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打量着狭小的密室,“为什么要来这里?”
黎锦香将油灯放在桌上,一边拿出麻绳,“行里通常会挑选一遍,给不需要的雌马绝育。我刚嫁给周飞,他们还没有给我做。”
黎锦香一边说,一边用麻绳缠过脚踝和双膝,绕到腰间,然后在胸前交叉,绑住双乳,口中道:“……万一被侯爷搞大了肚子,我的下场可就惨了。来,帮我一下。”
黎锦香背着手,那条麻绳从她双臂缠过,一直缠到手腕处。
程宗扬接过麻绳,不解地说道:“这能避孕?”
黎锦香失笑道:“怎么可能?呶,避孕的器具在那边。”
程宗扬扭过头,看着沉睡中的小女忍。
黎锦香道:“一会儿你干完周飞的老婆,射在她里边好了。”
这是把小女忍当成了避孕套?
程宗扬头都有些发懵,小女忍还有这用处?
“没关系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干嘛要把自己绑成这样?”
“不是我。绑的是周飞的老婆。”黎锦香笑道:“行里玩女人的花样很多,我们一样一样拿她试一遍。”
粗糙的麻绳勒进雪白的肌肤,紧紧缠在她光洁的玉体上,看着就让人心痛。
“……那也不用勒这么紧吧?”
“你要是见过他们用铁链穿女人的琵琶骨,就不会这么说了。来,帮我把她的手腕绑到腰上。”
程宗扬接过麻绳,把她双手绑到腰后,在肚脐前交叉,向上勒进她口中。
然后按照她的指点,双手一扯。
麻绳收紧,被绑成粽子一样的美少妇被绳索牵引着,摆成跪伏的姿势。
绳索捆绑的技法极其巧妙,她本来站着,扯住绳头一拽,各处活扣收紧,此时她小腿向上抬起,紧贴着大腿,只靠膝盖支撑身体,秀美的玉足贴在臀下,仿佛在举着雪臀。
双手绑在背后,头颈昂起,那对乳球圆滚滚挺翘着。
她身体唯一还能活动的是那双玉手,这时主动剥开臀肉,配合着足尖的动作,将蜜穴和嫩肛一并展露出来。
眼前被束缚的女体柔弱而又凄美,就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再没有反抗和挣扎的余地,宛如一具凝固的雕塑,只能任人淫玩。
程宗扬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掀开小女忍身上的被子,将她双腿拉开,腾出地方,然后将黎锦香抱到床上。
毕竟地上太凉。
黎锦香轻轻笑了起来,然后勒在口中的麻绳一紧,束进红唇。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根火热的阳物顶住穴口,用一种征服的姿态,贯入她娇嫩的蜜腔内。
而她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格,只能屈辱地接受这一切。
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吗?
黎锦香眼前一片黑暗,在心里呢喃道:都是我的错,是我犯下了无可饶恕的罪过,请来惩罚我吧……
程宗扬扯住绳索,阳具挺动着,一点一点靠近花心。
少妇狭紧的蜜穴在他温存的刺激下,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硬,蜜腔变得湿润而顺滑。
但黎锦香显然不喜欢他对周飞的老婆这么温柔,不时发出“唔唔”声抗议。
程宗扬一手伸到她腹下,拨弄着她蜜穴上方那只小巧的花蒂,直到她蜜穴湿透,才尽根而入,然后松开她口中的麻绳。
黎锦香娇嗔道:“我都把她绑成这样子了,你还对她这么好?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程宗扬道:“有啊,为了让你高兴,我打算狠狠羞辱她。”
“怎么羞辱?”
“我要让周飞的老婆一边挨肏,一边把她心里最淫贱最羞耻的念头说出来。不但私处被人享用,连她最隐私的想法也都公之于众,让人取乐。”
黎锦香笑道:“把她的心剖开吗?”
程宗扬道:“那些话她一定在心里憋了很久了,让她全都说出来,好让我们尽情地取笑她。”
“最淫贱最羞耻的吗?”
黎锦香轻轻笑了一声,然后换了娇嗲的口气,媚声道:“我叫黎锦香,是周族少夫人,不但是周飞的老婆,还是广源行养的马子,表面看起来风光,其实背地里是个谁都能欺辱的下贱货色……”“
“她和周少主新婚不久,却发现她的丈夫不能人道。周飞下贱的老婆只好央求丈夫最痛恨的仇敌,程老爷给她开苞。程老爷看她可怜,不由发了善心,答应下来。周飞的老婆为了让好心的程老爷高兴,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主动扒开她的处女质,让程老爷的大肉棒狠狠戳到她的贱屄里面……”“
程宗扬慢慢挺动阳具,一边干着她的嫩穴,一边听着她饱含着屈辱和快意的诉说。
“……好心的程老爷就像干一个不要钱的婊子一样,狠狠离了周飞下贱的老婆,然后满意地在她贱屄里射了精,打发她离开。周飞的老婆带着满身伤痕回到家里,她的丈夫还在为事业打拼。但她知道,那些都是借口,她的丈夫虽然披着绝世天才的外衣,其实是个既无能又怯懦的蠢货,只能活在他自己的幻觉里。一旦面对真实世界,就变成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阳痿。除了幻觉,他拒绝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扔给周飞的老婆打理。”
“那天,周飞的老婆像平常一样处置家事,没有人知道,她下贱的处女屄已经被程老爷的大鸡巴开过苞,屄洞里面灌满了别人的精液。更没有人知道,她有多想让人们都知道,周飞的老婆已经被别的男人狠狠肏过,亲手让周飞最仇恨的敌人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程老爷觉得周飞的老婆干起来很爽,经常把她叫去,随便肏她的贱屄。有一天,她又看到程老爷又走进周飞老婆的房里,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
程宗扬眉头微微拧紧,不由屏住呼吸,慢慢放缓力道,没有打断她的诉说。
黎锦香的声音不再娇嗲,而是多了一丝稚嫩的梦呓般的口气,“……她看到周飞的老婆趴在床上,身上什么都没有。那个男人趴在她屁股上,用力挺动。周飞的老婆像是很高兴,一直在笑。”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别人。当天晚上,那个人敲开周飞老婆的房门,说了很多下流的话。周飞的老婆勉强笑着否认,最后还是屈服下来,跟着他进了卧房。”
“从那天开始,越来越多的男人出现在她的家里。他们似乎都很熟悉,见面时寒暄说笑,私下谈论周飞老婆的身子和隐私部位的细节,甚至交流彼此的经验和心得。她很生气,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有天晚上,家里来了很多人,她讨厌呛人的酒气,一个人躲到后院的花丛中。到了半夜,房门打开,她看到那些人说笑着,把周飞的老婆抱到院子里。”
“周飞的老婆被灌了很多酒,醉得睁不开眼睛。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就那么让人抱着,被人随便摸弄她的身子。那些人笑着说他们怎么逼她斗酒,让她输掉了所有的衣物,又在棒子上涂满春药,插到她的肉穴里,骗她说,是她亲亲的老公在肏她。”
“周飞的老婆醉得不省人事,被他们抱着张开双腿,露出下身插的棒子。每当那些男人拿着棒子捅她的下面,她就会扭动屁股,一边滴水,一边闭着眼睛叫老公。那些男人哈哈大笑,又要去捅她的屁眼儿。”
“她说,老公,不要碰那里啦。他们说,我们不是你老公。她说,不要,我要给老公留着……他们又在大笑,说,我们都是你老公。你要是不肯,亲亲的老公会生气的。她说,老公不要生气,我让你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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