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自由体态】的能力将自己变成正太然后每天晚上与小百合一起洗澡泡澡嘬奶似乎变成了神楽与她心照不宣的默契,但另一边关于雪之下的事情属实是让神楽觉得很不妙。
截止周五下午,神楽已经三天半没见过雪之下了。
手机号被屏蔽,邮箱换一个被拉黑一个,LINE被拉黑,去J班直接找她时她就会像是提前收到了风声一样跑得不见人影,只要神楽去侍奉部必碰不到她,在学校里真就突出一个神出鬼没。
当然,倒是可以让J班女生比如早坂爱英梨梨或者穹把她约到某个地方然后自己再去,或者用一部分可以达成隐身效果的道具偷偷跟着她,但神楽总觉得这样见面既卑微又尴尬,他就硬挺着没用这种办法,而雪之下也心照不宣地继续跟他玩躲猫猫。
“倒也不必这么记仇吧…真是小心眼啊。”
神楽瞧着LINE里雪之下给他发来的最后一条“笨蛋”的消息自嘲地笑了笑,把手机息屏塞进裤兜。
在座位上伸伸懒腰,看一眼左腕上的手表又看向窗外热得都好像烤得抖动起来的街景,神楽拿了点餐单站起了身,前去收银台结账。
七月四号,距离周五放学差不多过去了半个小时,而他已经在咖梅田咖啡店坐了整整一刻钟。
“我就不信逮不到你…”
神楽周二周三周四午休和放学连续六次前去侍奉部,雪之下压根不在,也感受不到她呆过的气息,很明显雪之下是看准了神楽回家才去坐坐,或者说干脆暂时放弃了社团活动。
雪之下属实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神楽这边则是“六顾茅庐”,愣是没见到她这位“诸葛雪乃”。
她比雪菜还难请!咳咳,开个玩笑。
神楽出门快步重新走到学校,他专挑从旧校舍侍奉部那边窗户上看不到的路径和死角偷摸走进去,然后钻进主教学楼踏上通往旧校舍的那条楼道,蹑手蹑脚地走上五楼,堵在楼梯口堵住了雪之下的退路。
一步,两步,三步…
神楽以平日里的肌肉记忆避开了那些容易发出声响的坑坑洼洼的地方,像是只盯上了猎物的狮子一样缓缓靠近着他的“猎物”。
他甚至调整起了呼吸,贴着墙边行走,这让他想到了一句某番剧里的台词——吾乃潜伏于影,狩猎影之人。
渐渐地,神楽摸到了侍奉部门口,他没有着急敲门或是推门,而是先将耳朵贴了上去,偷听起了里面的动静。
但里面可谓万籁俱寂,连风声都听不到。
本着绅士与教养的念头,神楽抬手本想敲门,但想了想干脆一把推门而入,然后——
侍奉部内闷热发潮还有带有木腥味和窗帘被烤糊味的空气扑面而来,直糊了神楽一脸。
这里面没有开窗,现在七月热得厉害,神楽有系统的辅助热倒是不影响他,但这空气属实让他很不舒服,他捂着口鼻挥了挥手,一个人走进侍奉部里关好门打开了封闭的窗户拉开窗帘把脑袋伸出去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呼…呼…雪之下那家伙,我昨天下午来的时候这里的窗户还都是开着的…就这?她就这?还说想更多了解我…你丫的了解我的方式就是把我给屏蔽么?”
神楽扫视着楼下行人的同时小声咒骂着她,待室内污浊的空气排得差不多之后神楽才回头环视起了整个空间。
嗯…侍奉部确实是没地方藏人。
也不可能有什么暗门,因为右侧的墙壁后边就是多媒体楼了,而另一边则堆满了大量杂物,比如那面单单看着就知道重得夸张的大镜子与一堆旧桌椅和其他杂物。
神楽绕了一圈回头坐在了他在之前与与雪之下默契约定的位置上——那张紫色三人沙发的中间,他将左手伸向了雪之下平时坐的地方按了按,然后露出了坏笑。
但按了按神楽也就没什么兴趣了,心想着又扑空一次站起了身,但就在他走向门口准备离开时,突然间有人“扣扣”敲响了与他近在咫尺的那道木门。
神楽用鼻子狠吸了一口“凉气”,默声倒退半步抬起了右臂把右手抓成爪状,下一秒木门突然打开,神楽几乎条件反射似的一把将右手伸了出去握在了来者的右腕上。
没错,来人正是雪之下,而且由于最近天气炎热,雪之下已经换上了夏季校服——上半身原本的长袖衬衫变成了短袖。
“!!!”
刚掉以轻心的雪之下愣是没想到已经离开了学校的神楽居然“瞬移”到了这里给她来了个守株待兔。
“呃…?!”
雪之下发出了宛如吃东西噎到一样的微弱呜咽。
神楽的光速出手让她那张淡薄的脸上瞬间涨满了迷人的红晕;她整个人都怔在原地和神楽呆呆地对视在了一起;右手已然松开了门把手像是捏着空气女神的贫乳一样微微颤动着;清澈的双眸迅速蒙上了一层洒满了桃心的水雾;体温也紧随着快速升高;细窄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在了一起;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被异性突然握住手腕的羞涩只是导致雪之下变成这副模样的最多三成原因,剩余七成则是那要命的对神楽的触碰极其敏感的性唤起。
“这次你总跑不…”
面对外衣在几秒钟内就变得透明起来的雪之下,神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而神楽的话语也点醒了雪之下,她趁神楽不备刹那间抽开右手拿左手掩唇扭头就跑,而且跑得飞快,这让神楽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顺带爆出了一句“卧槽”。
“踏踏踏踏踏…”
雪之下那短促的脚步声回荡在五楼整条走廊里,她每一步都踩得极其用力,被神楽握过的右手匆忙按在了小腹上不断用腹部的衣物摩擦着与他肌肤接触过的手腕,她低下了头宛如应激的猫咪一样毫无方向性地疯狂甩动双腿径直向走廊另一头跑去。
然后…“啪!!”地一声,雪之下伸出双手急忙挡在身前按在了走廊尽头的墙壁上。
“呼…呼…”
雪之下发出了极度香艳的急促喘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为了从神楽的“魔爪”中逃开竟然慌不择路地直接选择了一条死胡同,她轻咬着舌尖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但现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关键是——
“哟…怎么了雪老师,每天放学后难道不是我们两人‘愉快的’社团活动时间吗?为什么看到我之后就要跑呢?”
神楽双手抱着后脑勺从断断续续照明的昏暗阴影中慢悠悠走到了她的面前,尽管还有差不多两到三米的距离,雪之下这只惊弓之鸟已经哽咽地将后背贴在了墙壁上,变成了左手挡胸右手捏住裙摆夹紧双膝战战兢兢偷看他的模样。
神楽背后的顶灯照得他的影子刚好拉长到了雪之下脚边,灰蒙蒙的脏玻璃外射来的斜阳混合着背后的灯光让他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骇人的阴影,再配上那嘴角“我已经看穿你了”那样分外欠揍的笑,有一说一雪之下真的差点被吓失禁。
“再…再靠近一步的话,我…我可要…我可要…”
雪之下支支吾吾地说着,身子越缩越低,甚至渐渐双手抱在了脑袋上,眼缝变得湿润起来,嘴巴里下意识地“呜”出了声。
但雪之下非常清楚,她身上还有一个地方比眼角湿润好几十倍。
“再靠近一步的话——,你,要干什么?”
神楽大胆踏步前来,雪之下半蹲着用那颤颤巍巍的双手手掌交叉勉强挡在了脸跟前,双眸也悄然闭上,于是神楽沉默了几秒,正当雪之下以为神楽要放她一马时,他却突然俯身“砰——!”地一巴掌按在了她的左肩上方。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