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楽少爷…您是想要让我后悔生为一个女人么?”
奈央松开了女儿早坂爱的肩头,精疲力竭地朝后躺去大口喘息着。
“呜——,妈妈你别说这种丢脸的话了好吗…好羞耻…”
神楽没说什么,早坂爱先尴尬得不行了。
“好不容易你做了我的女人,我不好好享受一下这份来之不易的瑰宝也太亏了~”
神楽的双手滑过了她的黑丝美腿,将肉棒一直顶在奈央子宫深处保持不动,静待她高潮结束。
随即,神楽便缓缓抽出了刚插进去没多久的肉棒,在母女二人爱液的浸润下把肉棒给对准她们骆驼趾阴裂的贴合处缓缓挤入,没错,这是两人耻丘紧密相贴的缝隙,神楽的肉棒刚一进去就同时磨蹭到了她们两人的阴蒂,这让刚高潮过的奈央不禁再度战栗了起来。
“您这样…我又会忍不住再去一次的…”
奈央将指尖搭在唇边害羞地闭上了眼。
奈央臀部下方的床单已经完全湿透,颜色深了一大块,神楽向前压下了身子,他并未将重量全部压在早坂爱身上,而只是腰部悬空,双手潜入二人胸口的缝隙中,用掌心掌握住那两团说不上大但柔软度与弹性皆是一绝的美乳,早坂爱适时地稍微撑起了身子,在身下用力,将自己与母亲的耻丘给愈发夹紧,好像要将卡在那里的神楽的肉棒给夹断一样。
但那里的皮下脂肪柔软而肥厚,别说是夹断了,神楽现在简直爽得不行,他双手伸进了那洁白的情趣薄纱睡裙托着早坂爱因重力而向下轻晃的酥胸,指尖夹住鼓起发硬的乳头来回摩擦挤压着,早坂爱唇齿间压抑着的娇声一直不断。
“乳头好舒服…神楽少爷…请再多捏一点…啊…痛…温柔、温柔一些…您这样捻动的话…”
早坂爱的后背向前挺着,胸部挺起被神握在手里,发丝从香肩上方垂下,把整个白皙纤细的后背露了出来,看上去十分美艳。
而奈央则又在项圈与神楽肉棒的内外夹击下再度迎来了高潮,她双手一起伸过头顶抓紧了前方的枕头死死握住,胸部都挺了起来,背部微微悬空,直到高潮结束才沉沉落下,而后便是一阵迷乱的剧烈喘息。
这副享受的模样让早坂爱很是羡慕,明明她也感到十分舒适,但就是差一点点无法高潮,看样子应该不是神楽的技巧性问题,那难道说…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我的高潮阈值比妈妈高这么多么…还是说已婚的女人就是更敏感?
“啊…不行,我也要射了——!就这样射可以吧?!”
说着,神楽一把直接捏扁了早坂爱的乳肉上的粉尖,她立刻痛呼了一声,身子在母亲身上颤个不停,奈央刚刚高潮过现在还不至于再去一次,所以这一次是神楽一个人的享受。
在对早坂爱的“轻微”施虐中神楽畅快地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一团团噗撒在了奈央腹部那黑丝的轻纱薄缦上,有力的那几发直接射到了她的脸上和乳沟里,把整个美乳和那情趣睡裙给弄得一塌糊涂,早坂爱通红着脸紧闭着双眼娇声哀求道:“神楽少爷求你…我也想要去…!请让我去…!”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
神楽一把放开了早坂爱的胸部,从二人耻丘间抽出肉棒便直戳戳地挺进了早坂爱那聚拢成一个小点的粉色后穴里。
正在射精的肉棒不由分说地直挺挺地戳得越来越深,早坂爱抵抗不及就被神楽给死死地按住腰肢按回到了奈央身上,同时奈央也紧紧搂住了她不让她逃走,又在她要呼喊出声时一口吻上,奈央唇上还带着神楽的精液,她将这股精液顺势送进了女儿嘴里,而神楽则在肉棒齐根没入早坂爱濡湿温热的后门后俯下身来在她耳边低于道:
“那就高潮吧…早坂,我好喜欢你…高潮吧,真的好喜欢你!!”
那一刻,神楽差点儿没按住痉挛中的早坂爱。
他在早坂爱的后穴里疯狂射精,而早坂爱那先前被插得发肿的小穴里也蠕动着涌出了一抔晶亮黏滑的潮水,这高潮的爱液尽数流淌在了母亲那朝上挺起的淫缝里,同时她尿道也跟着一松,失禁之下有力地喷出了一股水渍,而后立刻收紧,紧接着又是一喷,把整个床铺都给弄了个一塌糊涂。
神楽紧紧按着早坂爱的后背,直到射精结束。
当然,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这对堪称完美的侍女母女,夜晚还很漫长,而他前不久才刚使用过系统的“三倍恢复药剂”,难得有良人相伴,不好好享受怎么行。
而且他又不是埋头蛮干,瞧瞧早坂爱与奈央不都挺享受的么。
直到清晨六点,除过浴室里的那几次不算,神楽已经分别在她们身上射过了十二次。
两人都是颜射2+口交1+小穴3+后穴3+胸部1+头发后颈1+脚1。
即便如此,由于三倍恢复药剂的效果,神楽仍旧并不感到很累,他刚刚签过一次到,现在更是精神百倍地点着小夜灯躺在床上在读“巴尔扎克”。
奈央在他的左手边已经沉沉睡去,疲惫得缩成了一团,哪怕揉捏她的乳头都毫无反应,而年轻的早坂爱显然是更有精力一些,她并未完全睡着,或者说——神楽故意不让她睡。
早坂爱被神楽给捆了起来。
她双手双脚都被皮质的镣铐束缚着,而且身体上下都被扯得很紧,哪怕挣扎也翻不过身。
至于为什么神楽要这么做,这当然是因为…嗯,曾经早坂爱趁他熟睡把他给锁上的报复。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神楽照着书本嘴里念念有词,顺势将手伸向早坂爱身下,拍了拍她那柔柔的小屁股说:“疼么?”
“…”
早坂爱竭尽全力咬牙忍耐,将脸蛋紧紧埋在枕头上,不发出一丝声音。
“哟,挺有毅力。”
说着,神楽把那那根塞进早坂爱后穴里的削皮生姜给塞得更往里了一点儿。
“呜呜——呜呜呜…”
早坂爱那被紧锁在一起的双脚疯狂颤动,枕边露出的侧脸与小巧的耳朵无比通红,额头上满是汗珠,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扭得跟一条蛆一样。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少爷对我用混蛋姜刑!!!
他怎么敢…呜…屁屁好疼…又疼又热…像是屁屁里被塞进了一只烧红了的海胆…呜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呼…呼…”
早坂爱大口呼吸着,努力放松屁股来缓解这份疼痛,但下一秒神楽的巴掌立马又拍在了她细皮嫩肉的圆臀上,这让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屁股,结果又把自己给烫得直接哭了出来。
神楽看到了她的哭泣,他假意要放过早坂爱,轻叹了一声合住书本将那根削皮部分足有十公分的圆生姜给缓缓抽了出来,抽到仅剩一丝时神楽又拍了拍那雪臀说:“别怪我心狠手辣,谁让你曾经也对我干过类似的事情。”
“变态混蛋…”
早坂爱低声诅咒着。
——我又没有那么M,被姜刑惩罚又不会有快感,神楽少爷你给我等着…!
哪怕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也、我也…算了还是先缓会儿吧,好累好困…能睡觉了么?
然而让早坂爱感到无比诧异的是下一秒神楽便从后面掰开了她湿漉漉的嫩穴,不由分说地直接将那削皮生姜给重新塞进了她的阴道,而且并不是意思意思,完完全全塞到了仅剩一小截“把手”的状态。
生姜很快刺激起了阴道敏感细嫩的黏膜,那一刻早坂爱甚至觉得神楽在她的小穴里点了一把火,她双脚疯狂拍打着床铺,脑袋努力抬高挣扎着,硬邦邦的像是一只被扔在了桌子上前后摇晃的香蕉。
“好痛…热热热热…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神楽少爷快…快把生姜给拔出去…!”
早坂爱痛哭流涕地哀求了起来。
此时她子宫肠道以及胃袋里都满是神楽热乎乎的精液,生姜的刺激又点燃了精液对她的反应,这弄得她的小穴瞬间变湿,生姜几乎要从里面滑出来。
“早坂你知道么?这就叫一报还一报啊!”
说着,神楽跨骑在了早坂爱的大腿上,将手指伸进她的后穴用了一发清洁术,把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液与姜汁都给清理掉,紧接着他便又缓缓将肉棒给顶入了早坂爱的后穴当中。
这下子早坂爱彻底身子向后绷成了一张硬弓,她涕泪交流,呼吸急促婉转宛如怮哭,神楽趁势将双手重新攀上了她的美乳,前后耸动起了屁股,肉棒配合生姜两穴齐犯,把早坂爱给干得啜泣着哀嚎了起来。
但她又不敢太大声,毕竟母亲就在一旁睡觉,作为一个究极的母控,早坂爱不想吵到妈妈。
“啧…夹得好紧,看来以后得多对你用用姜刑啊~”
神楽把玩了一番早坂爱的乳肉后便重新把双手掐在理她的腰肢上把她给按回了床铺,而无论她如何踢打被单,也无论她如何扭动求饶,神楽愣是没把肉棒和生姜从她的下身的肉穴里抽出来。
“神楽少爷…混~~~混蛋…你这个变态给我等着…我肯定有一天要…给你好——”
“早坂,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神楽掐着早坂爱的腰肢疯狂冲刺着怒吼道:“我喜欢你啊早坂爱!!”
“呜哇——!!!不要…现在高潮的话我真的会死…我会死…!啊~~~~~要去了…!!”
淫纹再度触发,在神楽的肉棒与生姜的同时刺激下,早坂爱以一种无比癫狂的姿态扭曲着哭喊着在床上崩溃高潮,同时神楽也给她的肠道又补回了一升多的浓稠精液。
“热热的…好烫…小穴好烫屁屁的穴也好烫…!!神楽少爷烫呼呼的精液全都进来了…!!”
神楽是如此地用力,他几乎要把早坂爱的腰给按断了。
终于,一切的一切全都结束之后,神楽解开了早坂爱身上的束缚,拿掉了生姜给她的小穴来了一发清洁术,这并不会影响到子宫里的精液,因为神楽的清洁术十分唯心,只会清洁他想要清洁的部分。
在早坂爱抱着枕头怨尤的怮哭声中,神楽挺着肉棒塞进了她的嘴巴里让她帮自己清理干净,她哽咽着一边舔一边抽泣,实在是很惹人怜爱,神楽揉了揉她的脸蛋暗叹了口气在心底说:要是穹的话就当她的脸尿一泡,哈。
很快早坂爱也已经沉沉睡去,神楽靠坐在床头,一样也是坐在她俩中间伸出了双手分别轻柔地揉弄着二人差距巨大的酥胸,畅快地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啊…对,还有由比滨家…
时间退回到昨天下午。
神楽给二人“激战”过的桌子和地板都来了几发清洁术,千代太太也急忙在洗面台收拾了一下,把自己的仪容给整理好,同时用冰水毛巾敷了敷脸让那春情荡漾的红潮快速降下去,两人默契又快速地收拾着这“奸情现场”,宛如一对老练的情人。
七分钟后,由比滨咔嚓一声打开了门锁。
“呼——,呼——!”还穿着校服的她轻轻拍着胸口大口喘气道:“妈妈——,你要的蚝油我买回来啦~,会不会太迟了?泽村君不会走了吧?!”
“欢迎回家~,谢谢你帮妈妈买回来,真是帮大忙了!”
重新穿回了围裙的千代太太双手张开跑到了门口笑眯眯地欢迎她进来,同时坐在餐厅椅子上正“饶有兴趣”地看着电视里棒球赛节目的神楽也招呼了一声道:
“我当然在啊,难道在由比滨你眼中我就是那种等不到吃饭就会一声不吭扭头跑掉的人?”
“我、我可没那么说!”
由比滨从妈妈肩头探过脑袋来略有些羞恼地握拳辩解。
“神楽君一直在乖乖等你回来哟,我说让他先吃他都不肯的。”
千代太太轻轻刮了刮女儿精巧的鼻梁,关上门锁好的同时又扯了一张面巾纸轻柔地帮由比滨蘸去了因为匆忙赶路在额头渗出的丝丝细汗。
“这、这样吗…诶嘿嘿嘿嘿…啊好了好了妈妈,没事的,拜托你先去忙料理吧,我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泽村君肯定也很饿了!让客人等太久多不好啊!”
由比滨害羞地将母亲给推了推,匆忙脱掉小皮鞋踏上玄关换了拖鞋。
“是,是~”千代太太回头朝神楽眨了眨眼,她一边往灶台跟前走一边问:“说起来,fufu…结衣,你觉不觉得有点儿什么奇怪的气味?”
“奇怪的气味…?”由比滨完全没在意,她用力闻了闻也没闻出什么来,反而是朝狗子酥饼挥了挥手笑着问:“酥饼有闻到什么怪味吗?”
“嗷呜~~”
酥饼在地板上摇摇摆摆着摇晃着尾巴撒娇。
当然,最好还是别指望一般家庭的狗子能听懂这么复杂的话。
“酥饼乖乖~”
由比滨没什么防备地就在酥饼面前蹲了下去伸手在那小笨狗的脑袋上来回摩挲着,神楽下意识地往她那边一瞥,结果——
啊…橙白条…中间还隐隐有些内陷出了肉缝的形状…因为跑步出汗么?
回到家里的由比滨完全放下了在外面的警惕性,毕竟家中平时只有她和母亲两个女人,连女性客人都几乎没有,更别说是男性客人了,所以根本不需要注意什么走光,也因此,即便现在神楽在家,她也一时半会儿没调整过来,下意识地就“放肆地”蹲了下去。
然后就被神楽给看了个光。
但好在由比滨好歹也是个敏感的JK,她很快察觉到了神楽的视线,接着,她余光往神楽那边一瞄,发现神楽在瞧着自己裙底后瞬间脸红地掩住了裙摆。
由比滨尴尬地用余光跟神楽对视了两眼,又轻轻抚过了自己耳际的发丝按住红润的膝盖注意着走光站起了身轻哼了一声说:“抱、抱歉…我这样在家里这样习惯了…啊…让你看到了丢脸的东西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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