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拥住她,“别哭啊,我也想去找你的。”
乐明珠哽咽道:“人家每天都想你。好几次都睡不着觉……做梦还梦到你拿大肉棒戳人家屁股……”
程宗扬想笑又觉得心痛,小声道:真的梦到了?”
“都是你!”
乐明珠握起粉拳捶了他一记,“人家屁眼儿被你插过就变得怪怪的。”
小香瓜的屁眼儿涂过焚情膏才变得敏感,但时间过去这么久,药效还没有退,难道死丫头说的是真的?程宗扬小心道,1“怎么怪怪的?”
乐明珠道:“一想起你骑在人家屁股上,拿大肉棒插人家屁眼儿,人家屁眼儿就好热,还湿湿的发痒,总想有东西插进来……人家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数好多羊。有时候数错了,开始是一只、两只、三只……后来数成两千零一下、两千零一一下……”
程宗扬禁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笑……人家都难受死了,想着真让你插两千下就好了。”
心头的爱怜仿佛满溢出来,程宗扬小心呵哄半晌,小香瓜才收住眼泪。
两人絮絮说着话,程宗扬才知道小丫头回去后狠狠挨了师傅一顿骂,被关了一个月不许出门。
这次是光明观堂得到晴州一家慈善团体的资助,准备在晴州开设一家慈幼院收养孤儿。
一向喜欢小孩子的乐明珠缠了多时才得到允许,随师姐一同去晴州。
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子,“挨骂是不是很难受?”
说了会儿话,乐明珠已经高兴起来,吐了吐舌头。”才不是呢。师傅最心软了,我一哭她就不骂,还做汤给我喝。咦,你也去晴州吗?”
“是啊。我和小紫……”
乐明珠开心地叫起来:“小紫也和你在一起吗?太好了!我们坐一条船好不好?”
“好啊!船上现在有空位,你们有几个人?都搬过来吧。”
“有潘师姐……”
“潘姐儿也来了?”
“是啊。还有小板凳、小木头和我。”
程宗扬想起久无音讯的武ー一郎。不知道一一爷那厮伤好了没有?武ー一心里现在有了苏荔,对潘姐儿又是什么想法呢?
“只你们几个人就去晴州建慈幼院?”
“当然了。”
乐明珠得意地说:“慈幼院建好了,说不定是我来管呢。”
程宗扬笑道:“是吗?”
乐明珠扳着指头道:“潘师姐不会去管,小板凳、小木头都比我小,堂里的婆婆脱不开身,师傅又生病了……”
“你师傅生病了?”
练过功的人真元充盈、气血健旺,极少得病,偶有风寒也很快痊愈,何况小香瓜的师门又以医术成名,会生病真是稀罕事。
“明州发生瘟疫,师傅去给人治病,每天都要看几百个病人,结果自己也累倒了。”
程宗扬坐起来,“我去跟你潘师姐说,大家坐一条船去晴州!”
“好啊!”
乐明珠高兴地抱住他的手臂。
“我替你安排一间房,”
程宗扬在她耳边小声道:“晚上去找你,免得你睡不着。”
“大坏蛋,只想干人家屁股……”
乐明珠踢了程宗扬一脚却被张臂抱住。程宗扬眉飞色舞地说道:“小香瓜,我们再干一次!”
“不要啦,人家屁眼儿都麻了……哎呀!”
乐明珠被他抱着腰按到床上,那根刚射过精的阳具又硬起来,热腾腾顶在臀间。乐明珠无奈地说道:“好啦……你轻一点啊……”
光明观堂乘的是条独桅帆船,顶篷呈蕉叶形,悬着白帆。
舱内用柳木隔出几个房间。
不寻常之处就是洁净异常,不但桌几纤尘不染,连船板都用清水洗得发白。
为了节省空间,舱内用的是推拉式的格子门,上面贴着半透明的竹篾纸。
乐明珠脸上红晕未褪,不好意思去见师姐;她领着程宗扬进到舱内,指了指房门,一溜烟躲起来。
房门推开半边能看到一个扎着布帕的妇人坐在舱内,怀里抱着一个婴孩,神情凄惶。那婴儿闭着眼,额头覆着湿巾,似乎发着高烧。
程宗扬朝里面看去,眼睛顿时一亮。
那妇人对面坐着一个女子。
她穿着素白衣衫,微微垂头,玉指搭在婴儿颈侧正在诊脉。
她脸上戴着一个雪白ロ罩,ロ鼻都被遮住;虽然只露出精致如画的眉眼,但两道蛾眉微微颦着,流露出无限风情。
黑白分明的双眼水汪汪美得令人眩目,让人不由自主被深深吸引。
没想到会在船上看到这一幕。
潘金莲用心为一个陌生婴儿诊脉,就像一个白衣仙子在灯光下散发出圣洁光辉。
只不过她那双凤目眼角微微挑起,天生带着一抹桃花般的红晕,使她容颜间平添几分媚意。
潘金莲抬起玉指,温言道:“不妨事的。少顷煎好药,让孩子先服ー剂。剩下的你带回去早晚各服一剂,服完便无妨了。”
妇人感谢地说道',“真是多谢姑娘。姑娘这么好心肠,便是天上仙子也比不过的。”
潘金莲略带疲倦地笑了笑,“不用客气。先去给孩子煎药吧0“后面一名妇人道:“仙子,求你看看我们家孩子吧!”
那孩子又大了两岁,手脚筋腱仿佛痉挛般拧成一个奇怪角度不住抽动,这会儿他已经哭累了,蜷在母亲怀里。
潘金莲道:“这是小儿惊厥的后遗症,要分几次施针才能缓解。”
说着她拿出针囊,取出几枚细针。
那孩子害怕地扯住母亲衣角,“娘,我不要……”
潘金莲柔声道:“不用怕,这针扎上不痛的。姐姐帮你刺几回,你的手脚便好了,往后能和伙伴一般跑着玩呢。”
潘金莲一边说,一边按了按他的穴道,接着银针刺入肌肤。
那孩子哇了一声- KSK起来,母亲吓得双手一抖。
潘金莲道:“他只是有些害怕,并不痛的。”
潘金莲细细舍着针,“姐姐没有骗你吧?是不是酸酸的,有些发胀?”
那孩子止住哭声,过了一会儿竟然露出笑容。
核子的母亲这才放下心,连声道谢。
潘金莲用了一盏茶时间在孩子头、臂几处穴位下过针,仔细捻了一回,打通他的经络。
那孩子身上扎着针,竟然已经睡着。
算起来已是第三次见到潘姐儿,但第一次见面只是惊鸿一瞥,第一一次见面只记得当时惊艳的感觉。这次见到的潘金莲又是另一番模样。
眼前这个细致用心、戴着圣洁光环的女医生,实在无法与印象中那个千古第一淫妇联系起来。
不过秦桧都能变忠臣,潘姐儿变圣女……
似乎也不是很奇怪。
说到底人是环境的产物,没有谁是天生的大奸大恶,也没有谁是天生的圣徒。
潘金莲将平常要注意的事项一一告诉那位母亲,稍停一阵才取下针。
那位母亲抱着熟睡的核子千恩万谢地去了。
潘金莲剪去灯蕊,挑亮灯光,然后把棉签浸入酒液,在灯下将刚才用过的银针一一抹过,收回针囊,ー边道:“还有哪位?”
程宗扬踏进门堆笑道:“这么晚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潘金莲微微挑动眉头,“是你?”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