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楽心有余悸地刚一回到房间就见早坂爱“啪嗒”一下压上了他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呆坐着面对墙壁,他握着门把手叹了口气问:“干什么呢你?”
“不,我刚刚绝对没做什么偷用您电脑的事情。”
早坂爱扭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大睁着眼说起了瞎话
“你把我当瞎子糊弄是吧?”
“咳咳,比起那个——”早坂爱推开椅子站起身问:“您给夫人做的按摩如何了?看您这副模样…莫非是铩羽而归?”
“不,效果很好,”神楽抬头瞧着天花板翻起了白眼又伸了个懒腰道:“甚至可以说好像好过头了。”
“…为什么我觉得可信度很是微妙?”
早坂爱面色古怪地捏着下颌扭头小声吐槽。
“你不信是吧?去,趴那儿我好好给你按按。”
神楽一挥手指向了自己的大床,同时走进门来把门给关上。
“呃…我、我还是不必了,多谢您的好意。”
“别客气啊,我们两个谁跟谁!”
神楽拽着早坂爱的手腕就要把她拽上床,早坂爱推辞了几下后便默默叹了口气自己乖乖趴了下去顺带撩起了裙摆,神楽这才发现她原来没穿胖次,紧接着她又抱了个枕头压在胸部下面若无其事地刷起了手机说:
“您不是要来帮我按摩么?我最近有些腰酸,希望您能用力一些…”
“然后呢?”
神楽脱下了大裤衩,将膝盖顶上床铺蹭到了早坂爱背后。
“深一点…”
早坂爱红着脸将脸蛋埋进了枕头。
“啧…”神楽用指尖在她臀缝里挑了挑,刚抹了这么一下就察觉到她里面已经早就湿润做好准备了,他坐在了早坂爱的大腿上,俯身压住肉棒用龟头抵住了那发烫的小穴口缓缓挤入道:“你刚刚在用我电脑干什么?”
“非、非要让我说出来你才满意么?”
“当然了,你是我的侍女吧,要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就…就看了一下以前的视频和照片而已…”
“然后幻想着我顺带自慰是么?不好意思,最近有些冷落了你。”
“自恋到您这种地步也真是无可救药了…废话少说快扭动屁股把那腥臭的脓水给射出来睡觉去…”
早坂爱捏紧了被单,咬着枕套闭上眼承受着这熟悉的撞击,暗暗感叹道:还好还好…还以为你ED了呢…没事就好。
第二日下午,放学后。
微风像是坐在窗台上的俊俏少年一样抚慰着身着姜黄色衣裙的轻飘飘窗帘少女,窗帘少女害羞地扭动着身躯,却也依旧半推半就地在和晚风少年打情骂俏着,夕阳在二人的甜蜜互动中悄悄探头偷看着屋内,给她那笔直披在肩头和后背上的黑发镀上了一层神圣的金色。
“咳咳,提问,法国大革命的时间是?”
黑发少女半握着左拳贴在唇边轻咳了两声,用右手夹住了历史教科书举起挡住了半边俏脸,又点儿故作神秘的意思。
她的名字是雪之下雪乃,同样也是这间名叫侍奉部的屋子的临时主人。
“我我我!!我知道!”
坐在对面的金茶色短发少女兴冲冲地举起手来,她迫不及待想要回答的样子活像是一只被关在家好几天想要跟主人出门玩叼飞盘的小狗。
嗯,由比滨结衣一如既往地很是活跃。
见状,雪之下瞥了正坐在她对面偏左还在抖腿的神楽,面色发冷地微微皱了皱眉,那表情好像在说:这你都答不上来么?
“是哪一年?”
雪之下见神楽好像没有回答欲望,便和颜悦色地问向了由比滨。
“嗯…1789年!”
由比滨将食指点在下颌处思索了一秒便直接回答。
“很好,”雪之下赞许地点了点头,又紧接着问:“那一年我国的年号是?”
“诶?这个…那个…”由比滨双手不安地抓耳挠腮了起来,眼眸也乱飘着,最终死马当活马医地一拍手讪笑说:“啊!我知道了,是…是…大正?”
“是宽政…还没到大正呢。”
没等雪之下发话,神楽先懒洋洋地托腮补了一句。
他这一说雪之下看他的目光倒是闪了闪。
“回答正确,是宽政,”雪之下颇有自信地将书本盖在了胸口闭上眼微笑道;“而且还是宽政元年,这一年虽然天皇没有换,但因为别的原因改元了。”
“诶——,那大正是哪一年?!”
由比滨不服输地气呼呼将双手按在了露出的细嫩膝盖上。
“1912年是大正元年,由比滨同学,我建议你至少把明治维新之后的年号与对应的时间记住吧,要不然日本史考试会比较难办…”
雪之下睁开眼来扭头轻叹了口气。
“这就已经要说考试的话题了?!离期中考试还远吧?!”由比滨一下坐直了身子扭头看向神楽,又问:“还有法国大革命这样的西历时间也要求要记住对应的皇历吗?!这哪儿能记得过来?”
“那位抖腿的泽村君…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正确答案却不回答?”
雪之下冷眼看了过来。
“我也没说我知道啊。”
神楽很是无辜地摊起了手。
“是么…那你倒是把年号给说得挺清楚,还有拜托你记清楚,这是重要的知识点。”
雪之下将书本反扣到腿面上,略显不满地翻着眼看他。
“我随口猜的。”
神楽朝她眨眨眼坏笑道。
其实法国大革命的日期他倒是记得,只不过看由比滨这么想回答,他就没说话让由比滨答了,毕竟这可是由比滨来这里十五分钟内回答上的第一个问题。
雪之下自知他在胡扯,便只是白了他一眼不再纠结,回头和颜悦色地跟由比滨解释说:“考试确实不一定考,而且老师也并没有要求记住,但是只要是知识就应该去学习,而且掌握知识没有坏处。”
“嘶——,怎么感觉小雪乃你好帅气?!呜呜呜!我会加油的!”
由比滨双手握拳抬起欢呼了起来。
“正如由比滨所说,期中考试还远,这就急着考前复习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神楽右手托腮拄在沙发扶手上,左腿继续不安分地抖着。
“说要复习功课的不是由比滨同学自己吗?这才学了十五分钟不到就打退堂鼓实在是有些…”
雪之下面露难色地揉起了太阳穴。
“我、我确实是说想要复习功课,但我可没说是为了准备期中考试啊!嗯嗯,对了!机会难得,我请大家喝奶茶吧!”
由比滨一拍手便从自己的挎包里取出了三个那种带吸管的儿童饮水杯,这一次她没有用木薯珍珠,而是换上了西米露那种小的透明颗粒,三杯都呈现差不多的紫蓝色,看样子应该往里面加入了蓝莓果酱,除此之外则是肉眼可见的浑浊的白,那是由比滨家的特制牛奶,神楽最近喝过两次了,这是第三次。
“我就不必了吧…”
雪之下看到奶茶本能地就想拒绝。
“不用客气啦,小雪乃要教我念书得补充一些糖分才行,要不然大脑会很难受的。”
说着,由比滨还是把其中一个印有史努比花样的杯子往雪之下那边推了过去,但雪之下的双眼却一直瞄着另一个印着好几只花斑猫的水杯,于是神楽轻咳了两声暂时阻止了由比滨,把那个猫咪杯子推给雪之下然后收回手她才战战兢兢地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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