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白说着松开手重新含住我的阴茎,随着动作愈发自然熟练,房间里只剩下二人的呼吸声和咕咕的口交声,我喉管中发出的低喘似乎激励了小白让其加快起伏的频率幅度。
终于,我的身体突然猛地绷紧并且屏住呼吸,在一声低沉的喘息后我习惯性的摁住了小白还在起起伏伏的脑袋,伴随着被子中下摆惊讶的悲鸣声,我弓起腰在小白的口中喷射了出来。
在完成射精后我从小白的嘴中抽出已经进入敏感状态的阴茎,含着精液同时鼻子里发出“呜呜呜!唔!”声响的小白从被子里钻出来不知所措的以手掩嘴略带慌张的看着我。
“嗯!嗯——”听起来像是再找我要纸?
此时我灵光一闪,恶趣味用手托着小白的下巴轻轻把她的头扬起,就见小白含着精液无法张开的嘴里似乎在愤怒的冲我骂着脏话,几番折腾下来最后大概是见挣扎无望,小白开始一脸愤怒的努力尝试把口中粘稠的精液咽下去,在第四次吞咽尝试后我听到咕噜一声,眼角已经挂上泪花的小白终于把精液一口吞了下。
“我的小白真棒。”我笑着摸了摸小白的脸,结果没想到换来的是小白突然暴起把我摁倒后的舌吻,一股混合着阴茎腥味和精液味道直冲鼻腔,小白报复式的疯狂用舌头在我口腔内搅拌顺便还试图把残留着精液的口水喂到我嘴里,期间我的整个上半身都被小白全身的重量死死压住动弹不了。
十几秒后,大概小白气撒完了,她松开我一头趟倒在身边转过身气鼓鼓的背对着我。
“小心眼!”我笑嘻嘻的从背后抱住她:“不过今天小白怎么这么主动哦,以前都没给我口过。”
“我、我这不是看你憋得难受吗!”小白显然余怒未消:“结果呢!哼!以后不给你口了!”
“对不起嘛,话说第一次尝精液感觉如何?”
“不好吃!还咽不下去!下次都喂给你!”
“好好好,下次让你喂。”我哄完小白突然好奇起来:“话说,你是不是到排卵期了?难怪这么主动啊。”
“要要要你管啊!”说着小白抬起胳膊向后肘击我的胸廓。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闹了一会儿后都累了,小白最后沉沉缩在的在我身前睡去,我看着黑暗中沉睡的小白有些出神,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小白今天意外的主动,可刚才吃饭时似乎她一直在试图岔开我的话题,就连过去没交往的时候小白对于这类话题也从不避讳,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胡思乱想着渐渐睡去。
*********
在之后几天,时间依旧波澜不惊的流逝,对于小白的纠结也被生活工作中的细碎琐事覆盖深埋心底,小白的病情也逐渐好转,一想到我很快就能迎来久违的性生活我甚至感到一丝喜悦。
事情过去一周有余,这天晚上我和几个同事宴请客户公司几个部门的小领导,觥筹交错间客户公司销售部的部门领导开始大谈自己知道的当地各大医院听到的八卦。
各位读者自己或有亲朋在医院工作的话肯定没少听说医护人员之间的各色传闻,就连不那么好事的小白偶尔也会谈起,今天某位医生出轨被老婆发现来医院闹着要开除他、昨天某位领导把自己的亲戚或小三安排到检验科上班、前天晚上住院部夜班护士和医生偷着在楼梯间搞上、大前天某护工跟住院的老头黄昏恋之类的小道消息不胜枚举,大抵都离不开搞破鞋那点事儿,这么看来这些内容倒也确实蛮适合作为酒桌上作为谈资。
“我和你们说。”半瓶白酒下肚这位大哥嗓门也大了起来:“你们家里有老婆孩子亲戚什么的要看妇科可千万别去某某医院。”
听到此话我心头一颤,他说的不就是小白工作的医院吗?
我见状连忙起身给对方满上一杯同时附和道:“您这是有什么内部消息能给我们透露透露吗?听李总给咱们讲讲?”
“谈不上内部消息。”这位李姓领导显得很受用便打开了话匣子:“那家医院妇科有个姓魏的男医生,还是个专家主任什么的,听说这人啊对女患者手不干净。”
听到这里我只觉天旋地转浑身血液发凉,小白之前是不是说,是什么主任医师?
对方看了我的反应来了动力讲的更加绘声绘色:“而且啊,这姓魏的不光是对年轻的好看的下手,从几岁的小女孩到八十岁的老太太都不放过!听说医院之前被一七十二还是七十三的老太太投诉了,说这医生给她检查时扣后门扣裂了。”
餐桌上众人包括我在内闻听此言异口同声发出了一句:“我操?”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人没事儿继续上班呢。”像是故意吊我们胃口,他抿了口酒点上根烟才继续开口:“这人的家里是卫生部门的,而且说他爸安排的工作他一概看不上从小励志就要当妇科大夫,结了两次婚,都是没多久媳妇受不了跑了。”
“为什么啊?”有人问到。
“那就不知道了,总之保险起见,你们身边女性看妇科可千万别找男医生。”
饭局结束回家时已经是半夜,此时入睡的小白被我进屋声吵醒,我刚坐到床边穿着淡蓝色睡裙的小白半睡半醒中侧身抱住我的腰嘟囔到:“一股酒味烟味。”
“应酬嘛,没办法。”我说着伸手轻抚小白披散着头发的脑袋:“吵醒你了。”
“没事……辛苦你了。”小白用头在我腿边蹭了蹭:“洗澡去吧。”
“嗯,你先睡吧。”
洗漱后我躺在熟睡的小白身边脑中一团乱麻,此时睡觉一直不怎么老实的小白翻了个身一把抱住我同时左腿习惯性的压在我身上,那种令人安心的混合着奶味体香和洗发液味道的温热气息传来,紧接着耳边就响起她那小猫咕噜声一般的细微鼾声。
随之来的困意涌上双眼,酒醉的我渐渐放弃了思考那些琐事沉沉睡去。
清早,从宿醉中醒来的我发现小白已经收拾停当准备出门,见我只穿着从卧室踉跄着走出来小白对我说到:“我今天晚点回来哦。”
“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我今天要去复诊。”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哦哦”的答应着。
“没问题的话我的病就算正式好了!”
我迷糊着问:“复诊也要上次那么久吗?”
“不、不用。”此时小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我这不是担心还有别的麻烦嘛,安心。”
听到这里我没有接话而是愣愣的看着小白思考起来,那天的种种情绪重回胸口让我更说不出话,小白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一样转头看向我,这是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从小白脸上转瞬即逝。
“好啦,别腻歪了。”小白走来踮起脚轻吻了我的面颊:“等我回来哦。”
在小白走后我重新躺回床上同时心中暗想:“不管怎么样今晚她回来都要问清楚。”
*********
转眼就到了小白下班的时间,我在忐忑间等来了小白发了消息:“下班喽。”
“要去复查了吗?”
“嗯嗯。”
“好的,完事儿早点回来哦。”我放下手机焦虑的在屋中来回踱步,此时的我就像是法庭上等待自己判决前的被告人一样,说实话我很难确定如果小白真的和医生发生了什么越界行为我是该兴奋还是该难过,两种矛盾的情感像是在反复弯折钢丝一样来回折磨着我。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