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嘴硬,而且总是嘴上不留情。
“果然男人就算爽得再厉害,只要不能把精液射进女生小穴深处就觉得不过瘾啊……”
“闭嘴,变态主人。”
早坂一下按住了神楽的肩膀如哭如啼地训斥道。
“潮吹都喷到我脸上了你还说我变态……?我看你才是——唔唔唔——!”
神楽没说完就被早坂给抱住了脸,一口吻了上去。
算了,说什么呢,自己好歹是主人,就给她留点儿面子吧!
神楽这么想着,等与早坂接吻过就说:“你也该把我解开让我睡觉了吧?”
但早坂却一扭头露出了阴恻恻的坏心思眼神,神楽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也确实不妙。
第四次,早坂用白丝网手套帮神楽给撸了出来,但和一般的手交不同的是,她在神楽喷发的最后时刻把那只摘下来的左手手套罩在了神楽肉榜上,等他射完后又小心翼翼地捏住手套口部挪开,然后就这样戴上了这只里面被灌满了精液的手套。
神楽一想到她那柔软纤细的素手被一只精液手套给全方位包围着,肉棒就立刻又不老实地硬了。
这种事情,单单想一想就让人勃起。
然后早坂就又用她之前改造过的丝袜飞机杯榨了神楽整六次。
神楽硬撑着没签到也没用精力恢复药剂,每当他快没感觉了的时候早坂就会往他身上倒红酒,然后疯狂舔他的乳头,又在他身上来回游走舔舐,或者用嘴巴直接去刺激肉棒把他给挑弄起来再继续榨。
而神楽又由于“持续大量射精”的能力,也一直吐个不停,弄得早坂满身都是他的白浊造物。
这一切持续到了凌晨四点,早坂终于解开了快要昏过去的神楽的镣铐,还算是精神地彻底收拾起了房间。
早上七点,一切收拾完毕,早坂破天荒地没有用早安咬叫醒他,而是直接在他身旁轻轻将他推醒。
“嗯……?”
身心俱疲的神楽迷迷糊糊地问道。
他觉得自己都快死了。
“神楽大人,是该起床洗漱的时间了。”
“……”神楽勉勉强强地睁开了一只眼,很是不服气地问:“我好歹还睡了……啊呜——,睡了三个小时,你他丫的一分钟都没睡,怎么我比你还困?”
“关于这一点,”早坂朝他面无表情地比划着导管的动作解释道:“男性短时间内射精次数太多的话会极度加深疲惫,更别说您每次还射那么多,不困奇怪。”
“……我看你是真想杀了我啊。”
说完,神楽倒头就准备继续睡觉。
早坂于是来到他耳边俯下身,伸手进他的胸膛摸索着,在他耳边诱惑满满地轻语道:“您还真是记仇,不过,最近几天就请您好好养精蓄锐吧,要不然您可没办法在我生理结束之后用精液浇灌我的子宫颈来报仇吧。”
“哼哼……”
神楽用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叫出了系统道:“系统,签到。”
“您已签到,您的体力精力均已经补满。”
系统话音刚落神楽就感到自己完全重生了,那浓重的困意瞬间烟消云散,而被早坂给榨得晨勃都暂时消失了的肉棒也嗖地站成了一根立柱。
“哦豁……听到我那段话之后起反应了么,真是……男人对小穴还真够执着的。”
“那不是废话么。”
神楽抱着枕头嘟囔着抱怨了两句,终于是被早坂给连拉带扯地弄了起来。
神楽本想让早坂蹲下抱住她的脑袋疯狂输出一阵,但眼看她已经梳妆完毕,而且她一分钟都没睡,后半夜还都在收拾房间,神楽心疼她,一个人去利索地洗漱了一番换上衣服就去了餐厅。
没多久,神楽来到了学校,精神十足地踏进了二年级F班的教室。
最靠近后门正坐在自己后面的比企谷正打着哈欠,神楽一巴掌拍在了他左肩上打招呼道:“哟,早啊。”
“咳咳——,咳咳咳!!”比企谷被神楽拍得吓了一跳,差点儿站起来,但在看清楚是他之后便释然地换上了一副死鱼眼道:“哦,早啊。”
神楽瞧了他两眼,把书包给扔在桌子上,拉开椅子坐下问:“怎么了,困成这幅样子,昨晚都在干什么?”
“我说你啊……”比企谷右手托腮懒洋洋地说:“就算是第一天也布置了好几门作业,还没从春假生活中正式调整好状态的少年高中生把作业拖到深夜再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唔,有道理。”
神楽掐着下巴点头。
“神楽你呢,像是你这样品学兼优的家伙,不可能不完成作业吧。”
“品学兼优?”神楽一下有些噎住,但下一刻便拍着大腿笑了起来说:“八幡你根本不知道我的成绩吧,还说什么品学兼优。”
“呃……那确实是不知道……”
比企谷略微有了点儿兴趣,在心里嘀咕道:难不成很差?
“这么说吧,上学期期末我所有科目,分数最高的一科是音乐……”
“满分?”
“不,只超过了及格线十分。”
“……你搞什么?”
比企谷噎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
堂堂世界级的钢琴手作曲家在这么个高中上音乐科居然才比及格线高出十分?开玩笑的吧!
“啊~,分数对我不重要,所以无妨无妨,”神楽毫不在意地摆手说:“最低的一门是‘保健体育’,比及格线高0.5分,所以我的所有科目不过是刚及格而已。”
这一点跟早坂爱倒是一样,但早坂爱是有意控分,神楽是除了音乐之外别的都只能考及格。
这一世的他有着极为恐怖的音乐天赋,但在文化课上就没那么强了。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比企谷眯起了那双死鱼眼,左手手肘拄在了桌上指着他说:“你知不知道你从小到大都是千叶所有家长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呃……大概,我有猜到?”
神楽很是欠揍地眨眼说。
“就连我老爸老妈也说你成绩一定很好,不说门门满分至少门门优秀,以前妹妹也总拿你来激励我,没想到神楽你这家伙成绩居然……切——”
比企谷嘴巴一歪,立刻露出了一副不屑的模样。
“怎么了,我成绩很差你瞧不起我?”
“白痴,说什么傻话呢,”比企谷大翻白眼解释说:“只是感觉被世人欺骗了这么久,很是不甘心罢了,切……”
“……哈哈哈哈哈哈——!!”
神楽拍桌大笑,笑得很是放肆。
谁让日本这国家很多学校成绩只告诉学生本人呢,美其名曰尊重学生的个人意识,只要学生不说,连家长都无从得知。
神楽平时都不谈自己的成绩,别人也就只靠猜,由于偶像作用很多人也就都猜他成绩很好,但事实完全不是那样。
“说一个更让你感到不甘心的事情吧。”
“嗯?”
“我也从来不写作业。”
神楽指了指自己回到家都没打开的书包。
“……”比企谷一下怔住,指了指神楽的桌面道:“你还是给我转过去吧。”
——艹,真是个令人羡慕的家伙,我居然被骗了这么久么?
神楽不知道比企谷在想什么,回头一瞧刚刚还没坐人的前座已经有人了,他挠着脸想了想前座这位鲍勃头女生的名字,但脑子里浮出来的就只有“某某惠”,把昨天桐须老师点名叫她时的名字忘了个一干二净。
似乎是察觉到神楽在看着她的后颈,女生微微侧过脸来平淡地说:“早上好,泽村同学。”
她的声音听上去没什么特点,也没什么抑扬顿挫的感觉,高低音都很平,但意外地很有亲和力,听着就是感觉挺舒服。
“哦……早上好啊。”
由于忘了她的姓氏,神楽也就直接不叫名字了,只是问候。
这女生稍微又朝后转了转,换成了侧对着他的样子,抬眼瞧着他扫视了一眼说:“刚刚偷听到了泽村同学你有关成绩的话题,不好意思呢。”
“没事没事,你叫我是吊车尾我也不会介意~”
神楽十分轻松地摊了摊手。
他只在意自己亲近的人对自己的看法,别人嘛,随他们去说吧。
时至今日也有人会抨击他的作曲《女仆裙》与《爱尔兰的恋人》《夏》等等味如嚼蜡,难道神楽还要一一去搭理这些无聊的喷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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