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慧眼如炬,竟看出来了内人与小女不妥?她们二人在跟我逃脱途中,被我那对头用独门秘术打了一记,虽然攻击被我大半挡了下来,但仍然有一部分落在了小女身上、内人为了保护小女、以身体相护,受伤也不轻。道友神通广大,能看出她身上问题,不知可有办法治愈她们。”人面蛟再也顾不得其他一切,急忙说道。
“这…”韩立低头思索了一会、面露难色的说道:“治愈自然不是难事、只是…”
“只要道友能救治内人与小女,我一定厚礼相报!”涂咬似乎误会了韩立的意思,咬了咬牙、毫不犹豫的回答着。
“不,在下不是这个意思。”韩立连忙说道:“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在下的救治过程中会有些不可避免的身体触碰、对令夫人与令爱来说怕是会冒犯到两人,有些不太方便。”
“原来是此事。”涂咬听见后,忍不住笑道:“道友与我都是修仙之人,都以是大乘境的修仙者了,这点男女之防就是对凡俗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更何况你我这般修道有成之人,道友尽管救治便是。”
“既然有涂道友此言,那我就献丑了。”韩立回应着。
他缓步走到了那名娇弱少妇的前方、抱拳说道:“涂夫人,接下来的过程若是有冒犯之处,还请夫人多多包涵。”
那名身着紫袍、声音绵软的女子不敢失礼,微微欠身回礼:“有劳前辈了,晚辈蝶锦与小女感谢前辈的救助之恩。”
“接下来的治疗过程会需要夫人一些配合,我看夫人伤势略重一些,先救治涂夫人、再救治令千金,这样可否?”
“一切以道友的判断为主即可,我夫妇二人感激不尽。”涂咬说着。
“既然如此、”韩立说道:“修道之人治愈手法众多,却也脱离不瞭望、闻、问、切四字。”
“还请涂夫人脱下身上所有衣物,让我仔细看看夫人身上的身子。”
那名温婉娇柔的美丽少妇闻言,白嫩脸蛋染上一层羞躁的红晕:“这…这怎么可以…”
“还请夫人暂且放下男女之别,治病要紧。医者父母心,涂夫人不彷把我看做你的好爸爸、亲爹爹,这样或许能让涂夫人更适应些。”
“韩道友说的有礼,娘子,眼下这情况也只有韩道友能治愈你身上的伤势,就暂且先放下那些不必要的男女之别,完全配合韩道友吧。”涂咬着急的说着。
“这么、这么害躁的事情…”那娇弱美丽的少妇咬着嘴唇,表情挣扎了一番,才缓缓点头道:“我知道了。”
将手中的爱女交与丈夫看护,娇弱少妇伸出那纤细白嫩的小手,一边颤抖、缓缓解开身上的衣裙。
随着衣物布料磨蹭的声音,一件件衣物落在地上,不一会儿一具娇小雪白美丽身子赤裸裸的站在了韩立面前。
涂夫人羞躁遮掩着圆润酥胸上红润粉嫩的乳首,另一手遮掩着腿心处经过修缮的柔顺阴毛欉。
“韩、韩前辈,请…请看…”涂夫人那软绵悦耳的嗓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我不是说了,让夫人把我当你的好爸爸、亲爹爹看吗?此外,双手遮掩着身子,声音如此微弱又让我如何诊断?”韩立皱着眉头说道。
“娘子,我知道以你的性子,确实为难了些,只是就当是为了兰儿,也为了娘子的身子,还请娘子委屈些,配合韩道友的指示吧!”涂咬安抚着爱妻,开导着。
涂夫人脸蛋红热如火,羞涩委屈、眼角泛泪,整个人羞愤欲死!
“就、就是为了治病,这也太羞……”涂夫人轻咬着嘴唇,那张羞愤红润的脸蛋看上去诱人无比,让人很是好想欺负一般。
“若是夫人无法配合,在下也无法勉强,先行告辞了。”韩立一拱手,转身就要离去。
“娘子!”涂咬着急的喊着。
“请、请爸、爸爸,留…留步…!”
细不可闻的微弱声响、听上去羞躁无比的声音响起。
“夫人说了甚么吗?”韩立转身问道。
脸蛋红润如血、涂夫人颤抖着双手,松开一直遮掩着的白嫩双乳与下阴,低垂着脑袋,如蚊子般微弱的声音开口道:
“请、请好爸爸、好爹爹,留步一二,看、看看乖女儿的身子…!”
在极度的羞耻之下,娇弱可人的涂夫人双腿不断的打颤,眼角羞耻的泛出泪来,双手彷佛有如千斤的铁块般沉重,艰难无比的敞开双手,露出那身雪白均匀的软嫩娇躯。
“涂道友,接下来我要来仔细地替尊夫人的身子做检查了,可以吗?”韩立转头问着涂咬。
“自然可以,还麻烦韩道友仔细检查我娘子的身子,每一处都不要放过。”涂咬大肚的说道。
“那么,涂夫人…在下还是叫你骚女儿吧。”韩立嘿嘿一笑:“骚女儿,爸爸要来替骚女儿的人妻骚穴做检查了,把你的双腿张开些。”
“是、是…!请韩爸爸,检、检查骚女儿的人妻骚、骚穴…”娇嫩少妇羞耻的落着泪,又不得不强颜欢笑配合著韩立的检查。
她双腿打颤不止,艰难地分开那对白嫩玉腿,呈半蹲之姿,让自己那只只有夫君进去过的经产人妻肉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韩立蹲在少妇身前,将脸贴上了少妇的肉穴,用近乎放肆的视线、以吐息都能吹拂到阴毛的距离仔细打量着。
涂夫人撇过头去,半蹲敞开的双腿剧烈颤抖着,浑身因为羞耻而呈现红粉肉色。
对这么一位知书达礼,性格内向的少妇来说,如此羞耻的行为让她羞耻的直想直接晕死过去!
“骚女儿的穴儿嫩肉瞧上去粉嫩无比,被我这么盯着里头的屄肉还不断蠕动呢。实在不像是有生育过的女子啊。”韩立贴近着瞧着,一边瞧还一边啧啧的评论着。
“骚女儿,你最近一次和丈夫操穴是什么时候的事?”
“回、回爸爸,是一千一百年前…”
“喔?为何从那之后就没有操穴呢?”
韩立粗俗的用词让涂夫人听着害躁无比,那是彬彬有礼的丈夫决不会用的低俗词汇。
“是因为,从那次操、操穴之后,骚女儿就怀上了兰儿。”
“你这只穴儿这么水嫩,难道怀了兰儿的时候你丈夫没有把鸡巴操进你大着肚子的骚穴里吗?”
“没、没有,夫君担心会伤到胎儿,没有在骚女儿大的肚子时,操骚女儿的骚穴…”
“骚女儿那之后都没有被操过?”
“没、没有的。”
“那骚女儿有没有偷偷挖着自己的穴儿啊?”
“妾身怎会…!”涂夫人焦急的连口癖都忘了改:“我是说、骚女儿是说,骚女儿怎会做出这般淫荡不守妇道的事情…!”
涂夫人全身脱的光溜溜,蹲低着身子敞开双腿,把屄穴露给了韩立看,一边这么说着。
“原来如此。”韩立点了点头:“涂道友,尊夫人真是妇道女子中的典范啊。”
“唉,这辈子能娶锦儿为妻,实在是我一生之福,只恨我力量不足,守护不了锦儿,让她这般受苦了。”
“夫君…!这怎会是夫君的错呢?夫君已经如此努力的保护我母女二人,是我们拖累了夫君才是!”
“锦儿!”
“夫君!”
就在夫妻二人深情默默的对望时,韩立突兀的打断了两人。
“涂道友夫妻情深,在下十分感动。”韩立说道:“尊夫人的身子在下已经望完了,只是为了更确切的判断,在下接下来要闻一闻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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