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么…?”
“不,今天的你也一如往常。”
神楽关上门,坐在了他自己经常坐着的地方——破沙发的右侧拐角。
“是…是么…”雪之下抬起左手点了点自己的左侧脸颊,她略微低下头羞涩着,似乎有那么点意外,旋即就轻咳着抬起头来说:“你也是一样,一如既往…没什么改变,不,该说没什么长进才对吗?呵呵呵…”
——果然,我还以为这阵子我变得有些奇怪了,看样子并没有…放心了不少。
神楽见雪之下那副模样也忍了又忍,差一点就把“你脸红个泡泡茶壶”这话给说出来。
“最近社团活动稍微有些懈怠,不好意思。”
神楽坐端正摸着沙发扶手说。
雪之下也走回了他的对面,双手一捋裙摆坐稳下去,黑丝过膝袜包裹着的双腿不留一丝被窥视裙底的可乘之机,双膝自然紧靠着向左侧微微倾斜,显得很是柔美很淑女,接着,她一反常态颇为大方地微笑说:“没关系,本来最近也没什么委托,如果确实有事没必要勉强自己。”
“唔…”
这话神楽真是越听越怪。
简直有种小情人跟男人说“忙的话不用每天都过来,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的感觉。
“有什么问题么?”
“不…”神楽果断摇头,旋即雪之下迫不及待地又追问说:“说起来,最近泽村·英梨梨同学的模样稍微有些…嗯,我知道背后谈论别人确实不太好,但是…她这几天是什么事情了么?”
“遇上什么事…?没什么…吧?”
神楽斜着眼有点儿心虚地打起了哈哈。
雪之下一看他这副反应就知道估计真的发生了点儿什么,但既然他嘴上已经否定,自己也不太好追问,毕竟这也算是神楽的家务事。
——如果自己确定要嫁给他的话…是不是也能算是自家事了?不不不…雪乃,现在就想这些也太不知羞耻了。
眼看雪之下又莫名其妙地兀自害羞了起来,神楽忍不住轻咳了两声,雪之下也赶紧咳嗽着恢复了正常,旋即她又摆出了一副严师一般的脸色朝神楽伸出右手说:“不好意思,泽村同学,你的手机能稍微借我看看么?”
“手机?”神楽微微皱眉的同时缓慢把手机从兜里翻了出来,雪之下继续伸着手不为所动地点头道:“欸,没错,能麻烦借用一下么?”
“呃…你是要用手机还是要?”
“不用解锁,稍微看一下就好。”
“那无所谓了,给你。”说着神楽就打算递过去,结果递到半路了又突然“嘶”了一声连同手机抽回了手戒备十足地歪着头问:“雪之下你套路我是吧?”
“???”雪之下一听这话就觉得是欲加之罪,很是无辜地皱起了眉问:“那是什么意思?”
“好你个雪之下,”神楽打了个响指用那种“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的自信语气说:“上次在啦啦宝都给你递个手帕你都嗖嗖往旁边躲还各种挖苦我,现如今你主动问我要手机肯定是想套路我看我记住当时的情况了没,那我要是直接递给你岂不是又要给你给训话?不行不行,我好歹也是个长记性的!”
说着,神楽就在雪之下那万分无语的眼神中将手机给按在了中间的老旧大理石矮桌桌面上,然后“嗖~”地往她那边一推,让手机套磨蹭着桌面滑到了她那边。
雪之下的右手还在空中无助地晃悠。
——我…我之前一直都是那样的反应么?呃…说起来我也确实一直在拒绝和他的肌肤接触…
想到这里,雪之下就觉得自己身下那条羞人的缝隙又不老实地稍微变得湿润了一些。
——但是今天我是想要主动测试一下啊…他怎么反而这么不配合?莫非这一切都我的错?
没错,自从雪之下发现自己可以看到他人的死期而且自己与神楽的距离会导致她死期变化的时候,她心里就渐渐萌生出了一个念头。
那就是,要与神楽至少进行一次简单的肌肤触碰,来确定一下自己的身体是否会像是以前那样极度兴奋起来。
这段时间由于神楽经常来侍奉部,只是面对面而坐雪之下已经渐渐习惯了那种隐隐的渴望,能靠意志力抑制住身体的冲动了,回到家也几乎不会再自慰,但肌肤接触的那一刻会造成恐怖的兴奋冲击,哪怕是她也完全无法忍耐。
“要看什么,看吧,请随意。”
神楽翘起了腿朝雪之下伸了伸手做邀请状。
刚说着神楽就觉得面前的雪之下有点儿不大对劲,怎么说呢,她身上的衣物好像有那么些虚幻了,但只有一点点,一开始神楽还怀疑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但转眼就想到他现在身上持有的黄金能力可是从结衣身上复制的【兴奋雷达】,所以…
难道说——雪之下她有些性兴奋?为什么会兴奋?莫名其妙!
不过转瞬神楽就又觉得雪之下这可能是正常现象,就像是男生的肉棒有可能会莫名其妙勃起一样,今天一天他上课时也看到三浦优美子身上的衣物隐隐地有些变透明,但表面看去她又毫无异常,估计是偶尔夹腿时被唤醒了一点性欲吧。
这也让神楽觉得雪之下更真实了一点,毕竟之前他用【少女的小秘密】那个能查看对方自慰次数的道具看雪之下时发现她的自慰次数竟然是0,简直干净纯洁到虚幻。
“…”
雪之下黑着脸放下手把神楽给她推来的手机给拿了起来。
神楽的手机是最新式的白色,屏幕也是最大的那一款,套了个透明的手机壳不说,还吊着一枚嚣张的手握竹枪的大熊猫潘先生的挂坠,这“全套装备”让手机有些沉甸甸的,雪之下的小手握着那么大一个手机感觉有点违和。
这挂坠上次两人在啦啦宝都给结衣选礼物的时候雪之下就见过,但这么近距离看还是头一回。
雪之下知道神楽知道她喜欢潘先生,要不然也不会给她送那个包,结果现在神楽也用了这么堪称“幼稚”的挂坠…难道说…他是在暗示些什么?
她不知道这吊坠并非是神楽所选,而是学生留美送给他的礼物。
“吊坠怎么了?你想要?”
神楽见雪之下一直认真地盯着吊坠看也不禁打趣道。
“倒也不是…”
说着,雪之下把他的手机重新放回了桌面,又从放在侧边的挎包中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是比神楽的要旧一代的粉紫色款,和他一样套着几乎崭新的透明手机壳,右侧靠近角落的地方有两个小孔,中间也一样穿着绳,挂着一款和神楽手机上那个几乎完全相同的潘先生。
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神楽潘先生的领巾是黑色,上面有银白色的五角星,而雪之下的潘先生戴着红领巾。
雪之下微笑着给神楽晃了晃手机得意地展示着。
“啊~,成对的!”
然后神楽这话一说雪之下就有些脸上挂不住,赶紧握住吊坠将其藏在了手心,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
“我…我可不是特意跟你买的成对的…拜托你不要产生多余的误会,否则我会很头疼。”
“噫~~~”
这股扑面而来的傲娇感让神楽浑身发酥。
雪之下,可爱!
“什么?”
听到了神楽语气中的调侃之意,雪之下立刻冷起了脸。
“没事~”
神楽调皮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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