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到失禁的耻态,比挨打本身还要更加难受。
这也难怪琴团长在捆住荧的同时,还要除去荧下身的内裤和靴袜。
“呜呜呜……”在疼痛和耻辱的双重作用下,荧的脸颊已经布满了泪痕。
但是又不得不以双腿分开的羞耻姿势,迎接最后一鞭的责罚。
最后一鞭,正中荧浑身上下最私密、最柔嫩、最娇弱的花芯。
“呜啊啊啊啊……哇!……”
命中花芯的最后一鞭,彻底击溃了荧最后的心理防线。
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眼泪如同洪水决堤一般涌了出来,沿着早已哭红的脸颊肆意流淌。
“呜呜呜……”
堵住嘴巴的内裤终于被取出,湿滑的口水、黏稠的精油、透明的蜜汁……原本洁净的内裤从嘴巴中取出时早已变成了一团湿乎乎的布料,沾满了脏兮兮的羞耻痕迹,在张开的唇间拉出了一道晶莹的细丝。
汗珠顺着光滑的脖颈和脊背淌了下来,浸湿了紧缚着身体的绳子。
被勒紧的双乳、被拴住的手脚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解除了封印的嘴巴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号泣,肆意宣泄着破防的情绪。
若不是禁闭室的门窗紧闭,路过门外的骑士们一定会听见荧凄厉的哭声。
“呜呜呜……琴团长……”
“荧知道错了……呜哇……”
“以后再也不敢了……”
凄厉的哭声逐渐转为零星的啜泣,强烈起伏的呼吸和心跳也逐渐平息下来。
持续高强度的惩罚,让荧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在积攒的情绪被尽情地宣泄后,荧逐渐模糊的意识被强烈疲惫和困倦占据,甚至还没来得及从拘束架上下来,就保持着全身紧缚的跪趴姿势,渐渐沉入了睡梦中……
当荧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下是温暖而松软的床垫,而不是冰冷坚硬的拘束架。
床前的暖光灯让装潢华丽的屋子充盈着安心的暖意,床边的木制浴盆里蒸腾着热水的雾气,和昏暗潮湿的禁闭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束胸的连衣裙被掀到了腰间,屁股和大腿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是敷着一条湿热的毛巾。
紧缚身体的绳子也被解开,取而代之的是手臂、脚踝和胸前勒出的绳印。
被淡黄色液体弄脏的双腿也被擦过一遍。
荧缓缓地睁开眼,虽然感觉哭肿的眼眶还是有些酸痛,但是脸上的泪痕早已风干。
浴盆中冒着温热的蒸汽,衣架上挂着熟悉的骑士披风,床前的瓷杯中还留有咖啡的残渍,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就是琴团长的卧室了。
尽管经常会陪伴琴团长工作到深夜,但荧还从未踏进过琴的私人卧房,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赤裸着红肿的屁股趴在琴的床上了。
只是屁股上和双腿间钻心的疼痛,让荧难以专心地享受如此温馨舒适的休息环境。
“还疼么,荧妹妹?”
不是“旅行者”,也不是“荣誉骑士”,而是自己的名字。
自从来到蒙德,荧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呼唤了。
出于骑士团的礼节,性情严肃的琴团长总是和大家以带有职衔的尊称互相称呼。
即使是称呼芭芭拉,琴也不常会使用“妹妹”这样的词汇。
“还是有些疼,琴……琴团长……”
“真是让人心疼……”
琴一只手轻抚着荧有些凌乱的金发,另一只手轻触着荧屁股上的肿痕和淤伤。
荧忍不住发出了“嘶”“嘶”的低吟,布满泪痕的脸蛋上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如果愿意的话,叫我姐姐就好……”
“姐……姐姐……”
不是“琴”,也不是“代理团长”,而是如亲人一般温暖的“姐姐”。
为了寻回这份温暖,荧在陌生的异世旅途中,又经历了多少迷茫和无助呢?
就像风中飘零的蒲公英,无根无叶,无依无凭。
“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做那种危险的事情……”
说着说着,荧的声音逐渐哽咽起来,眼泪再次啪嗒啪嗒地落下,沾湿了琴的枕头和床单。
就连荧自己也分不清楚,眼泪中究竟是愧疚的忏悔,还是被温柔称呼的久违感动。
琴将趴在床上的荧抱起来揽在怀里,一只手挽住荧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轻抚着荧红肿的屁股,任由荧将脸蛋埋在自己的胸口肆意哭泣。
即使在和哥哥分离的记忆深处,荧也没有像现在这般尽情地哭泣过。
这位不苟言笑的荣誉骑士,有着和琴团长相似的稳重和内敛,也同样不善于表达内心的情绪。
但是在强烈的疼痛感和羞耻感面前,一切伪装都会被褪去。
最娇嫩、最脆弱的一面也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就像此刻几近赤裸的胴体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荧的哭泣逐渐转为哽咽,脸上仍然挂着晶莹的泪滴,凌乱的金发刘海下是哭肿的眼睛和红润的脸颊。
“知道错了就是好孩子……”
在可莉、安柏或是芭芭拉挨过打后,琴也会这轻柔地安慰她们、帮她们擦干脸上的泪痕。
当然,这也是唯一能够在琴团长的怀抱中依偎的机会。
在平时的工作时间,哪怕是靠近琴团长半步,都会被她身上散发出的严肃气场压制。
但是此刻的琴,却完全是另一副样子。
褪去了厚重的骑士披风,抹胸的内衣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隐约可见的是丰腴的双乳,如天鹅绒一般细腻;口唇中散发出的微弱气流,如蒲公英一般轻柔。
荧用脸蛋贴着琴半遮的双乳,聆听着琴的心跳和呼吸。
伤痕累累的屁股乖乖地撅在一旁,享受着琴手掌的按摩与揉搓。
滚烫的肿块化作了温润的暖流。
“好喜欢被姐姐揉屁股……”
话音虽然轻盈,却还是被琴敏锐地捕捉到了。
揉捏屁股的手掌变得更加温柔,就连臀腿交界的部位,和屁股中间的缝隙,也被琴的指腹依次照顾了一遍。
原本白皙细腻的嫩肉,却留下了红肿的檩子。
“嘶……好疼……”
“还要再敷一会么?”
“嗯……”
荧委屈地点了点头,眼眶中依然泛着忍受疼痛的湿润。
琴弯下腰身,将抱在怀里的荧躺着放在床上,并顺便摘掉了荧身上仅剩的连衣裙,又向上抬起荧的双腿。
荧就这样上半身平躺、下半身悬空,以一种类似小孩子换尿布的羞耻姿势,将屁股和双腿间的私密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琴的面前。
湿热的毛巾敷在臀尖的肿块上,传来的阵阵温热让屁股上的淤肿化解了许多。
在医治愈伤的方面,琴可谓经验丰富。
琴又用湿热的毛巾擦拭着荧赤裸的下身,从大腿到小腿,从脚踝到脚心,藤条抽打留下的红痕都被小心翼翼地敷了一遍,羞耻的失禁痕渍也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在毛巾的擦拭下,荧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赤裸的双腿。
“姐姐……那里好痛……”
全身最娇嫩、最敏感的弱点,却挨了皮鞭抽打的责罚。
只有夹紧屁股和双腿,才能稍微缓解这难以启齿的钻心疼痛。
荧痛苦挣扎的表情,琴自然也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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