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叔叔帮帮你啊?”
话音刚落,两条赤红的血藤突兀出现在鱼玄机眼前,然后一左一右挥舞着,作势要攀上她的香肩。
“不!不要!”
鱼玄机惶恐地叫着,再顾不得下体的痛楚,粉臀拼命往后顶去。
玉指连同指间的嫩穴蓦然收紧,仿佛“啵”的一声,蜜腔内传来气泡迸裂般的轻响,那层处女膜终于被阳物破开。
“啊!”
一股剧痛从羞处袭来,鱼玄机发出一声凄叫,本能地想避开带着强烈痛楚的阳具,可她身体往前一滑,“呀!”又是一声惨叫。
龟头脱出时,冠沟碾过处女膜破裂的部位,带来的痛楚更加强烈,就像是刀割一样。
初经人事的蜜腔痉挛着,不停挤压着卡在穴口的龟头,一股殷红的鲜血从穴口溢出,沿着花唇娇美的轮廓,淌到玉蚌顶端的阴珠上,然后滴在白润的大腿上,在玉腿间留下一抹凄艳的落红。
两条血藤同时昂起,往她眼珠噬去。
鱼玄机吓得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地举臀后退。
阳具重重撞入蜜穴,软腻的肉壁被棒身撑紧,带来火辣辣的痛意。
在血藤的威胁下,赤裸的女冠一边吃痛地抽泣着,一边掰着丰润的臀肉,像个最低贱的淫奴一样,以屈辱而羞耻的姿势不停耸动着雪臀,用她处子的嫩穴套弄着程叔叔的阳具。
程宗扬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近距离观赏着鱼才女破处的全过程。
在他的命令下,鱼玄机忍着开苞的痛楚,扯住娇嫩的阴唇,将她的艳穴完全展露出来。
随着她雪臀前后挺动,粗大的肉棒在软腻的嫩穴中不停进出,来回肏弄。
穴口溅出的落红,伴随着肉棒出入而翻卷的娇嫩蜜肉,阴唇的震颤和抽动……
每一个羞耻的细节都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刚开苞的嫩穴就是爽!”程宗扬一边享受她的处女,一边提醒道:“别忘了道歉啊。”
鱼玄机带着哭腔抽泣道:“对不起……”
“我错了……啊!”
“请叔叔原谅……呀……”
“你的道歉一点都不诚恳!再深刻一点儿!”程宗扬教训道:“没看到外面还有这么长吗?”
“叔叔,玄机的小穴好痛……”鱼玄机泣声道:“真的很痛……”
“痛就对了。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做错事就要挨打!越痛才说明你的道歉越真诚。”
“啊……对不起……”
“我错了……”
鱼玄机不停道着歉,“叔叔,你对玄机的处女屄满意吗?”
“不满意!你的手指碰到叔叔的腿根才算合格,你这会儿可差远了。”
“玄机的小穴真的塞满了……”
“屁啊!还没顶到你的花心呢,不许偷懒哦。”
鱼玄机只能忍痛举起屁股,让阳具插得更深。
“无耻!”
旁边传来一声怒斥,“混帐的狗男人!这么欺负女人!”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齐大姑娘,刚才把你肏翻了,是不是觉得很过瘾?你不会是尝到甜头,还想再来一回吧?”
齐羽仙扯下的帷帐裹住胴体,玉脸冰寒。她足尖一点,往后掠去,切齿道:“程宗扬!你等着!今日之事,我齐羽仙必有所报!”
“等什么啊?”程宗扬懒洋洋道:“你是不是觉得你站的位置正好避开我,才这么嚣张啊?啧啧,只能说你眼神不好,判断的太离谱了。”
眼看齐羽仙就要飞出仙居殿,无数血藤交织如网,迎面将她罩住。
刚裹上的帷帐犹如蝴蝶般四处纷飞,下一刻,齐羽仙已经玉体横陈,被程宗扬揽在膝上。
“我刚射了那么多,你都吸收干净了?不会吧?我来检查一下。”
程宗扬拉起她一条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条腿用血藤悬起,拉成一个斜张的一字马,口中道:“鱼才女,给你开苞之前,叔叔是怎么做的?”
“检……检查玄机的处女……”
“还有呢?”
“玩玄机的嫩屄……”
“听到了吧?”程宗扬拍了拍齐羽仙的玉颊,“我们现在也先检查一下,看本侯射的阳精是不是被你吃干净了?然后再玩玩你的屄。”
齐羽仙咬住唇瓣,竭力露出冷漠的表情。
她心里后悔不迭,方才自己若是不言声就跑,说不定已经逃出此地。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会儿悔断肠子也无用。
手指粗暴地探入蜜穴,将刚刚破体的蜜腔撑开,还未愈合的处女破痕随之绽裂,再次淌出鲜血。
“干!吃得这么干净?不可能吧?”程宗扬惊讶地说道:“不会都流到你的子宫里面了吧?”
“万一你被我搞大肚子怎么办?”
“干!我明白了!你是来借种的啊!”
“是不是因为对付不了我,故意用子宫诱惑本侯,好绑架本侯的子嗣?”
“你们黑魔海实在太无耻了!这种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齐羽仙又恨又气,胸口一阵起伏,却被程宗扬一眼看上,张手抓住她圆耸的乳球,时而捏乳,时而抚阴,揽住她的玉体上下其手,玩得那叫个欢畅。
“啊……”
鱼玄机发出一声娇呼,那根阳具终于插到蜜穴尽头,顶住花心。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小穴已经被程叔叔彻底占有,从里到外,一直到蜜穴的最深处,都被他肏了一遍。
这边齐羽仙张开的玉腿猛然绷紧,却是又一次被程宗扬捻住花蒂,同时送入一缕真气,拿着她敏感的花蒂撩拨抹弄。
两具雪滑的玉体一上一下,一横一竖,在程宗扬怀里胯下蜿蜒碾转,娇呼声此起彼伏。
刻箭一点一点浮起,眼看子时将尽,程宗扬终于开恩,一股浓精破关而出,浇在鱼玄机刚开苞的处女穴中。
鱼玄机蜜穴紧紧裹住肉棒,一边被他滚烫的阳精内射,一边“啊啊”地低叫着。
“叔叔的阳精可是很珍贵的哦。”
“谢……谢谢叔叔……”
等阳具停止律动,程宗扬道:“就这么趴着,把叔叔的精液吃干净。”
“好的,叔叔。”
“看我的侄女多乖?齐大姑娘,要不要你也趴着来一回?”
齐羽仙恨恨啐了一口。
“我都帮你补足精血了,你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感恩?得,既然你不稀罕,我就不把珍贵的阳精射到你屄里了。”
齐羽仙面冷如冰,眼底却闪过一丝诧异。
“你说,”程宗扬笑眯眯道:“我要是射到你屁眼儿里,你还能不能把它吃干净?要不我们试试?”
齐羽仙终于色变。
自己已经失去处女,难道连后庭的贞洁也要被他夺走吗?
程宗扬毫不担心,噬血藤的范围足以覆盖整座仙居殿,齐羽仙和鱼玄机不但手无寸铁,而且还身无寸缕,就算被自己射了精,补足精血,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恢复的,即使以一敌二,自己制住她们两个,也易如反掌。
况且她们两个被老太监逮来的,孤立无援,自己的援兵可随时会到。
正得意间,程宗扬笑容一滞,接着猛然回首,望向浸满鲜血的浴盆。
太皇太后郭氏静静躺在血泊中,就像是睡着一样。但程宗扬一眼看出,在她华丽的凤冠下,花白的发丝正一根一根,变得乌黑。
水珠落下,滴漏刻箭浮荡着微微升起一线。
子时已尽。
程宗扬当机立断,噬血藤如网般飞出,将齐羽仙和鱼玄机赤裸的娇躯裹起,远远送到一旁,然后弹起身,手中“嗡”的一声,镭射战刀电弧交射,凝出无坚不摧的刀身。
得到噬血藤的同时,程宗扬也得知浴盆中盛放的是李辅国多年收集的精血,齐羽仙和鱼玄机则是被李辅国挑中,以她们的精血作为引子,好让太皇太后返老还童。
李辅国真身被斩,失去主人的噬血藤元种被程宗扬拿到,原本汲取精血的密宗邪术已经停止。
程宗扬小心起见,没有触碰太皇太后的肉身。
没想到此时却出现异变!
洁白的月桂木盆中泛起一道虹光,盆中的鲜血像被无形的力量抽取一样,迅速变浅。
短短两个呼吸,太皇太后已经白发转黑,虽然精心保养,但仍略显松弛的皮肤重新变得紧致,颈侧耳后几处暗沉的色斑消失不见,仿佛年轻了十余岁,即使浸在血泊中,面靥不施脂粉,仍能看出曾经她卓约的风姿。
程宗扬持刀靠近,肩背肌肉微微收紧,随时准备出手。
忽然太皇太后睫毛一动,双目悄然睁开。
那双幽邃的瞳孔仿佛无底的深渊,又仿佛暗黑的星空,无边无垠,又深不见底。周围的光线落入其中,就像是被漩涡吞噬一样,一闪而没。
忽然颈中一紧,一柄银亮的直刀抵在她颈侧。
程宗扬盯着太皇太后,一字一字问道:“你是谁?”
太皇太后面上露出一丝惊恐,“你是何人?哀家……哀家为何会在这里?”
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出奇的悦耳动听。
程宗扬道:“我是李辅国的爹。”
太皇太后面色一僵,片刻后“咯咯”笑了起来,柔声道:“程侯果然英雄了得。”
程宗扬头皮发麻,真是李辅国!这妖物已经被大卸八块,居然还阴魂不散!
“这就是哀家的身体了?”
虹光消散,太皇太后抬起手,鲜血顺着手臂流淌下来。
随着鲜血的滴落,手背上突起的血管一点一点平复,因为衰老而出现的纹路逐渐消失,肤色越来越白皙。
太皇太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她只穿了贴身的小衣,浴盆中的鲜血越来越低,原本下垂的胸乳却越来越饱满。
当太皇太后一手抚到下身,顿时发出一声心满意足地娇呻。
一丝锋利的痛意切开皮肤,在她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程宗扬森然道:“太皇太后呢?”
“我就是啊。”她扬起手,任由鲜血从掌心滚落。
“哀家便是母仪天下的太皇太后,大唐的祖母,世间最尊贵的女子。”她轻笑道:“你难道要杀我么?”
“死妖精!太皇太后究竟在哪儿?”程宗扬寒声道:“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大卸八块不够,就把你挫骨扬灰!”
“一件臭皮囊罢了,你当我多稀罕呢?”
她并起手,欣赏着自己的纤纤玉指,眉眼间满是笑意,“你瞧,哀家的手美不美?”
程宗扬忽然暴起,噬血藤蜂拥而出,飞入盆中,将残存的精血一扫而空。
眼前的太皇太后犹如三十许人,她亵衣被鲜血浸透,身上血迹斑斑,却依然仪态万方,不见一丝狼狈。
程宗扬一时间犹豫不决,他有心一刀砍死她,又担心杨妞儿接受不了。若是放手不管,天知道这个占据太皇太后躯壳的死太监会如何兴风作浪。
吸食完精血的血藤往太皇太后涌去,既然不好杀,索性把她汲取的精血重新吸回来!
谁知离她还有一指之遥,如臂使指的血藤忽然顿住,无论他怎么催动,都无法靠近。
“程侯果然福缘深厚,哀家多年的倚仗,都便宜了程侯。可惜这噬血藤虽然已归程侯所有,但到底不会反噬旧主。”
血藤无用,程宗扬再次掣起战刀,“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哀家能有今日,心愿已足。”她唇角噙着笑意,娇声道:“便是一死,也自甘心。”
该死的老妖怪!分明是拿太皇太后的躯体当肉盾,有恃无恐,让自己投鼠忌器。
她笑道:“还要多谢程侯,助哀家抛去旧时皮囊,才有今日的大解脱,大自在。”
说着她往程宗扬下身一瞥,掩口笑了起来。
程宗扬脸色越发难看,自己这会儿还光着呢,竟然被一个死太监看了笑话!
“可惜程侯横刀夺爱,让哀家未竞全功。不然取了那两名处子的元红,哀家便可以重铸肉身,元红复生。”
她娇俏地挑了挑蛾眉,“就跟你那位童身未破的太后一样。”
程宗扬抿紧嘴唇,盯着她的目光不敢有丝毫放松。
杀?还是不杀?
“干!”程宗扬忽然破口大骂道:“你个死变态!”
自从她看了自己一眼,视线一直盯着自己下身,炽热的眼神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好奇心,就像是恨不能一口把它吞下。
虽然此时的太皇太后怎么看都是一个风姿绝佳的优雅美妇,但一想到盯着自己的其实是个已经死掉的老太监,程宗扬就不由得心头作呕。
他一把扯下帷帐,挡腰裹住,“你自己都割了,还看什么呢!”
她笑吟吟道:“说来也是奇怪,哀家原本有时,只嫌它是个多余的赘疣,如今得偿所愿,反而瞧着它英挺雄伟,越看越是顺眼。嘻嘻,想来它要长到别人身上,才讨人喜欢。”
她抬起眼,娇声道:“程侯雄姿勃勃,人家光是看着,心里都发痒呢,若是能用这身子被它干上一回,死了都心甘。”
程宗扬毛骨悚然,这!是!什!么!变!态!
当男人的时候,嫌弃自己的子孙根;等割了鸡巴当太监,又羡慕别人的女儿身;这会儿终于夺舍当了女人,又对着男人的鸡巴发骚……
妖物都比它干净!这活活就是个邪物!
无论如何不能让它再活着!就算太皇太后回不来,拼上被杨妞儿责骂,也得除掉它!
这世间就不允许有这种逆天的邪物存在!
战刀乍然亮起,激闪交射的电光中,年轻的太皇太后娇笑道:“想杀我吗?晚啦。”
程宗扬面沉如水,挥刀往她颈中斩去。
就在这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传来,一行人风风火火闯进殿内。
程宗扬心头一沉,不管不顾地疾斩而下。
“住手!”有人高声叫道。
“快快救驾!”
“饶命!”眼前优雅的美妇露出满头白发,声音也变得苍老,哀声道:“莫要杀哀家……”
战刀落下,声音戛然而止。
程宗扬回过头,身后已经是黑压压一片人。
李炎、卫公、高力士、仇士良、王铎、赵归真……还有一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胖和尚也凑在里面。
此时自己裸着上身,腰缠帷帐,手持利器,目露凶光。
浴盆中的太皇太后衣冠不整,遍体血污,苍老的面容上满是惊惶和惧意。
怎么看,这都是犯上弑主,十恶不赦的死罪。
“娘娘莫怕,有我程宗扬在此,绝不会让妖祟伤到娘娘!”
程宗扬俯身拽起一根斩断的血藤,对着众人高高举起,扬声道:“李辅国以妖祟作乱后宫!已经被我斩了!这就是他喂养妖祟的证据!”
殿中一片哗然。
太皇太后笑吟吟道:“多谢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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