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鹤见小姐…!!这…不是你现在…要关注的问题…你…是神楽少爷的学生,应该在音乐方面加油学习才是…有关性的事情还希望您成年之后再…”
“呐,哈萨卡,”留美淡淡地瞥了早坂爱一眼,好似要看穿她似的说:“神楽第一次舔你下面的时候你几岁?”
“???”
早坂爱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宕机。
——什么虎狼之词?!神楽少爷你平时教她都教些什么啊啊啊啊啊!!!
原先神楽没戳穿早坂爱就是哈萨卡时留美就老老实实把她当男生对待,如今他自己揭露了出来,那留美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毕竟,她才是神楽选定的未婚妻,是发誓绝对不离不弃神楽的人。
——不过是区区一介侍女还总在床上对神楽说一些不尊敬的话,相处的时间长也不是你放肆的理由,等我成了女主人,哼哼…我才是最爱神楽的那个!
“我吃过神楽的精液。”
见哈萨卡呆住,留美直接抛出了又一记重磅炸弹。
“呃…啊…哈…??”
早坂爱下意识地想说一句“我也吃过!”
“你第一次吃神楽精液的时候几岁?”
留美是十二岁,早坂爱其实也差不多,毕竟男生要能射精也得先等到岁数。
“我…呃…那个…”
早坂爱面色涨红疯狂摆手,但留美却好似完全不当回事一样脸都不红一下,内心其实无比纯情的早坂爱实在是顶不住这无忌的童言,干脆转过身跪坐在地上双手捂脸嘤嘤啜泣了起来。
“你一个高中生被我一个小学生问哭…你真逊…”留美翻了翻白眼叹了口气小声嘟囔:“神楽的精液我也就只吃过四次,说实话特别浓,很咸很稠,难咽下去还挺恶心的…不过——”
“才、才不是那样!”早坂爱听得耳朵一动嗖地转身双手按在膝盖上绷着那张通红的脸仰视着留美道:“神楽少爷的精液明明很美味的!十二岁起我几乎每天都会吃!神楽少爷被我禁止打手冲想射精的时候就会尽量射给我,你是根本不懂神楽少爷才这么说的吧?!”
“咳咳咳!!”
不等留美接什么话,刚和加藤惠一起从卧室里出来的神楽一听就重重地咳嗽了起来。
他知道早坂爱很喜欢他,但这样大声评价他的精液也还是让他老脸一红。
加藤惠一脸古怪,满头都飘着问号。
——早坂同学!!你那是什么虎狼之词呀?!
一回头,早坂爱跟加藤惠对视着,直接“呜哇——~~~”地呼喊了一声就双手捂脸冲向了他们。
神楽与加藤惠默契地为她让开了路,让她一头载进了大床,加藤惠还贴心地为她关上了门。
只不过最后还阴着脸似笑非笑地留了一句:“晚安哟,女仆同学。”
大白天的说什么晚安,弄得跟“安息吧”似的。
早坂爱:咕…杀了我吧…
在神楽面前,她是玩什么都行的嘴硬女仆。
但在其它人面前,她可比留美还纯情还容易害羞,当着小百合的面和神楽开啪那是没办法。
在经历过刚刚的献曲之后,加藤惠对神楽一开始的那点怨气消失了。
她确实不是很喜欢听钢琴曲,她也可以不听,约定好的事情不能随便食言。
原本神楽以为这就足以完全修复他和加藤惠的关系,结果早坂爱一句话就又…
“神楽君,和早坂同学某种意义上也算是青梅竹马呢…”
坐在神楽身边,加藤惠扭头眺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看似不经意地说。
“惠,有怨气的话就说出来。”
神楽伸手握住了她贴在右边膝盖上的手,加藤惠倒是没有挣脱,只是用那种颇有些小心眼的斜眼瞥了他一瞬。
留美嗅到了这边的火药味,朝神楽更靠近了些。
“我哪里敢对神楽君有什么怨气,反倒是神楽君你…现在还握着我的手是什么意思呢…?不应该去那边的房间哄一下早坂同学么?”
嘴上这么说,加藤惠却没抽开手,只是轻微地晃了晃,用肢体语言表达——我在生气,快哄我!
“这个嘛…”
神楽颇有些头疼,但还是愈加握紧了加藤惠微微有些发凉的纤手,毕竟有些事情私底下可以偷偷干,摆在明面上就要面临妥协和协调的问题。
“不如就去哄呀…”
加藤惠语气上扬,眼神也愈加不客气了起来,甚至还用公主鞋轻轻碰了一下神楽的鞋子,看似在催他走人。
“你…是叫加藤对吧?”
留美毫不客气地叫出了她的姓氏,连“同学”或者“姐姐”都没缀上。
神楽心中一紧,回头看向留美,而留美则只是气呼呼地板着脸盯着她,被这没大没小的留美叫住,加藤惠脸上也有些不太好看,但她还是抿出了一丝略有些危险的微笑说:“是的,鹤见同学…”
“你和神楽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神楽要握着你的手?不是同学么?”
留美不但叫加藤惠不客气,叫起神楽更不客气。
毕竟,那是自己未来的丈夫,在“外人”面前干嘛要客气?
“同学当然是…”神楽刚想解释,加藤惠突然以无比阴冷的语气说:“神楽君,请先不要说话。”
“…”
神楽背脊一凉,做了个嘴上拉拉链的动作。
“到底是怎样?”
留美皱着眉歪起了头。
她倒是不觉得神楽背叛了她另寻新欢不跟她结婚了,而是…怎么说呢,留美也看过不少“文学作品”,日本的少女们颇有一部分对西欧骑士领主那套封建文化乃至爵位礼仪挺感兴趣,留美也不例外,她看过的东西里诸如神楽这样的伯爵或者未来的公爵,有几个情人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甚至,当年的法国还以情人多为荣,太阳王时期凡尔赛宫那简直都是贵族们的淫乐场了。
可同样作为一个日本女生,长期以来相夫教子的大和抚子文化又让她觉得,女人不能放荡,一生拥有丈夫的一根肉棒足矣。
因此留美就产生了两种互相矛盾且无比双标的想法。
神楽找个情人,行。
自己移情别恋,绝对不行。
神楽有性欲与美色方面的需求,那是很正常的事情,男人嘛,留美不是不懂,而她自己其实对那方面还没那么渴望,而且就算有欲求,神楽也足以溢出数倍般地满足,除非留美疯了才会再去找个男人对自己干那档子羞人的事。
“鹤见同学…应该是神楽君的学生吧…我也听说了鹤见同学的事情,神楽君说有你这样一个好学生他很自豪呢。”
“啊~~”
从别人口中听到老师表扬自己,留美立刻喜上眉梢。
这副喜悦的模样被加藤惠尽收眼底。
在加藤惠眼中留美就是个实打实的小学生,最多是因为青春期会对近距离的异性老师产生一些懵懂的好感,然后现在那位老师被自己暂时“借用”而感到醋意罢了,
“虽然由我说起来有点那个…但是,高中生的人际关系还是比较复杂的喔,鹤见同学等上了高中就知道了…”
加藤惠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稍微挤出了一丝微笑。
“你笑起来好假。”小学生留美毫不留情地戳破,甚至还更进一步地指着她的脸说:“我可是神楽的未婚妻,我不想神楽身边有你这样虚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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