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神楽抬起右手,稍微搂了一下真白的头顶,指尖却向下搭在了她温润的脊背上,摸起来有些微凉。
“不一起戴么?”
“嗯…那就需要去买一个新的。”
“可以,什么时候去?”
“真白要帮我戴么?交换戒指?”
“神楽想让别人帮你戴?”
“我可没那么说!”
神楽揉了揉真白的头顶,隐约听见她“咕…”了一声。
“那,后天…怎么样?一起去买戒指,就我们两个人,明天…姑且先休息。”
“哎呀呀,后天可不行呢。”
“为什么?”
“因为后天我打算带你回我家。”
“英国?”
言语间,真白难得地显得有些急切。
“不是不是,”神楽拍了拍真白的右肩安慰道:“这里只是我们两个的家…我的意思是——”
“但是,早坂也在这里。”
“咳咳,因为是我的贴身侍女嘛。”
“情人?”
“呃…”
碰到真白这样直言不讳的,神楽还真有些有力没处使的感觉。
不愧是带嘤人,一点不像是樱花妹一样委婉。
“总之是要带你去见我母亲和妹妹,可以吗?”
“小百合…么?”
“当然,还能有谁?”
“嗯,我要去!”
真白握了握小拳头给自己鼓劲。
“另外一说,之前我打算介绍给你的漫画家…”
“我要见!”
“就是我妹妹英梨梨。”
“…!!”
黑暗中,神楽听到了真白倒吸冷气的声音。
“英梨梨…”
过了一会儿,真白自顾自地念叨了起来。
“嗯,是她。”
“喜欢吃烤串吗?”
“呃…为什么话题跳跃这么快…”
“因为要去见英梨梨老师。”
“那最好别带吃的,嗯…我想想带什么呢?算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用带啊,是她们非要赶快见你才对。”
说着,神楽摸了摸真白的小脑袋。
真白似乎还有些不明所以,但姑且算是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二人又沉默了一会儿,真白总算有些困了,她轻轻打了个哈欠缩进被窝“啊呜”了两声说:“神楽很擅长按摩?”
“不吹嘘地说,是很擅长。”
“那…明天可以帮我按一下么?稍微想体验体验!”
真白的声音听上去很是跃跃欲试。
“那就一言为定。”
“还有…”真白翻身起床,摸黑跨坐在了神楽身上,当然,二人之间还隔着一层被子,她的小手按上了神楽的肩头,突然很是认真地说:“神楽…”
“昂?怎么了?”
“大危机!”
“怎么了怎么了??”
神楽被她的大危机给搞得有点心慌,赶紧伸手准备摸衣服穿。
——难道是来生理了?床倒是小事,清洁术就能搞定…
“我、睡不着!”
真白煞有介事地顿了顿,然后说出了令神楽几欲喷血的话。
“白天睡了五六个小时现在睡得着才有鬼啊!”
“鬼?!”
真白身子轻轻打了个哆嗦,左右扭着小脑袋在黑暗中搜索了起来。
“没鬼!”神楽没好气地笑骂了一句,稍微握住她的腰肢让她起身让开,然后说:“那你要不要听我弹琴?”
“啪”真白直接打开灯,一丝不挂地鸭子坐在床上朝神楽眨眨眼,然后竖起右手大拇指说:“务必让我听听!”
“…那我先穿衣服,你也穿上点。”
“好麻烦…”
真白瞧了瞧放在床头柜上打算明天换用的衣物,又“啪”地趴到在了床上。
“喂…”
“没关系,我这样也可以去!”
真白转过来,表情很是笃定。
“???”
神楽头上冒出问号,但…歪了歪头又想,好像也没事?
弹个琴而已,家里也没别的人,而且给全裸的美少女弹琴神楽也不是没干过。
——点名早坂爱。
“很麻烦么?”
“什么?”
“我就这样听你弹琴,对神楽来说很麻烦?”
真白歪了歪头,好像有那么些受伤。
面对这样的娇妻神楽肯定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而且,她全裸神楽反而相当养眼,于是便朝她竖起了大拇指说:“没问题,跟我来吧。”
起码神楽还是穿了正常的衣服,他可不是喜欢全裸弹琴的变态,钢琴也算是他的良师益友了。
走进琴房,真白随便抖了抖头发将其全都抖到脑后,胸口不留下一丝一毫,无所顾忌一般地露出了那对刚好有C罩杯的椒乳,身下的骆驼趾蜜缝也完全没有要遮挡起来的意思,好像她正好好地穿着一身什么似的。
神楽坐在了琴凳上,真白则后背依靠着钢琴侧边,后仰着颈子闭上眼侧耳倾听。
窗帘半开,遥遥对着真白的后背,不过那边没有十五层以上的高楼,倒也不担心偷窥什么问题,钢琴左侧笼罩着月光的轻纱,神楽闭上眼深呼吸了两口,抬起琴键盖问:“想听什么?”
“什么都可以…”
“《爱尔兰的恋人》?”
“唔…”
“那就《月光鸣奏曲》?虽然是贝多芬大神的。”
“即兴可以么?”
真白仰角四十五度回头看他。
“这个嘛…”
“神楽的话…一定能做到吧?”
“好啊,真白你还考我,半夜不睡觉考我即兴作曲!”
说着,神楽搓了搓两手手腕便瞧着她挤压成肉感弧度的臀瓣,直接开弹。
不过今天确实是没太好的灵感,只能说是有点苗头,要作一个完整的曲子很难啦,但神楽弹着弹着倒也先起好了曲名。
《听琴的裸女》或者《月下裸女》,到时候就让真白自己选一个。
大概弹过五分钟,神楽觉得有些卡壳便长出了口气换成了《月光鸣奏曲》,真白自然不至于听不出来,一听他切换便伸了个懒腰说:“果然…神楽还是能做到的嘛。”
“改天给你把曲子补完。”
弹着弹着神楽不禁心想玩音乐很多都是在练前人的名曲,但玩绘画,像是真白这样,大概每一幅都是崭新的吧。
真白没有回话,她默默走到神楽的右手边,然后也坐在了琴凳上,双腿并拢靠在他肩头,闭上眼枕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一般。
“啧…这睡美人。”
“是喔,是美人。”
“你对自己认知很清楚嘛!”
“我的审美不会有错。”
“很好,很自信!”
说着,弹了一半的《月光》又被神楽给换成了《爱尔兰的恋人》,真白说自己最喜欢这一曲。
等弹到真白满足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但毕竟琴房做过极佳的隔音,并没有什么邻居被吵到,见真白已经开始垂头打盹,神楽慢悠悠地盖上了琴键盖子,然后熟练地来了个公主抱,直接走回到了卧室。
然后真白好像立刻“苏醒”了,在神楽放下她之前她先搂着神楽的颈子在他脸颊上吻了一口说:“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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