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楽注意到每当他上下摩擦加藤惠左侧唇肉时她的肉壁就会收缩得很厉害,而每当他摩擦加藤惠右侧唇肉时,虽然也会收缩,但爱液的分泌却更多一些,会把整个肉腔变得黏糊糊的。
她的阴蒂太过敏感,用手指摸的话会痛,神楽不会轻易去碰,反应最大的则是用两根手指将那两枚薄唇夹在当中,然后前后轻轻捋动,就像是夹住两层柔软的湿巾捋出水来一样,这个时候她的子宫会明显出现动作,子宫口甚至会稍微降下来,在只有她自己爱液的阴道后穹隆那里吮吸不存在的精液。
似乎是加藤惠快要呼吸不畅了,她催促着拍了拍神楽的大腿,无奈,他也知道这个姿势很艰难,只好先抽出肉棒让加藤惠喘息一会儿,又一口气狠狠顶入,连带那黏糊糊的唾液与先走汁一起压着柔舌顶过小舌顶开咽喉直接冲撞进去。
而神楽玩弄加藤惠的胸部与小穴的动作也稍微用了点力,真可谓“上下其手”地玩弄着这具听话的青春肉体,加藤惠的发梢前后晃着弄得神楽腿根有些痒痒的,神楽前后撞击她的薄唇,撞得都有些发肿了,更别说子孙袋一直啪叽啪叽拍在她的额头和眼上,这让加藤惠一直都无语地忍耐着。
鼻尖满是雄性的味道,身子被他倒着玩弄着,自从记事以来她还从未如此肆无忌惮地在别人面前躺下过,更别说是全裸着。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神楽的右手单单是飞快揉动那两抹唇瓣就已经让盈满在那里的蜜汁发出了宛如用筷子搅水一样的下流声响,加藤惠甚至自己都抬手玩弄起了自己那有些“空闲”的右乳,以神楽从未见过的姿态挤压着乳球,呜咽拼命吞咽肉棒的同时捻动着乳尖,或轻轻掐一下乳头顶部,这让她好像非常舒服,但也很痛,她直接蜷缩起了腿。
神楽的右手“揪住”了那嫩粉色的蜜唇,他时而左右抖动,时而前后提拉,当然也没用忘记挺动后腰,加藤惠的咽喉时不时鼓起,那是大肉棒顶到深处的证明。
先高潮的加藤惠一下夹紧了腿,神楽直视着那像是要卷曲起来蠕动的小穴与夹吸着空气的下流子宫也忍无可忍地抽开了抚摸着她小穴的右手和左手一同捏住了那对浪荡的玉乳,两手紧握着稍微踮起脚来用力将肉棒轰入她的口穴。
“呜——,呜呜呜——!呜——!”
加藤惠双腿蜷缩起来又难受地踢打着,像是被神楽掐住了咽喉一样,但同时穴口的汁液也“滋滋”画着弧线喷向了按摩床下,神楽捏她胸部实在是捏得有些疼,但也分外刺激,有种自己正在被他强烈需要着的感觉。
“惠惠,要射了…!!”
神楽也终于无法忍耐,他一次顶得比一次深入,加藤惠的嘴唇都被他的肉棒根部撞得和牙齿碰在一起有些发肿了,她并没有抵抗什么,反而听到他要射了之后子宫明显兴奋了不少。
神楽也一点没跟加藤惠客气,大龟头一次次顶开细窄的咽喉顶进温暖的食道,冠沟都几乎卡在了食道里,他两手死死地捏住了晃动的青春乳房,掐着那两颗稍长的乳头向上拽着。
浓稠的精液汩汩喷薄而出,直接从食道冲向了胃部,那种粘稠至极的液体有力注入的感觉让加藤惠差点反胃,但她好歹是忍耐住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努力用舌尖挤压着神楽的肉棒根部,精液通过那里时会激烈地搏动着。
“啊啊啊啊…”
神楽持续射出,他喘着粗气一口气拔出了尚在射精的肉棒,加藤惠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顾着喘息和咳嗽,她唇边淋拉下了一大口和唾液混合着的浓精,精液又甩着沾在了乌黑的发丝上,这让脑袋倒吊着的她看上去分外淫靡。
下一刻,神楽握着自己仍射个不停的肉棒冲着加藤惠那被他给隐隐捏出了几道青痕的美乳来了一通疯狂洗礼,整个随着喘息起伏不停的乳肉都被涂满了浑浊的浓精,神楽再踮了踮脚,飞冲而出的精液射到了加藤惠平坦的小腹,直喷上那饱满的耻丘,顺着骆驼趾的缝隙流向下方的肉缝,把那朵靓丽的粉色罂粟给染上了浑浊的白。
在加藤惠咳嗽着起身时,神楽握着肉棒绕到了加藤惠的脚边,握住了那微微渗汗的柔软脚丫,在她那仿佛要剐了他的眼神中把最后几束精液喷在了加藤惠白皙柔软的足面上。
之后,两人都喘息地对视着,又默默错开了视线。
与此同时系统提醒神楽:“您已获得了60积分,您现在的总积分为:300分。”
神楽瞬间反应了过来加藤惠是那种可以触发一般积分的姑娘,这也就意味着她应该有一项黄金能力可以触发,但目前尚得知到底是什么能力,必须在她小穴深处内射三次才行。
而今天显然是不行了,第一是加藤惠明显没打算跟他做到最后,第二也是神楽自己的原因,他在“禁欲”。
好吧,不在女性小穴里射精就是禁欲。
刚刚的60积分就是咽喉深处,胸部,以及脚上处,每处20分,还差小穴与菊穴。
至少神楽对加藤惠放下了心。
渐渐地,加藤惠摇摇晃晃地起身走下了按摩床说:“稍微…洗一洗回来…”
“呃…我能一起么?”
神楽刚问完加藤惠就用那种毫无高光的眼死死地盯住了他,一言不发好几秒,然后回头继续走向浴室。
“啧…惠惠那眼神有点吓人啊!”
神楽搓了搓起了些鸡皮疙瘩的手臂喃喃道。
过了好久加藤惠才从浴室里出来,由于忘了拿衣物进去,她被迫裹着浴巾冲到了屏风后面,又是让神楽享受了一番浴巾加藤惠的别致造型。
而等加藤惠换好衣物的那一刹那,英梨梨和诗羽像是算好了时间似的直接拿万能钥匙“咔嚓”打开了门。
还好神楽已经拿清洁术搞定了一切,否则加藤惠怕是要逃回家去。
“嗯…房间里好像没什么奇怪的气味呢泽村同学。”
诗羽进来就是一通好嗅,弄得本身就脸色不好的加藤惠更脸黑了。
“我说你啊…你想要什么奇怪的气味…”英梨梨带着一副“我是你的伙伴”的表情走到了黑着脸的加藤惠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惠你和混蛋老哥按摩的时间有些长了,我们过来看看。”
“既然是过来看看为什么直接拿万能钥匙开门,”加藤惠惊魂未定地用那种毫无起伏的语调问:“我们是好朋友吧英梨梨…突然这样进来有点吓人啊。”
“就是因为是好朋友才要进来看看你啊加藤同学,”诗羽一甩发丝微红着脸指向了神楽暗笑说:“在怀疑你这只小红帽有没有被那位大灰狼给吃干抹净呢。”
“还是说惠你觉得我们来得太多余?啊?是不是?不是吧?”
英梨梨一直往加藤惠身上挤着,脸色也愈发怀疑地问。
她终究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加藤惠瞧了瞧不动声色的神楽,也跟着摆出扑克脸来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棒读一般地说:“啊~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呀,只是按摩而已。”
话虽如此,撒关于干坏事的谎时,神楽见加藤惠的小穴明显挤了挤。
——莫非这个能力还能用来测谎不成?算了,这也太鬼畜了点。
神楽默默地关掉了对加藤惠的透视。
于是英梨梨与诗羽“我懂!”地对视了一眼,由诗羽按着加藤惠的肩膀开口:“那么加藤同学,你肯定也了解了辉夜君亲自施展的按摩魅力,对吧?”
“关于这一点我想我还要保留一下意见…”说着,加藤惠黑着脸狠狠地剜了神楽一眼又笑眯眯地说:“神楽君觉得呢?”
神楽默默擦了擦汗点头:“行行行,保留意见。”
把加藤惠给射了一身害得她洗了好半天的神楽不敢嗦话。
当然他也能给加藤惠来一发清洁术,但他就想让加藤惠自己去洗…太恶趣味了。
“说起来下一位是谁来着?”
加藤惠看向了诗羽与英梨梨。
“还下一位什么,回去学习了。”
诗羽握着加藤惠的手腕就把她往外拉。
“就是就是!”英梨梨也像是达成了战略共识一样推着加藤惠的后背说:“你休息够了吧,再不学小心考试又不及格!”
“诶多…那个…诶…??”
加藤惠迷惑地被二人给弄出了按摩房。
——所以…她们的目的其实只是把我也给拉上按摩的贼船吗?
神楽也没办法,只好随便收拾一阵跟她们一起出去。
周五晚上在复习中度过,周六在配音中度过,这一次神楽就没再使坏,正常跟她们配音,然后周六下午教留美弹琴,上学去侍奉部调戏雪之下,课间偶尔去调戏三浦优美子,晚上和小百合安安稳稳睡觉,生活不可谓不充实。
尽管神楽对加藤惠可谓是做尽了坏事,但最后一步始终还是没做,毕竟第一他名义上还在“禁欲”,第二,按摩床上也实在是施展不开。
这看似好像有些可笑而且名存实亡,不过神楽也真是难得地有两个多星期没把肉棒放进过小穴,哪怕是莲华的——,甚至戴套也没放过,严格意义上还真算是禁欲,尤利娅基本天天邀请他去家里“做特训”,优美子也时不时发消息邀请他去家里“玩”,神楽都拒绝,自然也没跟雪之下发生什么。
禁欲——拒绝性交。
戒色——拒绝手冲
在小百合看来这一切都从她带英梨梨和神楽一起睡觉的那个周五开始的。
为了挽留她留下来不要去英梨梨的房间睡,神楽拒绝了“一切”处理性欲的方式,不外宿不晚归,在家也不乱跑就认真轰击钢琴轰到半夜一个人洗完澡就仰面躺着睡了,碰都不碰小百合一下,更是会拒绝小百合的触碰。
因为,她说她“害怕”。
那一个词改变了神楽,比起以前那个生龙活虎每天都叫奈央或者小爱来侍寝的他,小百合觉得现在的神楽越来越陌生,简直像是变成了个模范生机器人。
这渐渐让小百合有些自责了起来,开始反省自己。
七月二十日下午五点,结束了最后一门考试的神楽闭目养神坐车回到了家。
通过无聊的考试便正式进入了暑假,从明天起到八月末神楽不用再去上学了。
车子已经停好,但奈央却迟迟不肯熄火,仿佛还要将神楽给拉出去再兜一圈。
感受到后视镜上频频瞟来的目光,神楽眯了眯眼问:“怎么了妈妈。”
“…”奈央在与神楽独处时偶尔会被他叫妈妈,这并不让奈央觉得太意外,她仰视着宅邸那边的灰色楼梯轻声说:“请原谅我的僭越,只是…您最近是感到有些累了吗?已经有两周多没有…叫小爱过去了。”
——当然,您也没叫我过去。
毕竟奈央和早坂爱对神楽的感情并不完全相同,神楽懂她的意思就行。
“实话实说就是,最近我在禁欲…”
神楽伸了伸懒腰托腮把手肘撑在车门边缘上看向宅邸那边喃喃道。
“这…”奈央隐约有些猜到这个答案,但还是默默蹙眉道:“能请问一下理由么?”
——我能想到的理由有四种,第一,夫人实在是看不下去您每天晚上的例行活动了,强迫您禁欲;第二,您性欲快速减退,已经不太想做了;第三,您偷偷使用药物激发性欲保持久勃被夫人发现了;第四,您与我和小爱做的次数太多,感到了厌倦。
“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我想做一个健全的高中生。”
神楽闭上眼回想着小百合当时的话语深呼吸淡然摇头。
“恕我冒犯,您做健全的高中生当然没问题,但这好像跟适度的房事并不冲突…”
一听神楽说“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奈央秀眉一挑,心底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该不会,神楽少爷已经看破红尘打算出家做和尚或是修士?糟糕,斯宾塞家爵位继承大危机!
“没关系,也不是完全忍不住,只要不去想就行,别太为我担心。”
“这…”奈央默默扶额叹了口气小声嘀咕:“像是您那样的射精量长时间不排精岂不是要引发成精液在附睾淤积的炎症??”
“咳咳——”神楽一听顿时吹了口流海没好气地笑骂道:“别咒我!我健康得很!还有,该不会是你特别想做吧,奈央?”
神楽俯身贴在了前座的驾驶位上,伸手轻撩了两下奈央右耳侧边的发丝。
奈央到底是奈央,完全不带一丝脸红心跳的,她在后视镜上瞧着摘下了手套后握住了神楽的右手,让他的手背贴上自己的右侧脸颊,她闭上眼悄声说:“有需要的时候您可以随时叫我,不过小爱也有些担心您,需要我回去帮她转告一声么?”
——我的性欲并未像是您那么强烈,也没什么压力连自慰都不需要…虽然与您共度春宵确实是一种奢侈的享受,但我也会始终铭记自己的身份…不过分奢求什么。
“那就帮我说一声吧,多谢。”
“您言重了。”
说着,奈央缓缓松手,利索地把车子给熄了火,神楽也就此拉开车门下车,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刚刚在车里稍微站起来的时候他的余光好像看到了小百合正站在窗边眺望着车子。
不过好歹车玻璃都贴了膜,不至于被从外面窥视到什么,而且窥视到也无所谓,神楽与奈央在小百合面前做的次数还少么?
下车,伸伸懒腰扭扭身子,神楽皱着眉瞧了瞧头顶黑压压的一大片乌云,嗅着那湿度比平时还高上一截的微咸海风撇撇嘴喃喃道:“这台风来,来势汹汹啊。”
没错,预计六小时内会有强台风过境,神楽家距离气象站预计的台风中心路径基本八九不离十,看来今晚老天爷是要来给他来一手“台风渔火对愁眠”。
常有侍女在打理的花圃在盛夏已经开得无比旺盛,左右两侧各两团共四片花圃的配色也恰到好处很是养眼,神楽伸出右手一路轻抚着那些今晚或许会在风雨中飘零绽放的娇嫩花瓣,而奈央则双手提着他的书包默默地跟随在他的身边。
奈央有些欲言又止,甚至想主动劝他一句——今晚叫我去吧。
宅邸高处,三楼的一面双层隔音贴膜防风加固过的窗户后面,小百合将右手五指指尖点在了玻璃上,踮踮脚注视着那个揪下了一支白月季深嗅的神楽,黯然伤神。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还是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哪怕是不很了解神楽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心情不太愉快,或者说有种“借景抒怀”的意思,更别说身为母亲的小百合了。
“给你。”
神楽回头优雅地行礼将月季递给了奈央,这把奈央给弄得赶紧屈膝回礼双手接过,瞧着神楽那好像淡漠了一切的双眸,奈央实在是没忍住,微微皱眉道:“那个…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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