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P——!!不要对老师说你们的私房生活!禁止禁止禁止!”
桐须真冬很是抓狂地摆手。
“所以打个地铺都不行么?真冬你家里也没那么窄吧…”
“哎——”桐须真冬瞧了瞧中间那盘土豆烧牛肉,唇角抽了两下生无可恋似的低下头小声说:“许可…许可还不行么…不过,还是要有规则,你绝对不可以靠近我睡的床喔,泽村君。”
“也就是说真冬你可以靠近我的地铺?”
“我我我我我才没有那么说吧泽村君!误解!这可是你的误解!”
桐须真冬一下挺直腰身,用左手捏住神楽的右边袖子,抿紧了唇疯狂冒汗。
“好麻烦…”真白扭过头去叹了口气,小声嘟囔:“明明就很舒服的,为什么老师一直在拒绝…真是不能理解。”
“矜持!椎名同学,女孩子要矜持,不要随便说这种话!”
“我是说神楽的按摩…老师你在想什么,刚刚不是说了我还是処女吗,还是说老师你怀疑我?”
“咕——!”
真白一句话就杀得桐须真冬脸红到了脖根。
神楽看得都差点大笑出来,暗道:你个天然呆的老师想碰瓷天然黑的真白?我看你是想多了!
“歉意…是、是我误会了,原来是按摩…抱歉椎名同学,抱歉泽村君…我今天脑袋有些醉…说错了话请你们原谅,不过我毕竟是老师,就不麻烦学生为我按摩了,否则我还真是想尝试一下的。”
“没事没事,如果真冬有兴趣我可以安排。”神楽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而真白又紧随着来了一句:“特别是专门针对女性器的按摩特别舒服…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想让神楽按一按呢…早坂有时候也会一起,毕竟神楽两只手可以一起按。”
桐须真冬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直接脸红到几乎要冒出蒸汽,神楽则忍了几秒后实在忍不住,直接捧腹大笑,笑得异常没品。
虽然自家女人宣传他手法高超确实挺爽,但这个场合就怎么这么让他想笑呢?
“好过分…神楽,明明人家在帮你努力介绍。”
真白被神楽给笑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微红着脸也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
“哈哈哈哈哈哈多谢真白了…不过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种话不要在旁人面前说。”
“喔…好像有这么回事。”
真白看似懵懂地稍微点头,然后等吃过饭,早坂爱刚好过来按响了门铃。
真白就此被接走,临走前还给神楽脸颊上吻了一下,至于早坂爱,她关门时一直阴着一张脸(和泉纱雾关门.GIF),直到门缝把她的脸给彻底盖住,神楽知道她还是有些吃醋的,只不过她拿他也实在是没办法而已。
事到如今总让她吃醋也不是个办法,神楽决定这一次回去绝对要跟她坦白一下关于二人其实已经结婚的事情——尽管她嘴上总说不在意,但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呢,神楽又不傻。
另外话说回来桐须真冬的单身公寓神楽说是小,其实也没那么窄小,至少卧室可用面积大概是有12个平方,就这还不算壁橱书柜之类占掉的面积,所以卧室里给神楽打一张地铺完全够用,至于为什么桐须真冬会同意他死皮赖脸的借宿请求神楽也很清楚,只因为她心里也是早有这个打算的!
要不然那五个套套不是白准备了么,啧,桐须真冬也是实在人,居然想一次来五发…到底是大龄处女没有男伴性欲旺盛啊…
送走真白,神楽长出了口气回过头,然后就见…呃,桐须真冬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真白还在的时候还穿着一身非常凸显身材的职业装,虽然差了丝袜这一项,但依旧是相当地光彩照人,结果就这么一会儿她就偷偷摸摸换成了那种正红色然后侧边带着橙色条的运动服,而且…呃,这好像是多年前总武高的运动服款式。
不得不说换上运动服之后神楽真是性趣大减…明明职业装就很可爱嘛!
“老师,你换衣服也不跟我说一声…”
“哈?那是什么意思泽村君?莫非是对偷窥女性更衣有兴趣?”
桐须真冬突然露出黑脸。
“啊?哦,抱歉,我的意思是…算了,总之,就麻烦老师你为我准备一下地铺了…”
“唔…约定!你保证不做任何奇怪的事情的话,就帮你准备一下。”
“好的真冬老师。”神楽很认真地朝她敬了一礼,桐须真冬默默扶额叹气,然后突然睁大了眼问:“为什么这个时候你又叫我老师了?明明今天一天都…”
“真白走了没人叫你老师我直接叫你真冬岂不是难以体现你的教师属性?我总是要满足读者们的特殊性癖的!”
“性、性癖?!禁止说这么下流的词,禁止!等一等,读者们?你的意思是我们在一个小说的世界里吗?”
“哈哈,我可没说那位邪恶的作者很快会写一段起码两万字的邪师生激情肉戏。”
“胡说…不要说这么不着边际的东西了,我可是真的会生气的,还有泽村君,你换用的衣服怎么办?你该不会是想说要穿我的衣服吧…”
桐须真冬轻轻捋过耳际的粉发,稍微侧仰着颈子单独用右眼看他。
“这不有吗?!”
神楽从【临时空间】里顺手摸出来了一套,这准备万全的样子让桐须真冬再度有些扶额叹气。
没办法,她也只好给神楽拉开地铺,但现在毕竟太早还不适合睡觉,二人便坐在卧室里聊起了天,神楽倒是有些惊讶,她一个独居女教师竟然还会准备另一套被褥,但碍于桐须真冬表情有点可怕,他也就没多嘴问关于地铺的事情。
“话说…老师,你以前还是花样滑冰运动员啊…获奖好多…真厉害。”
神楽抬手指了一下桐须真冬床头的玻璃展柜。
那里面放着她高中时期比赛花样滑冰的照片,还有十个以上的金色奖杯,上次神楽来的时候比较匆忙没注意,刚刚和真白打扫的时候还是稍微看了一下,当然,并没有要侵犯她隐私的意思,只是想打扫一下而已。
“…”
可谁曾想桐须真冬只是面色晦暗地微微点头,捧着一个喷了LOVE的情侣马克杯发呆。
神楽也明白看来自己是提到了老师的伤心事,便赶紧补充:“抱歉…”
“没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老师我…”说着,桐须真冬向后靠在了自己的床上,稍微仰起脸来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曾经自认为自己很有天赋,加上家里人也支持…然后就一意孤行坚在花滑这一行上坚持了下来,结果…”
“不好意思开这个头…我还以为——”
“啊哈哈哈…虽说是教师,但在特长方面泽村君可是超越了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啊…我是比不上啦。”
“别了,现在的肖邦赛没之前含金量那么高,也全都是大家抬爱而已,加上我身世稍微特殊一些,所以多引来了些关注。”
“呼呼,过分的谦虚可是会让人不愉快的喔,尤其是在曾经失败过的人面前。”
桐须真冬微笑着白了神楽一眼,虽然感觉她依旧有些伤感,但这个白眼却异常地有风情呢!
“这还真是得罪了。”
神楽这下也明白桐须真冬可能是在她最看重的一场比赛中大败或者受了伤,导致无法继续选手生涯了,这给她留下了永远的遗憾,而且花样滑冰运动员的运动生涯本身就短,不像是他弹钢琴,从七岁当过耳不忘的神童可以一直活跃到七八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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