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就让我消遣一会儿。”神楽拍了拍自己的腿回头笑道:“坐过来。”
“明明都看见我在用卫生棉条了还让我坐过去,您莫非是想跟我‘血战到底’么?看来我还是低估了您的变态程度,昨天是后穴今天是血战,明天您会说什么我简直不敢想。”
早坂面无表情地说着,走到了神楽手边。
——莫非您明天说想要喝一口经血?可千万不要啊!!主人你不要染上奇怪的性癖好吗?
她还是没坐下。
“那就赏个嘴儿吧,早坂小姐~”
神楽调皮地朝她伸出了手,做邀请状。
当然,早坂爱并不是什么小姐,她只是女仆,神楽也没有站起来,邀请得一点都不正经。
早坂默默掩唇嫌弃道:“您的嘴里现在肯定满是酒臭味,请恕我拒绝。”
“喂……”
“但是,看在您挺着肉棒辛苦得急急忙忙跑到房间来找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吧。”
于是早坂轻轻捋过了扎在左边的侧马尾,俯身抬手贴在了神楽右肩上,低下头淡淡地跟他吻了一口。
刚一唇分,早坂又张开嘴巴把唾液滴垂到了神楽嘴里,立刻伸着舌入侵了神楽的口腔,和他的舌在绞在一起疯狂缠绕着,完全不分彼此。
早坂的香舌是如此地灵巧柔软,神楽有种在被她吸着的感觉,两人相互之间都在吸,分享着彼此的唾液——当然,由于姿势的关系,主要是早坂把唾液滴入进神楽嘴里。
这和与英梨梨那隔靴搔痒一般的保鲜膜接吻截然不同,英梨梨真该来画画他和早坂接吻的画面。
这才是真正大人的吻。
几分钟后,早坂缓缓抬头,又恢复了那副扑克脸,她默默地舔舐了一口嘴唇,从女仆裙的兜里拿了手帕蘸掉了多余的唾液,微微欠身道:“今日难以承欢,实在是万分抱歉,满足不了您那旺盛的性欲。”
“那又不是你的错,干嘛要道歉。”
“因为神楽大人您从英梨梨小姐的房间回来时涨得那么厉害,我由于身体问题害您对令妹勃起,实在是有些……嗯,不太好。”
早坂斟词酌句,还是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词。
“咳咳咳……英梨梨那笨蛋说读者都在喷她,说她肉棒画得不好,要看看真家伙。”
“所以您就给她看了,是吗?”
早坂握住了神楽的摇椅靠背,侧身到他面前俯视着他。
“嗯,看了。”
神楽这么说过后,早坂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爬虫。
“真不愧是我最亲爱的变态主人,”早坂贴在神楽耳边小声说:“但是您可要注意一下,乱伦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我没想到那一步。”
“英梨梨大小姐用手碰过了么?”
“碰了一下。”
“已有之事势必再有,已行之事势必再行……您还是小心为妙,乱伦这种事情要是暴露给纹章院的话……”早坂顿了顿,用无比低沉的声音警告道:“您很有可能会被取消爵位继承权,或者,要是未婚就和妹妹闹出私生子来更是麻烦。”
“呃……”
神楽回神暗自琢磨道:纹章院厉害还是系统厉害?
那当然肯定还是系统厉害!
但想到这里神楽又赶紧暗骂自己想什么呢,本身就没有乱伦的念头,也就不用想这些事情。
“您可能会觉得我区区一介女仆很啰嗦,但还有最后一句必须提醒您一下……”早坂向后撅着屁股,趴在神楽耳边说:“如果您真的要那么做,就请别让人抓到把柄……”
“早坂你……”
神楽心里猛地跳了一下,他没想到早坂竟然真的有这样劲爆的想法。
“嘘……”早坂竖起食指点在了神楽唇上让他闭嘴,又眯了眯眼神神秘秘地说道:“您与英梨梨大小姐无论是上学还是在家平时交流在我看上去就跟拌嘴的情侣没什么区别,我原先只是不说而已,或者……是您当局者迷了?”
“不会吧,真就那么像?”
神楽猛地一惊,难以置信地问道。
早坂慎重地点了点头,又对他说悄悄话道:“而且,无论是什么原因,正常青春期的高中少女是绝对不会对自己的兄长提出‘看一看肉棒’这种下流的请求的……所以,还请您自己把握。”
“……”
早坂的话让神楽肚子里有些泛酸,脑袋里也乱糟糟的,不是很好受。
他知道自己是个色批没错,甚至能对妹妹的内裤勃起,但没想到英梨梨居然也会对他……
不对,早坂爱毕竟也是用经验主义在判断,英梨梨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是个工口本子画家啊!神楽觉得早坂爱判断得还是有些草率了。
当夜,神楽睡着睡着就感觉有些不大对劲,猛地一睁眼发现——
艹,自己怎么双手双脚都被捆住了。
神楽拽了拽手腕,发现手腕那里用皮质的拘束具给套住了,而那结实的皮质手铐用锁链连接着一直拉到了床头,脚腕上也有差不多的装置,整个把自己给弄成了一个“大”字。
神楽用屁眼想都能想到这是早坂爱干的好事。
他想了想要不要使用替身人偶,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直接招呼了一声:“早坂——!”
“唰——”床罩帘幕被早坂给瞬间拉开,她手中举着奶白色的充电式小夜灯站在外面面无表情地问:“我在,请问您这是……哦豁,您还真有兴致,把自己给束缚起来,我还不知道您有这种癖好呢……”
“你TM给我装什么蒜!这就是你干的吧!”
顺着灯光看去,神楽注意到早坂现在正穿着一套二次元风格的女仆装,与平日里那种素雅的女仆装差别蛮大,主要体现在用的排扣与白色的荷叶花边更多,而且更修身花哨,她还戴上了如同白丝袜一般的白色的细密纱网手套,腿上倒是穿着黑丝吊带袜,在小夜灯的映照下显得很是幽暗神秘。
她还把头发全都给盘在了脑后,弄了个类似于阿尔托莉雅的发型,显得成熟而又有气质。
“呼……”早坂忍了忍笑,硬生生地演戏道:“您还真是有趣呢,罢了,既然您喜欢这种Play,我也未尝不能奉陪,至少比‘血战到底’和用后穴要清洁得多,还请您稍等。”
说着,早坂就先踩上床,在床柱上按了一下按出一个挂钩来,把小夜灯给挂了上去。
神楽拽了拽手脚的锁链,好家伙铁索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响声,可手铐与脚镣都是纹丝不动。
他这才想起来这东西是两年前他给早坂买着用过的,没想到这年头用在了自己身上。
早坂欠了欠身潇洒离去,留下神楽一脸懵逼地等着。
几分钟后,早坂回到了床上。
她双手里托着一个银质的大托盘稳稳当当地走了进来,神楽伸长了脖子看着,但却始终只能看到托盘底,早坂不紧不慢地说:“别紧张,我很快就会让您舒服起来的,变态神楽大人。”
“……”
等早坂把托盘放在床上神楽才看到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瓶喝了一半塞着软木塞的波尔多红酒,一个高脚水晶杯,一瓶大号的润滑液(附带发热效果),一个贯通式的透明飞机杯,一条叠好的干净过膝袜,还有叠好的白毛巾和一盒纸巾。
啊?不对,等等,飞机杯?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