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缓慢后退,一直退到窗边,但多出的两天确实也没有消失,好像生命已经得到了永久延长。
——这下确定了,与他的肌肤接触确实能让我继续活下去,而且…仅仅是手部相触就能延长两天,想必这份能看到死期的能力确实是提醒我该成为他的妻子…如果我和他拥抱,和他肌肤相亲搂在一起躺在床上…和他做男女交合之事…
“雪之下…你、你没事吧?”
神楽见雪之下一直“裸着身子”后退,想追上去但又不太敢追,担心她又来一句“变态别靠近我”之类的。
“呼——,放心吧,我没事…”雪之下抚胸喘息着,拼命压抑着那股强烈的性冲动靠在窗边朝神楽深深鞠了一躬后说:“一直以来都给你添麻烦了,那个…虽然有些唐突,从现在开始也好,能请你给我个深入了解你的机会么…?我想…知道关于你的更多事情…”
“这…这这这这…”
神楽语塞得厉害,雪之下这赤裸着身子腿间流淌着爱液乳头翘得这么高还“冠冕堂皇”地说着那些话,这也太不对劲了吧!
她到底想了解什么啊?!雪之下也和见子一样是变态手控吗?!
“是我稍微有些心急了么?也罢…”雪之下羞涩地在自己脸上扇了扇风,小声咕哝到:“先…从朋友开始做起,怎么样?”
“啊?啊…当、当然没问题…当然!”
神楽被这副画面给弄得话都有些说不出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得一直在左顾右盼。
“泽村君,我现在在跟你说很重要的事情,能请你看着我说话么?”
“…!”神楽哽咽了一口,被迫直视向雪之下,硬生生地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的下体,把目光死死地聚焦在她颈部往上的部分用力点头道:“从朋友开始?当然没问题,不介意的话来当妻子候补也行,啊,当然后一句我是开玩笑的,那今天就先这样,拜~”
“诶…?”雪之下呆滞地眨了眨眼,向前踏出一步伸出手挽留道:“稍、稍等一下!请稍等…刚刚你说什么?”
“喂,你明明听清楚了就不要明知故问好吧!”
“我…”雪之下被问得愈发脸红了,她扭过头收回了右手半握拳贴在胸口抑制着狂跳个不停的心说:“为什么你一个明明有未婚妻的人还要对我说那种话?不觉得非常过分么?如此轻浮…而且,你明明除过那位未婚妻以外还有真正的心上人。”
“没没没,所以是玩笑啊,玩笑!”
“玩笑…么?”
“对对对,玩笑!”
神楽疯狂点头,生怕雪之下直接把他给轰出去。
“跟女生开这种玩笑也就意味着…泽村君,你其实只是把我当做老师看,而并未当做一个女性在看待,对不对?”
雪之下脸上挂着一种迷之微笑,吸引着神楽无法从侍奉部离开。
当然,他绝不承认不离开是为了能光明正大地继续欣赏雪之下如玉雕一般的胴体。
“啊这…”
神楽很想问一句“雪之下你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我最开始就是想娶你当老婆来着!”,但他还是忍了,因为现在的雪之下实在是有够诡异。
“作为女性…稍微有一点失落呢。”
“这你让我说什么好?不是你自己说要跟我做朋友的吗?既把你当做一个可以发展的女性看,又跟你做朋友…明显互相矛盾好吧?还有,你刚刚为什么要道歉?”
“为什么…因为——,我想从现在开始了解你。”
雪之下继续向前踏出一步,那光溜溜的身躯配上她这副认真中微带着羞涩的表情,真是让神楽兴奋极了,肉棒也迅速勃起,被雪之下看到这副丑态真的有够要命,神楽“啪”地扭过了身强迫自己不去继续看。
见神楽转身,雪之下立刻有些哑然。
——难道说…我现在想要出手已经太迟了么?
事实上只是神楽不想被雪之下看到自己肉棒勃起裤子已经挡不住了这一点。
“想了解我是吧?”
“欸…还是说,我不够资格?”
“我可没说过那样的话,”神楽回头瞥了一眼,见雪之下还是完全光溜溜的状态强迫自己压低声音一指雪之下经常坐着的那张紫色沙发说:“想更多了解我的话,就从平时靠近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开始吧?怎么样?”
“没问题,我很乐意…”
“之前你可一点都不乐意。”
“因为我一直对你有许许多多的误会,但现在,一切误会都解开了,我想要更真诚地对待你。”
“…”
神楽嘴角直发抽,暗道一句:真诚?真诚过头了吧!真诚到赤身裸体!
“还是说,你反感这样的我?”
“不…说实在话就是——”神楽侧身遮掩着勃起的肉棒朝雪之下一伸手道:“我喜欢极了。”
神楽主动握住了雪之下伸在半空的右手,用满是老茧的指尖在她柔软又微微出汗发凉的掌心中摸了摸,像是钩锁一样勾着她的指尖,用大拇指捏住指背轻轻揉搓着。
那一刻,雪之下眼中仿佛有泪光在流转。
但下一秒雪之下就再也忍不住身体的冲动了,直接牵着神楽的手嗖地一下蹲在了地上,由于动作属实是有些匆忙,她没能及时按住裙摆挡在腿间,也没能完全并拢膝盖,导致神楽一眼就瞄到了她裙底那腿缝间湿透了的处女唇。
蹲下时,胖次底面那里已经积蓄着的厚厚一层爱液垂丝到了地板上,当然,在神楽眼中那就是妥妥的小穴垂淫丝,看得他眼睛都差点瞪出来。
这个一次都没有自慰过的女生还有这么下流的一面?!
“雪之下…?”
神楽的声音兴奋得颤抖着。
“没…没事…今天就先…请你回去可以么?之后的日子里…也…请多关照…”
雪之下稍微用力地捏了捏神楽的手,而后干脆利落地一把松开,急忙遮掩住了裙底。
很显然她也明白自己在神楽面前走光了,但本着“侍奉部光线不太好”的想法,雪之下觉得顶多是被神楽看到了自己的胖次,被爱液浸润到湿透的情况并没被发现。
但实际上,神楽看到的远比她想的多得多。
遮掩好之后,雪之下抿着唇羞答答地抬头看他,神楽则有意避开视线,毕竟被发现看到她裙底是一回事,看到之后还盯着那边看就不礼貌了,幸运色狼也该有个度,这是绅士与淑女的默契。
雪之下那眼神就在说——拜托,请你先走一步。
神楽用力吞了两口唾沫摇摇头道:“我让我家司机送你一程吧?说实在上次就发生了那种事情,我真是有些担心…”
雪之下本想婉拒,嘴都张开了却又艰难地改口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麻烦你了…”
当然,在那之前雪之下还需要去换一下胖次,神楽也一样需要冷茎冷茎。
等雪之下从洗手间出来时她身上衣物透明的情况已经大幅好转,神楽把这件事藏在了心底,与心情貌似极佳的雪之下一起坐上了他家的车子,一路走到那条说熟悉也谈不上的街道上。
道路右侧24小时营业的711便利店门开开合合,神楽朝便利店晃了晃头问:“要买什么东西么?”
“不必了,多谢你们送我…”
说着,雪之下就想将放在她和神楽中间的挎包拿起来。
“我送你去楼上吧。”
神楽按住了她的挎包,拿指尖挑逗着她那个戴着海盗眼罩的英短蓝猫挂件。
“这…”雪之下有点哭笑不得,但最终还是妥协说:“可不会让你进门。”
“没关系,走吧。”
于是,神楽抓起她的挎包包带握在了自己手里,帮她拿着走出了车门。
雪之下用电子钥匙解锁电梯,按下了自己家所在的15楼。
二人一起踏上电梯轿厢,然后齐齐地在电梯上升时向上看去,直到十五楼停下轿厢门打开谁都没说一句话。
神楽跟着雪之下走了出来,在1503号门前停住。
打开门,神楽自然没有跟进,雪之下也没说请他进来,她开门走进玄关,神楽把挎包递了过去,雪之下在接过时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碰了碰他的指尖,她身子轻颤着扶好了门框微红着脸朝神楽笑着,用那沙沙的嗓音温柔地说:
“谢谢泽村君,特意过来送我。”
“没什么,小事一桩。”
“还有…你的手大大的硬硬的…满是茧不说,指节还很长,但是——,摸上去很令人安心,我并不讨厌。”
“是么…?以前碰一下你的指尖你都气得要死来着。”
神楽耸耸肩,并不觉得有多开心。
“那就容我再向你道歉一次吧,对不起…”说着,雪之下缓缓合拢了门缝,与神楽面对面地微笑着微微颔首道:“明天见。”
“明天见。”
神楽挥挥手,回过头刚要走。
“那个…请稍等一下。”
走出去两步了,雪之下的声音又挽留起了他。
神楽这次没有回头,只是问:“怎么了?”
“刚刚…你在侍奉部里编写乐谱的那个记事本,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借给我稍微看一下么?”
“借给你啊…”
“抱歉,只借一晚就好,明天你来部室就会还给你,实在不行的话,那支铅笔借我也行。”闻言,神楽从【临时空间】内取出了挎包拉开拉链摸出笔记本和铅笔走回去大胆地按在了雪之下胸口,雪之下也吓得不由得瞪大了眼,但她并未后退,只是抬手将铅笔压在笔记本上以防滑落,于是神楽松开手大方一笑道:“都送你了,那,明天见。”
“诶…?可是,我…你编写的曲子还没…”
“你忘了么?我有绝对乐感,谱子过耳不忘,更别说过目不忘了,明天见啊~,要是有兴趣你也可以补一补我最后没写上的两个小节。”
“明…明天见…”
雪之下愣愣地在门缝里注视着神楽,直到电梯轿厢门彻底关上。
那一晚,雪之下自慰到左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都发皱了都还难以停下,她像是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握着神楽的铅笔舔舐着那沾满了石墨的橡皮头在床上一遍遍扭动着淫乱却又清纯的娇躯,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毕竟,既然这种情况并非是神楽给自己“下咒”,那就属于面对他时正常的生理现象,堵不如疏,总憋着也不好,还不如趁势发泄发泄享受一下还能解压,雪之下用这样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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