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是可以,不过怎么又需要写?”
“这或许是我自己的原因,总、总之效果持续到今天早上之后失效了,拜托了,再麻烦你一次。”
“这样啊……”神楽向前摊开了右手道:“来把毛笔给我。”
见子干脆起身坐在了神楽身侧刚刚三浦优美子坐过的地方,但她坐得比三浦要更远些。
“请用。”见子恭顺地双手捏住毛笔将其递到了神楽手心,又毅然决然地把右手手背伸给了他说:“拜托了!”
“呃……四谷同学你有带水来么?”
神楽甩了两下干巴巴的毛笔头环视了一圈侍奉部。
“诶?水……我……”见子胡乱地摸了几下裙子兜,但她当然是没带水来的,于是她又将视线投向了神楽脸上,下意识地随口说了句:“唾液……的话也可以……的吧?”
“唾液?!”
神楽一听都不由得瞪大了眼。
这姑娘这么肥四?
“诶?”见子也立刻回过了神,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何等羞耻的话语,于是她赶紧抽回了右手来双手摆动着红着脸解释说:“不、不是……我只是随口一说,还是找找水吧……”
——啊,讨厌讨厌讨厌,我都说了些什么东西?!
想要让男生在自己手上写字就已经够奇怪的了,还让他沾上唾液写?
我是哪里来的变态么?!
四谷见子,你给我清醒点儿啊啊啊啊!!
见子摆了半天的手却见神楽没什么反应,她唇角抽了抽想着自己可能要完蛋了,要被认为是变态了。
然而神楽想到的是三浦优美子,她现在身上正“装满了水”,而且亟待释放。
不过真要从三浦跟前拿水那见子估计会疯,神楽权衡了几秒便把笔递回给了见子说:“我觉得唾液也没问题,比如四谷同学你自己舔一舔润润笔试试。”
“啊……说的也是!”
——得救了得救了,竟然被对方救了场,见子你个笨蛋!就不能再多圆滑地考虑一下么?
想到这里,见子抓起短毛笔搭在唇边就准备要舔。
但她很快就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好歹她也是个女孩子,就这么跟男生独处一室,还握着这么毛茸茸的棍状物没羞没臊地要当着他的面prpr?这也太不知羞耻了吧?!
于是,见子就又为难地缓缓把笔从唇边拿开了,她握紧了笔杆通红着脸低下头递给神楽道:“我……果然还是算了吧,交给泽村同学了,你怎么处理都好!”
“啊这……?”
神楽不禁心想这姑娘莫不是个变态?
见子偷瞄了一眼神楽却见他一脸的怪异,于是见子赶紧开动脑洞疯狂思索了几秒手舞足蹈地乱诌道:“你、你瞧,那什么……上次只是用了普通的水就有不错的效果,我就想如果是泽村同学的体液的话会不会效果更好一些什么的……啊哈哈哈哈哈……或许是我在胡思乱想吧?就、就只是稍微想要尝试一下。”
瞧着见子这语无伦次解释的可爱模样,神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好吧,只要你能接受就行。”
“呼……没、没事,只是写在手上的话,我还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见子见总算是蒙混过去了,这才又缓缓握紧右拳伸给他。
“不过,体液的话血液不是更好一些么?”
神楽刚准备要舔一舔笔头就停了下来在问。
“血液……嘛,”见子捏着下颌扭过头去小声思索道:“确实血液效果应该更强,但……不不不,再怎么说我也不能让泽村出血,那也太过分了。”
“扎破手指写点儿字我觉得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算了算了,我哪儿能麻烦你到那种程度?”见子伸手握住了神楽的手腕赶紧摇头,又小声支吾了一句:“唾液就应该足够……”
“好吧,这么想来的话我觉得记号笔可能更好一些?”
神楽含着毛笔在嘴里用唾液润了起来,毕竟是一直崭新的毛笔,舔一舔他也并不介意。
“记号笔写在手上是有些奇怪……”
“确实,记号笔的话应该写在身体一般难以示人的部位更好些。”
“呃……”
见子本想下意识地说一句“确实”,但最终她还是闭嘴了。
怎么写个字变成了这么羞耻的事情?往难以示人的地方用记号笔写字?这是在给肉便器做记号么?
话虽如此,见子又觉得神楽说的是没错的,但记号笔肯定不行,万一无意间被妈妈看见了那怎么解释啊?
岂不是要怀疑自己在进行什么奇怪的男女交际?
或许……
诶,有了!那种在外线灯下才会显形的荧光记号笔是不是正合适?
气氛有些尴尬,神楽把润好了的笔头从嘴里拿了出来,见子刚一看到那沾满了他唾液的湿黏黏笔尖就感到了一阵熟悉的子宫蠕动感,而且私处那里也一抽一抽的,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她赶紧夹紧了腿绷直身子,努力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
“写在手背上可以吗?”
神楽小心地拿着笔杆,注意着让唾液不要滴在沙发上。
见子则紧盯着神楽的手,眼馋又嘴馋地在忍着吞口水。
——这双手也太好看了叭……如果被他的手指戳到那里……我绝对会高潮到疯。
“嗯,请落笔吧。”
说着,见子把右手握拳重新递给了他。
但说完见子就又默默地低下了头,她觉得自己耳朵发烧颈子都有些变热了,原因无他,只因她自己刚刚说的“请落笔吧”那句话。
这句话用日语写出来是“お笔を降ろしてください”,但同样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请破处吧”,因为日本从古至今就总把男生破处叫做“笔おろし”,意思是“落笔”或是“开始使用一只崭新的毛笔”,通常这话是稍微年长的已经有了经验的大姐姐对还是处男的男孩子在床上说的。
(相对的女生第一次和中国一样都是用‘破瓜’)
要是见子今天来拿的笔不是毛笔那还好说,她又好死不死刚好拿了一支崭新的笔来。
——完了完了完了,他该不会误解些什么吧?
要是误解了我真的会想死啊啊啊啊啊!!!
我不是有经验的大姐姐我还是処女,而且我真的不是欲求不满拜托你千万别搞错!
见子心里波涛汹涌,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神楽,可神楽倒是压根没在意她那句话,原因也很简单,他早就已经“笔おろし”过了,因此现在对那些词不是很敏感。
第一次使用他的毛笔的人是早坂爱,同样早坂爱的破瓜也是他。
见子捏着左手的袖子压在了唇边,闭着眼静静地等待着毛笔的降临。
——湿……黏糊糊的,而且有些温热……但还是有点儿凉,软软的,有些痒,好痒啊……他在写什么?
不知道……不想知道……只是,子宫在发热,小穴也在抽搐,内裤稍微蹭一下阴蒂就好像要去了……不妙不妙不妙……这是泽村同学的唾液……简直像是在舔我的手一样,或……或者在舔我的小穴?
越来越湿了……真的感觉像是在被他舔着一样……阴蒂……不行,要去了!!
没等神楽写完一个“临”字,见子就双腿死死地夹紧左手掩唇上下晃动起了身体,她压抑的喘息声正悄悄从指缝间泄露出来,温热的潮水也卷席过了整个蠕动着的膣肉,悄无声息地扑散在了那已经被唇肉粘液略微沾湿的胖次上,将其尽数打湿。
如果说上一次神楽还只是稍有怀疑的话,这一次他就已经充分在怀疑见子在被他写字时的状态了。
“这姑娘真的是个变态么?她这是……不舒服还是太舒服?”
神楽颤颤巍巍地把最后一笔写完,长出了口气大功告成似的把毛笔郑重其事地还给了见子。
见子低着头缓缓抓过,又无言地低了低头,就当是道谢,接着,她压紧裙摆缓慢起身,继续低垂着头用发丝挡住了脸说了句:“今天……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神楽瞧了一眼见子坐过的地方,果不其然那原本深紫色的破沙发垫子上不知何时染出了几丝“黑色”,很显然那是有什么液体沾在上面,神楽随手一挥暗道了一句“清洁术”将其恢复成了原样。
见子像是压根没注意到她漏了点儿什么液体漏在了沙发上,神楽倒是故意问了句:“四谷同学你没事吧?感觉你状态不太好。”
见子摇头摇得像是个拨浪鼓,接着,她握紧了毛笔,飞一般地逃出了侍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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