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中刚好四是摄氏度偏热的温水不住地撒在她如奶油般光滑的脊背上,由比滨通红着脸闭上了眼,紧握住防滑倒的浴室握把,咬着唇角回想起了今天下午的超级大乌龙事件。
“讨厌……我真的被……被那位钢琴王子殿下给……”一想到当时的尴尬场景由比滨就赶紧“啪啪”拍了两下自己水滋滋的脸蛋,捧着脸拼命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在想什么呢,一切都只是意外而已!是不、不可抗力!嗯,一定是这样!”
她还握拳给自己加油打气。
可身体不会说谎,只要一想到那个她那里就会变湿。
她也是个十七岁的高二少女了,自慰这事儿早就已经无师自通,但……
今天她却很有些下不去手。
因为由比滨觉得如果今天做了,那就像是潜意识里要把自己献给他一样,不知廉耻得有些过分!
我怎么能配得上他呢?那可是未来的公爵大人,世界级的钢琴家!
一想到这里,由比滨的神色就有些暗淡。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双手捧在了那对D罩杯的胸上。
其实她在前几个月都只有C的程度,但就在春假里发生了一些麻烦的变故,迅速成长为了D。
胸部发育对于青春期的少女来说自然是一件好事,可随之而来的却有一个让她难以启齿的麻烦。
那就是,她不知为何开始有些产奶了。
当她告诉母亲时,母亲也吓了一跳,问她是不是怀孕了,由比滨怎么可能怀孕,她还是个処女!
于是母亲就带她一起去了医院。
但经过检查后却发现,她的身体极其健康,可以说健康得有些过头,医生建议她在观察一段时间,又给她推荐了吸奶器,让她如果感受到涨奶就吸掉,这样会好受些。
瞧,就这样稍微一托,由比滨那粉色的乳尖上就开始溢出丝丝白色的乳汁了。
“讨厌……又溢出来了……待会儿又得吸出来才行……”
由比滨尴尬得有些无地自容。
青春期処女产奶,这事儿摊到哪一个女生头上都有些抬不起头。
她尽快洗好了澡,擦干身体用毛巾裹住头发暂时先不吹干,下半身穿上了睡裤,上半身睡衣纽扣压根没扣着,用左臂横在胸乳之下,绷着脸一路脸红地小跑了出来。
“吸奶器……吸奶器在哪儿……啊——,真是的!”
由比滨在房间里翻来翻去,然后又想起这东西每次用完都得消毒,这才赶紧跑到了消毒柜附近。
她总是有些冒失,从小到大都被母亲批评过很多次,可她就是改不了。
吸奶器并不是什么下流的东西,而是极其正常的母婴用品,可以把母亲多余的乳汁给吸出来储存冷冻好,需要用的时候再拿出来化开喝,一般面对的是产奶量较大的妈妈或者是需要经常带孩子出门的妈妈。
吸出母乳装进奶瓶,出门孩子饿了就给她喝,除非母亲本人身体状况特别糟糕,否则母乳总是比奶粉要更健康的。
把吸奶器的吸盘对准乳头,往里按一按,捏动把手制造负压,浓郁的乳汁立刻就听话地乖乖从发涨的乳尖处冒了出来,被吸入了用来临时储存的塑料瓶里。
由比滨买的这个容量是三百五十毫升,不算太大,对她来说基本刚好,能不用排空就能把左右两边都基本吸完。
全部操作结束后,由比滨盯着那几乎被装得满满当当的储奶罐发起了呆。
“今天真是太糟糕了……但又不那么糟糕……唔,该怎么感谢他才好呢?结果到头来还是我被请了客……”
由比滨托腮盯着那罐储奶罐,左右摇晃着小脑袋。
“总不能把我自己吸出来的奶给他喝,那也太丢人了……我解释不清奶是哪里来的,要是让他知道,我还不如去死……”
由比滨捂着脸摇了摇头。
“啊啊啊啊~~~,泽村同学他那时候干嘛要那么做啊!他舔得好熟练……弄得我好舒服……”
由比滨羞得直跺脚,发出了丢人的呜呜声。
终于,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由比滨拿出了手机给自己的好朋友四谷见子拨去了电话。
“怎么了结衣?”
见子这时候在做作业,她不用做饭,洗完澡也比由比滨要更早一些。
“那个……小见你能稍微来我家一下吗?”
“可以是可以,你要做什么?”
见子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但她并不是很累了,而是她习惯如此。
总是有些没精打采,提不起劲儿。
“呃,咳咳,教我做饼干吧,再教我一次!”
“不是已经教过你很多次了吗?自己做一个啊……”
“这次不一样,这次绝对不能失败!所以拜托了,来教我!”
“好吧……”见子叹了口气,随意收拾了一下书桌说:“真拿你没办法,等我七分钟。”
四谷见子家距离由比滨家很近,四五分钟就能到。
“是是~~,多谢小见啦~”
“你好有精神,今天遇上什么好事了么?”
见子觉得单听由比滨的声音就知道她在那边一直傻笑。
“诶?哪、哪有!”
“诶——,没有啊~”
见子听由比滨的话有些发虚,故意换上了一副揶揄的腔调。
“啊,真是的,你快点儿来吧!”
“是,是。”
见子知道由比滨害羞了,也就自己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翌日。
由于早坂还在生理期,神楽也做不了什么太放肆的事情,只能按部就班把精液射进她嘴里,然后洗澡换衣服吃饭去上学。
“早——”
神楽路过比企谷时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招呼道。
“哦,早啊。”
比企谷也习惯了他的问候,随后回应了一句。
接着神楽刚扔下挎包才发现,咦,我挎包呢?
哦,挎包还在侍奉部里。
“喂,神楽你书包呢?不写作业就罢了,书包都不带,你太放肆了吧?”
比企谷无语地指了指他空荡荡的两手。
“……我昨晚扔旧校舍了,艹。”神楽哭笑不得地朝比企谷耸了耸肩道:“我要去拿一趟,一起去?”
“哦……哦!”
比企谷立刻起身,欣然前去。
神楽先出门,比企谷立刻跟来,他双手插兜有些故意驼背地走在他身侧,不断用余光打量着他,走了一截又问:“你把书包扔在旧校舍干什么?”
“放心,我没做任何可疑的事情……”
话音刚落神楽就摸起了嘴唇在忍笑了,因为昨天下午他就在那里迷迷糊糊地舔了一名叫由比滨结衣的女孩儿的蜜穴。
他还以为是穹或是家里哪个女仆叫他起床呢。
“你这笑容就让我觉得不对劲……”比企谷一脸怀疑,两人走到J班门口时他往里瞥了一眼,瞧见了那个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少女穹和她的主人英梨梨,于是便用胳膊肘撞了撞神楽问:“说起来,你在家里是和令妹共用一个女仆么?”
“你这个‘共用’也很奇怪啊,你可别误会啊,我家可都是正经女仆。”
“我才没误会,我是说令妹带女仆一起上学,你怎么不带?”
“哦,这事儿啊,”神楽拍着比企谷的肩膀纵了纵眉坏笑道:“服务我的是个男仆,准确地说是一位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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