只是……”
“哦!没什么,任何人都要为自己行为负责。”
女神眼神闪烁了几下,以我警察的职业眼光,能判断出她似乎想要掩饰什么?
“只是”,这两个字后面,她想说什么?
应该是说漏嘴了。
后面那句话,应该是补救之前无心之言。
还有她眼神有点黯淡,是为郝大龙被抓,而伤心难过?
难道她和郝大龙关系非浅,甚至两人之间还有感情?
我真不敢想象下去。
怎么能怀疑将整个身心都交给我的女神?
职业病又犯了,总是疑神疑鬼,即使女神和郝大龙关系不错,又能说明什么?
他是村长,女神到他们村当教师,怎么可能不接触?
关系好,也很正常,像她这样出色的美人,又有哪个男人不会与她好好相处呢?
但是郝大龙有句话,深深扎在我的脑子里,“玩过最漂亮的娘们”,这娘们是谁?不会是女神吧?
这郝大龙丑出天际,还土里土气的,就是个乡下老农,女神会看上他?
他是有点钱,但女神看得上吗?
现在我们住的公寓就价值上亿,女神根本不会为钱出卖自己。
她又不是胡丽情那样的拜金女,“胡丽情”,对啊,郝大龙说的娘们,一定就是胡丽情。
这女人虽然和女神比,差得有点远,但精心打扮一下,还是能迷死绝大多数男人,不比那些女明星差。
想到这些,我心情就好多了。但与之相对的,女神看起来竟有些失落,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郝大龙其实没那么坏,村民们都很崇拜他,对她也非常照顾。
我顿时无语。
到夜里依然关上灯,今天女神特别疯狂,不断向我索取,但我实在不行,在她会咬人的小穴里,根本坚持不了几回合。
当我肉棒软下来,她就口舌并用,又撸又舔,真想不到,她的口活竟如此之好,只几下,我就硬挺起来,然后又继续。
一晚上,足足做了七次,我腿多快软了,但仍满足不了她。
从她埋怨的眼神,仿佛看到她心有不甘,真是欲壑难填呐!
她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永远不知极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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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我们登上了婚姻殿堂,本来没那么急,但女神怀孕了,有些微隆的肚子,怎么多掩饰不住了。
而对我来说,真是双喜临门,娶到心中女神,又要当爹,想想都觉得自豪。
女神身着洁白婚纱,化着精致妆容,配上那魔鬼身材,直如云端仙子。
酥胸硕大耸立,蜂腰苗条秀丽,肥臀圆润挺翘,大白腿修长有力,再加上那媚熟娇容,顿时让男宾客们如痴如醉。
来的人很多,有同事,领导,同学和朋友……亲戚却没见一个,甚至连岳母也没露面。
婚礼开始后,先是歌神“张天王”献歌一曲,随着他深情演唱,场下顿时掌声雷动。
其中在角落里的一桌人,更是狂呼乱叫,甚至还吹口哨,当真素质极差。
等歌神唱完,从那桌,竟然冲过来一个十分土气的黑胖少女。
她过来后,立即拉住“张天王”的衣袖,同时还故作娇嗲地叫道:“你就是歌神张天王?俺好喜欢你,么么哒,抱抱哦!”
说完,还做出一个拥抱动作,极其恶心做作,搞得张天王尴尬不已。
这胖姑娘,我根本不认识,那桌人也是不请自来,保安向女神汇报后,才放进来,因此在角落又加了一桌。
这帮人衣服搭配得乱七八糟,有穿西服,还穿运动鞋的,其中一个老头,羊毛衫穿反,连外衣扣子也扭错了,真是极其土鳖。
他们中带头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壮汉,长得和郝大龙有几分相似,光头肥脸,看上去极其凶恶,众人都称他“虎哥”。
这个虎哥非常豪气,进来后,直接就上份子钱,他拎着一个蛇皮袋,直接甩在礼箱旁,婚庆人员打开后一看,满满的都是百元大钞,估计不少于百万。
女神见到这位虎哥后,有些娇羞,见他随礼后,眼神竟有点幽怨,就像小媳妇似的。
再说胖姑娘这么一闹,张天王有点尴尬,女神见到后,连忙拉开她,训斥她别胡闹。
胖姑娘被训得不开心,低着头走了回去。
她经过我身边时,我竟隐约听见她嘀咕道:“破鞋,烂货,你得意个屁……”。
我非常生气,但念在大喜之日,也不想与这泼妇一般见识。
在音乐声中,我牵着女神的手,登到台上。
在司仪询问下,我深情地诉说着,与女神交往的点点滴滴。
我对她宣誓,永远不离不弃,白头偕老。
最后我激动地喊道:“老婆,我爱你,这辈子,下辈子……永远,永远爱你。”
女神噙着泪,深情地看着我。“老公,我也爱你。”
互相交换戒指后,我们拥吻在一起。从此以后,我就可以称呼女神为老婆了。
晚宴开始后,我和老婆一桌一桌地敬酒。很多宾客是公安系统的人,特别能喝,还没敬到领导,就已经晕乎乎了。
来到京都市公安局长的桌前,我快站不住了,还好老婆搀着我。
作为京都市公安系统的老大,马奇局长风评不算太好,老百姓戏称为三宝局长,即“酒”,“色”,“财”,三大好,马奇局长把这三好当作宝,故称三宝局长。
此人非常胖,个子也矮,再加上鼓鼓囊囊的啤酒肚,活像个矮冬瓜。
他嬉笑着站在老婆旁边,整整比她矮一个头。
他用左手举起酒杯,说道:“大侄女,终于回来了,你马叔可是盼了很久哦。李伟这小子不错,我对他也非常照顾,这不年纪轻轻就是副科,以后还要提拔的,大侄女可要记得你马叔的好。”
老婆敬了一杯酒,脸色竟泛起来红晕。“马叔,谢谢你。以后侄女还有事相求,希望马叔能帮忙。”
“一定一定……”
我头晕得厉害,有些站不住,于是向后退了两步。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我竟然看到马局长把他肥手放在老婆的屁股上,而老婆竟然毫不在意,仍和他谈天说地。
我愤怒极了,想打掉那只可恶的脏手,走上前来,却发现他竟然在帮老婆整理裙子,一副慈爱模样,完全就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之意。
老婆红着脸拉着我,又去另外一桌敬酒,又喝了一通后,我头更晕了。最后我们来到虎哥桌前。
他们人不多,四男一女,妻子一一介绍后,我知道那胖妞叫“郝翠花”,是眼前衣着不整老头的孙女。
我们敬酒时,这老头还在抠鼻屎,一副恶心模样,泛白中山装,纽扣参差不齐,羊毛衫反穿着,地中海发型,乱糟糟的头发斑白杂乱,一副苍老黑瘦模样,鼻毛露出来半厘米,整个人看上去邋遢老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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