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楽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换言之就是,只要别是安保等级太高的东西,麻衣想拿都能拿到。
但她手上这应该不是原本的钥匙,而是私自拿去配的备用品,其实和神楽手上的备用品差不多。
“还是那句话…”麻衣拽了拽神楽的衣袖让他低下头,又踮起脚贴在了他耳边悄声呢喃道:“今晚别睡太死…叫不醒你就会很麻烦。”
“啧啧啧…”
神楽已经有些期待深夜的趣事了。
“神楽…你那张脸有点…嘶…刚刚还想说下流,结果一秒恢复正经,变脸速度真是够快。”
“那当然~,我可经受过专业训练!”
“又没在夸奖你!”
说着,麻衣踩在了神楽的脚上。
“噢噢噢~~这个~~~”
神楽“销魂”地叫出了声,弄得麻衣又一巴掌按上了额头,缓缓抽回了脚。
“咳咳,说起来,麻衣要是自己睡着了怎么办?”
“没关系,约定我一定会遵守,绝对会醒来给你看!”
“万一呢?”
“啧,神楽你有点缠人喔,”麻衣撅嘴嘟囔两声,又小声嘀咕:“反正明天要续住,实在没醒来那就明晚再说…”
“啊~,我会被麻衣你折磨得发疯吧!”
“不许在这里发癫。”麻衣摆出了一副严肃的脸伸手轻轻拍了拍神楽的脸颊,又立刻换上了一副和煦的微笑道:“放心吧,你只要担心你今晚不会睡死就行。”
“听了这话我觉得我一分钟都睡不着!”
“给我乖乖去睡觉!要不然刚动身你就又打瞌睡怎么办?多煞风景。”
“呃…”
神楽很想告诉她——有金苹果的我完全可以不睡觉。
“再逛一圈就回去吧~”
麻衣重新握住了放在课桌上的手电筒,将灯光打向门口。
“行,不过我想问问麻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那个诅咒石碑在哪儿的?”
“我说昨天你信么?”
麻衣打开门站定脚步,四十五度仰头看他。
“我,好吧,我信了。”
神楽耸耸肩。
“就是昨天没错,”麻衣打着手电往前走,头也不回地说:“放假的这一周其实我每天都来学校,本来想着昨天还找不到就取消合宿,但又找到了…”
“所以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来了啊…起码跟我通个气吧,多见外啊!”
神楽在后面“略略略”个不停。
“我也没办法嘛,”麻衣的语气带上了点娇气,嗔怒道:“神楽你演技又不行,告诉你的话你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确实我的演技不如国民女优麻衣小姐,但倒也不至于那么差吧…”
一时间神楽突然觉得结衣和雪之下有点可怜,就这么“傻fufu”地被骗过来还莫名其妙跟着麻衣打扫了一通卫生。
睡也不能在自己床上睡,唯一的安慰点大概就是那顿丰盛的火锅了吧。
“哼哼…”麻衣握了握拳朝神楽比划道:“想要骗过别人,首先要骗过自己人,所以才一直瞒着你。”
“啧啧啧,麻衣不声不响地就把我算成了‘自己人’,真好呀。”
“要不然的话还能是什么人?”说着,麻衣一把揪住了神楽的领带无比严肃地紧盯着他,把手电筒的光打在了他的脸侧强硬道:“先说好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虽有意外的成分,你可是对我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现在哪怕你能消除自己的记忆我也会赖着让你负责到底!”
“哇…这份感情突然有点沉重…”
“不是说我重就行。”
“分明那时候拒绝我求婚的人是麻衣你自己…”
“我没直接说不行吧!真是的…稍微等一会儿都等不了么?”
“我很讨厌关键事情被拖延。”
“那你现在得到答案了。”
麻衣抬手捏了捏神楽的脸,在神楽喊痛之前就已经松手。
与此同时,雪之下也钻到了洗手间里,结衣虽然注意到她裙子侧兜鼓鼓囊囊的,但她只当做没看到。
“马上就要睡觉了所以不用再遵守也可以了吧…今天真是,受够了!”
雪之下先是捋起裙摆将指尖伸进裤袜边缘试探了几下,小腹附近的皮肤已经“习惯”了精液的吸附,但手指一摸上去便立刻察觉到了一股热乎乎的粘滞感,雪之下急忙抽出手来嫌弃地咬牙倒吸凉气,她抽出纸巾把手指给擦了好几遍,又头疼地揉起了太阳穴喃喃道:
“明明是粘稠液体为什么不会凝固?精液是这么奇特的物质么…啊~~~,嘶~~~,鸡皮疙瘩!”
雪之下一阵阵地发颤,控制不住地有些双臂发麻,她抱住自己的上臂搓了搓,咬咬牙还是将手指插进了袜口利索地稍微左右转了转之后一口气将其脱到了膝盖附近。
果不其然,整个腿上都沾满了这种浓粥一样的恶心液体,胖次也像是被扔进粥锅里煮了一阵子一样一片混沌,这双宛如刚从精液泥沼里拔出来的双腿让雪之下很有些无从下手,但没办法,现在不处理更待何时,她只好强忍着不适先把胖次给高高撩起,裙裾反向塞进裙口,然后把胖次也给脱到膝盖附近。
胖次里面垫着一枚厚厚的护垫,有这位“白色骑士”的保护,雪之下的小穴倒是免去了一遭罪。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需要用护垫来防止别的液体从外面渗透进来…啊…真是的,今天我到底在做些什么…?”
雪之下用裙子兜里塞着的抽纸用力擦拭大腿,可神楽的精液粘度实在是太高,擦得她很是费了一番力气。
擦完之后消毒湿巾再度上阵,当然她也没有忘记轻柔地擦拭小穴,但精液确实没能渗透护垫,雪之下还不至于用洗液之类的东西冲洗膣腔里面。
结婚,可以;做爱做的事,可以;怀孕,也可以,但是,不能是现在!
大腿擦完之后是小腿,然后坐下来擦擦拭双脚,脚趾缝,擦着擦着这种湿滑的感觉就让她想起了神楽的舌,就在大约半天之前,神楽那家伙竟敢捧着她的脚…
——啊啊啊啊啊不要想了!!不要细想了啊我!!
雪之下忍不住双手抱头仰着脸无声呐喊。
似乎是觉得雪之下在洗手间里呆的时间有些长,结衣贴心地轻声敲了敲门问:“那个…阿雪,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做点什么?”
“没…没事——”
雪之下瞧了瞧那条被她正捏在手里的精液裤袜,赶紧抓出塑料袋里的软塑料透明密封袋将其塞了进去,然后贴死封条。
“嗯…有什么事的话随时可以叫我,现在只有我和你在…阿雪尽管来依靠我吧!”
“呼…”这话听得雪之下肩膀稍微松了松,她闭上眼微笑着说:“多谢你了由比滨同学,但是真的没什么,不如你也先换上睡衣吧?趁着某人不在。”
“嗯,好的。”
结衣后退了几步,最后去检查了一下门窗与窗帘,确认没问题才拿出睡衣脱起了制服。
结衣本想穿睡裙,但想了想还是穿了睡衣睡裤,这是新买的一套,胸口内侧还有一层薄薄的防凸点的软垫,还好神楽之前帮她解决了漏奶的问题,要不然她也实在是不太好意思参加这种合宿。
呆在洗手间的雪之下愤愤地将那已经被塞进密封袋里的精液白丝又给连袋子一起塞到了白色塑料袋中死死扎紧,然后捏着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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