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右脚也是一样如法炮制。
这一切完事后,诗羽的身体都瘫软了,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气势,她并不是放松,而是身体没办法用力,仿佛已经变成了个任由神楽摆布的娇弱奴隶。
于是下一秒,神楽的双手都揪住了诗羽裤袜裆部那颜色更深的缝合处,捏紧后“嗤啦——!!”一声直接将其扯了个洞。
“呀——~~~!”
饶是诗羽已经做好了一部分心理准备还是被裤袜的撕裂声给吓到了,而神楽则伴随着那声嗤啦和诗羽的尖叫瞬间兴奋爆棚,他放开了捏着裂开丝袜边缘的手,尼龙自然回弹,明明仅仅是撕开了一个小口,但刚一弹回去就立刻在裆部形成了一个大洞,整个胯间露出了一大半,腿根处更是完全露出,只有那底面已经湿了一小块的胖次还作为最后的勇士守卫着诗羽的小穴。
诗羽尴尬得用脚趾乱抠着空气,但这在神楽眼中只是羞涩的加分项,觉得她更可爱了几分。
刚刚在黑丝裤袜里面包裹着还有缝合线的遮挡让神楽没能看得太清,现在只剩一条胖次时神楽便清晰地注意到诗羽胖次边缘有些毛毛露了出来,上一次在他家泳池玩的时候神楽无意间撞见了刚上完厕所的加藤惠,和胖次都没提露出无毛小穴的她躲在了同一个隔间里,如果当时撞见的是诗羽的话怕是会提前看到这样的场景吧。
于是,神楽重新坐回了刚刚的小板凳,用中指勾动那湿热的胖次底面边缘,小心地不触碰到下方唇肉,就这样一个稍微迟了几分钟回家的上班族小心翼翼地揭开妻子为自己准备的美味料理上的保鲜膜一样,同时也随着神楽的拨动,下方那汁水充裕的“珍馐”也就渐渐暴露在了空气中。
如果诗羽双手还能动的话,她发誓自己绝对会不留一丝缝隙地遮住自己的脸,但现在这个姿势她也就只能勉强用手肘挡一挡了,还没办法完全挡住。
“呜哇…诗羽你上面的嘴巴挺硬,这里的倒是又软又酥嘛…啧啧啧,这个毛毛也太绝了。”
神楽逐渐把胖次在耻丘的部分也向侧边拽去,但毕竟胖次也是有极限的,这样挡着一线实在是让神楽有些不爽快,诗羽只是“呜呜”没有回应,于是神楽便双手握紧了胖次侧腰那里比较细的地方,用力一拽“啪!”地一声便将其拽断了。
当然,神楽确实还可以选择使用【完美胖次】这个能力把诗羽的胖次变得对于自己变成透明的,但比起真空还是不一样。
诗羽实在是没想到她的胖次能被这么轻易拽断,当神楽把她断掉的胖次给拽出裤袜时她都还惊讶得没缓过劲来。
映入眼帘的是规整地修剪成倒梯形的稀疏毛毛,诗羽将所有有可能扎出胖次边缘的毛毛全都给剪断了,像是精心维护的院落草坪,毛毛止步于骆驼趾附近,那道迷人的凹陷再往下又凸了起来,细嫩的皮肉下有一颗圆角软三角模样的突出阴蒂翘立在空气中,唇肉两侧也一样光滑无毛,只有耻丘往上下腹部的部分覆盖着一层,这一点与千代太太倒是基本一样。
关键的蜜唇上也没有哪怕一根绒毛,说句不孝的话就是诗羽的小穴让神楽想起了小百合,二人的樱唇都带着卷,但小百合下面能称得上是“唇”的地方极小,明明很小却又很有成熟范,让人联想不到是幼女。
诗羽的唇的“面积”则比小百合大上不少,再加上这性感的打卷无论什么人来品鉴想必都不会觉得是萝莉小穴吧,当然事实上诗羽也不是萝莉。
阴蒂两侧稍微往下的地方卷着略厚的一层唇瓣,都卷出了一条短短的肉棱来,竖着的唇肉一样略长,堆叠在一起很是有立体感,但中间却裂开了一道粉红的肉隙,整个小穴从稍远处看去有种粉红色指甲油瓶的感觉,十分明显的阴蒂是小小的瓶盖,下方的粉肉与那溢着蜜的穴肉则是指甲漆,瓶身便是沾满了爱液在顶灯照射下泛着淫光的唇瓣,实在是让神楽觉得看多少次都不会腻。
用微微发颤的指尖点在那向两侧撇开的发卷的肉瓣上往侧边轻轻一扒,这从外观上就已经极度诱人的成熟女人淫穴里却堵着一枚开孔软糖模样的处女膜,很显然,诗羽也是个标准的処女。
“呜哇…这也太棒了…”神楽保持着诗羽小穴扒开的模样欢呼赞叹着,诗羽则羞耻地在心里高呼道:你还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啊?!!
随即,神楽在诗羽难以直视的偷瞄下愈发压低了头将鼻尖贴上那刚刚就被捂得有些发潮的绒毛一路蹭到了阴蒂附近,又在诗羽紧绷身体时继续向下,用鼻尖犁进那湿热的阴缝,既是故意又是兴趣地大口嗅着,不断发出那种带着水渍声响的“fufu”声,听得诗羽拼命想要合拢双腿却只能把椅子给弄得嘎吱作响,羞得她快抓狂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准嗅不准闻!!”
诗羽也像是个小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地摇晃着小脑袋怨尤地抗议。
漂亮的黑发被她弄得稍有些遮盖在了赤红的脸上,倒是颇有种受虐的感觉。
“哈…”神楽稍微抬起头,但依旧像是故意做给诗羽看一样悠长地深嗅了一口这里馥郁的雌臭说:“我真是High到不行了!!没想到诗羽的雌穴竟然这么棒,很好——,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诶…?”
“不是诗羽你自己说的吗?想要让我舔你这里。”
说着,神楽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将舌尖向下吊着,蓄出一口唾液来通过舌尖滴上那迫切希望有人关照的可爱阴蒂,让自己新鲜出炉的唾液顺着那道欲念淫缝流淌到了嫩肉微微有些翻出的粉润穴口,与渗出在外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将穴肉给浸亮。
“诶诶诶诶…?我…我我我——呜~~~!”
不等诗羽再过多狡辩,神楽已经握着她那尴尬到直抠脚趾的潮湿黑丝美脚把玩着足趾的同时低头吻上了她那确实如同木耳一般卷曲又富有滋味的香唇。
“啊——啊…”
诗羽的声音格外地轻,像是把呻吟给吞咽进肚子里似的,这一刻她突然想通了神楽为什么说她配音被品玉的少女不合格,因为舔舐小穴是一种柔和且极为享受的刺激,并不会发出那般矫揉造作的声音,即便那声音确实很诱人。
当神楽的舌点上唇瓣的那一刻就忍不住叫了出来,而当他贪婪地张开嘴将自己那从未被旁人触碰过的性器给含进口中的时候,诗羽的小腹不自觉地收缩了起来,颈子也向上仰去,足趾奋力内抠。
而神楽则刚好也用五指穿插进了诗羽的丝袜脚趾中间,像是按摩足趾缝一样用手掌与她的脚掌与相对,用掌心感受着她足底悄然蒸腾的香汗,用灵舌把卷着贴在穴肉两旁花瓣渐渐推平,但又会迅速重新卷上来,甚至会卷到舌尖,就像是早就被神灵定型了一样,神楽深吸一口,把那些卷着的唇肉全都吸进口中,抿紧嘴唇捋着啜吸掉上面的汁液,滋滋作响,羞得诗羽真想去自杀。
——脚在被玩弄的同时小穴还在被吸着…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他能不带一丝丝犹豫地直接来舔我的小穴?
而且我可是刚小便过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诗羽再能深刻了解一下英梨梨或者早坂爱的话或许就会明白这件事。
答案很简单,prpr女生的小穴可是神楽从差不多十岁之后到现在最感兴趣的事情之一,诗羽想以这个来测试他那根本就是跪着拱手送羊入虎口。
以诗羽的角度很清晰地能看到神楽的嘴唇一次次地裹上她的耻丘将阴蒂抿上一口,人在正常情况下神经的反应速度比视觉来得慢,比如针扎到身上虽然看到了但痛觉却会稍微延迟到达,而等到疼起来人才会真的猛然抽回手,其实针头早已离开,但阴蒂这里的反应却又快又强烈,每当诗羽看到神楽嘴唇抿上的那一刻那种温温润润的绵弱刺激便会瞬间辐射向全身,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欢愉地在一次次收缩着,雌性激素正值巅峰的身体极度渴望着雄性性器的顶入,渴望者精液的浇灌,渴望着受孕。
在这种完全无法抵挡也无法预料下一次他会刺激哪里的快感之下,诗羽也随着身体的感触自然地一次次轻吟着,像是暗夜魔女惑人的低语,每一次喘息都让她对被舔舐这件事有更深一层的认识。
“吸溜吸溜吸溜…嘶嘶…”
诗羽闭上了眼,单单那种复杂的如同浪潮一般的舔舐声又不禁让她想起了亲戚家那条名叫巴顿的高加索老狗,牙齿都坏了大半的狗子爱喝亲戚为他煮的肉汤,只是听的话,诗羽觉得神楽品味她小穴的动静与老狗舔汤没有太大区别。
但是,这么一想自己岂不就成了“汤”么?
不对,不是自己成了汤,而是那些正不受控制地不断溢出的爱液是汤,自己那向来都觉得有些“丑陋”的女性器成了让汤水更美味的佐料,也或许可以被称之为是“鲍鱼浓汤”吧…
想到鲍鱼这个古来人们对女性器的“雅称”诗羽又是一阵羞耻。
由于诗羽还是処女,神楽不想舌头来帮她破处,第一是想着破处当然得用肉棒,第二则是觉得舌头破处实在是别扭,出血还得把这里的血水给舔掉,有些膈应。
也因此,神楽不方便将舌头深入伸进她的蜜道里,最多只是在外面将那卷着的嫰瓣推平,从侧边吸溜一口吸进左侧或右侧的香唇,又像是舀了一勺没包好散开的混沌皮,然后一口吸进嘴巴里一样,当然混沌皮可以吃下去诗羽的唇瓣是不能真的吃的,但共通之处是都可以仔细咂干净上面的微咸微涩的汁液,但很快就会有新的汁液覆盖在上面,神楽想着如果爱液可以一直渗出自己也不加吸吮的话,会不会将她这对色气满满的阴唇给凝成一枚包裹着花瓣的水馒头。
“去了…!!!”
诗羽高潮前几乎毫无征兆,也或许是她忍耐已久,总之是在神楽如此熟练的舌技攻击下诗羽终究败下了阵,椅子腿脚“哒哒哒哒哒”地在木质地板上震颤着,地震时的椅子也会发出类似的声音,但这只是诗羽的压抑着的颤抖,她不能抖得太过厉害,那样会让椅子翻倒过去,但又无法控制自己一动不动。
被锁在椅子上的她清晰地感受到神楽口中温热的唾液一次次会涂在自己那被迫外露的羞耻肉缝里,唇缝上一道道肉褶里都反复被爱液与唾液浸湿着,整个人像是被神楽给通了电一样不断伸手抓握着根本抓不到手的空气,足趾与他的手指紧扣,像是以那黑丝美脚代手跟他紧握住手攀上高潮一样,那一刻,神楽叼了一口诗羽的阴蒂,用舌尖飞快地像是要将它从肉缝顶端彻底舔出来一样自下而上撩拨着。
伴随着激烈的子宫收缩,爱潮嗤嗤从穴口浪涌而出,这比一般的爱液粘度稍差但却更透明也更热乎的汁水像是小小的喷泉一样一次次从诗羽肉壶入口顶出了小水花,最后一次溢出时还将本来就已经蒙在那里的爱液给顶成了个泡泡,晶莹的泡泡裂开,蜜泉涂满了唇瓣,像是雨后挂上了露珠一般。
在诗羽急促的喘息声中,神楽温和地舔舐干净那些溢出的爱液,又在她羞耻到没脸见人的啜泣声中“啪啪”解开了一个个束带的卡扣,把自由还给她。
“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别再羞辱我了我知道我配错了…呜呜呜呜呜…”
这一刻的诗羽再也没办法强势起来,倒在神楽怀里就嘤嘤开哭。
神楽也有些哭笑不得,他本想让诗羽帮忙用嘴巴或者脚或者别的地方来处理一下肉棒,但看样子也只能下一次了。
“知错就好,下一次纠正你配音的时候可不要不耐烦。”
“配音…?”
诗羽在这一刻突然停下了哭泣,缓缓拿下盖在自己刚刚还小狐狸一般笑着的脸上的双手,赶紧摆出一副略显呆滞的脸来越过神楽的身子看向了立在稍远处的话筒。
“呃…”
“我们要配什么来着…?话筒呢?哪儿去了?”
诗羽歪了歪头,那一刻两人心里都洒下了六个小点。
——Mother Fucker,忙活了半天结果话筒没搬过来,收音没收好。
由于诗羽全程呻吟中基本都是在说“辉夜君”或者“神楽君”,被神楽判定为了不合格,因此在神楽听过一遍之后立刻要求诗羽重配,还好这一次有了经验的诗羽一次都没有Cut直接一遍过,而神楽也从工具箱里拿了新的裤袜与胖次让她穿上,至于被神楽给撕裂的那条就暂时被他给扔到了临时空间里。
隔壁休息室里的英梨梨已经完全不耐烦了,甚至于因为诗羽这一次“配音”时间实在是有些长,她们都在里面吃了些东西垫了垫肚子。
要不是小百合与“人偶女”都多次安慰她,她指不定会“咣咣咣”一顿乱脚把录音室的门给踹坏。
反正是自家的门,踹坏了也不心疼。
于是诗羽检查过好几遍自己装束没什么问题与神楽一起打开休息室门的那一刻,英梨梨直接一个箭步冲出来像是希腊神话中被宙斯变成了母牛的“伊娥”那样一头顶到了神楽肚子上,直接把毫无防备的他给顶翻到了走廊里。
当然,始作俑者英梨梨自然也摔得不轻,她捂着颈子来回揉着,跪坐在了神楽腿间一直在喊疼,神楽则又想哭又想笑地捂着肚子不断发出那种“咳咳咳咳”干咳一般似笑非笑的声音,当然,是很痛苦。
“啊啦泽村同学,能请你不要做这种小孩子一般的事情么?以你现在的体重直接撞飞辉夜君是很容易酿出事故的…”
诗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站在门边说起了风凉话。
“就是啊英梨梨,撞坏了神楽的手怎么办?”
小百合也言出责备,这让加藤惠不禁暗想:话说英梨梨是亲生的吗…?
英梨梨是身材皮肤随母亲,发色瞳色随父亲,而神楽则是身材皮肤随父亲,但发色瞳色都随母亲,也是很有趣了。
诗羽现在可谓是满脸堆笑,哪怕给她脸上沾上一个无表情的假面她的笑容都按捺不住,理由也很简单,她确认了自己和神楽的心意,这样一来她就能继续追随着他走下去了,哪怕只是作为一介情人。
但正如准小姑子英梨梨说的那样,哪怕她不想来也有的是人来,所以,诗羽决定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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