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平时都是早坂爱六点五十会准时过来看着他,然后五十五分关掉闹钟,快到七点时蹲跨在他脸上,用私处叫他起床,而这十七八分钟就是神楽与早坂来一发“早安69问候”的时间,这既能提神醒脑又能让晨勃给基本消退下去,实在是一举两得。
而等神楽有了“清洁术”之后,他干脆就略过了早上的洗漱,用省出来的时间可以和早坂美美地来上一发了。
唯一遗憾的是仅仅来了一次顺带帮早坂“斩赤龙”之后她就被母亲送去了培训,神楽也不得不跟母亲小百合亲密共处一个月才行。
“赖床十分钟是为了等早上的BOKI自然消退吗?”
“别一本正经地对正在晨勃中的儿子说这种话行吗……拜托求你了。”
神楽用一种快要死了一样的语气说着,说真的,他现在很想弄一枚小白旗打出来挥一挥。
早坂的白内裤也行。
论有个口无遮拦的前工口画家宅女老妈的恐怖之处。
起床洗漱,神楽拉了拉睡袍遮掩着那要从睡袍缝隙里顶出的肉棒,尴尬地往浴室里走,小百合快步走去帮神楽打开了浴室门,又做出了一个“请进”的动作说:“神楽少爷你昨天晚上有打手冲吗?”
“这是执事该问的事情么……”
“但是这是妈妈该问的。”
“你到底是执事还是妈妈呀?!”
“执事妈妈——,啊~,这一听就很涩晴是吧?”
小百合交叉着把双手贴在那贫瘠的胸口,陶醉地红着脸缩了缩腿自顾自地抚胸道。
“为什么我觉得女仆妈妈更涩晴一点……”
“果然比起执事服来说女仆装更棒是吧?更棒——,更棒!!”
小百合说的时候反复把那个“棒”字给咬得很重。
“别一本正经地强调‘棒’了啊啊啊啊——!!”
“啊哈哈哈哈~”小百合掩唇愉悦地嬉笑着,又拍着神楽的后背说:“听到‘棒’啊‘穴’啊之类的词会脸红尴尬,果然神楽你也还是个青春期的孩子呢。”
“……”
神楽干脆双手捂住了耳朵,逃似的跑进了浴室好好地冲了个澡。
早饭时间也和平时大同小异,只是早坂没在餐桌上出现,神楽睡得很饱都不用呼出系统签到,但他还是有些没精打采。
自早坂生理结束休息结束后,神楽又一天没舔到早坂那美味的小穴,也没人帮自己早上输出一发……啊——,真是憋得慌。
“老哥你那眼神像是要死了一样,你没事吧?”
英梨梨见神楽没精神,在桌下踹了他一脚。
“没事……”
“完蛋,我看这是严重的人偶女戒断症,差不多已经是晚期了吧?”
“英梨梨,一针见血。”
穹也应声附和道。
“好了你们两位,不要说小爱的坏话,她现在正在接受培训呢。”
小百合轻轻拍了拍手。
“早……小爱她不上课了么?”
神楽赶忙扭头问母亲。
“课还是会上的,但我叮嘱她在学校里要与你保持起码三米的距离来着。”
“……好的好的。”
神楽嘴巴一抽,他还能说什么呢?
“话说回来妈妈,人……早坂她到底怎么了?”
“只是在身为侍女方面专业性懈怠了许多,因此我就请了一位专家来给小爱做一份为期一个月的培训,嘛,当然也有可能视情况加长。”
说着,小百合的左手搭上了神楽的右腿,一边轻画着圈圈一边跟他对视着眨眼。
意思是——神楽你懂的吧?
神楽当然懂,懂透了都。
坐上车子,今天的穹好像比昨天还要更不爽,弄得神楽很有些“战战兢兢”,他用眼神询问英梨梨是怎么回事,英梨梨装作没看见,还故意晃悠着颈子说:“建议在座的某个人不要再随便吃女孩子吃剩下的东西了……那已经能堪称是某种意义上的轻犯罪了吧?”
“日本这个国家界定轻犯罪还真是够宽泛的。”
“那可不。”英梨梨故意用胳膊肘打了一下神楽,只用右眼瞄着他问:“喂,你怎么突然叫人偶女是‘小爱’了,原先不一直是一口一个早坂的么?”
“妈妈命令我那么叫的,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无奈呀。”
神楽苦涩地摊手解释道。
“啊啦是这样嘛……”司机奈央小姐也会心地笑了,但紧接着她便别有用意地指出道:“小爱最近一直挺累的来着,还好太太给她放了一个月的假呢。”
“某些人就是爱摆臭架子爱使唤人么~”
英梨梨立刻追加附和。
“好好好,我干什么都是错的,行了吧?我眯一会儿,别吵吵我。”
神楽带着几分火气闭上了眼,靠在了车座右手边。
最靠左侧的穹也闭上了眼轻声道:“晚安。”
“喂……穹你到底是哪国人?”
英梨梨小声吐槽。
“芬兰……”
“没问你国籍!”
“我甚至还过着芬兰时间……好了晚安英梨梨,你也睡会儿吧。”
“哎……”
英梨梨扶额叹气,左右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靠在穹肩上睡了。
这车子上四个人愣是没一个日本国籍的。
早坂奈央和她女儿早坂爱都是爱尔兰籍,神楽和英梨梨是英籍,穹是芬兰籍,不过相对的,他们也都有日本的永久居留权。
甚至就连这车也是从英国运过来的车,挂着“外”字牌。
刚一下车,神楽就见三浦优美子又提着包在校门口等着他,两人视线相交的那一刹那三浦就盯住他了,神楽感觉有些不太奇妙,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打招呼道:“早啊三浦同学。”
“哦,早……”三浦堵住了要绕开她走进校园里的神楽,双手抱胸质问道:“怎么回事,没精打采的?”
——果然是“叫住之窗”的后遗症么?还是说昨天下午的事情太尴尬了,他回去之后该不会幻想着我那里打了好多次手冲??
他打没打我不知道……我可是连着自慰了好多次……真丢脸。
“我想吃小穴……”
神楽一看是三浦,干脆就直白地说了出来,宛如向一个知心姐姐要糖果一样。
他现在其实有些想要欺负人的恶作剧心思。
“哈——?芒果?”三浦一听就表现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脸色,她挑了挑眉歪着头问:“你家不可能吃不起芒果啊……而且现在也刚好新鲜的芒果都上市了。”
神楽觉得这是三浦听错了,可能她压根没往那方面想,毕竟谁能想到一个“品学兼优”的钢琴王子刚一来到学校就对同班的女同学说“我想吃小穴”呢,而且要要说也不能那么说,该说是“我想舔小穴”才对,舔和吃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动词。
怪也就怪在日语中“小穴”与芒果的发音实在是太像,有时候听错也情有可原。
芒果写作“マンゴー”读作“Mango—”,小穴写作“マンコ”,读作“manko”,可以说不认真听的话很容易听错。
“啊,你说得对……多谢你的建议,今天放学我就去伽梅田咖啡店点一杯芒果沙冰。”
神楽见她听错,也就干脆借驴下坡。
“嗯!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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