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便用了真气为他疏通。
此时,感觉自己在空中晃晃悠悠,飘飘欲坠的刘氏,终是踩上了实地。
上下两处,同时有一种奇妙能量的流动,滋养着全身,使得她的知觉一点点的重新恢复。
但随之,她便被汹涌澎湃的快感所淹没。
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在不听使唤的发颤,小穴中积攒的那股冲动也顺利的释放而出。
经历了方才的一番折磨后,刘氏终于收获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此时痛苦后的愉悦,格外的美妙。
“三师娘,你可好了吧,不妨我们继续吧?”
听到这个声音,刘氏猛得睁开了眼,可怜巴巴的望向韩立,用小手捂住了蜜穴。
“别弄了,那里都快插烂了!”
韩立实在没想到,自己风骚妩媚的三师娘,原来也是一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干。
只是他此时实在是欲念难平,便温柔的哄道:“那唤个地方不就好了吗。”
“不要!”
面对这位师娘的拒绝,韩立却是不以为意,而是将她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端了起来,来到了窗前。
“我觉得师母现在需要吹吹风,请醒一下。”
刘氏闻言那还不知这个被色欲冲昏头的逆徒想要干些什么,想伸手阻止,对方却已将窗扇打开,一阵凉风猛得吹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此处是潇湘楼的七层,虽在周围一枝秀,没有邻楼可以探望到此处,但下面的街道却是繁华异常,即使到了夜间,也是车水马龙,一派热闹的景象。
“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这种可能将自己裸体暴露在满街人目光之下的动作,还是超越了刘氏这个出身大门派的小姐承受限度。
“师娘,别吵,你一吵,下面已经有人仰头看你了!”韩立自是知道,有宽大屋檐的阻挡,下面的人是看不到什么,但还是按捺不住的逗逗这位师娘。
“我杀了你个小淫贼!”
“师娘要杀,且等弟子爽完吧!”韩立说罢,便将刘氏的身体稍稍下落,那根抵在妇人菊花处的肉茎,里面粗暴的贯穿而入。
刘氏虽然苦苦忍耐,但还是发出撕裂般的叫喊。巨大的女人尖叫,引得街上人纷纷驻足观望,但在许久没有发现目标后,也只能默默离去。
而上面,韩立已经对刘氏的菊穴展开了激烈的肏干,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般,猛烈的冲击竟让刘氏整个身体,都在一瞬间腾在了空中。
而刘氏只能咬牙坚持,她觉得,自己目光不能及的地方,街上众人已经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强大的屈辱感顿时笼罩了自己。
她既不能摆脱这个恶人魔爪,就只能苦苦忍耐,让众人眼中,不觉自己是一个淫娃荡妇。
“师娘,你好骚啊!明明这么不情愿,可你现在,可比方才厉害多了,耐干多了,里面夹得我好爽,你看下面,流出的淫水有多少,你再望望镜子,看看你现在,究竟是怎么一番模样。”
刘氏费力的转头,望向那边的铜镜,只不过,她觉得镜中的那个女人,那个满面春意,眼波荡漾,异常痴迷享受的女人,是那般的陌生。
“我还是我吗?”刘氏不禁的想到,随之连这一点意识,都被巨大的快感所冲散。
甚至在不觉间,被韩立摆弄趴在窗边,在身后剧烈的冲刺下,螓首屡屡探出窗外也丝毫没再注意。
她脸蛋通红,满眼春意,尽情地发出淫骚浪媚的叫声,在欲望的海洋中深深沉迷。
不过韩立的探查还是留下了一些疏露,虽然临街的路上,与正对的几座小楼上,皆是看不见七层高楼上景象,但在远处的几座小楼上,一些目力惊人的武林之辈,借着倾斜的角度,还是稍稍看见一二。
淫荡的叫声划破夜空传来,让在远处小楼上,本就关注着潇湘院头派金芝特用的待客包房的几人更是血脉喷张,难以自制。
“怎么,帮主,没抢过沈重山,看着自己爱慕的女子被沈重山干的景象如何,我本以帮主会气愤难忍, 可没想到帮主却是如此细致盎然!”一个雌雄莫辨,作儒生打扮的妖艳之人,看着旁边旁边汉子裤裆下鼓起的大包,不由得调笑道。
“那不是金芝,我虽看不大清那女人的脸,可那身段,绝对不是她,可那女子,竟比那金芝还要极品不知多少,那沈重山那大猩猩,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如此美女的垂青,真是好逼都让狗给肏了……难不成是潇湘院新来的花魁!明日我便上门去,即遍倾家荡产,我也要干到此女!”汉子喘着粗气,握紧双拳愤愤地说道。
“那帮主既然如此难耐,何不让我为你稍稍解一下火。”那雌雄莫辨的书生突然顾盼生姿,娇媚的望向汉子。
“鬼知道你是男是女,我可不愿干一个男的!”那汉子狠狠掐了一下大腿,还是忍住了。
谁知那书生却是突然靠了上来,伸出舌头,抵在汉子的耳洞上,轻轻地扫了几下。
“那你不想亲自试试!”
那汉子那里还能忍,里马搂过书生,将粗黄的舌头,伸进书生的嘴巴里,猛烈地搅动着。旁边几人见了此景,便要退下。
“留下!”谁知那汉子却突然把妖艳书生推倒在地,然后抬头说道。
“我倒想和帮里的几位兄弟一齐,试试江湖上有名的“多变书生”的深浅!”
那娇艳书生看着几个汉子,将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那一根根黝黑污浊的性器,然后朝自己围了上来,眼中也不禁流露出几分恐慌。
……
而在另一边,韩立看着自己这位五师娘竟如此享受暴露的快感,便又将她端了起来,边肏边在屋里来会走动。
来到一个被妓女压在身下猛肏的小厮旁边,韩立将自己与五师娘紧密结合的性器,摆在了那小厮头部的正上方,然后又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师娘你看,那小子正在看呢?看你这个名门大派的天娇之女,赫赫有名的墨府三夫人,全身赤裸,甩着奶子屁股,被刚才还同他们一起被使唤的小厮,被我像下贱的母狗一样猛干,肏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那妇人虽知房内几人都已没了意识,怎么会看,当还是忍不住瞅了一眼,看着下面那小厮眼神呆呆的转动着,好便是在自己身上打量一般,还是感到了莫大的耻辱感,这种感觉竟逐渐走了奇怪的地方,激得自己蜜穴之中,一阵肉紧。
“果然我没看错,你也是个喜欢被人看的母猪、下贱婊子,我恨不得将我那师傅从土里扒出来,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夫人的淫荡模样……哦……他给我留的信中说你不太值得相信,果然他早就看穿了你的淫荡本性!”
“不是的,没有!”
妇人虽然大喊着否认,还下面的肉穴却是越夹越紧!
韩立见了此景,便又说出许多辱骂的话来激她,随着这种羞辱的越发激烈,韩立竟发现女人肉穴的紧致和活跃程度,竟又了一两分五师娘的意思,为了维持这种特别的感觉,他只好一边骂,一边肏。
在韩立疯狂的猛烈肏干下,在二人结合得密不透风的性器中,竟也挤出不少黏稠的浊液,它们飞溅开来,喷洒在身下小厮的脸上,喷洒在屋内每一个角落。
这日夜里,这个房间中,噼里啪啦的男女交合之声便一直未曾停过。
韩立为使自己欲望发泄得出,脚步几乎走遍了屋里每一个角落,到处留下自己性爱的痕迹,强行将自己这位师娘三穴齐开。
最终,也是在羞辱行为的加持下,那师娘口穴、蜜穴、菊穴都强化了许多的情况下,轮流肏干了几遍后,才终于发泄了出来。
将那泡浓精,深深的注入到女人蜜穴深处。
为使一滴不浪费,他还特意将自己这位师娘的双腿,整齐的搭在了墙上。
只不过让韩立可惜的是,他想试着像和五师娘那样,在这个三师娘小屄中连根没入,开了她的宫,却始终未曾成功。
但只龟头陷进去一点,便见身下妇人传出杀猪似的痛苦嚎叫,显然痛苦异常。
本来韩立本以为这是刚开始的一点排斥,后面就好了,便打算强上,但这痛苦竟然让妇人晕倒了几次,韩立于是知道此路不通,也不禁感慨那五师娘天赋异禀,不过想到房里众人和自己的差距,便也觉得不足为奇,毕竟自己也算得上特例。
虽然最后师娘转醒,帮助韩立料理了这边几人,但刘氏那浑身痛苦的模样,显然已是连走路都难,只好由韩立代劳,乘着熹微的晨光,送她回了墨府。
而第二天,潇湘院的众人,终是发现了屋内骇人的场景,满身赤裸的男女躺了一地,里面浓烈的气味,明证着昨夜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四平帮的几位大爷,已经断了气,经大夫诊断,说是精尽以至人亡,因而也便不了了之。
四位院里的姑娘,到是无事,但不知为何,却总也记不清发生什么了,只是她们赖以维持生计的地方,却是都被肏得变了形。
最后,只有花魁金芝姑娘一人,得以神奇的恢复,甚至比以前更为紧致了几分。
这种异常的事情,也让她在暗地里多了个榨精女王的称号,有许多人望而却步,但也许多人经受不住这个名头的诱惑,来做这裙下之宾。
金芝的的花魁位置甚至比以前还要稳固,但遗憾的是,自此虽也经了不少男人,但居然无一人,能再让她体验到那天夜里一般的极致的男女之欢。
而四个小厮,只有一个得以幸免,没被爆了菊。
但这个没被爆的,不知是因为没有这种凄凉的遭遇,反而对那天夜里的印象最浅,几乎是一片空白,连自己何时进,怎么进得房间都不记得。
远处的小楼一个房间内,当那个和沈重元同为西城三十三小帮的那个汉子起身,不禁为昨夜的事情懊悔,自己在精虫上脑时,和帮众一同,干了一个雌雄同体的变态,在意乱情迷下,甚至为那个变态口交,让那书生把精液射到自己口中。
不过在他听说沈重元惨死之后,想到昨夜潇湘楼中的景象,不由心中一惊,情知昨日被肏干的那异常美艳的女子绝对身份不小,便再也不提去潇湘院的话,也让手下闭嘴,绝不再提那天看到了什么,只是有时在心中暗想。
“沈重山的死法还真是幸运,若是能肏干上那样美艳的女子,为她精尽人亡,死在她肚皮上又有何妨!”
而在四平帮,当一些人听说帮主亡故,想要争夺位置之时,却发现,一个平日里不怎么起眼的小人物,孙二狗,竟在神不知,鬼不觉之时,控制了帮中主要的势力。
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新帮主便已经选定。
最后才听说,此人竟是在帮主死的那夜子时动的手,众人没有防备,便着了道。
后面有人传说是他下得药,才使帮主一行人精尽人亡。
不过沈重山毕竟也是火并上得台,即便传言是真,又有什么干系呢?
说到底,不过是偌大嘉元城一个小帮的换代,这点波浪,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城内汹涌的暗流之中,再没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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