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您已经到了。”
董知县忙凑上前去,拱手示意道:“下官收到消息以为大人明日才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事态紧急,大人还是先看看这八百里加急吧。”说着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卷文书。
董知县赶忙弯腰双手接过文书,沿边打开,仔细阅读起来,眉头骤然紧缩,面色越来越沉重,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白布说道:
“想不到真有水鬼…”
“呵,是人是鬼,等抓到它再分辨也不迟。”男子淡淡说道。
董知县又拱手道:“既如此,这里就全听大人差遣了,下官这就去给大人安排住处。”
“不用了。”男子挥了挥手,“我在外惯了,喜欢自己找地方睡,死者的爷爷呢?”
“他已经回家去了。”
“哪个方向?”
“镇西边。”
“嗯。”男子也拱了拱手,“明日我再来拜访,告辞。”说罢朝衙外走去。
仵作再一旁远远候着,见人离去后才凑到董知县身边问道:
“大人,这是谁啊。”
董知县卷起文书收到袖子里,嘴角淡淡一丝笑意说道:“捕神,刘飞令。”……
镇外西边的小树林,夜色已经逐渐爬满了天空,风打枝叶发出秫人的吱呀声,老江头慢吞吞的走在林间道上,不时抹一下眼角,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镇外,心理的悲伤犹如不止的微风袭来,老江头叹了口气,只觉得好累,迈开沉重的步子想回家好好趟一下。
“爷爷~”
突然间,老江头耳畔似乎听到隐约的,但又熟悉的声音。
顿时抬头四下张望,薄雾笼罩的道路尽头,树木横生的山郊野岭,骤然一股月光洒在大地上,淡淡的薄雾也蒙蒙莹亮,又是一道疾风吹起老江头脚边的落叶,翩然飞舞,视线随着轨迹,越过薄雾,隐约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江头微微张嘴,颤抖着举起手,像是虚抓着什么……“爷爷~”
老江头隐约看到了一个曲线优美的背影,光滑、细腻、在蒙蒙的月雾下晶莹剔透。老江头慢慢迈开步子,朝拿到背影走去。
老江头知道那不是孙女的背影,他知道从背后看孙女的什么样的模样,他已经试过很多次了,但是面前的背影实在太美了,随着视线接近,薄雾也逐渐消散,只有淡淡的月光铺洒在那背影身上。
光滑的香肩,紧致的腰身,还有那丰硕的臀儿,修长的双腿交叉立着,让老江头以为是月下仙子,直到他看到了那熟悉的小辫,以及脖上一圈淡淡的猩红…“你……”老江头发出干哑的声音,虚抓的手变为指着背影说道。
背影慢慢转头,纤细的美颈上,溢出丝丝猩红的鲜血,顺着脖子缓缓流下,一朵乌云不合时宜的遮住了月光,阴影如捕食的饿狼般从大地上奔驰而至,一口咬住了颤抖不止的老江头。
老江头如坠冰窖,双眼震颤着看着那惨败的面容。
“孙……孙女儿”
“孙女儿”咧嘴一笑,失去血色的唇齿间又溢出一道红浆。毫无生气的眼眸耷拉着,却抬起一只凝脂如玉的纤纤玉手,向老江头招来。
“嗒…嗒…嗒”老江头像是丧失了理智一般,一步一步朝他的“孙女儿”走去,口中不停喃喃着她的名字。
“呵呵呵~”夜幕下的香艳身躯发出鬼魅的笑声,像钩人的魔爪把老江头慢慢拽向敞开的怀中。
嘴角咧到了耳根,一条猩红的舌头悄悄舔舐了一下嘴角。
“镗!”
正当老江头的手快被那肤色红润的玉手握着之际,一道刀光从侧后方袭来,所至之处斩裂了朦胧的薄雾,刃气呼啸间突到那怪物脸上。
尚且称之为怪物的东西一惊,猛地挥手拍向利刃,火花四射,一声利刃的击响,怪物后跳一步拉开了距离,卸掉了气力的刀剑弹回了空中,这时有一袭白衣的男子腾空而起,接住了兵器落地。
老江头被这变故惊的回过神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长大了嘴巴盯着那怪物。
那怪物略微驼着腰,抬着头盯着那不速之客,伸出手抹了一下嘴角,手指上五根长长的尖细指甲,有着浓厚的血色,挥动间似有隐隐的猩红拖光。
白衣男子手握青剑对峙,身后紧跟随来一个青衣白罗裙的女子。
楚缘正要对着柳叶舟质问为什么突然抽出她的配剑钻进了树林,待看清楚情势后,还是忍不住说道:
“要用至少也得给我打声招呼啊。”
“嗯。”柳叶舟微微点头,还是牢牢盯住那怪物的一举一动。
“这是什么东西。”
楚缘看清了那怪物的样貌,有着高挑的身材,双腿修长矫健,蜂腰硕臀,胸前一对饱满的玉乳,粉嫩的乳尖和流淌在上的点点血液相映成色,肌肤柔嫩细润,但是颈上,却挂着一颗青白失色的人头,嘴角还在滴答着血滴,令楚缘也有些不寒而栗。
“旁门左道。”柳叶舟不屑的说道,说着,脚下尘土飞扬,一跃而出,青剑在手中顺势而出,寒芒直达怪物眉心。
怪物却像女人受惊般急哼了一声,五指指甲忙得拼上了刀锋。又是“镗”一声,打出一道火光,震得虎口有些发麻。
怪物也承受了冲击,身上的血浆都震散淋落在地上,胸前荡起一阵乳浪,砂石滚动间后撤了几步。
柳叶舟乘胜追击,又是一剑从当中劈下,怪物低吼一声,伸手挡住攻势。
楚缘趁着二人交战之际,快速跑到老江头身边搀扶起来,老江头却呆滞的一动不动,楚缘见他性命无恙,便交叉拉起老江头双手,转身一拉背了起来,老江头身材并不高大,对习武的楚缘来说并不沉,当务之急是送到安全的地方。
楚缘望了一眼略占上风的柳叶舟,便运起轻功,带老江头往石门镇方向穿梭而去。
老江头神情任然呆滞,口中依然喃喃着孙女的名字,口息皆尽吐在楚缘耳边,楚缘只觉颈中痒意,只能强忍不适,稳住步伐。
殊不知受到刚才的惊吓,老江头早已湿了裤裆,淅淅沥沥的浊尿把粗布裤子浸湿了黑漆漆的一团,只是月暗天阴,难以察觉,楚缘背着老江头,觉得背上有一团湿热,只道是老江头惊出的汗液,想着入镇后换洗也就算了,只是鼻尖丝丝飘过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有些刺鼻的酸酸的味道,就像白天喝的那碗茶一样。
不宜多想,在树梢间以及隐约可见镇里灯火,楚缘加快了脚步,身后的兵器碰撞声已经逐渐消散,希望还来得及搬救兵。
老江头靠在楚缘背上,神识恍惚间,鼻尖嗅到楚缘的体香,脑海中像是旋涡里捉到一根稻草,勾起他沉久的思绪。
“孙…孙女儿”……老江头喃喃说道,呆滞的瞳孔却望向楚缘纤细的雪颈,透过视线,隐约可见那隆起的酥胸。
胯下湿润的肉棒又缓缓挺起,逐渐抵在楚缘的翘臀之上。
隐约间似乎又回到了那艘船上,孙女儿正匍匐在自己身前,望着那诱人的雪颈,老江头一口含了上去。
“呀!”楚缘感觉脖侧一团温热,惊讶的往另一侧偏头,松开了手,脚下一滑,一步又踏空,直直得从树梢间摔了下去。
“小心!”
正当楚缘快跌落之际,一道身影冲出,懒腰搂住了楚缘,又一脚蹬在树干上卸掉了力。
楚缘惊魂未定,已经被平稳的放在了地上,来人又跳出去查看摔落在地上的老江头。
楚缘扶着树干调整了一下呼吸,虽然在半空中被接住,腰上还是有些滞麻,可能是冲击力道还是太大,连带右乳也有些撞击感。
楚缘背过身悄悄揉了揉肋下软肉,理了理有些杂乱的衣服,再转身朝那二人走去。
见那人身着差服,应该是个官员,正查探着老江头的伤势,便抱拳道:“多谢前辈搭救,晚辈适才路过树林,见一怪物袭人,方想带这位伤者避险,不料马有失蹄,让前辈见笑了。”来人查看完伤势后,回头对楚缘说道:“脑袋收到了些许冲击,已经晕过去了,别担心,伤不了命,你带他回衙门,就说是“刘飞令”之托,我先去案发地看看。”说着,刘飞令急忙往楚缘来的方向跃去,蹬落了数片绿叶,呼啸而去。
“刘飞令…好像在哪里听过啊。”
楚缘皱着眉用袖子抹了抹脖子,湿润的感觉才消失掉,但还留有淡淡的灼热感。
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老江头,小脚跺了一下铺满树叶的草地,又重新背起老江头往镇里走去。
刘飞令在赶路间,右手还保持着虚握的姿势,似是在拿捏着什么,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
“手感真不错,不急,还有见面的机会。”
说罢,耳边渐渐听到兵刃声。
柳叶舟的白衣上撕裂了几道口子,正双手提着剑防备着怪物的攻势。
怪物似乎开始占据了上风,由守转攻,紧紧逼迫着柳叶舟,五爪狂风骤雨般拍打在剑身上。
“嘿!”
刘飞云半空投出一把飞刀,直直射向怪物左脸,被怪物一掌拍下,柳叶舟趁势一剑挥出,挑开了怪物右手的掌筋,然后飞速拉开了身位。
刘飞云落地后不带停歇,奔驰过去凌空一跃,一脚踹向怪物脑门,怪物想用长爪格挡,奈何掌筋被挑断,抬不起来,便用左臂横在面前。
“砰”的一声,刘飞云踢在左臂上,传来骨碎的声音,青白的死人脸凹陷一处,后仰的脖颈迸射出大量血液,至此可见脖颈间缠连着的细密丝线。
怪物应声飞出,咕噜咕噜在地上滚了几圈,地上一条血线。
“哼,可怜了这身好皮囊。”刘飞云摆起架势说道。
怪物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有些松动的脖颈耷拉着那颗脑袋。
“不…不够…还不够…”
怪物的喉中挤出磨耳的声音,也不知是脑袋在说话,还是脖子在说话。
刘飞云面色凝重:“已经杀了十多个人了还嫌不够吗。”又是一记重拳快速轰出,冲向面门。
“小心!”柳叶舟快速提剑上前。
“镗!”青剑挡在挥出的长爪上,却没能完全卸掉力道,被怪物推到刘飞云的面前。
刘飞云不得不停拳止步,想不到掌筋的伤势能这么快的自愈,难怪这个青年剑客久战难退,这是要把人慢慢磨死啊。
正当二人一怪对峙时,远处传来闷哼的马蹄声,连路旁的树叶也开始微微颤抖。
“看来你的那位朋友给我们找来了救兵啊。”刘飞云望着道路尽头笑道。
柳叶舟眉头舒缓了一下,看到道路尽头跟着前来的楚缘,轻轻松了口气。
谁知怪物突然发难,抬手挥向二人,猩红的长爪在空中刮出五道裂缝,骤然五道裂缝爆射出灼烫的血浆,爆炸成一团浓浓的血雾。
二人条件反射般的后退,而后又顿了一下。
“不好!”刘飞云想到了什么,猛然又冲进血雾里。
柳叶舟也同步着提剑冲了进去,奈何等血雾消散,那怪物早已没了身影。
……
楚缘靠在盛满温水的木桶里,眯着眼感受温热清除疲劳的快感。双手捧起一注温水,洗了洗光滑的脖子,只见有一小小的红圈。
“唉。”楚缘探了口气,又把脖子埋进水面以下,闭上了眼,脑海中又浮现那一口嘬弄的感觉,忙得摇了摇脑袋,猛然起身,“哗啦”水流声中,楚缘洁白湿润的娇躯立在桶中,周身湿漉漉的流淌着水痕,倏落落的沿着肌肤滑下。
楚缘捋了捋肩上的湿发,双手背过脑后,挺起的胸脯上,圆润湿滑的娇乳饱满挺立,粉嫩的乳尖挂着两颗剔透的水珠,悬荡荡的几欲坠落。
拿起下人置换的衣物,楚缘抬起玉腿迈出水桶,隐约可见一淋湿的粉白玉口,但又立刻藏在了双腿之间,只在弯腰时,娇滴滴的露出一点吹弹可破的娇嫩,像红润的婴儿脸颊。
穿好了衣服躺在床上,天气炎热,楚缘只穿着内杉,枕边放着那通体碧玉的玉佩,劳累了一天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后勤室内,楚缘的衣物正交给下人烘干,但是洗衣的老妈子却不在其中,只有一个高壮的背影在仔细观摩着手中的织物。
“难怪,抹胸和亵裤都没有。怪不得入手如此柔软。”刘飞云将衣物凑到鼻前,深深的吸了一口芬芳。
一只手摸到胯上一根巨物上,跟着呼吸的节奏慢慢撸动起来。
“啊…这香味,比那些烟花巷的姑娘们,怎的还要让我流连忘返。”说着又拿起筐里的罗群,猛地把脸埋进去。顿时一股芳香。
“啊呸呸!怎的还有尿骚味!”
刘飞云扔在桌上的罗裙,有一圈淡淡的深色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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