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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皇太后吕稚,自愿为奴,以身赎罪。若违此誓,今世为娼为妓,供万人淫之!”她回首望着众人,“昔日种种,罪在吕稚一身。尔等宿怨未解,我愿一身受之。一日怨恨未消,一日不离永巷……”

望着那具曼妙而充满熟妇风韵的胴体,阮香琳心生嫉妒,酸溜溜道:“说得跟真的一样,还不是为了勾引男人?哼!”

何漪莲道:“这位太后看着冷冰冰的,怎么会舍得为一个不争气的弟弟发下这种重誓?不会有别的心思吧?”

“大当家也许不知道。”卓云君道:“羽族女子有名的外冷内热,无论父母之情,姊弟之情,还是夫妻之情,都比常人炽热十倍百倍。”

“这么说,她是因为姊弟之情,才对吕冀这么纵容?可是那位天子呢?她可是亲手杀了他,哪里有什么夫妻之情?”

“爱而不得,因爱成恨。若不是对那位天子付出爱意却不得回报,哪里会对他的后宫怨恨如此之重。”

“哎呀,这么说来,她若被主子收为奴婢,还不把我们都恨透了?”

阮香琳道:“入了主子门下,她也是个奴婢,哪里轮到她来怨恨?”

“是了。她和主子可不是夫妻之情,顶多是主奴之情。”

“狐女淫荡,羽女贞烈。她立下重誓,多半会终身不渝……”卓云君只说了半句,看到女主人眼神飘忽了一下,连忙顿住。

小紫望着窗外,似乎想起了什么,过了会儿才道:“你们有位羽姊姊,也是羽族女子。她若在,就用不上你们这些不中用的东西了。”

“奴婢无能,求妈妈责罚。”

小紫扫了她们一眼,“你们老爷若是过了这一劫,就罢了。要不然,你们全都殉葬好了。”

巷内,吕冀浑身颤抖,最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阿姊!”

吕冀涕泪交流,喷出的唾沫中带着丝丝血痕,嘶声道:“阿姊!”

吕稚拿起金杯,递到吕冀唇边,柔声道:“阿冀,喝了吧……”

“阿姊……”肥胖如猪的吕冀哭得像个孩子,“我不要死!”

“是我惯坏了你,才落得今日田地。往日之事,皆是阿姊之过。”吕稚颤声道:“此去黄泉,不要抱怨旁人。”

“阿姊……我不要死……”

“冀儿乖,听话……喝了吧……”

“阿姊……”吕冀哭涕着,饮下鸩酒。

金杯滑落,“叮”的掉在地上。

吕稚怔了片刻,然后“哇”的哭出声来。

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巷内回荡,吕稚心头像被刀剜一样阵阵绞痛,她抱着赤裸的身体,在寒风中颤抖着,身形摇摇欲坠。

忽然肩上一沉,一条大氅飞过来,遮住她赤裸的胴体。

中行说脸色臭得跟黄鼠狼一样,指着吕稚的鼻子道:“你欠我一次!”

程宗扬喝道:“滚!”

“就不!”

“去把友夫人的胎打了!”

“你狠!我这就滚!”

……………………………………

吕稚哭得昏厥过去。

醒来时,身体摇摇晃晃,正在一辆行进的马车上。

耳边还有一丝奇怪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淫靡的气息……

吕稚睁开眼睛,只见那位大行令双腿箕张,上身靠在坐榻上,两眼半闭,双手捏着法诀,似乎正在敛息运功。

在他身前,簇拥着三具光溜溜的女体,仿佛几条白花花的美女蛇,纠缠蠕动,活色生香,没有一刻停歇。

何漪莲与阮香琳一左一右,趴在主人的大腿上,一边伸出香舌在主人身上舔舐着,一边用光溜溜的下体顶住他的膝盖,来回研磨。

夹在两人中间的,是自己曾经的弟媳,如今发给功臣为奴的孙寿。

她像母狗一样撅着又白又圆的雪臀,趴在主人腹下,卖力地吞吐着主人的肉棒。

何漪莲一直留意着主人,待主人身体忽然一紧,她立即回手,按住孙寿的粉颈,迫使她伸直喉咙。

那位大行令毫无顾忌地在孙寿喉中喷射起来,浓稠的精液一波一波射出,灌满了她的喉咙和口腔。

好不容易等主人射完,孙寿费力地吞下精液,然后用唇舌仔细将主人的阳具清理乾净。

“啵”的一声,阳具从孙寿娇美的檀口拔出,依旧坚挺无比,没有半点软化的迹象。

“主子好厉害,硬了一天都不见软,”孙寿娇喘细细地说道:“寿儿喉咙都要肿了……”

“没用的东西!”阮香琳喝斥一句,然后忧心忡忡地说道:“这可怎么办?怎么还软不下来?相公一会儿还有事要办,总不好光披着大氅遮掩。”

何漪莲笑道:“要不琳姨娘再试试?”

阮香琳颦眉道:“我刚被老爷用过后庭,下边还痛着呢。”

何漪莲回头看了一眼,“哟,太后醒了呢。”

吕稚坐起身,熊皮大氅从肩头滑下,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车厢内散发出瓷玉般的光华。

程宗扬行功正到要紧处,无暇分神,只听见何漪莲笑道:“有请太后娘娘的金口,给主子品箫。”

孙寿飞快地看了吕稚一眼,让开位置。

吕稚将髮丝撩到耳后,沉默地挪到主人身前,垂下眼睛。

在她面前,一根粗壮的肉棒像怒龙一样夸张地挺立着,表面青筋毕露,坚挺雄壮,散发出惊人的热度。

硕大的龟头像鼓胀的蘑菇一样,又大又硬,强烈而旺盛的生命力仿佛要从整根阳具上流溢出来。

吕稚扶起阳具,入手的炽热、硬度和份量,都使她心头一颤,指尖仿佛触电一样抖了一下。

她咽了口吐沫,然后俯身张开红唇,含住龟头。

耳边传来几声轻笑。

吕稚充耳不闻,在她心里,昔日的太后已经死了,此时的她,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出乎她的意料,主人的阳具并没有什么异味,除了一点淡淡的精液气息,还有一股浓烈而好闻的味道,那是一种来自男人的强壮的雄性气息,自己身边充斥着宫女、太监,多年来阴盛阳衰,这样的气息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过。

除此之外,还有一丝口脂的香气。

她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轻轻舔舐一下,泪水却猛地流了出来。

阮香琳斥道:“服侍主人,是你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哭!”

吕稚已经认命,决意用自己的尊严和身体换取两个弟弟一死一生,可即使她有了足够的觉悟,依然禁不住泪如雨下。

就在这时,车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奴才张恽给主子请安!主子万福金安!”

程宗扬坐起身,“进来。”

吕稚想要避开,却被阮香琳一手按住后脑,用力压下。

怒胀的阳具直直捅入喉咙,像凶器一样刺进食道,几乎堵住了她的气管。

突如其来的异物进入,使她食道痉挛着,带来强烈的呕吐感。

但吕稚此时几乎感觉不到肉体带来的不适,她脑海中一片纷乱,想到即将被曾经的奴仆看到自己如此屈辱的一幕,她就浑身颤抖。

霎时间,吕稚生出一股冲动,想不顾一切地一口狠狠咬下……

车帘撩起的同时,一条厚厚的大氅覆盖下来,遮住了她赤裸的身体,也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周围的目光。

大氅下一片黑暗,仿佛一个狭小而密闭的空间,里面只有自己,和口中那根蛮横而霸道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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