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九条裟罗困惑的时候,她突然感觉一阵暖流突然喷出龟头,冲刷在自己喉管上面,腥臊的味道让她马上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唔唔!?唔唔唔——!!!”
九条裟罗疯狂地摇晃着脑袋,但却怎么摇也摆脱不了男人的双手,她的笑脸被死死压在男人的裆部,肉棒一直深入到了喉管里面,甚至九条裟罗想要锁紧喉咙把尿液逼出来都做不到,那奔涌的尿液直接灌入了她的胃袋里面。
“竟然………竟然把我当做马桶!”九条裟罗在心中骂道,但却无可奈何。
灌了一肚子酒的男人看起来憋了很久,他一边发出舒爽的长吟,一边看着自己身下难受得发出咕噜咕噜水声的九条裟罗,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男人鼓胀的小腹慢慢平坦下去,反而九条裟罗的小肚子鼓胀了起来。等到男人终于尿完了,他才从九条裟罗的喉管里面拔出了肉棒。
“哈……………哈…………”九条裟罗大口大口喘着气,嘴里热腾腾的骚味让她几乎快要呕吐出来,“你怎么…………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清理干净。”
“你说什么!?”
“我说,清理干净。”
男人丝毫没有理会九条裟罗的愤怒,握着肉棒再次捅入了九条裟罗的嘴巴里面。
“使用过你之后…………要…………要记得给你的主人打扫干净!这是最………最基本的礼仪…………难道……难道你不知道吗!?”
九条裟罗很想现在就吐出嘴里的肉棒狠狠把眼前这个醉汉骂一顿,但如果真这样做了恐怕她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被抓住脑袋的九条裟罗只能继续像刚才那样开始舔舐清理起男人的肉棒,这次虽然没有了之前的腥臭,但却多了更加让人觉得恶心的尿骚味。
不过这次的经历并非完全没有任何收获,至少九条裟罗发现如果自己学会使用一些技巧……………可以更快地让男人在自己嘴巴里面射出来,这样至少能让她受的折磨轻松一些。
有时候九条裟罗自己都会有些恍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脑子里已经不再想如何反抗,如何逃脱这些人的魔爪,而是开始思考怎么服侍得让对方更舒服一些了?
……………………
起初,固守在原地的天领奉行残余部队还不敢相信大将九条裟罗败北的消息。
她们一脸狐疑地看着吊儿郎当的黑人信使带去的消息,满脸警惕得看着不远处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赛蛮。
那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慢模样让天领奉行的军人们恨得牙痒痒。
她们实在不敢相信这样一群连基本的阵法都不会、只不过是四肢发达的野蛮人,会击垮自己战无不胜的大将。
阳光下,赛蛮站着众人之前、他黝黑皮肤上的汗珠反射出粼粼火光,他笑了笑,露出一排白牙,吩咐手下可以牵出了九条裟罗了。
几乎只是那么几秒钟,他明显看到几十丈之外天领奉行的部将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她们如同石化了一般愣在那里,两只眼睛傻呆呆地看着四肢着地、套着黑人内裤的九条裟罗。
她如同母狗一般被人牵着来到两军阵前,红润的脸颊满是春意,粉色的舌头吊在嘴角,哈哈地喘着粗气。
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两军交会之前,一直被关在黑笼子里的九条裟罗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方。
在被带出来之前她就已经被套上了带着尿渍黄斑的内裤,而她被告知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表现出自己最贱的样子讨好赛蛮,否则他一个不高兴,自己手下的所有部下全都小命不保。
“过来,小贱狗。”赛蛮笑道。
“汪汪~”
什么也看不到的九条裟罗急忙顺着声音爬了过去,谄媚而讨好的汪汪声在沙场上回荡。
四周除了黑人海盗们的憋笑声以外,还有稻妻士兵们信仰崩塌后绝望地丢下兵器的声音。
只不过这点声音并不能引起九条裟罗的注意力,毕竟一群海盗时不时发出一些兵器声再正常不过了。
“我要下马。”赛蛮说到。
“汪汪~”
九条裟罗扭着腰肢爬到了赛蛮身边,她身上依旧穿着大将的衣服,屁股却被写满了污言秽语。
她垂下脑袋,卑微地说道:“请…………请主人使用贱狗作为脚凳…………”
“脚蹬!?”
稻妻大军中某人发出了不敢相信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吓了九条裟罗一个激灵,她急忙抬起头来,四处张望:
“谁?是谁…………!?呜!?”
但这时赛蛮已经一脚踩在了她的美背上,山一样的体重让她不得不用尽全力才能做好自己“脚凳”的职责,也让她说不出一句话出来,即使知道自己的同伴可能就正在看着自己,却没法辩解半句,也没法逃走。
赛蛮踩着脚凳九条裟罗下了马,一扯手中的链子,把九条裟罗拉到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
“你手下的命就捏在你手里,我一直信奉自由,对你也一样,你也有你选择自由,做出你的选择吧。”
说罢,赛蛮扯掉了套在九条裟罗脸上的内裤。
刺眼的阳光和同样刺眼的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九条裟罗勉强挤出一个惨痛的笑容,颤抖着说道:
“是的…………就像……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我………我是赛蛮大人的狗………”
“什么!?”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
熟悉的声音此起彼伏,几乎将九条裟罗推过崩溃的边缘。她慢慢爬到赛蛮脚边,以标准的土下座姿势跪下,颤抖着说道:
“就像大家看到的这样…………赛蛮大人以他的大屌征服了我…………”
九条裟罗撩起了自己的裙摆,露出不断喷射着精液、红肿不堪的小穴,继续说道:
“贱畜九条裟罗被赛蛮大人强奸之后才终于明白了……………作为母狗的快乐!所以我已经卸去了天领奉行大将一职,将永远作为九条裟罗大人的母狗而存在!”
九条裟罗的话让稻妻士兵一阵哗然,大部分人都失去战意,选择丢掉武器就地投降,而少部分仍旧负隅顽抗的则被迅速消灭。
赛蛮满意地蹲下来,摸了摸九条裟罗的脑袋,揉了揉她的头发,打趣道:“不错,你拯救了很多人,或许这是你到目前为止最正确的一次决策了。”
……………………
坐在曾经九条裟罗坐着的位置上,赛蛮忍不住有些感慨:
“都是女人的营地就是不一样的,到处都是一阵雌肉的媚香。”
这间铺着榻榻米的大厅由一个主座和两排客座组成,四周高大的黑色木柱带来通透的光线,里面华美地装饰着代表稻妻神祇的徽章。
这里曾经见证过无数次天领奉行的行动,当然也包括这最后一次。
赛蛮大大咧咧坐在曾经属于九条裟罗的位置上,四周的客座上也安排上了他自家的亲信和手下。
当然,虽然天领奉行的男性军人已经全部被流放到不知道哪个犄角疙瘩去了,但女将们却保留了她们的位置,而且就在原来的位置。
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现在不再跪坐在坐垫上,而是被戴上了狗链,跪伏在自己原本的座位旁边。
她们仍旧“大致”保留了自己的职位,之所以说是“大致”,是因为她们只是在原本的职位前头加上了“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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