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
“捅进去!”
柳摇金抿嘴一笑,银箸用力插入。
“啊!”
沅夫人发出一声痛叫,却是箸尖捅入花心,捣进她狭窄而敏感的宫颈内。
“不要插进去……啊……”
沅夫人痛叫连声,那支银箸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停顿,一直捅过宫颈,进入子宫深处,顶住里面的圆环。
“此环乃是签约时特意植入,以免牝马受孕,误了月供。”史三笑道:“如此妙物,程兄何不一入为快!”
程宗扬抬了抬下巴,朝旁边的刻香示意了一下,“别怪我没提醒你,时间可不多了。”
史三大笑着伸出手,粗短的手指挟住银箸,滴在银箸上的淫液仿佛凝结成寒冰,箸身蒙上一层寒霜,接着一股淡淡的水汽蒸腾而起,瞬间变得火热。
缠在箸上的蜜肉在寒意的刺激下同时收缩,随即又被烫得松开,那条九曲莲径贴在箸上阵阵律动,接着史三挟着银箸一拧,一股乳白色的黏液从蜜穴深处泌出,随着九曲莲径的痉挛,一波一波倾泄而出。
沅夫人脸上同时浮现出痛楚和快感混杂的媚态,蹙眉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叫,却是被他一击而中,轻易就榨出阴精。
“啪啪啪……”
程宗扬一边鼓掌一边道:“好手段。”
史三笑着放开银箸,抱拳道:“献丑了。”
程宗扬看了眼刻香,正好比自己少了一丝,“你赢了。”
“承让!承让!”
“这也是透影灯的功效?让她身体变得敏感?”
“非也!此灯一出,女子体内最弱一点便如夜间萤火,清晰可见。这位沅夫人极点虽然敏感,但最弱之处非在此处,而在花心之内。”
史三一边说一边指向沅夫人的小腹,仔细看时,在他所指之处有一个细微的暗红色标记,恰恰位于被银箸穿透的花心。
史三盯着他笑道:“此物原是一套,可惜只余透影仙灯。若是玄秘贝尚在,不仅沅夫人肉身的弱点一览无余,连她命运的弱点也昭然若揭。”
程宗扬一脸惊讶,“世间还有这么神奇的物品吗?”
“玄之又玄,众秘之门。”史三对沅夫人道:“去,取酒来!我与程兄对酌品花,一醉方休。”
沅夫人不到一刻钟连泄两次,早已娇躯酥软,听到吩咐,她勉强爬下小几,取来玉碗、美酒,服侍两人对饮。
没有主人的吩咐,那支银箸仍留在她体内,随着她的走动,在宫颈内微微滑动。
似乎是角度的关系,正视时,她体内的细节清晰可见,略一侧身,便只能看到白皙的小腹。
奇怪的是,那些时隐时现的细节并不显得诡异,反而让人血脉贲张,欲火升腾。
若不是心怀警惕,程宗扬觉得自己八成要扛不住。就算这会儿能扛,也扛不了太久。
沅夫人裸着玉体,赤条条跪在几旁,将琥珀色的美酒斟入玉碗,双手奉给宾客。
程宗扬接过玉碗,史三笑道:“美色当前,不如让沅夫人给大伙助助兴,让其自奉美穴,让你我受用!”
“阁下的好意,程某心领了。不过……”
“哦?”
史三充满压迫性地目光直视程宗扬双眼。
程宗扬心里冷笑一声,我修为要差一点儿,还真被你这矮子唬住了!
程宗扬双眼蓦然一亮,透出的精光如有实质。
史三眼角险些迸裂,眼球上浮现出几条血丝,他牙关猛然咬紧,强撑着慢慢收回目光。
程宗扬只当没看见,“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分的?难道我干前面,你干后面?这种花活就是个噱头,说起来有趣罢了,真刀实枪的时候,不练上个三五回,连位置都对不准,要多败兴有多败兴。”
史三用掌心揉了揉眼睛,“程兄的意思呢?”
“一人一个!”程宗扬手一挥,“沅夫人这样的绝色美人归你,这丫头片子归我。”
史三放开手,然后大笑道:“是史三的错!程兄所言有理,合当如此!”
无论史三是释放善意,还是包藏祸心,程宗扬一概敬谢不敏,但一味示之骄横也不是办法——自己俩奴婢还在他手里呢。
果然,程宗扬以进为退,拿着索要美婢的借口放下架子,史三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
他一边让柳摇金过去伺候,一边谈兴甚浓地说道:“世间女子十有七八弱点都在阴珠,其余二三成,或在极点,或在花心,例外者百无一二。昔日曾有一美人儿,对性事冷淡之极,任人百般挑弄,都冷若冰霜,后来我拿下她,用透影灯一试,这美人儿的弱点却在后庭肛窦之内!”
史三大笑着说道:“我让人打造了一对刺环,然后将其肛蕾翻出,将刺环植入其中,穿上银链。略一拉扯,这位冰山美人儿立刻就成了绝世淫娃,三昼夜间泄身百次!到后来阴精已经稀薄如水,犹自不止。数十年积蓄,一朝泄尽!”
史三越说越高兴,“最稀奇的,莫过于我在咸阳遇到的一名美妇人,年逾三十,尚无子嗣。我以透影灯观之,其弱点竟在两侧卵巢之内!我乃以鲸须尺许,入其妙处,穿其卵管,进于卵巢,在内抽插拧动。此妇原本矜贵自持,至此神智尽失,大泄不止,几至脱阴。哈哈!可惜今日未带在身边,来日送至长安,我与程兄共为笑乐!”
程宗扬打断他的吹嘘,“我那两名奴婢不会也被用过吧?”
史三收起嘻笑,正色道:“程兄,史三诚心结交,你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我就奇了怪了,堂堂帛家十三爷,广源行的大东家,怎么会想起来结交我呢?”
史三被他一口揭穿身份,面上毫无讶色,坦然道:“明人不说暗话。广源行不是我十三一个人的,我们帛家也不是只有广源行这点家当。义姁是十六的人,我刚做成的生意,被他整碗端走,我十三不服!而唐国这边,嘿嘿……”
史三笑了一声,“本就不是我的生意,我专门赶来唐国,无非是想与程兄见上一面。”
程宗扬拿着酒盏,微笑不语。
“想必程兄已经见过泉州蒲氏的当家人?”
“蒲海云?”
“正是!”
史三抚掌道:“程兄有所不知,我刚在咸阳做成好大一笔生意,却被行内派往占城。蒲海云这厮做的远洋贩运,原是十九的人,如今是小弟的直系属下。小弟得知程兄恰在长安,专门传讯,让他照顾好程兄。怎么样?小弟是不是诚意十足?”
难怪蒲海云态度会突然间出现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却连个解释都没有,转折生硬之极,原来是换了顶头上司。
毕竟人情要让上司亲自来做,他身为下属,卖力卖命,却丝毫不敢居功。
“这么说,算计我的是令弟,那位自称时鹫的帛十九了?”
“十九只是路过长安,顺手帮忙,算计程兄的,是小弟那位哥哥,主管唐国生意的老九。”
“不知我哪里得罪了帛九爷,让他对我如此敌视?”
“嘿嘿,我在路上听说,程兄是灵尊转世?”
史三笑道:“这可是老九的逆鳞。我们兄弟中,他最笃信佛法,尤其与蕃密的观海相交莫逆,称其为活佛。程兄的灵尊转世,自然让他分外难以容忍。不过程兄放心,老九修佛修迂了,缺乏管束,下面人心思不齐,各行其事,有我史三相助,程兄要收拾他毫无难处。”
“大家素昧平生,十三爷为何这么看得起我?”
“一来十六在汉国虽然没吃亏,到底是栽到程兄手里,程兄算是替我报了一箭之仇。”
帛十三在秦国翻云覆雨,到了收割战利品的时节,却出现了大变动。
原本负责汉国的帛十六接管了秦国,生生摘了他的桃子,他却代替帛十九,被远远丢到占城,难免心怀耿耿。
“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你们可是亲兄弟,我这外人算是哪头的?”
史三沉声道:“只要你觉得我这人可交,就是我十三的生死兄弟!”
程宗扬看着他,“为何?”
“我在秦国时,听到有位徐仙长提起过程兄。”
程宗扬脸一黑。徐君房这个大嘴巴!
史三道:“我猜,程兄就是我要找的人。”
程宗扬不耐烦地说道:“怎么净打哑谜呢?十三爷到底要找什么人?”
“天命之人。”
程宗扬失笑道:“你看我像吗?”
“我能找到程兄最早的踪迹,是在两年半之前。”
史三盯着他道:“不到三年时间,程兄由晋至宋,由汉入唐,一路行来,风起云涌,史三再蠢,也不会当程兄是庸常之辈。”
“那你找我这天命之人做什么?”
史三丑陋的面孔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低声道:“抱紧你的大腿。当你的兄弟也好,当你的跟班也行,再不行就当你的走狗。无论如何,我都要抱住你的大腿,抱得紧紧的。”
史三举起玉碗与他轻轻一碰,“等你飞升的时候,带上我。”
他声音极轻,连近在咫尺的沅夫人和柳摇金都没听到,但程宗扬一字不漏,听得清清楚楚。
他深吸了一口气,“十三爷说笑了。”
史三大笑道:“就当我是说笑!来,程兄!今日你我不醉无归!”
“那两名奴婢?”
“哈哈!”
史三举起玉碗一口饮干,豪气地说道:“程兄进门时,我已经派人将两位送到府上。还有那位女医,一并送还!程兄若是不信,只管让贵属回去探问便是!”
“侯爷……”混血的胡姬娇滴滴说着,双手托住酒盏。
“篷!”密闭的门帘被一只香囊打中,分开一线。
被隔绝的喧哗声传入室内,听见中行说尖亢的声音道:“……立刻通报我家侯爷……”
不等程宗扬开口,史三立刻道:“撤帘!”
说着他回过头,“史三此番与程兄私晤,只是不想被外人打扰,绝非有意阻拦贵属。”
程宗扬放下酒盏,起身走到门边,“什么事!”
潘金莲收起香囊,中行说顿足道:“江王入宫了!快跟我回去!”
程宗扬眉头一跳,当即道:“先告辞!改日再会。”
史三目光闪闪,“须得小弟出力,程兄只管吩咐!”
吴三桂已经牵马过来,程宗扬略一拱手,匆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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