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尖刚刚顶开两片肥蚌,九条裟罗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娇柔的嘤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她红着脸扭过头去,不敢看面前那群带着玩味笑容的黑人,只是摸摸咬着樱唇继续向下压低身子。
随着趾尖一点点突入九条裟罗的身体里面,她的面色变得愈发涨红,柔韧而结实的腰肢如同触电了一般抽搐颤抖着,但九条裟罗还是不得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还有逐渐被点燃的欲望,一点一点用小穴含住赛蛮肮脏的脚趾。
等到九条裟罗感觉已经将它完全包裹住之后,才开始一点一点上下耸动起来,因为不断安慰着自己“分泌体液只是为了清洗脚趾”,这次九条裟罗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而是任由自己身体里雌性面对强大雄性时发情的欲望支配自己的身体。
几乎只是几分钟,九条裟罗就明显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身下传来,虽然说这次有了十分正当的理由,但是一想到自己竟然用小穴清理敌将的脚趾还发情流出了这么多淫水,即使是九条裟罗自己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
听到这水声的当然不止有九条裟罗,还有坐在她身前的黑人首领赛蛮。
他带着轻蔑的眼神看着眼前忍不住发情的九条裟罗,用没有被小穴包裹住的其他脚趾轻轻挑逗着她。
“嘶哈…………那里………求求…………求求主人不要❤❤……………”
粗糙的脚趾划过九条裟罗滑嫩的蚌肉还有敏感的阴蒂,每次都让她一阵阵腿软,潮水一般涌来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荔枝,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连保持身体平衡都成问题。
好在九条裟罗就要崩溃的时候,一个信使解救了她。
那人凑到赛蛮的耳边嘀嘀咕咕小声说了些什么,赛蛮的注意力明显被拉了过去,就连脚下玩弄九条裟罗的动作都停下了。
“嗯,我知道了。”
赛蛮挥了挥手,打发走了信使,转过头来盯着九条裟罗的眼睛问道:
“你似乎还有些东西没有告诉我。”
满脸潮红的九条裟罗不解道:“还有………还有些东西…………?什么东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知道吗?那我给你一些提示好了…………天领奉行这些年掌管地方事务,不仅要操练部众,还时时需要替上面干一些脏活…………”
九条裟罗虽然仍旧不明白赛蛮到底想说什么,但他对于稻妻的了解却让她有些吃惊,看来他并不是完全对提瓦特一无所知的野蛮人,反而是有备而来…………
“所以…………所以你想说什么?”九条裟罗继续着用小穴套弄清洗脚趾的动作,一边耸动着腰肢一边咬牙问道。
“既然如此的话,你们对当地村庄城镇的情况一定了如指掌吧?”
“嗯?”九条裟罗一愣,“为了忠诚地贯彻雷电将军的意志,这是当然的…………”
“好了,不用给我说那些屁话。”赛蛮生硬地打断了她的话,“我不关心什么狗屁雷电将军,我关心的只是哪里的村庄能抢到钱…………虽然我早就弄到了这附近的地图,但是地图上可不会标注富商巨贾藏在哪里,对吧?”
“……………”九条裟罗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答。
“今天早上的那波细节…………的确掠来了很多漂亮姑娘,我的部下也都很满意,但只是女人显然无法喂饱他们,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如果只是自己的手下,九条裟罗还能以他们的身份早就应该做好直面死亡为借口来让自己好受一些,但如果是平民的话…………今天早上那次让赛蛮“不慎满意”的劫掠,已经让九条裟罗几近崩溃,她不想再让这样的事情重演一遍。
“如果是我自己的东西,我可以全部交给你,毕竟我是败军之将…………但…………”
“好了好了。”赛蛮笑着把脚趾从她小穴里抽出,站起身来,“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打赌?打什么赌…………?”
跪在地上的九条裟罗看着双手叉腰站在眼前的赛蛮,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竟是如此高大。
强壮的双腿之间挺立的肉棒遮天蔽日一般挡住了她的全部视线,浓厚而腥臊的雄性味道从肉茎根部和卵袋的连接处扑面而来,如同潮湿的海风一般将九条裟罗整个笼罩其中。
“实在是太糟糕了…………为什么会有这么臭的东西……………竟然还要放在女孩面前晃来晃去的…………”
赛蛮握着自己的长枪在九条裟罗鼻前轻轻摇晃,得意道:“很简单,只要你能在这根东西下坚持超过十分钟不高潮,就算你胜利咯。如果你输了的话,就要交出这附近的所有稻妻人的底细,如何?”
九条裟罗红着脸骂道:“这…………这是什么打赌…………”
但她转念一想,自己之前在决斗之中毫无悬念地败下阵来,或许也只有这样稀奇古怪的“战斗”自己才有一丝获胜的机会。
于是她又继续说道:“如果你言而有信的话……………我愿意接受这个打赌。”
九条裟罗站起身来,闭眼皱眉说道:“好了,只是…………不高潮就可以了吧,我知道了,无论你怎么挑逗我…………啊——!?”
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她的脸上,打断了她喋喋不休的废话。
九条裟罗睁开眼睛,金色的眸子里满是不敢相信的疑惑。
“你为什么…………”
“哈?你觉得我会挑逗你?”
“………………?”
“别傻了,对待你这种婊子根本不需要挑逗。”赛蛮轻蔑说道。
“你说什么!?啊——!?”
又是一记耳光抽在她的脸上,赛蛮并没有用上多大的力道,这反而让九条裟罗比起疼痛更多感觉到的是一种羞辱。
九条裟罗被赛蛮攥住了头发一把扯过来,她恨恨看着眼前这个粗鲁的男人,低声骂道:“你不会以为…………扇我耳光……会……会有用吧?真是闻所未闻…………呜呜!?”
九条裟罗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还没说完话她就被按到了两腿之间的裆部,挺立的肉棒直接压在了她的鼻翼上,湿腻的汗液携带着雄性臭味和精液的味道瞬间侵入了九条裟罗的鼻腔里面。
“好臭…………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我可不会对………对这种事情有什么反应……………”
九条裟罗刚说完话就意识到自己一张一合的小嘴正对着赛蛮两颗饱满的卵袋,镜子的味道透过皱巴巴的皮肤冲了出来,让他满嘴都是黏糊糊的精臭味,完全无路可逃。
“听说你这种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稻妻女人其实都是下贱得要死的反差贱婊,一闻到男人的鸡巴味道就会变成走不动路的发情母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九条裟罗双手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无力地拍打在赛蛮的双腿上,嘴里骂道:
“咿…………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么………这么臭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让人…………让人有感觉什么的…………别开玩笑了!”
明明不想吸入雄臭的九条裟罗完全被赛蛮的黑粗鸡巴挡住了口鼻,被迫将浓厚的雄臭味道吸入到肚子里面。
而更加让九条裟罗觉得惊恐的是,她开始感觉自己脑子明显变得昏昏沉沉起来,就如同发烧一般有些神志不清,双颊发烫,就连下体也在明明没有任何挑逗的情况下开始变得又湿又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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