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雪之下强忍不适地把内裤脱到了膝盖以下,她先抽了纸巾保持着这副丢人的模样赶紧擦了擦已经被完全浸湿的内裤底面,而后小心地穿出左右脚脱下来,用早就准备好的另一个白色塑料袋将其装好,扎住袋口,像是塞什么黑历史日记一样一把塞进书包最深处。
接着,她轻咬着唇角,用左手拎着裙摆以防贴在湿答答的部位上,右手则捏出纸巾,小心地,无比轻柔地伸进了裙摆,闭上眼只靠自己对身体的熟悉缓慢擦拭。
“呜!”
但今天和往常不同,被神楽触碰过手之后身体变得无比敏感,腿根都碰一下会震颤一次,更别说这种私密部位了。
简直是稍微摩擦一下就会叫出声的程度。
雪之下手中的纸巾一颤,倏地掉在了地上。
她弯腰去捡,身下的秘处没有了内裤的遮掩,又沾染着无数粘液,在室温下变得有些凉飕飕的,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捡到之后雪之下没打算再用掉在地上的纸巾去擦,就直接把它扔进了垃圾袋,然后重新拿了一张。
但这一张也擦几下就让她忍不住一把掩住了唇,难堪地紧紧扶住沙发背喘气。
——这……这是什么?这种感觉……好奇怪,但是,又好舒服,我这是怎么了?
雪之下对自己产生了深刻的怀疑,她把用了一半不到的纸巾扔进了垃圾袋,先从沙发上抽了个垫子扔到了沙发背后面,又撩开裙子坐下,毫无淑女风范地双腿岔开跨坐在上面。
接着,雪之下微微咬牙,轻轻撩起了裙摆。
作为女生,她想要观察自己那里的情况比男生要费事不少,一般情况下需要借助化妆镜,但如今侍奉部里就有那样一面硕大的镜子,倒是省去了化妆镜的麻烦。
只不过……
看着镜子里那个荡妇一样撇开腿撩起裙子露出私处羞红了脸的自己,雪之下顿感一阵头晕目眩。
倒不是她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只是想看看自己那里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怎么这感觉来的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看了没一秒雪之下就又把裙摆给压了下去,羞耻得直捂眼。
——为什么我非得遭受这种罪不可。
但逃避并没有什么用,必须得尽快确定情况并擦拭干净才行,经过几秒心理斗争之后,雪之下强忍羞意地再度撩起了裙摆。
从来没长过毛毛的私处在微微泛着亮光,如同生蚝肉一样带着褶皱的竖状肉缝缓慢地上下开合着,分开的部分滋滋地悄然溢出了透亮的水渍,合拢的部分也只是贴在了一起,在汁液的润滑下在左右撇动,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再度分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雪之下极其小声地自问道。
尤其是肉缝顶端那颗平时都藏在皮肤褶皱里的小肉粒此时又亮又肿,像是在刻意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一样冒了出来,涨得很是眩目。
雪之下当然知道它的名称是“阴蒂”,也知道好女孩儿不应该闲着没事而去触碰那个部位,因为那部分器官大多都是在性爱中使用的,她又没打算和什么人做爱,自然不需要去碰。
平时只是肉白色包裹着淡粉色的肉缝也在此时尽数变成了浅粉,而些许张开的部分则能在镜子里窥见是充血的深粉色,还有点儿泛红,让她又无奈又羞耻。
好在神楽走后不久液体的外溢总算是基本止住了,雪之下暗自松了口气,重新拿了纸巾小心地对着镜面擦拭了起来。
一下……两下……不小心碰见了顶端的珠粒,雪之下顿时身子往前一弯,弓成了一只可怜巴巴的小虾米。
——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会这么舒服?我是不是生病了?还是说明天就会死?
雪之下不解地暂且绕过那里,把其他部分能擦拭的给略略擦干,这么一通下来她自己都气喘吁吁,头脑昏涨了。
“这样大概就没事了吧……”
雪之下小心地用指尖按在肉缝两侧的肌肤上,向两侧轻柔地一扒,嗯,里外基本都给擦了个干净,没事没事,可以换上新的内裤了。
但当她擦干手指,拎起新的内裤时却又有些犯了难。
雪之下轻咬着指尖闭上眼,回忆起了刚刚那种特殊的触感。
有点儿……令人着迷。
再试一下也、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的私密处……既不会给别人添麻烦,别人也不会知道。
这是只属于我自己的秘密,嗯。
但雪之下这次可不敢去看镜子了,只是将手伸进了裙摆,用裙摆挡住手,顺便抓过手机熄灭了手电筒,在一片黑暗当中柔柔地摩挲着。
肉缝的形状、褶皱,还有那里面用来尿尿的地方,用于性爱的地方,最后是顶端的小肉粒……不管触碰哪里都异常地舒适,有种奇异的令人放松的魔力,尤其是顶端的部分最为明显,简直是其他几个部位感觉的总和。
指腹有点儿干涩,触碰那种敏感的部位倒是有些疼,雪之下拿出指尖点在唇上,用舌尖轻绕着在其上沾上了唾液,而后又悄悄拿倒了裙下,在最不可言说,最羞于见人的地方上轻柔地按压,本能似的画起了圈,又画起了8字,从将来有朝一日会迎接肉棒的地方到顶端那颗给自己带来愉悦的珠粒,来回轻柔地活动……
“有什么、要、要来了……”
雪之下的身子再度向前缩了过去,双腿朝后撇开沉下了腰。
最后的快感是如此地强烈,让雪之下不由自主地赶紧掩住了唇,即便如此那羞人的下流呜咽声还是从鼻孔里外泄了出来,在一片黑暗中静默地发散着,钻进了雪之下自己的耳朵,让她本来就已经一片空白的大脑更加虚无地兴奋了。
她整个人几乎向前趴了下去,以一种无比诱人的姿态撅起了屁股,指尖压在肉缝之下,腰肢下沉,前后缓缓摆动着,又随着那一波波到来的快感而抽抽搭搭,正如她一颤一颤的肩膀和忍不住啜泣出的泪水。
一切尘埃落定后,一股强烈的罪恶感从雪之下心底油然而生,她生无可恋地擦干了手捂住脸,跪坐在镜子前呆了好久,又双手扑地地跪在坐垫上,朝镜中的自己土下座磕了个头说:“对不起……”
结果到头来还是做了。
自慰这种事情,原来真的很舒服。
但是,绝对不能再做了!
这一次就是极限,是破例,不对,是体验,是为了了解自己的身体而尝试的行动,这是不洁的是罪恶的,好女孩儿不应该干这种事情。
雪之下一边擦眼泪一边不停地对自己施展着自我催眠。
——舒服到哭出来这种事情,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太丢人了!
她足足在侍奉部里调整了三十分钟状态才能换上新的内裤离开,即便如此,第一次自慰同时也是第一次高潮的她感受到了性欲的莫大冲击力,回去的路上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还撞上了一名下班的OL,被她提醒了一声。
说回神楽。
神楽平时放学回去并不跟英梨梨和穹一起,他们仨只有上学是同一辆车。
因为英梨梨是总武高美术部的王牌,放学后基本都会去她的专属画室泡一段时间,而小穹作为她的贴身侍女自然不能先走,一般都会陪着她,或者——
被她抓着当模特。
小穹简直就是一个绝佳的天然模特。
同时神楽没参加任何社团,平时都是一放学就回家,他也不需要刻意等待英梨梨,直接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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