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跟我也这么说,虽然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就是了。”
早坂爱耸耸肩,拿出小镜子来整理了一下流海,显得心不在焉的。
对她来说倒是神楽娶不娶她都无所谓,反正她是神楽第一个用真心求婚的女人,也是神楽严格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从小让他摸小穴摸到大的女人,在这一点上就已经超出这些“妖艳贱货”们很多很多倍了。
一个名分而已,有时候还不如贴身侍女方便呢。
“你们大家难道觉得这样就好吗?”结衣高声质问,然后回头按住快要站着睡着了的真白的香肩把她脑袋给晃了晃说:“椎名同学觉得这样可以吗?”
“呜…?”真白睡眼惺忪,揉了揉眼角打哈欠道:“你不满意的话你就别结了…反正我要跟神楽结婚。”
结衣觉得她该扇自己一巴掌。
“椎名同学,你可是神楽君的未婚妻啊!在学校里官宣的!”
“你不也是吗?”
“咦?”
“没有告诉所有人而已…但他既然说会娶你,那不就一样是未婚妻…所以你在生气什么?”
“我…我…”
结衣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是啊,自己在生什么气。
“对了,神楽君你还没说你和妈妈到底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呃…大概是…”
“大概是——?”
“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
说到这里,神楽也不禁背冒冷汗。
结衣开开心心把他邀请到家里作客,结果神楽抽了个空就把她妈妈给睡了,着实也是不厚道。
不过神楽倒也不想也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啊…”结衣扶额叹气,脸色一片尬红,她又向阳乃等人道歉说:“不好意思真是…家里的丑事…太尴尬了。”
“没什么尴尬的,神楽少爷还在家里住的时候我和妈妈也经常一起跟他睡。”
早坂爱放下小镜子一张嘴就是恐怖的爆料。
这下,结衣立刻脸红狠狠地瞪了过来。
阳乃心道一句:母亲啊,你可争口气吧…跟年轻姑娘们抢男人实在是不好听啊。
“咕——”
神楽咽喉里发出一声闷响。
“呼…”瞪了一阵,结衣自己泄气了,然后双手捂脸发出好像要哭出来的声音说:“呜呜呜呜…为什么大家都来…?”
这个问题阳乃无法回答,真白先举手说:“因为和神楽在一起很放松很舒服,一开始嫁过来有一点担心,但现在我觉得能跟他结婚实在是太好了。”
沙希:“别看我,是那家伙硬要让我给他当老婆!我觉得至少比我大学毕业之后闷着头随便嫁个人要强,看在他那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了。”
早坂爱:“我只是个贴身侍女,不过也正因为是贴身侍女,到死为止都应该侍奉在神楽少爷身边,至于我的母亲,她一开始大概是对神楽少爷的关爱吧,当然也是喜欢的,然后还有就是陪我一起…她也是个成熟的女人了,能帮神楽少爷消解性欲的同时满足自己,我觉得没什么不好。”
“大家都这样说呢。”
阳乃给自己有些发红的脸上扇了扇风,她觉得自己可能不太适合站在这里。
“唔…”结衣放下手来靠着门低头叹气道:“突然有种被妈妈给背叛了的感觉…不过,妈妈也一个人寂寞了很多年,没办法呢…毕竟大家都很喜欢神楽君。”
这时,结衣又想起了闺蜜见子。
以及上次来给她庆生的尤利娅…
“我这么受欢迎真是对不起了。”
“唔…虽然我也知道我没什么资格说,但神楽君你脸皮好厚!”
“哈哈哈哈哈抱歉抱歉。”
“咔嚓——”
千代太太重新打开门,此时她把口红都给处理了,那件完全是交配用的衣裙也换成了米色紧身T恤外加白色百褶长裙,虽然看着还是极其凹凸有致,起码没不会让别的女生那么尴尬了。
“唔…说起来你们这个点全都过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千代将指尖点在唇边,迷惑地歪头。
“哎…突然发生了这种事情真是…好吧,妈妈,生日快乐!”
结衣把餐车给推了出来,揭开盖子,在一阵干冰的雾气缭绕下把蛋糕推到了千代面前。
那一刻,千代捂着脸就哭了,她真的已经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她跪坐在门口,一时间泣不成声,倒是把结衣和神楽给吓得够呛,但好在没多久千代的情绪就稳定了下来,一行七人全都进入了这间“祝雪”,分食起了这份尺寸稍大的蛋糕。
“初见面也没准备什么礼物…不过如果以后要成为一家人的话,那就明年生日再送你,不好意思了千代阿…姐姐。”
刚想叫阿姨的沙希感受到一股恐怖的视线,立刻绷直身子改口。
“这是我匆忙准备的礼物,不介意的话请收下吧。”
阳乃也笑着递出了一个礼盒,这是刚刚安排酒店包好的,千代很有些不好意思收下,但还是被阳乃劝着拿在了手里。
拆开,里面是阳乃今天戴着过来的那条项链,一看就价值不菲。
“不不不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你请我们过来玩,还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这绝对不行,你能邀请我们就已经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了,谢谢。”
千代赶紧将盒子盖住往阳乃手里塞。
“请收下吧,我雪之下家送出去的东西可没有要回来的道理,要是您觉得不合适,不如给您女儿吧,我家妹妹跟她关系很不错呢。”
说着,阳乃又有意无意地瞥了神楽一眼。
神楽也明白她家送出雪乃来跟他结婚,结果神楽突然说要一次性婚很多女生,这弄得雪之下霜华震怒,但即便如此她家也没打算取消婚约。
更别说,雪乃还已经被他给睡过了,于情于理都不能取消,取消的话反而自己丢脸。
“不不不不我不能要,还是妈妈你戴着!”
结衣怔住一瞬后疯狂摆手。
“最后这是我的礼物,我希望你回到家之后再打开。”神楽递上了自己的礼盒,对千代微笑道:“我们‘泽村家’合出这一份礼物,不好意思。”
“神楽君你真是太客气了…”
说着,千代很有风情地舔了舔唇角。
那模样让结衣很是脸红,赶紧用胳膊肘捣了她两下,千代的意思很直白,在场人几乎都懂——你的肉棒/精液就是最好的礼物。
千代:我不装啦啊哈哈哈哈——!
到接近凌晨一点,庆生算是告一段落,神楽等人重新回到了“岚云”房间,除过结衣之外的女生们纷纷进入和室准备休息,阳乃还笑着提醒他“别来偷窥喔~”,神楽笑着答应,与真白一起回到唯一的卧房。
至于结衣,她说是要跟妈妈再多呆一会儿,大概是要谈母女共侍一夫这件说起来蛮丢脸的事情吧。
神楽关上房门,一屁股坐在左边的床上,真白坐上了右边,只不过当神楽宽衣解带准备睡大觉时,真白却一动不动,只是在看着他。
“怎么了真白。”
神楽脱了个一干二净,将空调温度稍微调高了一点点,从小冰箱里取出一听小罐的无酒精饮料,“啪”地一下打开坐在床沿翘起腿来喝。
“我想起来了。”
真白微微颔首,表情毫无变化,虽说真白几乎不变脸神楽也基本习惯,但这时候的真白却给神楽一种莫名的恐怖感。
“怎么了?”
神楽放下无酒精啤酒去坐在了真白身边,右手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嗯,一开始去学校时觉得奇怪的地方。”
真白点点头,双手都贴在自己腿上,坐得很直,也不往神楽肩上靠。
“有那回事?”
神楽挠了挠下颌,他拼命回忆着九月一号和真白一起去学校时的场景,貌似…嗯,他带着真白和早坂爱两个混血美少女左拥右抱,看得老师都牙痒痒,但总武高好在校风比较自由,只要不引发什么问题校园恋爱也没人吵着提醒,然后…然后对真白指了指校园各处的构造就带她去教学楼了。
“是透视!”
真白突然转向神楽,神情相当严肃。
神楽有一点被吓到,眨眨眼深呼吸问:“什么透视?”
“西洋画基本技巧,透视,神楽,可不是透视女生衣服看到裸体的那种透视。”
真白还给神楽抬手比划了一下画框。
“呃…”
神楽觉得她后半句话可以不用说,好歹他妹妹从小也是画西洋画的,透视他不至于一点不懂,瞧瞧真白这孩子,赤裸裸的偏见!
“所以透视技法有什么问题?”
“总武高中的校舍…构造很奇怪。”
真白打了个哈欠,又显得困倦起来。
“别睡呀真白,不是在说正事吗?”
“一小时前就很困了…还去给由比滨千代庆生…啊呜——,稍微让我睡十分钟…”
说着,真白倒进了神楽怀里。
“起码先把总武高的校舍哪里奇怪说一下吧?”
“有个房间被藏起来了,大概…”
“啊?”
“就在旧校舍…”真白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变成了那种迷糊的呓语:“多了一个房间…通常察觉不到…但是看着很奇怪…因为我画画所以…啊呜——,觉得不和谐…”
“哪儿多了啊?”
神楽心里“咚!”地一声,他突然想起了沙希捡到的那张旧照片,他怀疑那张照片上被剪掉了脸的女生就是见子的奶奶,而照片后面写的那句话让他至今难忘。
——我终于找到“麻衣学姐”了,不存在的四号教室就在“那个”的下面。
上次神楽和麻衣去学校合宿,住在旧校舍的教职工休息室里,本以为那个衣柜后面的暗门进去的地下室就是所谓的“不存在的四号教室”了,但现在看来还另有其所。
“真白?醒醒。”
“拜托饶了我…再让我睡会儿吧…”
“呼——,不把这件事情说清楚的话我要舔你的小穴了喔。”
“感谢惠顾,欢迎下次再来…呼——呼——”
“惠顾个头啊!”
神楽抬起左手很想在真白那睡过去的脑袋上来一记板栗,但看她实在是困得受不了也就算了,把她给放在了右侧的床上,然后剥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塞进被子,喝掉剩下的无酒精啤酒,然后和真白睡同一个被窝。
真白平躺着,双手松垮地贴在自己身大腿附近,神楽稍微抬起了真白的后脑,让她将他的右臂给枕在颈下,然后神楽面向真白侧躺着,左手在被窝里随便动了动就十分精准地握住了真白因为躺姿而稍微“摊”下去的嫩乳。
一边捏,神楽一边回想真白那时候进入学校的表现。
想了有个十几分钟他才想起来,一开始他给真白介绍旧校舍时真白好像盯着旧校舍看了一会儿,他还问“怎么了”,真白摇摇头说没什么,然后就重新跟上了他。
——刚一来就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了么…真不愧是世界级的大师,我说我们这些吃干饭的怎么一个学期了也就找到了个地下室。
麻衣还对“樱岛麻衣”的事情念念不忘,神楽也一直记得那点燃之后冒绿色的头发指甲还有阴毛那些“祭品”,不出意外的话当年那个樱岛麻衣的尸体还在旧校舍某处,只不过一般人根本注意不到罢了。
“呐…神楽。”
真白似乎稍微醒了些,但是她没有睁眼,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像是条冻鱼一样。
“怎么了?”
“今天带我去看…”
“嗯?”
“你要和那个由比滨千代还有由比滨结衣做爱的吧…晚上,趁我睡着之后。”
“咳咳咳…啊哈哈哈哈哈暴露了吗?”
“我想看…想亲眼见识一下男人和女人性交的样子,要不然我的画总是缺少些生气…我不满意。”
即便被真白肆意地揉捏着乳房,真白的声音也没有丝毫起伏,好像神楽的“解压手”失去作用了一样。
“真的想看吗?或者真白会觉得有些恶心或者脏脏的。”
“神楽是个笨蛋。”
真白抬手贴在了神楽的手腕上,稍微阻止他继续抚摸。
“呃——,好吧我确实是笨蛋。”
“虽然没有切实见过,但我也知道妻子和丈夫是要性交的吧…这是双方对对方的责任…男人的性器放进女人的性器里面…”
真白闭着眼,平直地说着让许多女生面红耳赤的话。
“确实是这个道理。”
“那么…我就必须得去看看,不看不行,还是说神楽不愿意?”
“不,你如果非要看那也行吧…本来打算下一次给你看一下我和雪乃呢。”
“这次你是要和由比滨母女一起做爱,所以,更有观察价值…”
“只是这样吗?”
神楽感觉到真白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给放在了她腿间,真白不知何时悄悄岔开了腿根,他的五指贴上了那光滑柔软的耻丘,指尖点在肉缝里,干涩得让神楽感到惊讶。
“拜托了…我想看看英梨梨说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想看小穴兴奋变得红肿起来的样子,想看小穴里面一缩一缩的样子,因为我…感觉不到,英梨梨反而骂我‘穴没湿过真白你还是个女生吗?’,我当然是的啊…”
“真白你居然一点都不湿。”
神楽啧啧两声,稍微用中指勾了勾她细软的肉缝,里面只有阴道正常的潮湿感,并未有一滴爱液的分泌,明明神楽刚刚都摸了她的胸部好半天,真是不可思议。
“听英梨梨说如果不变的湿润的话做起来会很痛,所以…”真白缓缓夹住腿,把神楽的左手给夹在她温热柔滑的腿间紧贴在她的阴部说:“神楽能让我变的湿润的话,我任何时候都可以变成你实质上的妻子。”
“越听越想舔你的乳头和小穴了,这样你立刻就会变湿吧。”
“我没有阻拦过你吧…为什么你不曾舔过呢?”
“因为你这种‘想什么时候对我下手都可以’的态度让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唔…所以说神楽是个笨蛋。”
“啊哈哈哈哈哈刚刚我就说了我确实是笨蛋。”
“走吧…我想看你们做爱,去得晚了对方都要睡着了。”
“你不困么?”
神楽“大惊”,同时他察觉到真白正夹紧他的手一缩一缩地在感受手指被挤进她肉缝的感觉,虽然依旧没有爱液的分泌,但即便是这样真白也会觉得挺舒服吧。
毕竟前不久坐在他大腿上颠簸两下真白还有些脸红呢。
“别把我当睡神…下午上课一直就在睡觉,回到家吃过饭也在睡觉,其实现在并不困呢。”
“那你刚刚还不说清楚!”
“撒,出发吧,真白的性爱观摩之旅!”
真白松开神楽的手翻身起来握住了右拳比出了一个“加油”的模样。
这一次神楽实打实给她后脑敲了一记板栗。
神楽重新穿上了酒店提供的浴衣,真白也是一样,二人溜到门外,轻手轻脚地关好门,然后走向“祝雪”房间。
“可惜没有带写生板和铅笔…”
真白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遗憾地垂下了小脑袋。
“没事我带了,待会儿给你。”
“Good Job”
真白朝神楽竖起大拇指,发出“fu”的鼻音,那表情蛮煞有介事的。
神楽微笑一下,握着她的手腕直接刷开了“祝雪”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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