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汐看得瞠目结舌，又看了看自己只剩下三位数的存款，最终还是眼一闭心一横决定了下来。
如往常一样，晚上7：00时，秋汐穿着新的衣服，开启了直播。
“大家晚上好啊，今天小汐想做点不一样的。只要是弹幕提的要求，小汐都会尽力去完成哦。嗯…什么都可以…”
秋汐有些害羞地说着，尽管在开播前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着直播间开始大量涌入的用户她还是有些慌的，可是既然话都说出去了，自己的存款也要撑不住了…拼了！！
“脱衣服！！！”
“脱衣服！！！”
“脱衣服！！！”
不知道是谁突然带起了节奏，原本只是正常的回答着观众问题的秋汐一愣，刚才还比较正常的弹幕突然开始跟风喊了起来，很快，满屏的“脱衣服”就将秋汐吓的手忙脚乱的想要拒绝。
“唔唔！？这也…”
秋汐开始后悔起来，平常连跟陌生人讲话都不敢的她怎么可能敢在直播的时候脱衣服，而且那分明就是故意的吧，自己是平胸脱了也不好看…再说，今天咋这么多人啊？
“没意思！主播骗人也太没意思了！”
“就是就是！”
“散了散了！”
“诶诶…不…不要走…脱还不行吗…”秋汐拉住自己上衣的一角，稍微向上掀起了一些“呜呜…早知道就不干这事了…哪有一上来就玩这么大的啊…”
随着衣服渐渐向上拉，露出越来越多的肌肤，弹幕更是如同火山喷涌一样。
才仅仅开播5分钟，弹幕量就超过了秋汐往常一个月的量。
直播间的人数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等拉到胸口时，秋汐的脸早就因为害羞红得不成样子了。
她急中生智地说道：“没有礼物不想脱了怎么办…”她本以为这样说后那些人会放弃，至少是收敛一点。
没想到是真有礼物刷了过来，而且还是价格偏高的那种。
秋汐的处境可谓是骑虎难下，她鼓了口气，一次性把上衣脱下丢到一旁。
露出她因长期居家而变得有些病态白的上身。
因一个人在家没穿胸罩，此刻她的乳鸽直接暴露在外，但立马被她用手臂挡住。
“哦哦哦！！！她露了！超管呢？”
“超管冲昏了！”
“刚来，主播玩这么大吗？”弹幕全都兴奋了起来。“变态！不要看啊！！！”秋汐一手捂着着胸口，一边挥手一边红着脸阻止观众。
“以…以后只会完成SC的要求了！太欺负人了…”秋汐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自己的隐私被看光不说，直播间的氛围也愈发奇怪了起来。
她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地套上，给自己留下了一点尊严。
“主播胸太平被超管当作男生了吧。”一条30的SC发了过来。
“哈哈哈哈，还真是，从没见过胸这么小的女生，说不定是个男娘呢～”
秋汐看到后，原本就在打转的眼泪此刻飞溅了出来。
“你你你…你们太欺负人了！哪有这么说女生的！”现在的秋汐又气又委屈，看就算了，还嘲讽她平胸。
“好啦，小鸟别气了，快唱首歌吧。”又是一条SC，不过是300的。
“老板大气！”
“哇！老板！”
“老板糊涂（bushi）”弹幕纷纷刷了起来。
“呜…好…谢谢…”秋汐抹了抹眼泪，调整好情绪弹了起来。
……
“今天的直播到此结束，大家做个好梦，晚安～”到了深夜，秋汐关掉直播，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一场直播下来，在那些变态观众的起哄声中，她身上的衣物最终只剩下了一条纯百色的内裤。
打开账号，秋汐看着一晚上直播后的结果，不仅粉丝数突破了一万，就连收入都来到了前所未有的五千块，这下两个月的生活费是不愁了“还是这样才能赚钱吗…正常直播为什么没人看啊…”少女看着看着，一抹心酸逐渐涌上心头，湿润的双眸呆呆望着天顶的天花板，最终带着疑惑和苦闷沉沉的睡了。
过去从那天后，秋汐虽然仍满足SC的要求，但不做过分的事了。
也因为她的收入增加了，秋汐用一些钱买了几套cos服，不仅有她最喜欢的菲亚梅塔，也有按老板要求买的夕之类的。
话虽如此，但有一个问题始终萦绕在秋汐心头，之前那个『退休老鸟』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给自己发那种视频，又有什么目的。
秋汐不是没有怀疑过对方动机不纯，但资料上显示对方已经关注了自己很久了，在发完那几个视频之后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呜哇…苦恼…”
又过了几天，在准备了一下直播要用到的东西后，秋汐便着手穿上夕的COS服，浅浅的画好了妆之后戴上假发开启了直播“好看！”
“是夕吗？”
“夕诶！”
“是的哦～今天小汐COS是夕啦。”
直播间陆陆续续地有人进入，经过那几次的直播，秋汐涨粉就像做那什么火箭一样快，不知不觉已经来到3万粉丝。
“小鸟可以去户外播吗？”
还未开播多久，一条500的SC就出现于直播间顶部，上面的要求虽然没有要求秋汐脱衣服，但是…对于平日里几乎不出门，吃东西只靠点外卖的秋汐来说，跟让她脱衣服好像没什么差别。
“我，我试试吧…”再三考虑，想到人家经常给自己打赏，这次还一次性给了这么多，秋汐还是决定咬咬牙干了这一单，反正身上穿着COS服，只要下次出门的时候换回正常的衣服就不会有人认得出自己啦“户外！？好耶！”
“老板NB！”
“老板你是我的神！”
等到她拿着手机走到楼下，一股寒风让她冷得颤了几下。“好冷…要是真的和雷鸟一样不怕冷就好了…”她盲目地在路上走着。
“小鸟找第一个路人搭讪怎么样？”仍是一条500的SC。
“有好戏看了！”
“关注这主播果然没错。”
“唔…”这种要求对她来说虽不算过分，但跟陌生人讲几句话的勇气都没有的秋汐也不可能随便搭讪别人吧，何况现在还穿着cos服。
“好…小汐会做的。”看在那500和弹幕之下，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她四处望了望，看到不远处的灯下有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
秋汐有些犹豫，她站在原地不敢动身，有些慌张的四处乱望。
但等她转过头来时，那有些漆黑的人影已经在她面前了。
“咦呀！什…什么时候…你…你好。我叫…”还没等秋汐把话说完，少女就开口打断了她。
“小鸟晚上好啊～主动的来找我了吗？”对方似乎早就认识秋汐一样，笑着回应她。
“啊呜？你你…你认识我？”看到对方如此热情，秋汐有些惊讶和害怕，低着头不敢直视对方，但对方没有在意自己的反应，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服装。
“当然，忘记关掉直播就偷偷自慰的小鸟现在可是很有名呢。”少女带有些嘲笑般说道，还特意在“自慰”二字加重了语气。
“咦咦！怎…怎么可能啊…那…一定是你听错了！”秋汐听到这话后脸部瞬间通红，羞耻的想要逃跑，但被少女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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