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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为什么绑架我?”我问。

“我更正你一下,这不是绑架。为什么带你到这里来,你自己应该清楚。”那人居然跟我针锋相对。

“我不清楚!”

“那我不妨提示一下张先生,”那人冷笑道:“你过去一个月里,发放的东西是哪里来的?”

“受人之托!我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更不清楚是从哪儿来的。”

“受谁的委托?”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告诉你?”

“呵呵。”那人居然笑了起来:“其实你不说也无所谓。这个地方其实关的就是你这种人,把你抓进来就行了,如果还有跟你一样的人,我们就再抓,总之不能让那东西在市面上出现。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所以这是一个监狱?”

“对。我就是这里的典狱长。”那人笑道:“你想好就行,现在不说,等关进去了,想说也来不及了。”

“我就是来见识厉害的。”我也笑了。

我以前看过一些欧美有关监狱题材的影视剧,所以在我的印象里,监狱一定是充斥着暴力血腥肮脏,当然,必不可少的还有鸡奸和同性恋。

我对后者当然是不怕的,有精液补充,对我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只是有些无法接受现在男身的自己敞开后门被男人操而已。

可是这个监狱居然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首先,这里十分整洁干净,偌大的地下空间里足足有上百个牢房,以每个牢房关押四个犯人来算,这里至少有三四百人,可是却根本闻不到任何屎尿的臭味,就连牢房里的厕所也是单独隔开的,里面卫浴都十分齐备,最神奇的是每天定期还有专人来打扫。

这简直是宾馆的待遇……

更神奇的是这里的犯人。

我们每天会有固定的时间出来放风,也有固定的三餐时间。

在这些时间里我免不了要见到其他所有的犯人,以我的长相来说,让这些犯人蠢蠢欲动亦或大声吹口哨调戏是绝对免不了的,而且极有可能会被其他人揩油,可是神奇的是,尽管绝大多数犯人的确长相五大三粗穷凶极恶,可是见了我却一脸平静,就像是见了一个普通的男人。

为这个,我几次三番的照了镜子,以确认我的样子的确是当年的“张楠”,那个在西藏高原上迷倒了五个人的“男人”。

还有一个引人注意的事情,就是我所在的牢房。

按照监狱的规定,每个牢房四个人,我所在的牢房我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刚好四个人。

出奇的是,另外三个人的长相,都是非常偏阴柔气质的美男子,虽然我在四个人当中毫无疑问仍然是最好看的,可是剩下的三个人都绝对是让人眼前一亮的长相。

这种情况,据我观察,在这个监狱里是独一无二的。

三个人中跟我最先熟络也是关系最好的人叫阿文,他拒绝跟我透露自己的姓名,我也懒得问。

阿文比我小三岁,长着一张足以被人认成是女人的脸,身材瘦削,个子倒是不高,大概165左右,倒是符合一个女生的身高。

他的皮肤很白,但是骨节有些粗大,尤其是脚枯瘦得很,让他失去了不少“风韵”。

阿文跟我吐了不少苦水,说自己并没有贩毒,只是帮人送了点儿东西,至于这东西是不是毒品他根本不知道。

让人惊讶的是,其余的两个人也其实没有犯多大事儿,相比之下我反而是最符合“毒贩”二字的人,这个事实让我不由得对暗网上关于这个监狱的说法产生了不少怀疑,这个监狱真正的价值恐怕并不是外人想的那样吧。

监狱的生活出奇的轻松,这里连日常的劳动都没有,除了完全没有出去的可能之外,这里简直就是一家酒店,当然吃的是很普通的饭菜,也没有什么娱乐设施,大家平日里也都是读书打牌之类而已。

唯一的规定是,每天晚上睡前,牢房里的广播会定期放一段佛经的录音。

我仔细听了,跟我知道的寺庙里的和尚唱经没有任何区别,监狱的管教说,佛经有助于帮犯人消除戾气,潜移默化地感化犯人,考虑到东南亚多数信仰佛教,这个说法被大家天然的接受了。

当然,由于佛经的缘故,在这里绝对不可能日夜宣淫,抓住了会被以触犯“淫戒”惩处,自己打飞机倒是没有人管的。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以为实在无从下手,这里简直太平静了。

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早上,我从梦中醒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从床上坐起,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的缘由是这么难以捕捉,但是无比真实,以至于我呆呆的坐在那里想了好久,可是却无从着手,只好作罢。

“楠哥,想什么呢?”阿文从厕所里走出来,见我发愣,于是走过来问道。

“哦,早上好。”我不走心的回道。

“楠哥你……用洗手间吧?”

我又愣了一下,这是个什么问题?

我擡头看了一眼阿文,发现他的脸有点儿红。

这一天其他的事情没有让我感到任何异常,估计自己是偶发的神经过敏吧。

第二天早上,我睁眼醒来,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出现了!

一定是哪里不对!可是真的找不到原因!

我坐在床上冥思苦想却毫无头绪,这时候厕所水箱传出冲水的声音,另外一个狱友从厕所走了出来,脸上也是带着些红晕……

第三天早上,从厕所走出来红着脸跟我打招呼的人又变成了阿文……

第四天……

第五天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在早饭的时候偷偷拉住了阿文问道:“老弟,我觉得你有点儿奇怪啊?”

“啊?哪……哪里奇怪?搞笑啦?”阿文分明有些慌张地说道。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呀?你就说这几天早上你脸怎么那么红?”我穷追勐打。

“我……我哪有脸红?”阿文有些急了。

这么纠缠下去是不可能问出什么的,我灵机一动,决定诈他一下:“哎呀,行啦,你在厕所里做什么我是知道的啦。”

哪成想阿文听了马上舒了一口气,小声道:“就是就是……那你还问……好像你没有似的。”

这么诈他有一个副作用,我再也没法继续问:“我也有什么?”但是这倒没有难倒我,于是我笑了笑,说道:“嗯,那明天早上咱们一起吧?”

“啊?你……确定?”阿文瞪大了双眼问道。

“嗯,一言为定,不见不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扔下有些惊愕的他离开了。

“楠哥?楠哥?”第二天早上,我睡眼朦胧地被阿文叫醒,他的脸上依旧满是红晕,看我的眼神有些扭捏又有些跃跃欲试。

“什么事?”我还没有完全醒来。

“你昨天不是说……”阿文更不好意思了。

“哦,哦,对对。”我一骨碌爬了起来。

阿文看了看另外的两个人还没有醒,一把扯住我闪进了洗手间锁住了门。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也要一起……”阿文关上门居然转身白了我一眼,紧接着做出了一连串让我目瞪口呆的举动:只见他三下两下褪掉身上的短裤,一屁股坐在马桶上,解大手一般努力着,正在我想转身夺门而逃的时候,只听马桶里传来淅淅沥沥的一阵水声,阿文抽出几张纸低头擦了擦下面提上裤子,眼睛都不敢看我:“好啦,该你了。”

我下意识地朝马桶里看去,只见马桶的水面上漂浮着大片大片的白花花的液体,正在慢慢稀释,一股浓重的腥气冲入鼻腔,就像一个开关一样大开了我的神志,一切谜团迎刃而解:这是男人的精液!

阿文被人射了进去!

我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异样感到底是从何而来:我这几天每天早上的异样感,其实是我久旷的身体被男人的精液滋润的感觉,还有精液在被睡梦中的我无意中炼化之后带来的精力充沛的感觉!

我已经习惯了自己现在的生活,没有男人,没有精液入体,所以一时间竟没有想到!

原来我们这四个人,这几天每天晚上都被男人迷奸了!

可是这不可能啊!以我的修为,怎么可能被人迷奸而不自知?

“想什么呢?再不快点儿他们醒了呀。”阿文小声提醒道。

我满心狐疑,没有多想开始脱短裤坐在马桶上,显然我的屁股里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排出来,不管是多少精液,一早就归入了我的真精大海了。

可是我还是抽了点儿纸象征性的擦了擦,转身按动了冲水开关。

“真没想到……看着他们平时都挺正经的。”阿文扭捏道,言语之中竟然有了些妩媚。

“是啊。”我心中疑虑未解,急于一探究竟,转身就要开门。

“你等等。”阿文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低声道:“你……既然今天这么做了,我就都明白了……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好……”

“你说什么呢?”

“这里感觉越来越凶险……人生地不熟……我……我愿意……”阿文说着,突然跪了下去,一把抓住我的短裤向下一拉,我的下身暴露在他眼前,他接着二话不说的就握住我的肉棒,小嘴一张居然吞了大半个龟头进去!

“你干什么!”龟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我的神经却突然勐地绷起,女性的身份认同感彷佛一条巨蟒一样“唰”地一声高高昂起了头,向我的灵魂吐着信子,警告着我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不是我要的感觉!

完全不是!

我是明妃,我是天下女人中的至高存在,怎么可以有人这样冒犯我!

我伸手硬生生把龟头从阿文嘴里扯出来,转身提上短裤,冷冷地甩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这样。”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遭遇简直让我完全无法理解:我仔细留意着每天的饮食,甚至包括空气里的任何一点异常都会仔细辨认一番,最终确信任何通过口鼻进入身体的东西都完全没有任何异常的成分,我竟不是中了迷药。

而令人讽刺的是,这些天里,“狱友”们对我的迷奸一天都没有停过,我的身体倒是被滋润得格外满足,每天早上精力充沛的感觉都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在源源不断地补充着阳精的能量,可是这来路也真的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没办法,在解开谜底之前,只好潜心炼化每天得来的阳精了。

十几天下来,我的四象真精的精纯程度几乎提高了一倍,但谜团未解,不管怎么样我都高兴不起来。

阿文自从那个早上之后对我就像陌生人一样疏离起来,不再跟我说话,连眼神的交流都尽量回避着,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每天早上他从厕所里走出来的时候会挑衅地看我一眼,一段时间下来,我发现那眼神里渐渐多了一种炫耀似的满足感,他的身形和动作举止也开始越来越女性化,尤其是他的屁股竟然越来越圆润,真的有了点儿女人的丰腴之感。

终于有一天早上,在我们洗漱完毕之后,两个狱警开门走了进来,对阿文说道:“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我们走。”

阿文竟然一点儿都没有露出意外的神情,非常听话地简单收拾了点儿日常用品,就跟着狱警走出了房门。

我正在迷惑的时候,阿文突然折了回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的眼睛,恨恨地道:“张楠,你不在乎我,有人在乎!”

“你什么意思?”我的心头一凛,感觉他似乎知道了点儿什么。

“我猜到了,他们是在……”阿文没有说完,就被冲进来的狱警抓住强行拽了出去,走廊里回荡着阿文尖利的笑声,那声音竟然也有些像女人了。

谜团一个接着一个,让我心里越发慌乱起来,这种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境况是我从未遇到过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个监狱的背后隐藏着非常惊人的秘密,它远比之前我经历的任何情况都可能更加危险,我必须尽快找到破解的入手点!

突破口就在阿文身上!

午饭后,趁着房间里另外两个人在外面放风的时候,我飞奔回我们的牢房,在阿文的床上仔仔细细的寻找蛛丝马迹。

自从迷奸开始的那天起,我们房间的床铺就会有专人来负责换洗,我知道那是为了掩盖床铺上留下的体液和印记。

即便如此,我还是能在阿文的床上闻到澹澹的香气,稍加辨认就知道那是灌肠液的味道,此外更浓的是男人精液的腥气,那是换了床品也无法完全祛除的。

这些在我的床上并不存在,因为我的菊门早就变成了吸精的圣品,无需灌肠润滑,精液有进无出,想必迷奸的那些人在快活之余也早已经发现了这一点吧。

但气味并不足以给出任何线索,我继续漫无目的的搜寻着。

突然,我在阿文的枕头旁边发现了一对隔音耳塞。

我勐然间想起,阿文对我说过,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无法接受任何其他宗教的教义,所以每天晚上睡前的佛经,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于是,他应该是弄了一对隔音耳塞,在睡前把耳朵塞住,拒绝接受佛经的洗礼。

难道?!

我的头顶彷佛打开了一扇窗,眼前的秘密,终于有可能被我破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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