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梨梨终于嘴上一软不再跟诗羽争辩。
毕竟,诗羽刚刚那句话说得她很是受用。
“你一边捧一边踩到底是想干什么?”
神楽冲英梨梨翻了个白眼。
“无路赛,不是要给她奏乐么?去去去,别在这里吵吵我!我有些困了,再睡会儿。”
英梨梨甩了甩手,没好气地把那两人直接赶出了屋子。
神楽招呼奈央去照顾她,同时与诗羽两人一起走向了琴房。
“上次来的时候就想感叹了,辉夜君家的房子走起来跟迷宫一样…”
“哪有那么多的楼梯和走廊。”来到二楼,神楽帮诗羽打开了琴房的门说:“请进。”
“多谢…”诗羽走入进去让开身位站在原地深呼吸环视着整个宽敞明亮的房间喃喃道:“在这里练琴肯定是一种享受吧…不过这样太空旷的地方不适合写作。”
“确实,我也觉得写作需要小一点的房间。”神楽关上门,从墙边帮诗羽搬了一张椅子搬到钢琴右侧大约两米处说:“请坐。”
“没想到辉夜君答应得这么爽快…感觉有点儿失策了,啧,惋惜…”
诗羽轻抚着裙摆坐了下去,双膝紧紧并拢在一起朝左侧微微倾斜着,显得优雅得体。
“也就是说诗羽学姐你其实还想要点儿别的奖励么?”
神楽习惯性地甩了甩衣摆坐上了琴凳,他没揭开琴键盖,就将左手手肘给靠了上去,托腮回头注视着沐浴在阳光里的她。
“说的也是呢…别的奖励…什么好呢?”
诗羽轻轻一滑右脚便将那被发亮黑丝包裹着的右足从鞋子里抽了出来搭在了左腿上晃悠着,神楽的视线下意识地便聚焦上了她的美脚,当然,来回上下搓动的足趾更是引人注目。
“一味地由我来说也不太好,感觉这样下去我要多出点儿贪心的人设了,不如辉夜君来先说说你想要什么回礼吧?难得你送了我那么棒的钢笔…”
诗羽左手从黑丝膝盖上缓缓滑下,滑到小腿,滑到脚踝,她略微俯下身将胸部靠向搭在左腿上的右腿。
——果然在看啊…可以哟…多看看吧多看看~,果然男人还是逃不过喜欢美腿这一条铁律。
“这…”
神楽想到了他和诗羽在天台上的那次正式面谈。
那时候诗羽说要回礼让他摸腿,然后他就真摸了,貌似是把诗羽给吓了一跳。
诗羽注视着他,尽管动作极尽妩媚,但她表情似笑非笑,这倒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事实上这段日子诗羽一直在写作时小声播放着神楽的曲子作为BGM,原本她习惯在基本绝对安静的环境内写作,但如今她却发现好像小声听着曲子效率比之前还略高一些。
总会卡主她的地方也顺了不少,虽然还是熬夜,但熬夜的时间短了,写不出来的焦虑也比之前缓解了很多。
“来,说说看~,我姑且是你的学姐,不管你说什么无礼甚至近乎于无耻下流的要求我都不会生气的。”
“都还没说呢就已经给我的要求定性了?!真可怕!”
“总要先让自己有点儿心理准备嘛,毕竟辉夜君说到底也是个正值年华的男子高中生,来,随便说说看~”
诗羽向前晃了晃右脚,又向后靠在了靠背椅上,左手贴着右手压上了右侧的扶手,她将足尖伸进鞋子往上挑起,继而再度让鞋子躺回地面,拿踇趾与第二趾一起勾动着光滑的鞋口。
——瞧瞧…我相信任何人看到我这样的动作都会忍不住心动…
老实说,她这样的动作很是诱人。
“呼…我还是先来给你演奏吧,那么诗羽学姐,你想听什么曲子?”
神楽将这个看似陷阱地雷的问题给暂时按捺住掀开琴键盖调整了一下心情。
见钓不到鱼,诗羽便将足尖重新伸回了鞋口穿好鞋子托起了腮,她脸上浮着一层可爱的红润,而且她今天还化了淡淡的妆,自然的脸红加上粉妆让她显得很像是个羞涩的怀春少女。
“《女仆裙》…如果可以的话,再来一曲《爱尔兰的恋人》。”
诗羽眼中闪着微光,看向神楽的表情也愈发地期待了。
——终于,能看到近距离的演奏了啊。
她选的这两曲全都是神楽自认为比较“艳情”的曲子,加藤惠比较受不了,不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诗羽她就喜欢这个,同时她反倒是觉得有些曲子味道太淡了点儿。
“只有这两曲么?”
神楽随便敲了敲琴键又眨了眨眼。
“辉夜君有什么推荐的么?”
“嗯…我最近创作的新的曲子《切尔西海港的夜》,目前还没发表,诗羽学姐你要…”
“当然,我要听!”
诗羽放下了翘起的腿,自然地向后靠好,她深呼吸着,胸口在不住起伏。
“明白了…”神楽重新站起,朝诗羽弯腰行礼说:“祝您聆听愉快。”
说完,再度坐了下来,挺直腰杆深呼吸将双手搭在了琴键上。
诗羽一开始还想拿手机录下来,但转念就又想到这样做好像是对他这样一位钢琴家专人独奏的亵渎,于是诗羽只好睁大了双眼,几乎目不转睛不忍眨眼地一直注视着他。
——从现在开始,这将会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时刻…
神楽的演奏持续了接近五十分钟,全程一气呵成,自然也没有漏掉一个音或者弹错,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弹自己的曲子也可以随时按照心情自己发挥,毕竟这才叫演奏啊,只不过诗羽是第一次听他的专人独奏,就按部就班地弹了一遍。
曲终,诗羽意犹未尽地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轻轻给他鼓掌。
“感谢倾听…”
神楽站起身微笑着再度朝诗羽行礼。
“是我要感谢你才对,事实上我一次都没去过音乐会,但想必有了这一次的经历,也算是补足了往后余生所有的音乐会吧?”
诗羽恍然环顾了一圈空旷的琴房,仿佛那一个个灵动的音符还在自己周围若隐若现地跳跃着一样。
“这评价真是够高,谬赞了谬赞了。”
神楽乐呵呵地重新坐了下去甩了甩双手。
“啊呜…”困意再度袭来,诗羽掩唇打了个哈欠后赶紧道歉说:“实在是不好意思,辉夜君的演奏技法很高,但是我昨晚通宵了…唔…你懂的…绝不是你的曲子催眠。”
“我知道我知道,”神楽忍着笑起身走到了诗羽面前握着她椅子的左扶手说:“我最近学了一点儿按摩手法,比如刺激穴位让人恢复精力,当然,也不能一直刺激,偶尔用用是可以的,诗羽学姐要不要试试?”
“嗯…?刺激穴位…?穴…?!”
诗羽猛地回神,双颊赤红地夹紧了腿掩唇盯住他。
“穴位!!穴位啊!!中医术语!诗羽学姐你在想什么?!”
“哦…噢噢噢…穴位啊…”诗羽略略放松了下去,但依旧掩着唇小声说:“抱歉,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现在思考能力已经急剧下降…”
“真是危险的说法,呼——”
“简直是用一根棒棒糖就能被人骗上床的程度!”
“这是退化到幼儿了啊!”
“嘛,牢骚到此为止,啊呜——”诗羽再度打了个哈欠强打精神问:“既然辉夜君如此迫切地希望触碰我的身体,那我也别无选择只能同意啰~”
“是按摩吧,按摩!!不是什么奇怪的触碰!”
“想要做做看么?”
诗羽翘起腿来将右手手肘拄在右膝上朝他坏笑着眨眼。
“啊?!做…做什么?”
“奇怪的触碰。”
“这…咳咳,按摩就好,按摩就好。”
“明白了,”诗羽抬起双腿来向前撑着手伸了个懒腰道:“所以,要怎么做?我对按摩可一窍不通,辉夜君可以趁着我脑袋昏昏沉沉且一无所知极尽所能地来揩我的油。”
“我没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哦呀——?”诗羽晃着小脚丫审视他坏坏地问:“你敢对那架钢琴发誓一点没有想过吗?”
“啊啊啊啊,我认输,我认输行了吧!!不过现在我真的只想帮你做做按摩缓解一下困倦。”
“好吧,那辉夜君来指导一下吧~我该怎么做?”
“嗯…”
神楽回头把琴凳给搬到了诗羽面前大约五十公分处坐在了上面,神楽坐得这么近,诗羽下意识地压了压制服裙摆,也把搭在左腿上的右腿给压得紧了一点。
“首先,请诗羽学姐把鞋子脱下来。”
神楽一本正经地指了指诗羽的腿脚。
“…”
诗羽向后靠去,右手手肘抵在了右边的扶手上,她游刃有余地笑着轻轻蹭掉了脚上的鞋子,甚至不等神楽进一步的指示便将双脚给踩上了神楽的鞋面。
“下一步要怎么做呢?我的脚~”
“咳…首先声明我只是按摩!”
神楽赶紧抬起手以证清白。
“早就知道了~,做你该做的事情吧~,要怎么做呢?”
“方法是通过按摩脚底的穴位刺激…嘶…”话音未落,诗羽的双脚便在神楽小腿上用踇趾勾动着轻蹭了起来,她抚着红润发热的脸蛋问:“刺激…然后呢?”
“诗羽学姐你别乱动啊!”
“辉夜君你摸我腿的那时候倒是很大胆嘛~”
“咳咳…事后想了想好像吓到你了…一直想跟你道个歉的。”
“不用了~,毕竟那本来就是我提议的,比起那个,还是先来按摩吧,来…请用~”
说着,诗羽按紧了裙摆将右脚抬起贴在了神楽并拢的膝盖上。
“那…那我就开始了…”
于是神楽便那形状姣好的温热巧克力伸出了手。
用指尖触碰上的一瞬神楽与诗羽两人都有些战栗,神楽心里竟然升腾起了一丝做贼一样的紧张感,他抬头瞧向诗羽,诗羽刚好也在偷看他,二人目光相撞又纷纷向相反的方向错开。
“或许一开始会有些疼…”
“没关系,我会忍耐的,因为我相信辉夜君很快就会让我舒服起来。”
“…”
诗羽的调戏让神楽都有些忍不住脸红了,他用左手握住了诗羽的足跟将其愈发捧高了些,诗羽不得不按好裙摆以防走光,同时她的面色也愈发红润了。
足跟搭上了神楽的膝盖,神楽用左手握紧了诗羽那被细腻黑丝包裹着的足趾,这让她忍不住轻吟了一声,紧接着右手拇指便按在了足侧边,用其余四指撑住脚背的同时无比精准地找准穴位按了下去,一边按压还一边捻动。
“呜…呜呜呜~~~”
诗羽浑身都开始颤抖,在椅子上不适地战栗扭动了起来,脸颊直接红到了耳根,唇齿间尽是那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可爱轻吟。
神楽吓得赶紧松手道:“我真的只是在按摩!”
——她这个反应也太剧烈了吧!
神楽也不是在瞎按,毕竟他已经拥有了系统能力【解压手】,精通了所有与按摩有关的技巧,简单来说就是只要抱着脚就知道该往哪儿按,知道怎么用力,用多少力。
“没…没关系…请继续…拜托了…”
诗羽轻呼着热气踩住了神楽的膝盖蹭了蹭脚底。
神楽用力咽了口唾沫缓缓重新握住。
诗羽身上没有【清泉】,作为一个正常的女高中生,她穿了一早上加一中午的丝袜脚掌自然是会有点气味,神楽能看到诗羽鞋子里的除味鞋垫,想必她也在脚底涂抹了止汗露,要不然估计味道会更大一点,不过说这个倒不是说神楽很反感,而是他觉得适当地有点儿气味在发散着反而更令人兴奋。
就像是沙希那天骑自行车狂飙到他家弄得一身香汗,他还在浴室里专门舔了一番沙希的腋下呢,弄得沙希直骂他变态。
——哼,男人变态有什么错!
“fu…”
神楽下意识地轻嗅了一下,当然他也不可能抱在面前嗅,就只是隔着挺远刻意地嗅了一次,诗羽多精明,自然发现了他这样的动作,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双手握紧了扶手,强迫自己坐好别乱扭动。
即便如此,神楽那双手还是让她在椅子上扭得像是在玩扭扭乐,可谓香汗淋漓。
一开始诗羽还有点儿在意自己的脚上会不会有些令人不悦的气味,但看神楽刚刚嗅了那一下的反应之后就知道他一点都不介意,那诗羽也就放心了。
“呃啊啊啊啊…这个…这个真要命…不行…好强…”
当神楽的手法愈发熟练激进时,诗羽下腹部也不住抽动着,整个人抖得椅子都跟着抖了起来。
“呼——”
神楽专心致志地按摩完了右脚,拿手臂擦了一下额头,又在诗羽失神间抬起了她的左脚,继续接上刚刚的感觉开始二战。
随着左脚的感觉愈发冲高,诗羽心一横干脆将右脚贴着神楽的左腿往前伸去,直用足尖点在了他的肉棒上,这一下弄得神楽吓了一跳,但刚等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想问诗羽就用那种极度羞耻的眼神白了他一眼颤着声说:“继…继续呀…”
“…”
神楽没再说什么,便顶着诗羽对他肉棒的按摩攻势继续揉捏起了她的左脚。
柔软的脚掌配上兼具沙和细腻感的丝袜在手里被来回捏动着,足趾像是神经没法统一控制了一样一会儿扭得撇开一会儿猛地翘起,若说五趾有什么统一的动作,那大概就是用力抠挖空气吧,那时脚掌会曲起来,再配上诗羽大腿与小腿妩媚扭动的动作,单看都让神楽肉棒涨得要命,更别说她现在还在帮他“足交”。
在诗羽这样夸张的动作下,她的裙摆都已经完全掩盖不住裙底的风光了,更别说她现在双手都忙着在握住扶手,因此也没办法再来掩裙,神楽可以像是盲打键盘一样全凭感觉地对诗羽的脚掌进行按摩,这种情况下他实在是难以控制自己看向诗羽裙下的目光。
那是一条深紫红色的丝绸胖次,在黑丝的包裹下很显然被蒙上了一层神秘又富有诱惑力的黑纱,诗羽的腿脚动个不停,裙摆起起伏伏,胖次时隐时现,让神楽的血液极速向下半身冲去,把肉棒给弄得无比硬挺。
“Hentai…”
诗羽没有说出来,只是朝他隐隐地做了个口型,她早就注意到神楽在偷看他的胖次,这早已被她默许,毕竟,她连肉棒都在帮神楽用脚搓了,看看胖次只不过是基础操作而已。
“嘶…”
神楽大概读出了诗羽的唇语,他愈加用力,直接伺候起了诗羽脚底反应最大的那个穴位。
那一刻,诗羽猛地一扭身子浑身抽搐地抽回了伸向神楽肉棒的右脚,只有左脚被神楽给紧握着无法抽回,她被卡在了椅子上,黑发披散下来遮住了那已经绯红无比的侧脸,她紧紧地掩住了嘴巴,但依旧有大量压抑着的荡漾呢喃声从指缝间泄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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