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如果…如果能找到机会…我一定要把她,肏成我的专属飞机杯……!”
空旷的讨论室回响着萝莉极度骚浪淫靡的痴欲呻吟,让走廊外的男人险些没忍住冲进去,彼此之间维持着相当微妙的平衡。
对于男人来说,那在屋内肆意扭动着纤腰,把自己肥润肉弹的绵时肉鲍在桌角忘我地研磨擦蹭的挥发萝莉口中浪骚淫媚的萝莉啼吟足以让他失去理智,甚至是让所有生理需求正常的成年男性都勃起到肉棒发痛!
“等……哦哦!该死的,我怎么给忘了!”
猛然间,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表情从绝望转为难以言喻的欣喜,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个款式新颖的留影机——这台机器的结构很简单,和那些只能拍摄大型照片的老型号相比,这个留影机还能记录下画面与声音。
在这一刻,男人尽管懊悔自己为何没有早点察觉,但依旧不敢有半点怠慢,立马用一只手启动并且对准焦距镜头,将讨论室内那只骑在桌角上淫乱至极地扭动着纤美嫩腰,如同一只娼妇淫妓似的闷骚发浪的萝莉神灵清晰地拍摄并记录下来!
看着画面中那令人目瞪口呆、同时也兴奋无比的正在自慰中的小小神灵的姿态,男人的脑海里已经涌现出了无数个想法。
如何用手中的这组摄像镜头达成利益最大化,甚至是把这只淫荡骚贱的萝莉骗到胯下侵犯,是该用威胁还是哄骗,又或者说是联合其他男人一起设下陷阱……无论如何,男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自己股间的恐怖肉炮贯入纳西妲的娇嫩紧致的萝莉小穴,狠狠地把她开发成只知道性爱的潮吹小母狗了。
“哈啊、啊啊♡……明明…人家是…草神♡……但是…但是~♡……现在却…除了自慰…和高潮♡……什么都…不想要了~~♡♡……”
如同母狗雌伏于雄性,尊贵为草神的纳西妲,此时就像一只渴望被临幸的发情母狗,向着“主人”在可悲地摇尾乞怜,用自己自慰的闷骚淫贱的姿态勾引雄性,那娇挺幼涩的肥嫩饱满的萝莉阴唇,此时正在因纳西妲的动作不住地将那两片娇嫩细腻的肥软淫肉对着桌角挤压揉拧,随着她那纤腰扭摆和前后挺送地幅度加剧,幼粉色的媚肉玉穴除去涂抹在桌面的滑腻萝莉爱液以外,还有不少随着她热情的动作在周围扩散飞溅,就连脚下的地毯都湿漉一片,恐怕已经腌入淫雌萝莉发情爱液的味了。
以后开会的人恐怕做梦都想不到,脚下地毯不断传出来的那股骚动人心的淫靡猥亵的香骚气味,全都是从自己尊敬的神灵肉穴里喷出来的!
“妈的…妈的……!我记得…我想起来了……这个萝莉神不是和什么花之骑士搞在一起了吗……居然这么饥渴……难道他们还没有做过……?不,不可能…不可能有人忍得住……哈,我知道了,那个家伙是个废物,连这种超好搞定的闷骚雏妓都满足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压抑着心中的狂喜阴暗地笑出了声,眼前似乎已经能看见闷骚雏妓的小草神纳西妲在自己的胯下撅着屁股哀求被大肉棒爆肏的出轨痴态了。
他将目光死死地落在纳西妲的股间,那幼粉色的淫媚肉瓣在对桌角反复地研磨剐蹭,这会两瓣娇嫩的粉唇都已经被流出的淫水涂焗成油润肉腻的一片,甚至当桌角用力研磨那弹出脑袋的骚媚浪腻的阴核肉蕾时,她还会无意识地从樱嫩的小嘴里突出粉软痴情的香舌,似是因为快感而做出的淫靡下贱的幼婊痴态。
实在是太色了——男人甚至能想象得到,如果把这只闷骚媚贱的反差萝莉婊子肏爽了的话,她肯定会扭着纤腰肥臀凑到怀里,像只小母狗似的伸出舌头想要被舌吻而撒娇
“不,不行了…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
为了稍微缓解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同时也是害怕自己在过山车似的心情影响下,干出什么会后悔的行动,男人不舍地闭上了眼睛,回忆起自己锒铛入狱的原因。
事实上很简单,就和此时他对自慰中的纳西妲展现出了恐怖的支配欲与占有欲一样,生性就是萝莉控的这个男人,曾从他国远渡到须弥定居,只为了能见到那传说中的萝莉神灵——却不曾想,在先遇到这只宛若天使般的萝莉精灵之前,他遇到了另一位品质绝佳的萝莉。
那是一只被叫做多莉的可爱粉发萝莉,自称是“最有门路”的大商人,手里的宝贝奇多,而且售价也绝不便宜,据说已经拥有了不可思议的财富积蓄,更是拥有自己强悍的商队,兜售的商品五花八门,仿佛什么都有似的……但对他而言,那只是一个古灵精怪,外表可爱又捉摸不透,仿佛是一只热情猫咪一般,肆无忌惮地展露着身材曲线却毫无自觉的闷骚萝莉。
正因如此,他策划了许久,终于在没有任何商会人的情况下,将她引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并扬言要买下她那具淫荡萝莉娇躯的使用权,要把她的身体改造成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阴间润嫩的萝莉飞机杯——此举自然受到对方的强烈反抗,但在策划的无数陷阱引导下,那只萝莉依旧被男人压制而无法反抗,男人也如计划那般,强迫她用绵软的小嘴给自己的肉棒清洁口交……
尽管在最初,这个萝莉宁死不屈,还咒骂要让他付出代价,然而一把肉棒掏出来,她的眼睛就像是被锁住了似的,根本没办法在他的股间挪开,小脸变得嫣红玉嫩,瞳孔更是水润迷离,露出一副想要把脑袋伸到胯下舔的婊子脸。
对此,男人只是猛地抬挺粗腰,把自己那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场的肿硕肉龙狠狠地拍打在身前淫贱幼雌的柔软小脸上,肉棒散发出来的浓郁气味,直接就将这只满脑子做生意的大商人,摇身一变刺激成脑子里只剩下雄性阳具的发情幼婊。
那香软玉嫩的软舌仿佛是世界上最为柔软温热的东西,它绵滑淫荡地顺着自己的肉棒,从龟头开始下流地舔舐摩擦,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美味似的,动作变得热情又激烈,更是在肉棒兴奋地淌出前列腺液时,主动积极地将粉舌伸过去舔舐并清理着马眼源源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液,强烈的雄性气味与刺激似乎让她感到极为兴奋,甚至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被裤子包裹起来的绵软玉胯躺下黏热淫稠的蜜汁。
时间过去了很久,隐约似乎也有快半年之多,男人已经忘记了他当时都多了些什么,但大概是指导的话语吧,那本性淫贱、看到肉棒就走不动路的闷骚萝莉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立刻乖巧地用柔软小手轻轻地按摩着他硕大的精囊袋,同时用嘴唇如同初吻般亲密深邃地吻在肉棒的龟头上,随后一点一点地吮吸着。
而之后呢?
好像是萝莉的口交技术让他深感受用,又开始指挥她张大嘴巴,用那玲珑玉嫩的小嘴努力地把肉棒含住,把嘴巴当成用来放置肉棒的套子,乖巧顺从地听着他的指令,一边情不自禁地夹紧自己的肉腿反复摩擦着,忍耐下半身躁动难耐的饥渴性欲,一边卖力地侍奉着先前还格外抵触的陌生男人,用着远比恋人或者丈夫更加深情的,几乎称得上是“侍奉主人”的姿态,努力地侍奉着男人硕肿炙热的阳具。
这对于男人而言是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是将女人用肉棒彻底肏翻淫堕成便器的绝妙支配感,兴奋上头的他当时抱着胯下萝莉的脑袋,肆意畅快地挺送自己的粗腰,把萝莉的湿热的小嘴当作发泄欲望的精盆般凶悍地抽送着——只有这个他时至今日也记得非常清楚,那两片单薄稚嫩的樱粉色单薄绵唇因从湿热的小嘴里不断吞吐的唾液染得晶莹剔透,他褐黑粗壮、狰狞凶悍的肉炮肆意畅快地在她焖焗的嘴穴中活塞抽送,原本那可爱的小脸甚至因为下意识地吮吸肉棒而做出痴情下流的马脸似的痴女颜,而两侧柔软温润的萝莉腮肉和娇嫩小巧的樱粉色香舌,更是主动乖巧谄媚地搅拌均匀口腔中的体液,对他的肉棒好似臣服般的摩擦蠕动,将他的肉棒用萝莉的香唾染上散不去的淫靡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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