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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合德双手扶着阳具,乖乖送进自己柔嫩的美穴中,仰脸道:“愿夫君龙体康健……”

帐内三人缱绻缠绵,难舍难分,帐外忽然传来一片笑声,却是蛇奴等人在拿那些不入等的贱婢取乐。

小紫一手抱着雪雪,一手拿着盛着血红色葡萄酒的玻璃樽,笑吟吟看着这一幕。

程宗扬张臂把她横抱起来,狞笑道:“死丫头,可就剩你了!”

小紫舒服地靠在他臂间,笑道:“好啊,你想人家怎么陪你?”

“当然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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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过三更,已是深夜,爆竹声仍不断响起。

程宗扬抱着小紫坐在屋脊上,望着沉浸在欢庆中的长安城。

这座庞大而辉煌的都城一眼望不到尽头,宽阔而平整的街道了无人迹,一座座四方的里坊内却是焰光烛天,将夜幕映成绯红的颜色,犹如破晓景象。

头顶传来哨声,夜宿的鸽群被欢庆的气氛惊醒,在空中飞过。

夜幕下,数不清的佛塔、道观、寺庙全都点起灯火,其数以百十万计,璀璨夺目,使得天上的繁星都为之失色,让人分不清眼前是盛世长安城,还是天上白玉京。

小紫静静靠在程宗扬肩上,娇俏的面孔宛如宝石般精致,星眸在夜色间熠熠生辉。

“真漂亮……”

程宗扬深情款款地说道:“没有你漂亮。”

小紫笑道:“大笨瓜,你的技巧好生硬哦。”

程宗扬叹道:“我泡妞的技巧是差了点儿,可我也没处练不是?”

“大笨瓜,刚才开心吗?”

“你呢?”

小紫展颜笑道:“你开心我就开心。”

“我也一样。”程宗扬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笑道:“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

“可是有人会吃醋哦。”

程宗扬失笑道:“不会吧?”除了紫丫头和赵氏姊妹,其他不是侍妾,就是奴婢,哪儿有她们吃醋的份?

不过转念一想,如瑶和丹琉还在舞都,婚后头一个新年就两地相悬,未免有些对不起她们。

而且自己旅居在外,无法与林清浦联络,也和留守舞都的她们音讯难通。

更别说远在南荒的凝羽,已经两年未见,想起来就有种揪心的感觉。

“不知道云丫头她们这会儿在干嘛呢?有没有跟雁儿、莲妞她们一起守岁,吃年夜饭,放爆竹……”

“别担心,朱老头这次再走,就不准备再回汉国了。离开之前,总得保证那个小家伙的平安。你的大老婆和小老婆,他也会顺便照顾。”

程宗扬确实一直在担心这事,如瑶、丹琉、雁儿,还有怀着刘骜子嗣的友通期都留在舞都,万一剑玉姬那贱人来个釜底抽薪,自己可受不了。

“他留在汉国,是不是要跟巫宗那个什么天王,达成什么协议?”

“你猜。”

“我智商只有你的一半,你让我猜?你要是再欺负我智商不够,我就……吃了你!”

程宗扬凶巴巴说着,作势要扯开小紫的衣衫。

死丫头躺在他怀里,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反而笑道:“给你吃好了。”

“真的?”

小紫笑吟吟道:“你猜?”

“我可以……”程宗扬抚摸着她圆润的美臀,“先吃一半……”

“大笨瓜,你连那个老婆婆都不舍得吃。”

“谁说我不舍得?我是没兴趣!”程宗扬凛然道:“再说了,她怎么就老婆婆了?还水嫩着呢。”

小紫噙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在他耳边小声道:“好吃吗?”

程宗扬噎了一下,吕雉那贱人!

自己怎么吩咐的?

绝对不许外泄!

结果死丫头一转眼可就知道了。

这要传出去,自己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程宗扬道:“你让我吃吗?”

“不要!”

程宗扬竖起一根手指,“只一下。”

“不可以!”

程宗扬抱住小紫,用下巴在她脖颈中使劲蹭着,“就要吃,就要吃。”

小紫被他鬍茬刮得又刺又痒,一边扭着脸躲避,一边道:“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就要!就要……”

“不要!不要……”

两人笑闹着,忽然坊外传来敲梆子的打更声。

坊内那些豪门大户宅中人影闪动,纷纷打开大门,却是已经到了元正大朝会上朝的时辰。

小紫从他怀中钻出,笑道:“程头儿,你该上朝了。”

程宗扬悻悻然站起身,“亲一个再走。”

小紫乖乖扬起脸,被他吻住唇瓣。

唇舌纠缠之际,难舍难分。

忽然间,小紫精致的玉脸浮起一抹诱人的嫣红,她扭首移开红唇,一双美目水汪汪的看着他,声如蚊蚋地说道:“大笨瓜,以后给你吃……”说着飞也似地掠下檐角。

唇上传来淡淡的幽香,程宗扬呆立在屋脊上,嘴巴却不由自主地咧开,露出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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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灯火从各坊涌出,汇集在笔直的大街上,犹如一条条流动的星河,涌向唐国的中枢所在——大明宫。

程宗扬换好上朝的袍服,跨上赤兔马。

敖润在前提着灯笼引路,吴三桂跟在马后随行。

以程宗扬使者的身份,再加上唐国允诺的特殊礼遇,完全有资格乘车赴朝。

不过段文楚专门叮嘱过,元正的大朝会不比常朝,除了在京的官员,各州都督、刺史、各节度使派遣的职官、一众属国的使节……都要入朝为唐皇贺岁。

为了避免拥堵误事,上至宰相,下至郎官,这一天都会弃车乘马,甚至连随从都不敢多带。

一出门,只见一个熟人正在外面等着。

那人剑眉朗目,唇红齿白,虽然脸上青肿未褪,眼圈还黑着,但丝毫不妨碍他人见人爱的帅哥形象,反而让人心生怜惜,忍不住想问到底是哪个该死的混帐,居然把名动京城的独孤郎打成这样?

独孤谓双手抱拳,躬身施了一礼,“下官独孤谓,奉命护送君上。”

与唐国谈判的条款中,专门提到唐国官方有保护舞阳程侯出行的义务。

这差事出力还不讨好,出事是罪过,没出事被人说给成汉使献殷勤,也是罪过,又赶上年节,可谓苦逼到极点。

京兆府的官员们推来推去,结果差事抡了一圈,毫不意外地又落到了法曹参军独孤谓头上。

理由是独孤参军跟舞阳侯打过交道,对工作情况比较熟悉,而且能力出众,一定能圆满完成组织上交待的工作任务。

独孤谓倒是很有觉悟,他一个从刑部六扇门借调的外来户,京兆府还不可着劲儿的用?

苦活累活髒活全是他的,背锅顶雷扛包样样不缺。

于是除夕之夜,别人在家喝着酒过的年,他蹲在程宅门外,喝着西北风过的年。

程宗扬笑道:“独孤郎,辛苦了。”

独孤谓连称不敢,然后紧跑两步,跟在马侧。

程宗扬只带了敖润和吴三桂两人,结果一上街才发现,自己带的随从还算多的。

同住在宣平坊的尚书左仆射严绶,尚书右仆射卢钧两位尚书省的主官,都只带了一名提灯的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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