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也算时间哦。”赛蛮扭头向部下吩咐道:“去把那个叫千叶鹤姬的婊子拉过来!”
“我做!我都愿意做!”九条裟罗声音嘶哑,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好,那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要怎么做。”
赛蛮抽出腰间的白旗丢下,便转身离开。
在他身后,他的部下早已准备好了高大座椅,来让他完成受降仪式。
九条裟罗撑起身来,屈辱地捡起了被赛蛮扔到地上的白旗。
她原本还想拿着旗子从前面伸入胯下,这样在衣服的遮掩下至少可以显得不那么羞耻,但很快她就发现这样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屁穴的位置。
最后在赛蛮的催促她只得咬着下唇,如同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在自己亲密部下和稻妻士兵的注视下翘起了屁股。
在繁复的稻妻特色裙摆之下,被遮住的是她洁白的兜裆布还有挺翘的雪臀。
白旗的木杆在众目睽睽之下挑开了挡住九条裟罗屁穴的布料,她将脑袋深深埋进胸口,想用阴影遮挡住自己烧得发烫的双颊,但周围的众人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可以清楚看到她颤抖个不停的身子。
随着那木杆头顶在了雏菊的入口,九条裟罗的双腿肉眼可见得猛地夹紧起来,急促的喘息声从她的小嘴里飘出,但在她挣扎着将木杆头挤进了后穴之后,喘息声戛然而止,进而变成一种断断续续的呼吸。
每次呼吸暂停的时候都能看到那木杆又推进去几分,接着她喘上几口气,才能挣扎着继续将木杆推进屁穴里面。
小臂长,手指粗的木杆并不算过于硕大,但她足足花了近半个小时才最终按照赛蛮的要求稳稳插入其中。
九条裟罗用双肘撑起身子,让自己的屁股比自己的肩膀更高,这也是赛蛮在劝降书里的要求,因为这样才能显得那插在屁穴里面的白旗迎风飘扬。
她靛蓝色的秀发被泥土污染,雪嫩的脸颊上印着一个刺眼的黑色脚掌印,双眼如同兔子一般泛起红丝,冰凉的泪水从中流出,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滑落。
爬倒在了高坐在王座上的赛蛮面前,她卑微地俯下身子,以稻妻标准的、代表最高歉意的土下座的姿势匍匐起他的面前,双手对称放在身前,光洁的额头紧贴地面,插着白旗的屁股也高高翘起,刚好对着自己的一众部下和士兵,屈辱地大声忏悔道:
“贱畜九条裟罗,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反抗赛蛮大人的征途,以致破坏赛蛮大人的雅兴…………吾等稻妻地区之全部天领奉行部队,及辅助部队之将领愿率领所属部队向赛蛮大人无条件投降。因为我的失职和无能,从今日起,我将辞去天领奉行大将一职…………”
说到这里,她身后那些忠心的部下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挽留声,但九条裟罗明白事已至此,早就没有退路了。
她忍着哭声,继续说道:
“我,九条裟罗,作为败军之将…………今后愿意…………成为赛蛮大人的母狗…………”
说罢,她不顾身后的唏嘘还有眼前海盗众人放肆的嘲笑,带着满脸清泪,捧起眼前赛蛮满是黑泥的左脚开始亲吻起来,并且一边吮吸着几乎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当当的大拇指,一边哀求道请赛蛮原谅她的失礼。
赛蛮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狗链,套在九条裟罗细嫩的脖颈上,牵着她来到场地中央。
就在她挣扎着往屁穴里面塞入白旗的时候,赛蛮的手下已经在场地中央搭起了木台。
在半人高的木台上,赛蛮如同给小孩把尿一般将九条裟罗抱在怀中,她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颊,却被身边壮硕的黑人强行拉开。
眼前就是自己曾经的部下,她依稀记得那天千叶鹤姬在会议上驳斥自己的样子,满脑子都是无尽的悔恨。
她忽然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什么东西顶到了,一阵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传入脑中,让她下意识就向身下看去。
眼前一幕让她头晕目眩的画卷,因为双腿被强行打开,自己两条雪腿之间的兜裆布如同展览一般露在众人眼前,而一根又黑又粗的肉茎从自己两腿之间掉出,那毫无疑问就是抱着自己的赛蛮的家伙。
虽然跪下投降的时候她就知道以这些野蛮人的淫虐性格,自己受辱只是迟早的事情,但她从没有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九条裟罗咬牙切齿道:
“我已经准备好了……………来吧………”
“来?来什么?”
“诶?难道不是…………”
“哈哈哈,看到老子的鸡巴就这么急不可耐了?不过你还要等等,因为现在还没轮到你。”赛蛮大笑道,“你看前面。”
九条裟罗闻言看去,才发现自己的部下千叶鹤姬竟然哭泣着被人抓着头发按倒在了地上。
旁边一个老者怒骂着他们言而无信,却被黑人拔出弯刀一刀割断了喉咙。
“谁他妈再敢废话,立马人头落地!”
鲜红而滚烫的血液如同强效镇定剂一般瞬间让周围的稻妻人冷静下来,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他们很快就接受了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将领受辱的事实。
层层深沉的夜色覆盖下,只有千叶鹤姬凄厉的哭喊声还在山谷中回荡,周围的稻妻士兵要么看着脚下的土地,要么看向黑黢黢的山林,都逃避着眼前的地狱画卷,也都逃避着自己的责任。
九条裟罗也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却听到身后的赛蛮在自己耳边念道:
“如果你不好好看看自己的部下是怎么被我们凌辱的,那她就可不只是挨操这么简单了。”
听到这话,九条裟罗只得再次咬牙睁开了眼睛。
在火把橘黄色火光的照耀之下,九条裟罗白净的肩膀显得格外细滑。
她平时穿着的白底鹤纹的和服已经被扒开一半,漂亮的脖颈和从来没有被人染指过的左乳暴露在外。
周围那些皮肤黑的发亮的海盗发出一阵阵放肆的浪笑,千叶鹤姬哭泣着、挣扎着、樱桃小嘴却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那壮汉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强行将她按倒在地上。
旁边的喽啰见状连忙过来帮那壮汉撩起了千叶鹤姬的和服,露出了白的晃眼的两条大腿。
热腾腾的少女肉香扑面而来,让那壮汉两腿之间驴一般长的玩意都忍不住下意识跳了跳。
他吸了口嘴角的哈喇子,跨开双腿如同扎马步一般骑在千叶鹤姬的屁股上,将胯下的巨龙对准了她未经人事的粉润馒丘,接着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老大赛蛮。
赛蛮舔了舔九条裟罗白润的耳垂,笑道:“听说女人在痛苦的时候下面会夹得更紧,不知道天领奉行的大将看着自己的手下被强奸破处的时候下面该有多紧呢?”
说罢,点头示意自己的手下。
那大汉低吼一声,握着肉棒对准了千叶鹤姬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的小穴,挤开两瓣幼嫩粉白的蚌肉,顶在逼仄的入口。
或许是因为过于干燥,他捅了几次都没有顺利进入,于是气急败坏地朝千叶鹤姬翘起的屁股上吐了口腥臭的口水,那唾液顺着臀缝幽谷滑向嫩穴入口,帮助大汉的龟头顺利挤入了千叶鹤姬的小穴里面。
作为从未上过战场的参谋,千叶鹤姬对疼痛的忍受能力远不如九条裟罗,从未被踏足的处女地被粗鲁的黑人狂暴开垦,撕裂一般的扩张感让她一双玉手溺水似地胡乱拍打。
千鹤那痛苦挣扎的模样被九条裟罗看在眼里,她心如刀绞却甚至不能闭上眼睛逃避着一切,而这时她忽然感觉身下的肉棒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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