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玩弄一下乳头就丢脸的高潮了,果然平时就是只成天沉溺于自慰的母猪吧~如果现在就发誓作为我们的母猪便器的话,我们也没有兴趣再为难其他人了~”
“别…别痴心妄想了!无论你们对我的身体做什么…我都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这就是你的诚意吗?原本还以为你会再识时务点呢,既然如此我们可就要去找那边那只听话的母猪了,到时候也给你留下一只角作为纪念吧~”
“不…不是这样的…!”
突然男人转身远去的脚步声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倒示意着手下再度围在了甘雨身旁,让神子那充满怒意的眼神立马萎缩了下去,声音带着几分哀求的继续喊到,“我答应…”
在男人回头望去的瞬间,神子以最为谦卑的姿态将头死死埋在了地上,任由侧乳在两旁挤出两摊淫靡的肉团供人赏玩,两瓣翘臀更以最贴合男性胯部的高度翘至半空,几乎将内裤完全嵌进了臀肉间,死死勒住阴唇,全然一副比起甘雨先前更加色情的土下座姿势贴伏在地板上。
“答应什么?要是不大点声说清楚的话我们可听不清楚啊~”
看着咬牙切齿的神子那因屈辱而颤抖着的身姿止不住的翻腾出阵阵雌媚气息,男人脸上恶劣的笑容愈发膨胀开来。
“是…只要…只要你能放过其他人的话…我…八重神子…自愿成为愚人众的母猪奴隶…绝对服从的性处理便器…!”
“这下总算有了点身为母猪的自觉了~做为雌性,你只需要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跪伏在男人脚下滑稽的高潮就可以了——!”
坚硬厚实的鞋底重重踩在了神子头顶,用她的头发当做鞋垫般来回撵踩擦拭着鞋底沾染的泥泞,将神子那秀气高贵的脸颊用力按在了地板上拧作一团,竟使这只雌畜的下体不自觉的湿润了起来。
即便如同败畜般被曾经的敌人踩在脚底,可在做出一番极为下贱的奴隶宣言后,神子却意外的没有过多悲愤与不平,身体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仿佛在享受这番屈辱的体验。
这一切不过是演技而已,只要能够骗过这些男人就可以救下大家了…!
仿佛是在内心中打开了放纵的开关一般,更加放低姿态的神子就连喘息声也变得更加妩媚起来,学着过去见到的下贱娼妇口中的淫秽话语,愈发谄媚的将屈服宣言进行到底。
“奶子也好,小穴也好…只要主人们愿意,还请随意玩弄我的身体~♥”
“哈哈哈~说的真是不错~宫司大人果然很有成为母猪的天赋啊,至于身体是否真的有成为便器的资质果然还是要先来试试才行~就先用你那玉唇给老子用一次再说吧!”
神子那泛满潮红的脸颊被从地上猛的拽起,狠狠按在了男人鼓胀的裆下,刹那间一股湿热骚臭的温热气味便充斥了她的鼻腔,让神子本就迷离的意识几乎要被冲散,不敢想象其中的肉棒会是怎样的庞然巨物。
像是在享受神子那夹杂着恐惧与期待的急促喘息声般,男人故意放慢了拉开裤链的速度,让这只雌畜充分体验着肉棒鼓动的青筋在脸颊上泛起的微波,而当这种情感达到顶点的瞬间,一根有如神子小臂般粗壮的狰狞肉棒从胯下翻腾而出,狠狠在她那白嫩的脸蛋上甩了一个耳光,带来一阵火辣的疼痛感。
“呜…——?!”
独属于男性的雄臭味随着男人胯下散发出来的热气一同涌入了神子脑中,疯狂侵蚀着她那陷入酥麻的脑浆,整个意识都变得迷离起来。
“为了你,我可是一周都没有洗澡~给老子认真舔干净,今天绝对会让你的口穴对肉棒的臭味上瘾的——!”
“是…主人…!母猪的口穴就是为主人准备的清洁飞机杯~♥咕呜——?!♥”
在神子将口穴张至合适大小的瞬间,男人毫不犹豫的便将肉棒的前段狠狠突入了眼前雌畜的口中,让她发出一阵震惊的呜咽声。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神子的意识恢复了几分,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先前自己不自觉的淫语简直下贱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这般无比自然的自我贬低仿佛慢性媚药般不断侵蚀着神子的意识,竟让她愈发中愉悦起来。
不…这只是让他卸下防备的伪装而已…!被委以宫司之职的自己才不会是一只生性淫乱的母猪!
可内心的挣扎没有给肉棒的插入造成半点阻碍,神子那所剩无几的理智一瞬间便被棒身撬开香舌的势头给击了个粉碎,用狰狞粗壮的龟头一点点的将她紧致的口穴撑开一道缝隙,每前进一寸都会让神子那原本优雅的表情扭曲一分,愈发刺激着男人旺盛的施虐欲。
“在稻妻最有名的神社里用宫司大人的口穴处理性欲可真是不赖呢~再给我吸紧一点啊母猪!”
“咕呜…是…齁哦哦呜噜…♥”
男人的话语仿佛带有某种魔力般让神子的身体为之一颤,即使被填满的口穴几乎让她昏阙也下意识的回应起了命令,用口穴中的每一寸腔肉紧紧裹弄在肉棒四周,用自己香醇的唾液慢慢化开棒身上凝结成块的腥臭垢物,使男人在享受着这极致的真空口交同时不禁兴奋的用双腿夹紧了神子那倩丽的脸颊,将她整个脑袋都当做飞机杯般粗暴抽插起来。
“真是个极品飞机杯,用这么淫荡的口穴和人说话不觉得羞愧吗,你这母猪的口穴只配做雄性的泄欲工具!”
“咕呜——?!♥咕噜…齁呜啾…♥”
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对于人生第一次的口交来说还是过于激烈,口穴被彻底塞满的肿胀感甚至让神子的下巴失去了直觉,完全被当做飞机杯使用的口穴甚至被在腮帮处抵出了一道完整狰狞的肉棒轮廓。
可即便如此,神子的身体却并未在凌辱中感到一丝愤恨,还未等到意识恢复,自己那仿佛天生就会因雄性粗暴的对待而产生快感般的肉体就无师自通的在口穴中用舌尖搅动起了棒身,如同最为忠实的口穴便器般吸吮舔舐着男人马眼处溢出的汁液。
显然是在神子放荡至极的侍奉中即将濒临极限,挺直腰背的男人舒爽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才继续发力扭腰。
这样的细节自然无法逃过神子的眼睛,想到自己能够征服这样尺寸的肉棒竟然在心中扬起了一阵得意,更加卖力的舔吮起来,不自觉的期待着自己被精液灌满口穴的淫靡画面,就连下体也愈发湿润起来。
“只是舔个鸡巴就兴奋起来了吗,比起说又成为母猪的天赋,不如说宫司大人根本就是个天生的肉便器啊!”
宫司大人…?
那是什么…脑袋好痛…不…不能就这样沉沦下去…对…宫司…!
自己是鸣神大社的宫司…是被狐斋宫大人托付了稻妻的八重神子…怎么可以输给这样卑鄙之徒…!
男人那低贱羞辱的话语仿佛弄巧成拙般给神子那即将沉沦的意识打上了一剂强心针,让她那本已浑浊的瞳孔重新燃起了往日的光泽。
“咕啾…才…不是肉便器…♥咕啾…”
肉体的改变依旧没有停下,愈演愈烈的躁动甚至让神子的小穴泛起了一阵淫靡的汁水,如同发情的痴女般溅起道道水花。
种种无意识的变化让神子心中升起一阵惶恐,在自己不自知的情形下身体不自觉的朝着更加堕落的方向前进着,仿佛意识随时就会消散在某个角落。
这个家伙一定在自己身上动了什么手脚…想到这里的神子强忍着口穴中几乎令人窒息的昏沉感,仰起目光狠狠瞪向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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