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填满了空虚,碧霞激动得大声浪叫。
她那股骚浪劲儿,令老魔更是兴奋。
那双蛇入洞的淫邪纹身,让她看上去就像淫欲的化身,“淫,骚,贱,浪”这四个字都能用在她身上……
良久之后大殿里已逐渐安静下来,秋水睁开虚弱的眼睛,抬头看去,除了碧霞正用香舌给老魔清理下体外,床上三人也早以偃旗息鼓。
他们正紧紧缠在一起,两个黑奴伸出穿环的舌头与夏婉月浓情热吻。
可谁又知道殿外,俊秀男子彭湃已然脸色铁青,他紧握双拳,满眼怒火,随即愤怒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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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云雨休罢后,只剩夏婉月与老魔二人。夏婉月光着迷人的身子埋在老魔怀里,同时用芊长玉指在老魔胸口画着圈。
夏婉月撒着娇说道:“爷一点也不心疼我,竟和两个黑奴一起折磨人家,可知奴心里有多委屈?”说完后,她竟双眼通红,惘然欲泣。
老魔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你这个骚货,多被干尿了,还跟老子叫屈?尸突兄弟为你出生入死,难道不该回报人家吗?”
夏婉月嘟着小嘴,哼了一声,“你就是个变态,恨不得人家天天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还有你说两个奴才为我出生入死,他们到底去办什么事情?”
“一直没告诉你。”老魔想了想,叹息道。
“我们合欢宗,是一位贵人创立的,后来那位贵人不在了,我才独掌大权。但是她不在了,我们合欢宗的无上功法就没了后续。我修炼的“阴阳极乐功”,自不必说道,本来就残缺不全,估计这辈子也无法补全,因为那位不可能把完整功法给我。但你修炼的“媚情决”还是有希望得到后续功法的。”
夏婉月疑惑无比,不禁问道:“难道你让他们办的事情,是为了我的后续功法?还有“贵人”和“那位”是谁?”
“当然。至于这二位是谁?你以后自会知道。“媚情决”是那位贵人主修功法,后续还有“千阳化阴功”及“素女升仙经”,合在一起就是仙家无上功法“玄女仙经”。这次尸突兄弟办得不错,在贵人曾经闭关之处,取得“千阳化阴功”。”
“那还真是要感谢他们,可这“千阳化阴”四字听上去很古怪,也不知是好是坏?”
老魔淫笑道:“嘿嘿……能有多坏?不过是让老子多戴几顶绿帽子,哈哈哈……”
夏婉月羞耻道:“你这人怎的没个正行?真是变态。”
她用小手拍打这丑陋老头一阵子。
又继续说道:“秋水和碧霞,我可要带走了,你可不要后悔?”
老魔叹息道:“后悔,当然后悔,后悔让你当宗主,老子的女人快被你送没了,真是个败家娘们。”
夏婉月睁大美目怒视着他,“你这老色狼,有奴家这个“干女儿”还不够?”
老魔心瞬间软下来,温柔地说道:“够,当然够了。”
他看着夏婉月那高贵寡淡,美若仙子的精致脸庞,又抚摸着那前凸后翘的魔鬼身体,深情叹息道:“老夫此生无大志,只想守住贵人基业,多些美人佳丽罢了。但遇见你后,老夫就多了份责任,好也罢,坏也罢,我自与你共同承受。”
夏婉月红着眼流着泪,感激道:“干爹对女儿真好。”
老魔舔干她的泪痕,又恢复那没有个正行的样子,淫笑道:“刚才我那徒儿彭湃在殿外听戏,哈哈哈……”
“呸,不要脸的老杀才,玩弄自家徒儿的妻子,还得意?小心你的好徒儿背叛师门?”
老魔故意作怪一番,扮起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怒声道:“他敢,这小王八蛋一点都不随老子,竟是个情种,操她娘的。”
夏婉月心想“你难道不是情种吗?只不过有些变态。”随后她又叹息道:“唉,也是一对苦命鸳鸯,谁想到秋水竟是“寒螭血脉”。”
老魔有些恼怒,他骂道:“操他娘的,我这徒儿也是个不省心的,宗门这么多美女任他挑选,偏偏在外头找个“寒螭血脉”的女子,真是作死啊。难道不知这“阴阳极乐功”先练极阳,最忌讳与这种带先天寒气的女子交合?”
夏婉月安慰道:“可能他不知道秋水有这种血脉。不过秋水倒是挺痴心的,为了彭湃什么屈辱都受得了。”
“哼,如果不是念她有几分痴心,老子早就一掌拍死她了。现在只有让我那宝贝徒儿怒火爆发,才能重铸玄关。”
“那也不需让她嫁给冯国忠这粗鄙胡人啊?”
老魔冷笑道:“嘿嘿,不这样不足以激发他的怒火。早在之前,我已经让秋水,碧霞去和冯国忠那傻儿子交合过了。哈哈哈……儿子与后娘苟且,是不是很有意思?如果再让彭湃知道,你说他会不会更气愤?”
“哼,你真够变态的。彭湃知道了又如何,他还不知道是你安排的?就怕冯国忠知道后,会出乱子,岂非让奴家白费功夫?”
老魔无耻地淫笑道:“嘿嘿……怕什么,最多你让他多肏几次。”
“你混蛋,无耻……”美人的粉拳雨点般落在老魔的胸口上,老魔得意地哈哈大笑。
闹了一番,才停息下来,夏婉月继续和老魔亲密相偎。
老魔问道:“我让澎湃娶冯国忠那丑女儿,再把他相爱的妻子送给他老丈人做续弦,你说他怒火会不会爆发?”
夏婉月顿时无语,想了想才说道:“也只有你这个变态,才能想出这作孽的法子。效果如何,还是要看秋水了。”
老魔长长叹息了一声。
夏婉月又向老魔打听“贵人”的事绩。
老魔语焉不详,只是说道:“她是个奇女子,有很多天才想法,发明创造了很多东西,如精油,香水,肥皂……”
夏婉月知道“精油”,但“香水,肥皂”是什么?她并不知道,于是又问老魔。
老魔说肥皂用完了,香水还剩几瓶,结果全被夏婉月讨要过去。老魔心多疼碎了,但也不想让美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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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边关玉城郊道外的“运来客栈”,这几日都是客满,四处到来的“江湖人,客商…”几乎包圆了客栈。
客栈大厅中不断传来猜拳赌酒的呐喊声,甚是热闹。
他们到此,是为了道贺“玉城守护兼左武军统领冯国忠”的新婚大喜。
谁都知道冯国忠富可敌国,道个喜就有红包拿,这种好处唾手可得,只是劳动腿力而已。
与众人大声喧闹不同,在客厅角落坐着的俊秀男子和一名少女则在静静用餐。
男子不到而立之年,却已双鬓斑白,脸上满是愁苦之意。
少女大概十八年岁,貌若仙子,清婉圣洁,那苗条的身体,看上去婷婷玉立,玉臀挺翘,酥胸轻微鼓起。
她身着月白色罗衣罗裙,亮丽青丝只用一个精巧银环向后扎起。
她一颦一笑间,丽色可人,却又不失仙气,明亮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顾盼生情。
少女吐出清脆悠婉的仙音,娇声问道:“师傅,这次去玉城能见到我娘吗?”
男子叹息道:“为师也不知道。”
“我娘也太狠心了,丢下我们快十年了,连个书信也不回。”
听到此言,男子更是愁苦,他微微摇头,叹息道:“可能你娘也是迫不得已?只能怪师傅没用。”
“师傅,霜儿怎会怪你?如果没有你,娘和霜儿早已死去多年了。”说到此处,少女眼眶红了。
突然远处桌上传来喧哗声,一提刀莽汉大声吼道:“你龟孙儿,竟敢耍赖,人品和”玉面郎君彭湃“有得一拼。”
那耍奸男子不肖地说道:“不就喝酒吗?还拿老子和彭湃比?”
旁边一人问道,“玉面郎君怎么了?当得兄弟拿人品说事?”
莽汉嘿嘿冷笑道:“彭湃这厮贪慕权贵,为了娶冯将军的女儿,竟然抛弃结发妻子。”
大厅众人感叹道,“当年人人羡煞的神仙眷侣,竟然分崩离兮,真是造化弄人啊!彭湃真是瞎了狗眼,像”蝴蝶夫人“这等天仙美人也舍得抛弃,竟是为了娶一个丑女?”
“是啊,是啊,如果我是彭湃,哪敢让蝴蝶夫人受一点委屈?能娶到这等美人儿,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众人议论纷纷,这时中间桌上,一名猥琐精瘦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他嘿嘿淫笑道:“诸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中间可是有缘故的。”
众人嚷嚷道,“你这”瘦猴“,是何缘故?还不快快道来。”
瘦猴嘿嘿一笑,不言不语。
刚才那莽汉怒道,“你这泼皮货,不就是要一顿酒吗?老子请了,还不快说。”
瘦猴脸色一喜,淫笑说道:“前年,俺和师傅去白云城办事,闲得无聊,便去白云城”琼花馆“嫖妓。俺师傅虽是个老头子,年老精衰,但色心不改,非得花魁不玩。这样,他花费巨资,在琼花馆觅得一花魁,老子没钱只得帮他看门站岗。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淫声浪语,那花魁声音柔柔弱弱地,又娇嗲异常,真是勾人魂儿。老子实在忍不住,就在窗口戳了洞,朝里面看去。操!那女人太漂亮了,脸蛋美若天仙,身材前凸后翘,肌肤滑嫩雪白……唉!总之比俺形容的还要漂亮……不过俺感觉在哪见过她?后来她叉开双腿,让俺家老头子舔屄,俺才发现她左腿根部有一个纹身。直到看到这纹身,俺才想到她是谁?”
众人好奇心大起,纷纷要他讲下去。
瘦猴喝口酒,继续道:“原来这纹身,是一只鲜艳蝴蝶。俺想这女人真他妈贱,婊子也不会在此处纹上一只“蝴蝶”。呸,她妈的,就是个婊子……”想到此处,俺突然激灵了一下,“蝴蝶”……“蝴蝶夫人,”这女人不就是俺见过的“蝴蝶夫人”吗?长得一模一样啊!难怪她叫“蝴蝶夫人”,原来骚屄下面纹着一只蝴蝶啊?这女人也是骚浪,对着俺师傅这糟老头子,又亲又吻,甚至还给他舔屁眼。看得老子鸡巴快爆炸了,操她个屄,老子没办法,只得掏出鸡巴,自个儿撸,直到他们完事才停下来,差点把皮撸掉了。”
众人听得,哈哈大笑……
那大厅角落男子听到猥琐汉子的话后,脸色有些阴沉,他冷冷地说道:“霜儿,我们回青阳。”
“啊?不去玉城见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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