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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郑笑嘻嘻道:“卖啦。”

田荣半晌没有说话,只远远看着程宗扬,等众人都商量了一遍价钱,程郑还是松口,田荣这才说道:“五万,三成。当场结算。”

许景提醒道:“六万的货。”

田荣道:“程掌柜也要做生意。多少给他留些。”

众人这才无话。

程宗扬想了想,然后笑道:“行。”

程宗扬上前与田荣一击掌,不待众人开口询问,就与程郑告辞离席。

一上车,程郑便说道:“我们手里可没有六万的货,连五万都没有。”

“我知道。就是要全部盘出去。”程宗扬道:“我们手里的货物现在还有多少?”

“上次云家拍卖,我们捡着贵重物品出掉一部分,剩下不到四万金铢,这段时间有出有进,现货大概在三万五六的左右。”

“从云家和赵墨轩赵兄那边再调些货物,凑够五万金铢给他们。”

“为何要全出清?”

“一来我们精力有限,该丢手的就要丢手,二来涨价的势头已经造出去,就算我们不再沾手,物价也只会上涨。三来……”程宗扬一笑,“今天临安捎来了一批东西,我们的产业正式升级了。”

“升级?”程郑一头雾水。

程宗扬拍了拍他的手臂,“大哥放心,这笔生意亏不了。哎,程大哥,你有没有兴趣设个地下钱庄?”

“钱庄?”

“就是专门做钱的生意。”

程郑道:“我知道钱庄。”

程宗扬笑道:“但我们的钱庄跟别人的家不大一样……”

…………………………

满是药味的泥土一点一点剥落下来,露出老兽人苍老而松弛的皮肤。青面兽没敢把泥土全部扒开,只捡着脚背的位置剥开少许,然后用手背碰了碰。老兽人皮肤火热,在药物的刺激下,血脉贲张,甚至能看到血脉跳动的痕迹。

程宗扬低声道:“能不能醒?”

“能!”青面兽信心满满地说道:“伤好便醒。”

这跟没说一样。程宗扬还惦记着那枚赤阳圣果,想问问哈大爷的意思,现在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醒不了了。

程宗扬直起腰,“算了,还是封起来吧。”

青面兽抓起泥土正要盖上,老兽人的脚背忽然微微动了一下。

高智商叫道:“哈大叔醒了!”

卢景往他脑门上敲了一下,“少咋呼。”

“等等!”程宗扬拦住青面兽,“如果我给哈大爷扎一针,他会不会醒?”

青面兽摸了摸脸上的青斑,“吾亦不晓得。”

程宗扬想了想,用指尖轻轻一弹。

“动了!”高智商叫道。

“闭嘴!”卢景往他脑门敲了个栗子。

程宗扬松了口气,抓起泥土盖住老兽人的脚背。

对外部刺激有反应,显然哈米蚩的腰伤已经度过最危险的关口,避免了瘫痪的后果。剩下的事就是让他安安静静养伤,早日恢复了。

众人都从房里退了出来,留下青面兽在旁边照看。

程宗扬去了一件心病,心情好了许多,对高智商笑道:“你爹来信了?”

“啰哩啰嗦的,我才不耐烦看……富安,我爹信里说什么了?”

“回衙内,没什么。”

“没什么还写信,真是闲的。”

“也就是给衙内相了一门亲。”

“瞧瞧瞧瞧,我就知道没好事。”

富安冒死进谏,“衙内,你也该娶亲了。”

“那是我不愿意吗?我上次看中的小寡妇,本来都要娶她的——师傅,你猜猜我爹怎么说的?他竟然不乐意!师傅,我跟你说,我爹的审美真不行。那小寡妇多标致啊,我爹看都不愿意看一眼,专门给我找那些没长开的黄毛丫头。小点也就算了,小得连胸都没有,他还好意思跟我说。富安,你给我爹回一封信,跟他说,有好的让他自己留着吧。”

程宗扬没答理他,对富安道:“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是贾太师家里的一个外甥女。”

“贾师宪想跟高太尉联姻?”

“信上是这么说的。”

高衙内那名声,在临安迎风能臭出二十好几里,贾师宪怎么这么想不开要把外甥女嫁给他呢?

就在这时,程宗扬腰间一枚玉佩微微一震。

…………………………

传来消息的是林清浦,韦妃那块手表早在女儿失踪的同时,就一并消失。

“怎么消失的,她还不肯说吗?”程宗扬问道。

林清浦摇了摇头。

“临安有什么动静吗?我听说贾师宪要跟高太尉联姻。”

“尚未听说。”林清浦接连施术,法力也有些吃不消,水镜淡得几乎看不清影子。

程宗扬也不再多问,“留心打听一下。就这样吧。”

“还有一事……”林清浦的声音从水镜中断断续续传来,“徐君房等人……三天前应到建德,但未见踪影……正在查找……”

声音戛然而止,水镜化为雾状的水滴,渐渐消失。

程宗扬皱起眉头,与苍澜的商路开通之后,徐君房被商会的人接走,辗转北上,赶赴临安。由于他腿伤未愈,一路走得极慢,现在还在途中,不知为何会失去联系。不过徐大忽悠只要舌头还在,保命应该无忧。而且他一旦离开苍澜小镇的束缚,如同鱼入大海,即便发家致富也不是不可能的。

倒是手表的消息更让程宗扬不安,假如西门庆拿来作信物的手表,就是韦妃那只,黑魔海巫宗与岳霏的失踪必定脱不了干系,很可能就是黑魔海的人劫走了岳霏。那么岳霏现在在哪里呢?

换一个角度讲,不管抢走岳霏的是不是黑魔海,他们把人抢走,却到现在都杳无音讯,到底想干什么呢?

水镜消散无痕,室内一片寂静。程宗扬想找人聊聊,却发现只有自己闲着。

程郑去调配货物,好如数转交给洛都商贾。斯明信带着严君平去取玉牌,现在还没有回来。卢五哥说是出去散心,披件破衣,拎个破碗就出门了。多半是追查严君平所说的军报,看谁把左武军覆没的黑锅扣到星月湖大营头上。剧孟和哈米蚩准备撤往舞都,秦桧等人正在安排路线和护送的事宜……

更让程宗扬忧心的是死丫头到现在还没有音信。虽然死老头不大靠谱,但有小紫管着,总不至于出事。可这么久还没有消息,程宗扬想想就烦心,黑魔海的大祭怎么就这么难产呢?

正郁闷间,背后忽然一软,两团软腻的乳球贴在背上,接着一双白嫩的纤手搭在自己肩头,鼻端传来一股暖融融的香气。

“老爷……”阮香琳娇滴滴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程宗扬脸色沉了下来,“没有人告诉,这处静室不许别人随便进来吗?”

阮香琳顿时怯了,她收回手,怯生生道:“妾身真的不知道……”

“跪下!”

阮香琳惶恐地屈膝跪下。

程宗扬冷冷道:“此处是机密重地,擅自闯入,一律处死。”

阮香琳身子伏得低低的,央求道:“相公饶命……”

“念你确实不知情,这回就饶你一命。不过……”程宗扬挑起唇角,“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看到他露出一脸邪恶的笑意,阮香琳才真的松了口气,娇声道:“妾身知错了,求老爷责罚。”

“怎么罚,你自己选。一是帮我打理屋子,二是打板子。”

阮香琳俯着身子,一边仰起俏脸,媚眼如丝地说道:“妾身做不得家务,还是打板子好了。”

程宗扬抬起手,在她臀上打了一记。

“哎哟……”阮香琳低叫一声,“老爷轻些……”

“啪”的一声,程宗扬落手又重了几分。

“啊……”阮香琳闭上眼睛,红唇间发出销魂的低叫。

程宗扬一连打了几记,忽然道:“糟糕,忘记打多少了。”

阮香琳媚声道:“老爷随意打,只要老爷高兴,便是把妾身的贱腚打烂,妾身也心甘情愿……”

“真的吗?”

那妇人拉起长裙,嗲声道:“贱妾光着腚,老爷打起来才爽利。”

阮香琳把长裙翻到腰上,然后拉开亵裤,褪到膝间,将一只白生生的光屁股送到主人面前。她显然刚洗沐过,又重新盘了发髻,换了衣物,白腻的肌肤犹牛乳一般,从头到脚都修饰一新。

不过她刚从临安千里迢迢赶赴洛都,奔波的痕迹还难以消除,臀下直到两条雪白的大腿内侧,都被马鞍磨出一片粉艳的印记,如同涂过胭脂一样,衬着白滑的皮肤,分外动人。

手掌“啪”的一声重重落下,那只雪滑浑圆的大白屁股顿时一阵乱颤,两瓣臀肉碰撞着,臀沟时张时合,白腻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掌印。

阮香琳媚眼如丝地趴在锦席上,丰满的圆臀高高翘起。程宗扬只打了几记,掌心突然一湿,那只雪臀竟然溅出水来。扒开臀沟一看,里面已经湿透了,那只艳穴微微张开,穴内水汪汪的,正不停地淌着蜜汁。

程宗扬吹了一声口哨,笑骂道:“好个淫浪的骚货,怎么就湿成这样了?”

阮香琳娇喘道:“妾身许久未经人事……如今见到老爷,哪里还忍得住?”

“一直没有吗?”

“妾身作了老爷的小妾,身子须是老爷一个人的。”阮香琳说着,一手分开秘处,露出红嫩的蜜穴,娇声道:“老爷……”

程宗扬顶住她湿腻的穴口,然后挺身而入。阮香琳小腿贴在锦席上,脚尖绷紧,禁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啊!”

“啊……啊……呀呀呀呀……”

妇人淫浪的叫声充斥在静室内,程宗扬握住她的纤腰,下腹顶住那只白光光的雪臀,用力挺了进去。

滑腻的臀肉弹性十足,小腹顶在上面,整个下体都被包裹得密不透风。中间那只蜜穴热热的,湿滑无比,紧凑的蜜腔就像一张小嘴,柔媚地含住肉棒,蠕动着传来阵阵吸力。

阮香琳久旷之身,阳具甫一入体,刚抽动几下,便告不支。她趴在地上,双手抓住锦席,挺着雪臀任他奸弄,不多时便被干得欲仙欲死,浑然不觉窗外的日影渐渐西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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