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理道:“主子去哪儿?”
“旁边有个镇子,去镇上等着。”
邙山林木葱茏,山幽水静,不仅颖阳侯,不少王侯重臣都在此建起苑林。有些占地数里,苑中亭台楼阁连绵不绝,富贵非常。王侯云集之地,自然少不了大批门客仆从,加上周围的平民都涌来讨生意,倒是在山间形成了一个集镇。程宗扬去上清观时,还从镇旁路过。
“喂,你笑什么?”
惊理轻笑道:“奴婢以为主子会去找卓奴……”
“办正事呢!”程宗扬道:“让四哥他们看见怎么办?”
惊理道:“奴婢知错了。”
程宗扬不满地说道:“我发现死丫头不在,你们几个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还敢拿主子开玩笑。”
惊理柔声道:“主子若是不喜欢,奴婢今后不敢了。”
程宗扬感叹道:“死丫头在的时候,你们多老实啊,一个个跟木偶一样冷着脸,不言不笑,也不乱动。我要不开口,平时连人影都见不着。”
“奴婢是怕打扰主子。其实奴婢是喜欢服侍主子的。”
“哈哈,你是故意拍马屁哄我开心呢。”
“一半是为了主人开心,一半是真心。”
“开玩笑的吧?要不是死丫头收了你们一魂一魄,你愿意给我当奴婢?像现在这样,只要我高兴,就按着你们弄一回,难道你不觉得委屈?”
惊理低头道:“便是委屈也情愿。”
“拉倒吧。你是马屁功夫见长,还是跟我逗乐呢?”
惊理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奴婢说的是真心话。其实不止奴婢,连罂奴、蛇奴和卓奴她们也是如此。”
程宗扬一脸不信,“你们这是组团忽悠我?你们不在肚子骂我就好了,我就不信你们还会开心。”
惊理抿嘴一笑,过了会儿道:“昨晚主子入定,奴婢们去外面摆布那个叫延香的姑娘,罂奴问她什么时候失的身,怎样弄她最快活……等延香撑不住昏睡过去,罂奴私下对奴婢说起她最快活的一次……”
“不会是前天在桑园那次吧?”
“是在舞都的时候。罂奴说,那次主子和云少夫人在榻上缠绵,她在旁边服侍。少夫人玩得高兴起来,让她趴在榻边,怂恿主子用脚趾去弄她。罂奴趴在地上,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翘着屁股,等主人的脚趾插进来。她说,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最低贱的奴妓,被主子们当成玩物随意狎弄。可越是这样想,她身子就越热。主人的脚趾刚插进来,她就觉得自己快要泄身了。”
“罂奴说,主人脚上的力气比手指和那里要大得多,她刚被主人插弄几下,就感觉喘不过气来,整个人都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然后从主子脚趾插入的地方,一阵阵的发麻,主人每动一下,就强烈一分……她说她后来整个人都像要晕厥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下面像是被人握住一样,一阵阵的收紧,事后主人还笑话她夹得太紧呢……”
瑶丫头虽然和自己上床之前还是个黄花闺女,玩起来却大胆得很,那天拿罂奴助兴的事,程宗扬隐约有一点印象,没想到罂奴会记得这么清楚,他好奇地问道:“你呢?哪次最快活?”
惊理脸上微微一红。
“有吗?”
惊理小声道:“是前天……”
“前天?八月十五?”程宗扬想了起来,脸上却一本正经,“我怎么不记得了?”
“那天主子喝了点酒,醉醺醺进来让奴婢找包裹里带的糖果。奴婢刚转身,就被主子按在箱子上,扯开衣裳……”
想起那晚的经历,惊理不由露出娇羞的媚态,“那会儿外面人都在喝酒,奴婢怕被人听到,不敢作声……主子刚喝过酒,兴致正高,顶住奴婢的屁股就往里面插……结果插错了地方,弄到奴婢后庭里面。”
惊理咬了咬嘴唇,“奴婢后面被主子弄得火辣辣的,像要裂开一样,又不敢叫,只好咬牙忍着疼痛,心里怦怦直跳……主子从后面握住奴婢的奶子,一边揉捏,一边挺弄,肉棒越弄越硬。奴婢趴在箱子上,下面像是被主子弄穿一样,主子每次插进来,都像是顶到奴婢心口上。奴婢忍着痛,一边听着外面的说笑声,生怕他们不小心闯进来撞见。外面笑声一高,奴婢的心就紧张得要从腔子里跳出来。”
“奴婢一边盼着主子赶紧弄完,一边又盼着主子不停地弄下去,等主子好不容易弄完,奴婢两条腿都湿透了……”
程宗扬低笑道:“我说那天干着还挺费劲,你后来怎么会流那么多水?”
惊理在主人笑谑的注视下脸色越来越红,忽然她听到主人吩咐:“把里面的衣物脱了。”
惊理吓了一跳,“主子,这是在路上……”
“所以我才让你脱里面的。”
惊理外面罩了件丝袍,里面是护体的皮甲。她犹豫了一下,然后两手伸进衣内,将贴身的皮甲飞快地解下来。
一般的皮甲穿卸都是难事,但云氏的拉链坊已经开始大量生产拉链,程宗扬近水楼台,自然先尽着自己人用。几名侍奴的衣甲都用上拉链,脱起来比一般衣物还方便得多。
惊理握着皮甲,连耳根都红透了,她的丝袍质地极薄,卸去遮体的皮甲,很容易就能看出里面的胴体一丝不挂。
程宗扬一手伸进惊理衣内,手指顺着她柔滑的圆臀探到臀下。惊理身体微微颤抖,窘迫地小声道:“万一有人过来……”
“那你要小心一点了,万一被人看到,可太丢脸了。哈!这么快就湿了?”
惊理双颊像火烧一样涨得通红,心里又是羞窘又是忐忑,生怕主人要在大路上用她。这里虽是山间,但也少不了人来人往。可她又不敢违背主人的吩咐,万一紫妈妈知道,说不定会把她裸着身子打发出去,让自己颜面无存。
正惶急间,惊理忽然听到主人开口,“我记得旁边有一条山涧?”
惊理松了口气,连忙道:“镇后有条山溪,离此不远。”
四哥至少一个时辰才能回来,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程宗扬被惊理刚才一番言语撩拨得心头火起,索性挽着她的腰肢离开大路。
刚走进林中,程宗扬就不老实起来,他把惊理的丝袍提到腰间,让她裸露出下体。惊理身子依在主人怀中,一手抱着皮甲,一手拉起下裳,丰挺的双峰在丝袍内颤微微抖动着,那只白滑的雪臀在主人手中一扭一扭地滑动着,传来柔腻而充满弹性的触感。
程宗扬道:“你这屁股扭啊扭的,我倒想起刘娥了。你们在临安的时候没少欺负她吧。”
“也没有。只是她有时过来请安,会陪奴婢们过夜……”
惊理说得含蓄,但程宗扬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她们几个把刘娥叫去,私下里淫玩媟戏。刘娥是岳鸟人一手调教出来的,颇有些受虐的倾向,这些侍奴都是人精,少不得把她叫来,轮流奸弄取乐。至于刘娥是羞辱难当,还是乐在其中,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山中古木森森,林叶间,一条山涧蜿蜒流下。时已入秋,水势回落,原本浸在水下的乱石显露出来,大大小小布满涧中。
程宗扬有些奇怪,此地离镇子已经不远,可今天山中似乎分外寂静,一路上连半个人影都没遇到。
惊理一边走一边紧张地看着四周,一直走到看不到大路的地方,才微微松了口气。这处山涧人迹罕至,便是被主人收用也无妨。
惊理找了块干净的所在,将皮甲铺在厚厚的落叶上,然后顺从地躺下身子。山风吹来,湿腻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传来阵阵令人羞耻的凉意。接着,一根火热的物体伸到臀间,硬梆梆顶住穴口。惊理咬住唇瓣,主人进入的刹那,她禁不住低叫一声,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在主人身下迸出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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